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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在仙門搬磚的那些年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顧子言在太清殿里坐了一夜,出來的時候感覺腰酸背痛,他回頭望了一眼門匾上龍飛鳳舞的“太清殿”三個字,心里沒由的一陣焦躁。

    靈元珠到底存不存在他不知道,那都是謝陽的一面之詞,但是仙盟卻有了攻上萬魔窟的理由。

    世間靈力枯竭,唯有靈元珠能拯救修真界,萬魔窟無論如何也得把它交出來,不交,便是搶,那也是名正言順的。

    但謝陽所說的若是真的,那這靈元珠便關(guān)系到萬魔窟魔尊的性命,想必他們也不肯交出來,屆時又是一場硬戰(zhàn)。

    顧子言無奈嘆了聲氣,忽然想到此事應(yīng)該通知江珣一聲,于是拿出傳音陣盤,等了半天也沒有連接上。罷了,靈元珠的事不出半日就會傳遍修真界,他自然也會知道。

    顧子言收起陣盤,一揮袖袍,大步走了。

    太清殿內(nèi),只剩下謝陽與謝南靖父子二人。

    議事一夜,謝陽稍有倦色,他掀眼看向謝南靖:“還有事?”

    “找到靈元珠之后,父親打算如何處置?”謝南靖一頓,斟酌道,“表面上仙盟各派似乎同仇敵愾,暗地里卻都存了私吞靈元珠的心思,如今靈元珠的存在被公之于世,仙盟內(nèi)一旦因此內(nèi)訌,局面便會控制不住?!?/br>
    “這點我早就有所考慮?!敝x陽沉吟道,“此次行動,一是借靈元珠為由剿滅萬魔窟,二是釋放靈元珠中鎖住的天地靈力。這第二點,是太清山的任務(wù),是我身為仙盟盟主的使命。所以我打算在第一時間毀了靈元珠,不能讓它落入任何人的手里。靈元珠一旦銷毀,世間靈力復(fù)蘇,那些明爭暗斗,自然就散了一大半?!?/br>
    此事說著容易,做起來卻難。仙魔兩道一旦開戰(zhàn),會犧牲多少人,會流多少血,實在無法想象。屆時又如何保證,能在一片混亂中搶到靈元珠?

    謝南靖皺起眉頭,問:“父親既然早就得知靈元珠的存在,二十年前便可銷毀它,為何要等到現(xiàn)在?”

    謝陽目光微動,出神地看著遠(yuǎn)處,像是在回憶什么,半晌后才緩緩道:“年輕的時候,我做了一件事,至今都不知對錯,想著守住靈元珠的秘密或許能彌補什么,但如今的局勢卻不得不——”

    “算了,陳年舊事,不提也罷?!敝x陽擺擺手,眉宇間是一片唏噓感嘆。

    關(guān)于靈元珠之事,顧子言預(yù)料得沒錯,當(dāng)日下午便傳遍了修真界。大大小小的門派都在討論此事,大部分人覺得難以置信,但一聽說是盟主謝陽親口說的,立馬便信了七八分。

    小門派們討論歸討論,自然是沒膽子去跟仙盟搶靈元珠的,能拿到萬魔窟的幾袋靈石他們便心滿意足,哪有實力去跟仙盟正面對抗?

    但是靈元珠的事情越傳越玄乎,隱隱出現(xiàn)了“得靈元珠者得天下”這種荒謬的言論。不過從另一個角度想,在這強者生存的世界,若是能吸收了靈元珠全部的力量,變成無人可敵的存在,稱霸天下也不過是小事一樁。

    所以在仙盟要圍攻萬魔窟討要靈元珠的風(fēng)聲漏出來時,修真界各門派不再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反而到處打聽是什么時候,都想湊一眼熱鬧,看看這靈元珠究竟是何奇物,更有甚者,抱著沒準(zhǔn)運氣降到自己頭上的心態(tài),想著即便搶不到靈元珠,沾到一點靈氣或許就能增長修為。

    此事傳著傳著,自然也就傳到了萬魔窟眾人的耳朵里。

    戚明山知道,西澤幽冥并非攻不可破,若是仙盟真打算強攻,這地下也是躲不住的,一旦仙盟守住入口,那萬魔窟的人,便是插翅難飛。

    他內(nèi)心有些焦躁,卻沒在面上表現(xiàn)出來,只讓人加強鞏固陣法,防御仙盟的突襲,又讓蕭鷙趕緊聯(lián)系上唐九寧。

    可蕭鷙匆匆趕到玉芝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只有阿肆和依舊昏迷的賀辛。

    “尊主呢?”蕭鷙問。

    阿肆支支吾吾:“尊主,額,跟一位仙家公子出去了……”

    蕭鷙皺眉,在阿肆三言兩語的描述中,他立刻猜到了是誰。

    “她有沒有說她去哪里?”

    “好像說是去取一物,是哪里我也不知道……”阿肆撓撓頭,問不遠(yuǎn)處的程非,“你知道你家公子去哪了嗎?”

    程非攤攤手:“公子沒說,我也不知道?!?/br>
    和江珣去取一物,蕭鷙略一思考,便猜到了唐九寧應(yīng)該是去拿靈元珠了。

    恐怕她還不知道靈元珠的存在已經(jīng)被仙家知曉,她這時候拿著靈元珠回萬魔窟,那便恰好成了仙盟的目標(biāo)。

    得通知她,但是不知道具體地點,傳音符便無法送達(dá)。蕭鷙面露急色,阿肆一見,連忙添了句:“護法別擔(dān)心,尊主說大概四五日就能回來……”

    蕭鷙勉強頷首:“我在這里等她罷。”

    等待的日子總是十分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長,蕭鷙一邊等著唐九寧回來,一邊擔(dān)心戚明山那邊傳過來什么不好的消息,簡直度日如年。

    如此等了三日后,不好的消息還是來了。仙盟集結(jié)精銳萬名,前往西澤幽冥的事,都已經(jīng)傳到了玉芝樓這里。

    蕭鷙別無他法,只得先趕回萬魔窟,他讓阿肆繼續(xù)留在玉芝樓,若是唐九寧回來了,讓她先用傳音符聯(lián)系自己。

    “蕭護法,這、這可怎么辦啊?!卑⑺恋穆曇粲悬c抖,他聽著玉芝樓里的醫(yī)師與藥童們整日都在議論,說仙魔兩道恐怕又要開戰(zhàn)了。

    阿肆心里頭涌上了一陣陣恐懼,他急切地想回去,回萬魔窟。

    蕭鷙只能安慰阿肆一切都會好的,讓他安心等在這里。盡管蕭鷙心里也一點底都沒有。

    他看了眼天邊烏云密布的景象,心臟就被猛地扯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二十年前那一日,天空也是如此的昏暗。

    大雨磅礴里,血流成河。

    作者有話要說:我掐指一算,是完結(jié)倒計時了……(仰天長笑hhhhh

    第95章 靈元珠篇(完)

    唐九寧和江珣在海上尋覓了整整一日,終于找到了靈奚島的入口。

    海島的巨大身影隱藏在海霧中,顯示出朦朧的一角。船只順著水流駛?cè)雿{谷內(nèi),兩邊是望不到頂?shù)母哐虑捅?。霧氣縹緲間,隱約可見黑石嶙峋,奇形怪狀,稍不注意就會撞上去。

    霧越來越厚,峽谷卻越來越窄。伴著一聲巨響,船頭撞上巖石,兩人發(fā)現(xiàn)前方已無水路,只能棄船上島,走入一片密林之中。

    煙云纏繞著參天古木,林中寂靜,沒一聲鳥啼蟲鳴,唯有兩人一前一后的腳步聲。

    “說起來?!苯懽咴谇邦^,“這靈奚島島主白音,論輩分你得喚一聲姨母?!?/br>
    唐九寧不以為意:“聽說白音當(dāng)年極力反對我娘嫁給我爹,把我娘趕出靈奚島之后,不知是受得刺激太大還是什么,干脆封閉了島。”

    “你哪里聽說的?”

    唐九寧笑道:“我萬魔窟的人,就愛嗑瓜子聊八卦?!?/br>
    “你似乎與他們相處得挺好。”

    “外頭總傳言,說萬魔窟的人殘暴至極,是一批窮兇惡極的壞人。但其實他們和仙家的人沒什么區(qū)別,硬要說的話,就是不守規(guī)矩了點。”唐九寧垂眸看著眼前的路,“因為立場不同,人總是會輕易成為別人口中的壞人。”

    江珣默了一瞬,忽然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覺得這里的環(huán)境如何?”

    唐九寧掃視了一圈,邊走邊答:“環(huán)境尚可,就是位置太偏僻了些。這島年年都在海上漂,還越漂越遠(yuǎn),找起來費工夫。”

    “那不正好。”江珣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眼底里有隱約的笑意,“用來隱居,最為合適不過?!?/br>
    唐九寧步子稍頓,江珣此話意有所指。她努力從嘴角拉扯出一個微笑:“是挺合適的。”

    又走了一段路,林子的盡頭是一座高聳入云的山,一道石階窄而長,盤旋著深入山腹。

    江珣剛踩上臺階,一道聲音從天際傳來。

    “是何人在此?”

    略顯年紀(jì)的女聲,有些沙啞,卻中氣十足。

    江珣高聲回道:“白島主,在下玄天閣江珣,這位是萬魔窟魔尊唐九寧。我二人前來,是為了取清元真人寄放在此的靈元珠。”

    女聲沉默了許久,片刻后才道:“丫頭你上來,這位公子請留步吧?!?/br>
    唐九寧與江珣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上臺階。

    遇到岔路,女聲便指揮她方向。

    “左邊。”

    “往右走?!?/br>
    如此跟著女聲走,爬過漫長的臺階,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竹林。竹葉郁郁蔥蔥,鋪滿了一路,竹林的最深處,藏了一間竹屋。

    “進(jìn)來罷?!迸晱奈葑永飩鱽?。

    唐九寧推開門,只見蒲團上坐著一個中年女人,莫約五十來歲,滿頭已是白發(fā)。她眉峰高挑,眼神犀利,薄唇緊抿,是一臉兇相。

    “見過白島主?!碧凭艑幑笆中卸Y,忍不住多瞄了一眼。

    白音手中的拂塵一甩,哼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你娘的親jiejie,應(yīng)該會和你娘長得很像?”

    還真被她點出了心中所想,唐九寧略微尷尬。

    “放心?!卑滓舻难壑橛朴埔晦D(zhuǎn),掃了眼唐九寧,“我和她長得沒一丁點相似,你娘的面相溫柔多了。”

    這是在變相地說自己長得刻薄么……唐九寧立在原地,低聲道:“晚輩不敢?!?/br>
    “西邊柜子里有一幅畫,你若是有興趣,可以看看。”白音道。

    畫?唐九寧聞言走了過去,打開柜門,里面空空蕩蕩,只有一個長條木匣。木匣雖舊,邊角有些許磕絆的痕跡,放在柜子里卻沒有沾染一絲灰塵,可見主人時常擦拭,十分愛惜。

    唐九寧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幅畫卷,攤開一看。一個年輕女子的身姿浮現(xiàn)在眼前,眉眼彎彎,在泛黃的畫紙上笑得溫婉,一襲鵝黃色裙裝,一把輕羅小扇,一顰一笑皆是明媚動人。

    “這是……”

    “是你娘?!卑滓粽f,“你還沒見過吧。九閻最不擅長舞文弄墨,定沒留下一幅關(guān)于你娘的畫像?!?/br>
    唐九寧看了白音一眼,這幅畫她如此珍惜,對自己的親meimei定是有一番感情,當(dāng)年又怎么會忍心趕她走?

    “你一定在想,我當(dāng)年為什么要將你娘逐出靈奚島?”白音看向她。

    這位白島主是有讀心術(shù)不成?唐九寧暗暗驚奇,不敢作聲。

    “我是氣的?!卑滓羯钌顕@了口氣,閉上眼,似在回憶當(dāng)年往事,“我們白氏一族,有一門算卦的功法,可以預(yù)知未來,當(dāng)然,練得好也是可以預(yù)測人心的?!?/br>
    難怪都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唐九寧一邊收畫一邊想。

    “當(dāng)年我修為不夠,又想知道她選擇的路究竟是對是錯。就給自己下了血咒,不僅一夜白頭,連雙腿也失去了知覺,喪失了行動能力。我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把算出來的卦放在她面前,告訴她,她這一走便是死路一條,但她竟是……不死不休?!?/br>
    “我氣瘋了,覺得她愚蠢至極,為了一個男人竟然把命給搭上。一氣之下就跟她斷了關(guān)系,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見她。但這個誓言沒什么意義……”白音苦笑,冷艷的眸子里瀉出一絲悲慟,“她這一走,我本來就是再也見不到她了?!?/br>
    唐九寧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默了半天才道:“島主,逝者已矣,生者當(dāng)如斯。凡事應(yīng)該想開一些。”

    白音聞言轉(zhuǎn)過頭看她,臉上似笑非笑:“聽到我能占卜未來,你就不想問問,你此番一去,會是什么結(jié)局?”

    “我無意知道?!碧凭艑帉⒛鞠恍⌒囊硪淼胤呕毓褡?,關(guān)上柜門,轉(zhuǎn)過身道,“此番做了何種選擇,便會是何種命運。還請島主將靈元珠交于晚輩?!?/br>
    白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略微前傾身子,淡色的眼珠盯著唐九寧:“在把靈元珠給你之前,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她一頓,銳利的目光像是能劃開皮rou,刺探人心:“你打算拿靈元珠做什么?”

    “自然是結(jié)束這一切?!碧凭艑幜⒖探舆^話,眼神平靜卻堅定,“靈元珠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br>
    “……”白音沉默了一刻,突然仰頭長笑,“哈哈哈哈哈——不愧是白婉的女兒,簡直是一模一樣。好,好,珠子給你。”

    白音從手中擲出一物。

    唐九寧伸手一接。是一顆白色的、指甲蓋大小的珠子,觸手溫潤,看著平平無奇,卻有一股醇厚的力量涌動在手掌中,慢慢穿過奇經(jīng)八脈,撫平血液中的暴虐之氣。

    不愧是靈元珠,光是放在手心,就能感受到?jīng)坝颗炫鹊牧α吭谶@個小小的身軀里不斷起伏。

    唐九寧將珠子握入掌心,抬頭一笑:“多謝?!?/br>
    與白音告別后,唐九寧與江珣匯合,兩人乘船離開靈奚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