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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對封陵殊一笑,又看向荊璇:“多虧了封公子和荊姑娘?!闭f完這一句,他又頓了頓才道:“我沒有想到七年前毫無希望的一句話,你當(dāng)真幫我傳達(dá)到了?!彼詈蟮倪@句話是對封陵殊說的。 荊璇沒有聽懂陳酒的這句話,不由問道:“阿殊你從前見過陳酒公子?”陳酒昏迷已經(jīng)百年之久,封陵殊是斷不可能遇見意識清醒的陳酒的。 見荊璇一臉不解的樣子,陳酒和沈云也不隱瞞,陳酒才剛醒來,沈云心疼他體力不夠,便蘀他為荊璇解釋了一遍,荊璇這才明白過來,驚訝的道:“琴中之魄?陳酒公子竟是醉引琴的琴魄?” “不錯,我會昏迷不醒,而是因為元神回到了醉引古琴之中而已……七年前封公子用醉引古琴彈出了曲子,我才能夠出現(xiàn)同他交流,那個時候我也是毫無辦法只得托封公子來日若遇上云兒,能夠為我?guī)б痪湓?,讓云兒用醉引古琴彈奏一曲,我便能夠再次回到rou身之中?!标惥菩χ忉尩馈?/br> 然而荊璇雖然驚訝,卻也從他這句話當(dāng)中聽出了些許不對勁:“阿殊,你不是說能夠用醉引琴完整的彈出一首曲子的人是那個大名鼎鼎的丞相之子嗎?” 封陵殊微怔,只得點頭承認(rèn)道:“其實……彈出曲子的人是我?!鼻G璇看封陵殊這個樣子,不由笑了出來,她很難想象當(dāng)年封陵殊偷偷溜進(jìn)丞相府放醉引琴的大堂里面彈琴是什么模樣。 不愿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封陵殊又朝沈云兩人道:“你們今后有什么打算?” “回宴琴齋,繼續(xù)過些平靜的生活就好了。”沈云說完這句話,又低頭看了看輪椅之中的陳酒,兩個人相視一笑。已經(jīng)一百年過去了,所有阻止他們在一起的力量都隨著時間消散了,經(jīng)過歲月的磨合,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夠比兩個人相守相伴更重要了。 而看著兩人相視一笑的這一幕,荊璇忍不住朝著封陵殊靠近了些,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阿殊知道從前你……消失的那一段日子,我每次見到有情人成雙成對的時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嗎?” 封陵殊自然不會知道,他搖了搖頭等著荊璇的下文,荊璇一臉認(rèn)真地道:“那時候我沒有一點嫉妒,因為我在心里對自己說,我也有喜歡自己和自己喜歡的人,只是他暫時不在我身邊而已,若有一天他回來了,我和他在一起一定會比他們幸福都要幸福。” 封陵殊低笑了一聲,為荊璇孩子氣的想法而感動,他低聲道:“那么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現(xiàn)在只要牽著你的手,旁人再如何恩愛我都不羨慕。”荊璇眨了眨眼睛笑道,兩個人有說有笑,似乎全然不擔(dān)心今后要發(fā)生的事情。 ☆、37章節(jié)三十七封陵殊的完全體 沈云和陳酒在同荊璇兩人告別之后離開了鎮(zhèn)子,舉辦來參加試琴大會的人們也都相繼離開,然而整個鎮(zhèn)子并沒有平靜下來,因為一名叫做荊駁的男子帶了手下一群人開始在鎮(zhèn)子里面四處搜尋,不只是要找什么人。 而荊璇和封陵殊似乎天生就都比較樂觀,對于荊駁的這個舉動,竟是絲毫沒有擔(dān)心太多。荊璇知道自己是因為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才會絲毫不擔(dān)心,然而她卻不明白,為什么封陵殊也絲毫不擔(dān)心,而直到兩天以后,荊璇才知道為什么封陵殊能夠那么平靜。 這天,荊駁搜了半個鎮(zhèn)子,終于搜到了荊璇和封陵殊的酒坊之外,而荊璇對于荊駁搜尋到了哪里絲毫不關(guān)心,所以在荊駁到來的時候,荊璇剛好去了丁府,整個酒坊只剩下了封陵殊一人。 封陵殊壓根快忘了荊駁在搜尋他和荊璇的消息這件事,而荊駁絲毫沒有想到會見到封陵殊,所以在封陵殊打開門之后,門口的兩個人都愣住了。 “荊駁大人。”好半晌之后,封陵殊才朝荊駁頷首道。 荊駁張了張嘴,呆愣的面色終于變了變,有些陰翳的看著他道:“竟然是你,總算讓我找到了?!?/br> 封陵殊看了看荊駁身后跟著的手下,沒有開口,荊駁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也朝身后看了看,隨即對那些手下道:“人已經(jīng)找到了,你們在外面等我?!?/br> “是?!北娙诉B忙應(yīng)道。 荊駁點了點頭,也沒有管封陵殊會不會反對,徑自走進(jìn)了酒坊,將酒坊的大門關(guān)上,這才對封陵殊道:“小姐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封陵殊淺笑著道:“阿璇現(xiàn)在不在。” 荊駁目光一變:“你以為你將她藏起來了我便找不到了?” 封陵殊無奈的搖頭道:“阿璇現(xiàn)在真的不在,不信你可以找找?”他這樣說著,果真?zhèn)冗^身去做出了要讓荊駁搜查的樣子,而荊駁冷冷看了封陵殊半晌,竟是真的點頭道:“好,我搜?!?/br> 封陵殊站在原地,看著荊駁徑自朝后院走去,不由小聲道:“還真的搜啊?!彪m是這般說著,他也并不擔(dān)心,只坐在就放的柜臺前等著。過了許久,荊駁才又喘著氣回到了封陵殊的面前,質(zhì)問道:“小姐她究竟在哪里?” “別急。”封陵殊淺笑道,“她才出去沒多久,應(yīng)該要到晚上才會回來。” 荊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笑容,心里有種抓住他的衣襟的沖動,他道:“你在耍我?” “荊駁大人怎會如此想?”封陵殊搖了搖頭,又道:“難道我在荊駁大人眼中便只是一個卑鄙小人嗎?” “你自然是卑鄙小人,小姐心思單純根本沒看出你的詭計,你拐騙小姐來到這種地方,讓她過這種生活,她從小錦衣玉食的怎能過慣?你若當(dāng)真是為小姐好,難道不應(yīng)該讓她回去荊府,過好日子嗎?”荊駁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