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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一會兒,丁見歡便走進(jìn)了地窖,而他的身后跟著的那低眉順眼的人便是李叔了。 荊璇聽著丁家大少爺?shù)脑?,躲在酒壇之后的身子便不由得不為人知的一顫,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句話,這位丁家大少爺便道:“我心目中的這位少夫人人選,比那莫家三小姐要好得多了。” “……敢問這是一位什么樣的姑娘?”李叔有些難以理解的開口道。 丁家大少爺聳了聳肩,淡淡道:“這姑娘長得很漂亮,特別是一雙眼睛水靈水靈的,是個很機(jī)靈的姑娘。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很真實,真實到不留一點余地。” “這……”李叔靜靜聽著丁家大少爺?shù)脑?,待到聽完他這番話,才有些勉強的接口。 只是丁家大少爺并沒有給李叔繼續(xù)說下去的機(jī)會,很快便又道:“我的主意是不會變的,李叔你回去轉(zhuǎn)告娘,我丁見歡是絕不會讓她老人家為我cao心婚事的?!?/br> 李叔愣愣看著丁家大少爺,就連一直躲在黑暗里面的荊璇也看得出他笑容里面的苦澀。 這般想著,荊璇便朝身后退了幾步,她心中已然確定了那丁家大少爺口中所說的很機(jī)靈的姑娘就是她了,而她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樣被丁家大少爺所欣賞的。 然而,讓荊璇措手不及的是,她這樣一后退,便撞上了一直在她身后站著的阿殊。 因為看不見阿殊,將人拽過來藏起來之后,荊璇便一時搞不清楚阿殊究竟站在哪里了,也絲毫沒有注意到阿殊手中拎著的兩壇酒,直到后背碰到了那酒壇,荊璇才反應(yīng)過來。 自然,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遲了。阿殊手中拎著酒壇,被荊璇這般一撞,手中的酒壇便落了下去,地上很快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響聲,將丁見歡和李叔的談話給打斷了。 荊璇連忙捂住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那酒壇濺起的碎片在她的身上劃開了一道道傷口,壇中的酒沾了她一身,她也好似沒有知覺一般。她甚至根本不敢看自己的身后一眼,只是思索著這下丁家大少爺聽見聲音,必定會發(fā)覺她的存在了,自己想躲也找不到地方躲了。 正在她這般思索的時候,丁家大少爺和李叔已經(jīng)被這聲音驚到,一面口中問著“是誰”,一面朝著她走了過來。 荊璇一點也不想同丁家大少爺見面,更不希望讓李叔知道自己在這地窖之中。只是這么短的時間,她想要藏起來卻已萬萬來不及了。就在她這般思索的時候,她只覺得身體被人拉到了一側(cè),她被塞到了酒壇之間的一個黑暗角落里面。 而另一側(cè),丁家大少爺和李叔也終于循著聲音到了荊璇所在的這個角落旁,兩個人帶著疑惑朝著這個方向發(fā)問道:“是什么人躲在這里?” 回答他們的只有一片寂靜。 李叔皺了眉,有些不耐的道:“定是哪個家伙在這酒窖之中偷懶,結(jié)果不小心弄出了聲音?!?/br> 丁家大少爺并不這般想,他只是皺了皺眉,抬步走近了那個角落。 酒窖之中有些暗,也直到繞開了那堆放在中間的酒壇子,丁見歡才終于看清了那角落之中的情景。只是看清那角落之中的情況之后,丁見歡便停下了動作,神色有些復(fù)雜的看著那角落。 一旁的李叔不明究竟,也探了腦袋過來,想要看清楚讓丁家大少爺露出這般神色的究竟是何人,待他看清楚時,他才猛的愣了一下。 那角落里站著的人當(dāng)是一名男子,著了一身素白的衣裳,只是那身衣裳看著有些古怪,好似四人身上所穿的笀衣,那衣服的下擺微濕,地上還有著許多的碎瓷片,想來那衣服是被濺起來的酒給弄濕的。那男子原本低垂著眼眸,李叔低聲抽了口氣之后,那男子才緩緩抬起了頭,目光有些復(fù)雜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 只一眼,便讓李叔心頭微微一震。那男子應(yīng)是長得極其好看的,除了臉色蒼白了些之外,倒真是一點不輸于被整個鎮(zhèn)上的人夸上天了的丁家大少爺。 似是發(fā)覺了李叔和丁家大少爺?shù)纳袂樘^異樣,那男子沉吟半晌之后,朝著兩個人揮了揮手。 這樣一個看起來有些呆滯的動作,讓丁家大少爺?shù)男闹挟a(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竭力揮去心里突然產(chǎn)生的一種不安之感,丁家大少爺緩緩開口道:“你……是誰?” 丁家大少爺這句話本是想問清那人的身份,卻沒有想到那人聽了丁見歡的話以后微不可見的怔了怔。 隨即,那人聲音有些低沉的道:“你們看得見我?聽得見我說話?” ☆、9章節(jié)九透明的一定是鬼 “你為何會以為我們看不見你,聽不見你說話?”丁家大少爺心中雖有一絲奇異的想法,但仍是保持著鎮(zhèn)定這般問了出來。 那男子看著丁見歡的反應(yīng),忍不住也微微皺了皺眉,隨即他便又舒展開了雙眉,朝著兩人展顏一笑。這一笑可說是及其漂亮的一笑,他本就生得好看,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這一笑便更顯得內(nèi)斂深沉了。 也在這一笑過后,那男子緩緩朝著兩人伸出手,借著那未關(guān)好的地窖大門處透進(jìn)來的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的皮膚蒼白至極,隱隱透著一絲陰寒。 “我以為……”那男子緩緩開口,便要說出原因,然而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的笑容收斂,并微微皺起了眉。丁見歡和李叔注意到,眼前的這名男子,他的身體竟是在漸漸地變得透明,眼見著便要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