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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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車,很威風(fēng),不過曾叔上了車卻并沒有去酒店,而是讓人將車開到了某個碼頭。 車子在馬路上停下來,曾叔看到不遠處的碼頭坐著一位老頭,正專心致志的釣魚,頭上沒戴帽子,禿頭,小板凳的旁邊放了一只水桶,也不知有沒有釣到魚。 讓手下的人都呆在車上,曾叔自己慢慢的走了過去,來到老人的身邊,蹲下來,遞了根煙過去,又幫老人點上,曾叔笑了笑,道:“四叔,天天釣魚不累嗎?” 這被喚作四叔的老人頭上只有后腦勺才有幾根頭發(fā),不過也已經(jīng)全都白了,頭也沒有轉(zhuǎn)過來,反問道:“那你天天累不累?” 曾叔一愣,苦笑著搖頭:“累,真累,不過活得也精彩?!?/br> 禿頭轉(zhuǎn)過臉來,臉色相當(dāng)?shù)募t潤,一看就是身體極好,對一邊的曾叔笑了笑。 能被曾叔喚作四叔,可見這位老頭子的年齡應(yīng)該不輕了,不過這位老頭看起來卻只有六十多歲的樣子,突然一扯釣桿,一頭三斤重的紅鯉魚在空中甩過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乖乖的落在老人的手上,老人將魚鉤取下,卻將魚重新扔到海里,又穿上魚餌,再次甩進海里。 曾叔對此一點也沒感到驚奇,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事情,一屁股坐在地上,曾叔開始絮絮叨叨,將香港的局勢以及自己的許多心里話全說了出來,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述的對象,曾叔沒有絲毫的隱瞞。 這一說就說了一個多小時,曾叔總算是嘮叨結(jié)束,站起身來,恭敬的站在老頭的身邊,什么話也不再說了。 禿頭依然沒有回頭,想是睡著了一般。 曾叔也不生氣,更沒有顯出絲毫的不耐煩,仍然站在一邊候著。 又過了半個小時,禿頭總算是有了動靜,不過卻是提起魚桿,仍然是一條紅頭鯉魚,比剛才那條還要大了一倍不止,不過禿頭還是將這條魚重新扔回了海里,沒再繼續(xù)放餌,卻終于說話了。 “我就說你八個字?!倍d頭嘆了一口氣,道:“免得你一有事情就來打擾我?!?/br> 曾叔一臉驚喜的道:“請四爺賜教?!?/br> “激流勇退,逍遙自在?!倍d頭一字一句的道。 曾叔一愣,皺眉道:“四叔,這么多年來,你可是第一次這樣勸我,我不甘心。” “不甘心?”禿頭笑道:“如果你再這么下去,我怕下次再來找我,你就找不著我了,就算找著我,可能我也沒有什么話對你說的了?!?/br> 曾叔苦笑起來:“四叔,我十幾歲就加入黑社會,我這輩子是沒法子退出來了?!?/br> “是你的心退不出來吧?”搖搖頭,禿頭有些無奈的道:“好了,我言盡于此,你走吧,不要打擾了我,我還要等人!” 曾叔嘆了口氣,還是恭敬的道:“謝謝四叔?!?/br> 說完,曾叔轉(zhuǎn)身離開,有些失魂落魄,但一上了車,曾叔卻像是突然間醒悟了一般,對身邊的兄弟道:“走,通知土狼他們幾個,全部到酒店來,晚上不醉不歸,順便開會?!?/br> 說這句話的時候,曾叔的神色有些激動。 曾叔三輛車走了,碼頭的禿頭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坐下來,卻并不再釣魚,只是默默的發(fā)呆,雙眼緊閉,像是在打盹一般。 又過了許久,夕陽西下,黃昏來臨,一輛很拉風(fēng)的保時捷停在了岸邊不遠處,馬六和艾麗莎慢步走到碼頭,來到禿頭的身邊。 馬六笑著抽了抽了根煙點上,沒有蹲下身子,而是站在一邊的水桶邊看了看,笑道:“聽說香港以前有位世外高人,道上都稱他為小吳用,他卻自己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叫漁隱居士,不知道老先生可否聽說過?” 禿頭緩緩的睜開眼,淡淡一笑:“什么小吳用,什么漁隱居士,其實就是一俗人,哪當(dāng)?shù)闷鹗劳飧呷耍袃河信袑O子,有車有房還能釣魚,這才是生活。” 馬六拿起釣竿,掛上魚餌,甩入水中,就站在那里,半響之后,一扯魚竿,立即提上一條足足有十多斤重的鰱魚,馬六哈哈一笑:“看來運氣還不錯!” 將魚放在水桶中,馬六笑道:“有人釣魚是為了情調(diào),享受的是過程,有人釣魚是為了魚,而我,不僅僅是享受這個過程,更是要吃魚,不錯,今天晚上有魚吃了。” 一邊笑,馬六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了根繩子出來,將那鰱魚串了起來,提在手上,哼著小曲兒離開。 從來,到走,不過十分鐘,馬六和禿頭幾乎沒說上幾句話。 馬六上了車,一邊的艾麗莎笑道:“他就是你說的漁隱居士?沒看出有什么高人風(fēng)范啊?!?/br> “這個你是看不懂的,哈哈,難道要在腦門上貼上高人二字,你才認得?”馬六笑道。 艾麗莎笑道:“那你專門來找他,怎么什么話也沒說便離開,你不是想請他出山嗎?” “算了吧,人家都已經(jīng)沒那心思了,可能明天,或者以后,我們就再也找不到他這個人了,至少,他不會被別人所用,都是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難道我還能把他推進河里來個殺人滅口?”馬六白了艾麗莎一眼。 艾麗莎似懂非懂。 碼頭上的禿頭終于站起身來,看了看堤壩的方向,臉色變得有幾分復(fù)雜,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誰也聽不懂的話,禿頭將水桶和魚竿一起扔進海里,此時眼中精光一閃,老人的臉色卻又變得溫暖而慈祥。 打了個電話,禿頭也哼唱著一曲誰也聽不懂的調(diào)子,但很有腔調(diào),到了堤壩上,遠處一輛加長版的賓利緩緩駛過來,一位中年大叔下車,很恭敬的幫老人打開車門,道:“四爺,你的魚竿呢?” 上了車,禿頭笑了笑,道:“明天起,就不釣魚了,對了,去訂兩張機票,明天,咱們就離開香港,去澳洲吧!” 中年大叔一點也沒有感到奇怪,笑了笑,道:“四叔真的決定了?” “怎么?你還不愿意不成?那你就留在香港吧,反正曾布衣正在招兵買馬,你去了,他會把你當(dāng)神仙一樣的供著?!倍d頭笑道。 中年大叔苦沮著臉道:“四爺,你這話是咋說的,能跟你一起去澳洲,那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曾布衣的事,我早就不想管了。” “我送他了八個字,激流勇退,逍遙自在,可惜,他聽不進去了,所以,咱們也就別再等他了,如果他將來有什么事情,如果我不在了,你幫襯著他家人一把就行,別讓他絕了后,你也知道,他的仇家可不少?!倍d頭閉上眼睛緩聲道。 中年大叔一邊開車,一邊道:“放心吧,我會的?!?/br> 第712章:有人召見 第712章:有人召見 慈善酒會在什么酒店舉行,曾一度讓梅姐頭疼,依她的知名度和社會地位,在香港自然有眾多的酒店老板都認得她,甚至是有些交情,而這次的酒會在舉行前就曾經(jīng)在報紙上和電視臺都做過廣告,所以廣告播出之后,梅姐作為本次酒會的負責(zé)人就接到了許多朋友的電話,都要求給酒會提供場地和服務(wù),而且所有的消費完全免費,算是給慈善事業(yè)也出一份力,包括她的父親梅天林也曾經(jīng)打過電話。 當(dāng)然,這二十多家酒店中,誰是想借機出名,誰是真的想做點愛心,梅姐也很難分辯,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誰承接了這次的酒會,誰的酒店等于就變相的做了一次大廣告,最終,梅姐選擇了一家老字號的酒店,那酒店的名字很有特點,叫陳真大酒店,據(jù)說是陳真的后人開的,已經(jīng)有五十多的歷史,屬于香港最頂級的酒店之一。 當(dāng)然,陳真大酒店為了得到這次承辦的酒會,也真是出了血本,不但所有的酒宴所需免費,還主動先向愛心基金會捐款五百萬港幣,算是大手筆了。 事實上,梅姐的父親愿意捐款兩千萬港幣出來,可他旗下的酒店卻最終沒有入選,他倒是真想替女兒分憂,但梅姐卻不想被人說嫌話。 早上八點,梅姐便匆匆的去了酒店,今天的梅姐破天荒穿上了只會在諸如格萊美音樂頒獎典禮類似的場合才會穿上的白色露肩晚禮服,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漂亮,氣質(zhì)依然是剛毅而又俠骨柔情,不過她今天的打扮倒也真的很讓人驚艷。 酒店里面的服務(wù)人員,全是基金會在香港幾所大學(xué)招來的志愿者,全是清一色的稚嫩的妹子,個個都是水靈漂亮,穿著紅色的大紅旗袍更是將她們的身材曲線畢現(xiàn)無疑,胸前掛著工作證,全都經(jīng)過了正規(guī)的訓(xùn)練,絕對是酒會上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讓整個酒會徒增了幾分艷麗。 活動的開始時間定在中午的十二點,但早上九點半,陸陸續(xù)續(xù)的已經(jīng)有參加酒宴的人拿著請?zhí)缭绲倪^來,這些與會者都是香港最知名的企業(yè)界,或是代表特區(qū)政府的一些組織的政界要員,當(dāng)然還有代表著灰色地下勢力的曾叔和瘋狗一類的人物,而這兩人帶來的一些朋友,雖然也是當(dāng)?shù)氐囊恍┢髽I(yè)家,可多是帶黑的。 在這樣的場合出現(xiàn)這樣的人,其實并不奇怪,拿主辦方廣告詞上面的說法,不管是身處什么位置,也不管你是什么樣的人,只要你有一顆愛心,那就是今天酒會最尊貴的客人,來參加酒會的客人,并不分地位的高低,全是一視同仁,所以這個酒會與內(nèi)地一些酒會完全不同,如果是在內(nèi)地舉辦活動,不管是不是慈善的,一旦有政界的人來參加,肯定就是按資格排座次,但今天不同,來這里的客人,全都可以隨便亂作,也就是說,一會兒午宴的時候,黑社會的頭子可以與警署的署長一起聊天,賣毒品的大梟也可以與政界的大佬們握手合影。 不過,話是如此說,但真正想要來參加今天這個酒會,并不是那么容易,身價沒有突破八位數(shù)的人,那是絕對沒有機會過來的,當(dāng)然,政界的人除外,而且就算知道今天這個活動會讓他們大出血,一般的人也巴不得可以來參加,因為來參加今天的酒會,本身就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只是普通人,想要來都不可能,沒有請?zhí)娜?,就算你手上舉著支票要來捐款,也絕對沒有進來的可能。 今天的宴會地點設(shè)在酒店的二樓,但在酒店一樓的門口便設(shè)下了保安,這些保安并不是酒店的,而是由香港警方安排過來的,誰要是想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來搗亂,那就是與政府唱對臺戲,估計下場凄慘,而當(dāng)初梅姐找到警局的時候,警局的人也表示支持,如此高規(guī)格的酒會,在香港的歷史上實屬罕見,這是體現(xiàn)香港企業(yè)家心懷慈善一面的最好機會,所以政府當(dāng)然要大力支持。 到了早上的十點半,參會的客人都來了大半,但越是到后來,越是重量級的嘉賓,所以不少客人都聚在入口不遠處,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聊天,而所聊的內(nèi)容大半會是這些上層人士的專用話題,高爾夫啊,奢侈品啊,諸如此類,但每個人的眼光都盯著入口處,每進來一位重量級的客人,都會讓大家暗暗咋舌,原先不想過來的一些“黃世仁”現(xiàn)在也暗暗慶幸自己過來,能與這些大佬們和商界的名流匯聚一堂,實在是一大幸事,說不定在酒會上就能與一些政界的大佬拉上關(guān)系,說不定在聊天的時候就能與一些商場大鄂達成合作。 梅姐依然站在門口笑臉相迎,作為基金會的愛心大使,又是這交酒會的倡議者,她是最辛苦的,終于,娛樂圈的大腕門開始成隊的進場,見到梅姐,這二十多個天王級的巨星無一不上前擁抱一下,看得出來,這些巨星對梅姐都是無比的尊敬。 娛樂圈的這些名人進場之后,馬六和艾麗莎終于姍姍來遲,馬六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這是梅姐專門為他量身訂做的,穿在身上果真是風(fēng)度翩翩,看起來與曾叔和瘋狗一樣,人模狗樣,很像那么一回事,而挽住他手的則是艾麗莎,這位歐洲交際女王今天很拉風(fēng),很少穿禮服的她,今天穿了一件銀色的晚禮物,露出深深的乳溝,氣場比梅姐更加驚人,只是艾麗莎卻故意小鳥依人的傍在馬六的身邊,讓不少人在心里驚呼。 在場的都是香港上層社會的精英,一部分人認得艾麗莎,更是對她明里的身份知道一部分,別的不說,只說她在歐洲上層社會的影響力以及她父親在歐洲的地位,她想不成為今天的焦點都不行。 好在今天請來的幾家媒體記者都提前與主辦方達成一致,所以沒有人上來向馬六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這些娛樂圈的大腕們也顯得格外的輕松和愜意。 馬六向梅姐打了個招呼,道了聲辛苦,便與艾麗莎一起走進去,曾叔和瘋狗趕緊過來,恭敬的向馬六問好,叫了聲六哥,被馬六瞪了一眼,立即改口叫馬總,不過兩人的態(tài)度之恭敬,還是讓不少人暗自咋舌。 馬六在內(nèi)地已經(jīng)是了不得的名人,在香港也有相當(dāng)?shù)拿麣猓皇窍愀圻@些人很少看到馬六的照片,就算在網(wǎng)上看到過,也早就淡忘了,現(xiàn)在被人暗中指出,立即又想起那些關(guān)于馬六的神奇?zhèn)髡f,每個人都在議論紛紛,都對馬六刮目相看。 艾麗莎終于放開了馬六,在這樣的場合,她被馬六示意之后,沒再纏著他,不過為了馬六的安全著想,她離馬六并不太遠,而且暗中觀察四周的狀況。 馬六端了一杯酒,其實他特別不喜歡今天這樣的場合,但既然生在這個社會,有時候逢場作戲卻是必須的,馬六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與他身體的恢復(fù)能力一樣強大,所以很快便與在場的一些客人談笑風(fēng)生。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一位漂亮的旗袍妹子來到馬六的身邊,輕聲的道:“馬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 馬六一愣,跟那妹子走到一邊,看了看妹子漲鼓鼓的胸脯,看得后者臉色微紅,道:“有什么事嗎?” “有人想和你單獨聊聊?!蹦敲米佣Y貌的道。 馬六笑了笑,看了看這大廳角落處,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坐在那里朝他舉杯示意,笑道:“好吧,你帶我去吧!” 不過那妹子卻并沒有將馬六帶到那位朝馬六示意的男人身邊,反而是走向一邊的樓梯。 馬六禁不住有些奇怪的道:“到底是誰找我?”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恢復(fù),他可不敢輕易涉險,不過偷偷的看了看身后不遠處跟過來的艾麗莎,馬六的心又放了下去,有艾麗莎護駕,應(yīng)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前面的妹子道:“您跟我來就知道了。” 兩人順著樓梯往上,到了三樓,全是清一色的包廂,將馬六帶到其中的一個包廂前面,那妹子這才轉(zhuǎn)身道:“馬先生,要見你的人就在里面,你自己進去吧!” 那妹子說完便離開,艾麗莎悄然跟了上來,兩人在門口呆了稍許,馬六這才吸了一口涼氣,與艾麗莎互相點了點頭,敲敲門,里面?zhèn)鱽碚堖M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 馬六慢慢的推開門,全神戒備,結(jié)果包廂中卻并沒有馬六想象中那么危險,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沙發(fā)上朝馬六招招手,笑道:“你就是小六吧,來來來,進來坐吧?” 馬六被搞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與艾麗莎一起進去,沒想到進去之后,那位中年女性便對艾麗莎笑道:“艾麗莎小姐,我們也是今天來參會的客人,而且是梅芳芳的父母,你能否回避一下呢?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禮貌,但我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小六商量,要不你到門口吧?謝謝你了!” 艾麗莎看了看馬六,有些不情愿,馬六卻是心里一震,趕緊對她使了個眼色,艾麗莎這才答應(yīng)了一聲,退了出去。 轉(zhuǎn)過頭,馬六心里有些打鼓,看了看面前這一對很福態(tài)的中年夫婦,男的有五十多歲,女的看起來只有四十左右,不過明顯是因為保養(yǎng)得好才造成了這樣的假象,估計真實年齡也在五十多歲的樣子,因為他們說了,他們是梅姐的父母,梅姐現(xiàn)在都年近三十了,他們自然該是五十開外才正常。 馬六對這對中年夫婦已經(jīng)沒有什么防備了,因為今天能來這里的人,大半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山口組想要進來,有一定的難度,更加重要的是,他從這對中年夫婦的眼中,不但沒有看到絲毫的殺氣,反而是一眼的慈祥,特別是那位長得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婦人,看向馬六的那眼神,簡直有點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的味道,這讓馬六有些臉紅心跳,也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慢慢的緊張起來。 “坐吧!”那中年男人笑著指了指一邊的沙發(fā)。 見馬六有些拘束的坐下來,那中年夫婦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那中年男人當(dāng)先自我介紹道:“小六,我先介紹一下,我叫梅天林,是芳芳的爸爸,她是我的妻子,也是芳芳的mama,叫奚玉蘭,你叫她奚阿姨就行?!?/br> 馬六趕緊很客氣的叫道:“原來是梅叔叔和奚阿姨,來香港這么久,一直沒有聽梅姐提起過你們,也沒有機會來拜訪,是在是太沒有禮貌了,請您們千萬別怪罪。” 看到梅天林夫婦都是特別的教養(yǎng)的那一類人,而且一臉的慈祥,這讓馬六頓感親切了許多,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馬六絕對是誠心誠意的,只是他現(xiàn)在心里其實有點奇怪,不知道梅天林夫婦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情,居然讓艾麗莎都要回避,按理說艾麗莎和梅姐是好朋友,他們應(yīng)該知道才對啊,那為什么要讓她回避呢? 馬六百思不得其解。 第713章:方羽蘩的身份 第713章:方羽蘩的身份 梅天林是屬于那坐不用說話也能散發(fā)出強大氣場的人物,雖然現(xiàn)在坐在那里很低調(diào),但馬六卻能看出這是個有故事有經(jīng)歷的真正男人,而一邊的奚玉蘭則是那種不用化妝打扮,不用穿金戴銀也依然能讓人一眼就看出她富家太太身份的女人。 兩人往馬六面前一坐,都笑了起來,與馬六不著邊際的聊了幾句,不但沒讓拘謹(jǐn)?shù)鸟R六輕松下來,反而讓馬六更加的緊張。 馬六有些受不了了,干脆苦笑道:“梅叔叔,奚阿姨,我和梅姐既然是姐弟,那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你們就別再給我減壓了,這樣減下去我快受不了了,還不如干脆直接一點,你們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梅天林夫婦相視一笑,梅天林對老婆道:“你先說你的事兒吧!” “不,還是你先說你的事兒吧!”奚玉蘭笑道。 馬六被搞得有些頭大,看樣子還是兩件事兒? 梅天林推辭不過,只好點點頭,先咳嗽一聲,夫婦倆的神情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梅天林道:“小六,前幾天的新聞我們都看了,我們也去醫(yī)院查過了,原來芳芳果真是早就生病了,哎,我們這當(dāng)父母的,心里難過,這么多年來,因為她的性子倔強,吃了太多的苦,她會得這樣的病,估計也和她走南闖北的經(jīng)歷分不開,其實我們做父母的,哪個不想自己的兒女能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我們又只有這一個孩子,更是對她視若掌上明珠,但她想要去打拼她的事業(yè),我們這做父母的也沒辦法攔著,哎,現(xiàn)在得了這樣的病,實在是讓我們當(dāng)父母的天天吃不香睡不著,我們現(xiàn)在就想問問,她的病情是不是真的有所好轉(zhuǎn)了?” 馬六總算是明白了,趕緊安慰道:“梅叔叔,你就放心吧,真沒事兒了,我給她找的醫(yī)生是咱們清風(fēng)藥業(yè)的藥王孫秀,也是咱們內(nèi)地最知名的中醫(yī)泰斗,我想梅姐的病一定可以治愈,而且你們可能也去醫(yī)院了解過了,她身上的癌細胞已經(jīng)不再擴散,也已經(jīng)向良性轉(zhuǎn)變,我想這就是個好兆頭,梅姐這么多年做了這么多大善事,為慈善事業(yè)奔波了多年,我想她一定會好人有好報的!” “你說的那個藥王孫秀我們也聽說過,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對報紙新聞是一點都不敢相信,不過既然你現(xiàn)在都這么說了,我相信你不會騙我們,還得感謝你啊,我知道你在內(nèi)地相當(dāng)?shù)挠忻麣?,清風(fēng)藥業(yè)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中國最有希望的企業(yè)之一,將來發(fā)展前景很可觀,可能也用不到我什么,但如果有需要叔叔幫忙的地方,千萬吱一聲,別把我們當(dāng)外人,你也說了,都是一家人,對吧!?”梅天林舒了一口氣,夫婦倆的臉色好了許多。 馬六笑道:“一定一定,我正準(zhǔn)備來香港創(chuàng)業(yè),到時候肯定有需要叔叔阿姨幫忙的時候?!?/br> “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們?!泵诽炝中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