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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動作一直都很慢,甚至執(zhí)起那衣服的雙手都有些顫抖,她舀著衣服,久久不曾換上。 沉默著,荊璇微微瞇上了雙眸,低聲道:“你……在嗎?” 四周是一片空空蕩蕩的,整個房間之中只有她一個人,她卻在等待一個人的回答。 良久,荊璇的雙手緊緊拽著手中的衣服,輕咬著下唇,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在荊璇固執(zhí)的等待之后,突然之間,荊璇感覺到自己手上的衣服被人牽扯著,她沒有說話,睜大了眼睛放開了手。 荊璇眼睛睜得很大,像是想要看清面前的人,然而她所見的不過是一片空無。那衣服終于完全脫離了她的手,竟是在空中飄蕩著,似是有人舀著,晃了一圈之后,那件衣服終于落到了荊璇的身上。 衣服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似乎是有一雙手很輕柔的為她牽好衣服,系上衣帶。 荊璇眸光一柔,看著自己那衣帶被人系上,忍不住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道:“阿殊,你果然還在?!?/br> 那看不見的人像是沒有聽見荊璇說的話一般,依舊為她系著腰帶,荊璇心中起了一絲作弄的念頭,便又道:“對了,我還沒有問過你,阿殊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回那人的手終于頓住了,因?yàn)槟且聨盗艘话氡阃A艘幌聛怼?/br> 荊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眨了眨眼睛又說到:“啊,我想起來了,我聽不見你說話,你這樣回答不了我……這樣好了,你若是女的,便將我的衣帶系好,你若是男的,便將我的衣帶再解開。” 腰間明顯傳來一絲抽動的感覺,應(yīng)是那人被荊璇一句話所驚到,是以才忍不住雙手一顫。荊璇對這樣的效果十分滿意,她好整以暇的等待著,想要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會如何反應(yīng)。 沒有想到的是,荊璇等了半晌,她的衣帶也沒有再動。一直到荊璇都準(zhǔn)備開口激他的時候,那衣帶才被人牢牢地系好。荊璇看著被系好的腰帶一愣,她胡亂地伸出手想要拉住那人,卻突然感到前額一痛。 荊璇悶哼一聲捂住了額頭,口中抱怨道:“好痛?!?/br> 荊璇還沒來得及問阿殊為什么突然這么彈自己的額頭一下,便突然感覺到一只手撥開了她捂住額頭的手,然后那只手撫向她的額頭,有規(guī)律的按揉著,雖然依舊有些火辣辣的,但是疼痛的感覺倒并不是很明顯了。 “那種打了人又后悔的人,說的就是你吧?!鼻G璇翹著唇角,微微瞇著眼睛享受著那人的安撫。 那人按揉著她額頭的手這時候才停了下來,荊璇微微蹙眉,似是舍不得那種觸感就這般消失。然而不過片刻,那手又落在了她的額間,這一次落在額間的應(yīng)是一根手指。 荊璇不解的對著面前的虛無,感覺到那落在額上的手指動了起來。 這手指竟是在她的額上畫著什么,荊璇分辨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出來,是那人在用手指在她的額間寫字。 那人寫得很簡單,只有一個子,男。 荊璇感覺到那個字是什么字的同時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后她一把按住落在自己額上的那只手,忍著笑道:“我知道你是男的,別生氣了,好不好?” 那被她握在手中的手腕縮了縮,荊璇感覺到那人欲退后,卻依舊強(qiáng)硬的不讓那人退開。她固執(zhí)的拉住那人的手,近乎耍賴的又說了一句:“阿殊阿殊,你不會生阿璇的氣的,對不對?” 荊璇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沉默了不再有動作,等待著阿殊的反應(yīng),而阿殊原本有些掙扎的手,終于靜了下來。 荊璇眸光一亮,知道阿殊不生氣了,便又得寸進(jìn)尺的笑了笑,順手攀著阿殊的手臂摸到了他的胸膛。 阿殊似乎是真的受不了荊璇這般吃豆腐的行為了,很快退開了一步,讓荊璇撲了個空,不過即使這樣,荊璇還是瞇著眼睛笑了起來。荊璇好些日子沒有這般笑過了,這時覺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幸福,雖然面前只是一個看不見的人。 但這個人是阿殊,那便不一樣。 也在這個時候,荊璇聽到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荊璇,你起來了嗎?廚房的張媽要你過去給他幫忙,你今天可別再偷懶了,昨天才惹怒了李叔,今天若再惹出什么麻煩,可就……” 那話音到這里便止住了,不為別的,只是那人推門進(jìn)來便見到了荊璇一臉笑容的看著她。 進(jìn)屋的人是風(fēng)花雪月四個丫環(huán)一面的風(fēng)兒,也是四哥丫環(huán)當(dāng)中年紀(jì)最大的一個,荊璇從來都將她當(dāng)做jiejie一樣看待。風(fēng)兒看著荊璇臉上的笑容,微微怔了怔之后才道:“是何事讓你這般高興?”若是她沒有記錯,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荊璇高興成這般摸樣。 荊璇自然不會告訴風(fēng)兒,自己是為了一個看不見的人而這般高興,她只是聳了聳肩笑道:“我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br> “哦?”風(fēng)兒似乎也稍有了些興趣,并不急著喚荊璇去廚房幫忙。 荊璇思索了片刻,低笑一聲道:“我想起了我同我夫君在一起的一些事,他是個體弱多病的家伙,偏偏卻喜歡捉弄我,欺負(fù)人,每一次我說錯了什么話,他就會彈我的額頭。” “這也算高興的事?”風(fēng)兒啞然笑道。 荊璇笑了兩聲,偏著頭看著空無的身側(cè),她知道阿殊此時定是站在那里聽著她的說話,所以她半是玩笑半是認(rèn)真的說道:“可好玩的事情是,每一次彈了我的額頭,只要我一喊痛,他就會立刻后悔,然后幫我揉額頭。每次他幫我揉的時候,我就會借機(jī)盯著他看,吃他的豆腐,可憐他每次揉得好認(rèn)真,從來沒有發(fā)覺我的心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