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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么?!鼻G駁自然不會覺得這是真的,他皺了皺眉道:“阿璇,跟我離開這個(gè)鎮(zhèn)子吧,回到丁府繼續(xù)做你的大小姐,別再過這種貧苦日子了。” “阿殊在哪里!”荊璇絲毫不理會他說的話,只顧著問出自己的問題。 荊駁有些頭痛,他本來以為只要封陵殊不在一旁,自己便一定能夠?qū)⑶G璇勸回去,卻沒有想到荊璇遠(yuǎn)遠(yuǎn)比自己想得要固執(zhí),無論他如何說就是不肯隨自己離開。想了好一會兒,他才決定直接將荊璇敲暈了帶走,等回到荊府再向她解釋,到那時(shí)無論荊璇想要如何處罰他她都能夠接受。 這樣想著,荊駁便開始行動了,揚(yáng)手便往荊璇的脖子上劈過去。荊璇并未學(xué)過什么武功,只是反應(yīng)比旁人快些而已,不久之前她才被無涯給打暈過一次,這一次見到荊駁用同樣的招數(shù),她自然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躲開了荊駁的一記手刀。 堪堪躲開那手刀,荊璇摸著自己還能感覺到掌風(fēng)的脖子,慍怒的看著荊駁道:“你想要做什么?” “既然你不肯主動跟我走,我只有用一些手段了,阿璇,我知道你已經(jīng)定然不會怪我的?!鼻G駁滿臉都是無奈。 荊璇看著荊駁臉上的無奈,卻恨不得大聲將他罵醒,無論她每次怎么同他說話,他都是一副自己執(zhí)迷不悟的樣子,絲毫不理會她究竟是如何想的。頓了片刻,荊璇大聲道:“荊駁,我都說了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死都不回去!” “怕是由不得大小姐了?!鼻G駁搖了搖頭,對著荊璇的身后使了個(gè)眼色,荊璇這才會過意來,轉(zhuǎn)過頭去,正看到幾名家丁站在自己的面前,步步逼近自己。 荊駁后退兩步,然而她剛一退荊駁便壓了上來,幾乎是貼著她的后背說道:“阿璇,隨我回去吧。”他說完這句話,很快拍了拍掌,那幾名家丁便在荊璇來不及掙扎之時(shí)架住了她的手臂,讓她無法掙扎。 然而無法掙扎不代表放棄掙扎,荊璇雙手被架住,便抬腿狠狠地踹了自己身后的人一腳,后面那人一聲痛呼,竟是將她給松開了。荊璇得到這個(gè)機(jī)會,立刻閃身往外面跑去,她反應(yīng)奇快,沒多大功夫便跑得沒影了,荊駁氣急敗壞的道:“還不快去追!” “是!”眾人連忙點(diǎn)頭追了過去。 。 。 荊璇幾乎是在用全身力氣往外跑著,沒有見到封陵殊,她的心里始終是慌的,她想要去尋找封陵殊,卻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哪里找他,思索了片刻之后,她才決定往丁府里面去。無論如何,先向丁見歡他們求助也是好的。 這樣打著主意,荊璇便一路往丁府而去,然而她從未來過這條巷子,跑了許久之后,竟是到了一條死胡同當(dāng)中。 停下腳步,荊璇喘了口氣,便準(zhǔn)備抓緊時(shí)間往回跑,然而她方一轉(zhuǎn)身便見到荊駁帶領(lǐng)著一堆家丁到了她的面前,將她的退路死死的堵住。 荊璇微退半步,冷眼看著面前的人,沉聲道:“荊駁,我說過別逼我回去?!彼@般說著,右手已經(jīng)慢慢舉了起來,擱在自己的脖頸上,手上是一柄小巧的匕首,沒人發(fā)現(xiàn)她是何時(shí)將那匕首帶在身上的。 見荊璇舀出了匕首對著自己,荊駁也有些慌了,連忙擺手組織道:“阿璇,你要做什么,你難道不想讓那個(gè)封陵殊活下來了嗎!” “你說什么?”荊璇動作一頓,看著荊駁。 荊駁見她動作停了下來,這才吐了一口氣道:“這……我派人將那姓封的家伙給捉了去,只要你跟我們回丁府,我便答應(yīng)你不傷他,但你若拒絕,我們也只能殺了他斷絕你的念想了?!?/br> 聽了荊駁的話,荊璇終于放下了手中的匕首,這是她最矛盾最無助最痛恨自己無用的時(shí)候,她想不到荊駁一個(gè)自詡的正人君子,竟然會用這樣的手段來逼她回丁府,也想不到自己面對這樣的逼迫,依舊毫無辦法。 良久之后,看著荊駁的表情,荊璇終于疲憊的搖了搖頭,道:“我會恨你的,荊駁。” “沒關(guān)系,以后你會理解我的?!鼻G駁不以為然。 荊璇冷冷的笑了笑,卻不開口,只是緩緩朝眾人走去,低聲道:“不傷害阿殊,你說過的話,你能做到嗎?” “若我傷害了封公子,便讓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荊駁連忙道。 荊璇看著荊駁認(rèn)真的表情,只覺得好笑,然而片刻之后她便想起了另一件事:“阿殊他不能離開酒坊,否則便……現(xiàn)在就將阿殊他送回酒坊,在我確定他沒事之前,我不會跟你回去?!?/br> “我答應(yīng)你?!鼻G駁點(diǎn)頭。 荊璇聽到這個(gè)承諾,也不再說什么,徑自轉(zhuǎn)身離開了巷子,而一群人亦趨亦步的跟在她的身后,似是怕她突然又逃跑。 。 。 答應(yīng)了荊璇的要求,荊駁自然是會做到的,再次來到酒坊,荊駁便要讓手下將封陵殊給放了,然而他剛一回到酒坊,便見一名手下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在他的耳旁低聲道:“公子,那個(gè)叫封陵殊的人不見了?!?/br> “什么?”荊駁一驚,反問了一句。 那人又道:“我們剛一將他帶出酒坊,他便昏倒了,之后氣息越來越弱,我們怕他死了,就去請了個(gè)大夫過來,誰知道大夫叫來以后就不見那人的蹤影了?!?/br> “這……”荊駁驚疑的睜大了眼睛,“有沒有可能是那姓封的小子裝病騙了你們,然后自己偷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