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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鳳期仍舊帶著那甜蜜的,卻讓人不寒而栗的微笑:“也有一種可能,他看到了范甜橙和伊娜的信,把二位排除了?!?/br> “我們的信?”范甜橙說:“昨天撕碎然后丟到垃圾桶了?!?/br> “我也是?!?/br> 金鳳期繼續(xù)說:“剛才玄冰說有幫村民干活,那你接的活,是在這棟房舍打掃衛(wèi)生嗎?” “哇真的!” 范甜橙噗嗤一笑:“所以玄冰是翻了大家的垃圾桶嗎?” 垃圾桶里有些生活垃圾,如果玄冰真的去翻了垃圾桶,那他還真是個(gè)牛人。 王玉涵說:“還好昨天我把信燒了?!?/br> 肖瓏舉手:“我也把信燒了?!?/br> 陳玄冰的臉上差點(diǎn)掛不住笑容。 范甜橙和伊娜是好人,這本來是他忙活了一早上才搞到的獨(dú)家情報(bào),可是居然被金鳳期這廝捅破了! 這和把他辛辛苦苦找到的武功秘籍印發(fā)一千冊傳得滿江湖都是有什么區(qū)別?! “就憑這斷定我是狼人?你是不是太武斷了?” 金鳳期無辜道:“沒有啊?!?/br> “你自己剛才說我露出破綻了!” “哦,我只是在詐你而已?!?/br> 陳玄冰臉色有點(diǎn)掛不住了。 金鳳期笑笑:“你看,我們能排除兩個(gè)人,剩下的兩名叛徒,就在你、王玉涵、肖瓏之間了。一下子把范圍縮小到三個(gè)人,這不是很好嗎?” “都說了我不是狼人了!” 金鳳期微笑:“你不如問問大家相不相信?!?/br> 范甜橙、伊娜:微笑。 王玉涵:“我不是狼人!而且你為什么把自己排除在外?” 金鳳期點(diǎn)頭:“好,加上我,四個(gè)。如果玄冰是叛徒,那么你,肖瓏,我三個(gè)人之間,必定有一個(gè)叛徒。如果玄冰不是叛徒,我們?nèi)齻€(gè)人之間,會有兩個(gè)叛徒?!?/br> 范甜橙大吃一驚:“我怎么覺得……這游戲剛開始我們就要把狼人揪出來了?” 金鳳期看向肖瓏:“所以說,肖瓏,你一定是吧?!?/br> 王玉涵看向肖瓏:“我知道了!是你們兩個(gè)!你和陳玄冰!” 陳玄冰怒了:“都說了我不是了!我看狼就在你們?nèi)齻€(gè)人之中!” 肖瓏哼了一聲,用一種輕飄飄的語氣開口:“呵,說我是狼什么的,有證據(jù)嗎?” 金鳳期默默腹誹,肖瓏這家伙說話的方式怎么那么日漫風(fēng),他真的不是羅蘭失散多年的兄弟嗎? 想起羅蘭,金鳳期眼神一暗。 范甜橙忽然舉起說:“各位帥哥,我插一句,咱們現(xiàn)在好像還不是票選狼人的時(shí)間哎!按道理要等到今天晚上狼人動手,明天早上咱們才能票狼!” 伊娜也跟著說:“所以我們的討論就暫時(shí)到這里吧,今天先去努力賺錢,不然咱們食宿都沒著落?!?/br>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終于暫時(shí)終止了。幾人四散而去,在村里找工作,金鳳期洗了碗,回到自己住的那間房,借了房東的□□爬上屋頂看了看,要修補(bǔ)倒是不難。 不過他不可能干白工。他把房東找來,問她:“你這屋子住一晚多少錢?。俊?/br> “一晚五十?!?/br> “你來這里看看,我昨夜淋了一夜的雨,你屋頂破了,看到了沒?”金鳳期跟她討價(jià)還價(jià):“這樣吧,我?guī)湍阈抟恍尬蓓敚憬o我兩百塊錢。” “好貴!” “你這樣想啊,我要在這里住十五天,一個(gè)晚上五十,十五天就是750??墒悄阄蓓斊屏?,你得打折啊,這樣的話,你屋頂如果不修,至少少賺四百塊錢。我只要兩百,你很劃算了?!?/br> 女房東卻不肯退讓,她們這個(gè)貧困村好不容易來一群大款,怎么能還沒賺到錢就讓她倒貼錢。 女房東只肯出一百,金鳳期沒辦法,蚊子再小也是rou啊,再說這房頂漏雨,他總得修好。 兩人成交。 金鳳期在村里繞了一圈,找到些別人蓋房子剩下的木料磚頭,經(jīng)人同意后撿回去,爬上閣樓修屋頂。 金鳳期并不是那種愛表現(xiàn)的小孩,在攝像機(jī)跟前也就沒那么刻意地想著要表現(xiàn)自己。跟拍助理得了郭巧的交代,想讓他多表現(xiàn)表現(xiàn),到時(shí)候給他多剪點(diǎn)鏡頭,于是在一邊跟金鳳期搭話:“你連屋頂也會修啊?” “嗯,大學(xué)的時(shí)候勤工儉學(xué),有經(jīng)驗(yàn)。” “這個(gè)村挺窮困的,大媽肯定是看在你顏值的面子上給的一百?!?/br> “看得出來?!苯瘌P期想了想,又說:“賺那么多錢其實(shí)沒什么必要,因?yàn)榻裢韮蓚€(gè)叛徒很有可能會對我下手?!?/br> 跟拍助理忍不住繼續(xù)追問:“為什么這么推測?” “直覺。而且我已經(jīng)猜到其中一名叛徒是誰了。” “陳玄冰嗎?” 金鳳期笑而不語。 他修好了屋頂,實(shí)在是感冒難受得厲害,把昨晚淋濕的被褥鋪蓋搬到屋外曬之后,便端了杯熱水坐在陽光下曬太陽。其他人就不像他這么悠閑自得了,此時(shí)都正面對著鏡頭賣力地忙碌著。 陳松跟其他的助理們住在村子的另一頭,和部分?jǐn)z制組工作人員們待在一起。 他從顯示器里看到了金鳳期,雖然不知道他昨夜淋了雨,但看金鳳期那病懨懨的樣子就像是感冒了。他從行李中翻出感冒藥,找了個(gè)工作人員:“能不能幫我把這個(gè)給金哥送過去?” 那工作人員剛接過藥,節(jié)目制片見了,問了聲:“你們這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