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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喝醉后極為鬼畜,上次被他揪著尾尖那事,衛(wèi)凜至今記憶猶新。 衛(wèi)凜看著九歌,且驚且疑,他問,“去淵臨府上,你就不會找來了?” “自然也會。”九歌略微有些尷尬,“不過聽他們說,臣喝醉后跟淵臨大人不對脾氣,有公卿在,臣大概,應(yīng)當是不會盯上陛下?!?/br> 直白的來說,淵臨就是一個擋箭牌,有他在,九歌或許就不會找衛(wèi)凜麻煩,而是跟淵臨干架了。 “如果陛下要在淵臨大人府上留宿,不要告訴他原由,臣怕……他將您趕出來?!碑吘箿Y臨也不待見喝了酒的他。 說不待見不太準確,淵臨那是又恨又怒。 醉酒的九歌狂妄的沒邊了,正因為他狂,所以才會喜歡捉弄一向倨傲自負的淵臨。 兩個人交手,淵臨總是吃虧的那方。 要是讓淵臨知道衛(wèi)凜來他府上,是為了躲醉酒的九歌,沒準會藥倒衛(wèi)凜綁到九歌府上,折騰衛(wèi)凜,總比對方折騰他強。 衛(wèi)凜:…… 突然感覺九歌是個人人嫌的存在! 因為九歌晚上要飲酒,所以衛(wèi)凜提前被投喂了。 吃飽喝足后,衛(wèi)凜琢磨了許久,最終還是擺駕去了公卿府,打算讓淵臨幫他擋下九歌。 雖然有些不厚道,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喝醉的九歌實在一言難盡,為君分憂本來就是他們這些臣下的職責。 抱著如此理直氣壯的想法,衛(wèi)凜準備去淵臨府邸蹭一晚上。 衛(wèi)凜穿著私服,只帶了兩個神侍,然后駕著青獅車到了公卿府。 陛下圣駕突然到此,公卿府的人立刻忙了起來,管家?guī)е霸旱呐驼\惶誠恐地迎接衛(wèi)凜。 衛(wèi)凜問道:“你們家大人呢?” 管家連忙道:“回陛下,大人在……在后院?!?/br> “孤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去吧。”衛(wèi)凜說完就朝公卿府的后院走去。 衛(wèi)凜雖說沒來過公卿府,但他能尋著淵臨的氣息找過去,自從他中了妖毒,對神族跟妖族的氣息格外敏感。 公卿府邸十分大,衛(wèi)凜穿過長廊環(huán)繞的前院,便是潺潺流水,仙氣繚繞的后院。 淵臨在后院挖了一條湖,跟神域內(nèi)的四海之水相通,湖面種著衛(wèi)凜叫不出名的仙葩,艷麗的繁花在湖面綻放,春意盎然。 也不知道淵臨什么品位,湖水里莫名其妙杵著許多漢白玉柱,高聳入云,每隔一段衛(wèi)凜就能看見一根。 走了好一會兒,衛(wèi)凜才瞧見赤著上半身,一手拿錐一手拿錘的淵臨。 淵臨還是穿著雪白的寬袍,不過上杉被他褪了下來,在腰間松散地系著一個結(jié),露出的上身線條明朗流暢,光潔的膚色比上好的玉石還要溫潤幾分。 淵臨垂著眼睛,拿著錐跟石錘雕著手邊的漢白玉柱,神情竟是很專注。 看見一雙燙金云紋官靴走來,淵臨蹙了蹙眉頭,他掀眸瞧了過來。 在看見衛(wèi)凜那刻,淵臨撲通一聲,直接跪地上了。 衛(wèi)凜:…… 淵臨的臉色十分難看,身體不受控制地慢慢爬扶到了衛(wèi)凜腳下。 衛(wèi)凜內(nèi)心也是無奈的,你說你沒事,干什么要跟九歌打這種賭? “起來吧。”衛(wèi)凜扯了扯嘴角。 聞言淵臨才一臉憤憤地站了起來,然后從自己的靈界拿出一條黑色眼帶,綁到了自己的腦后。 “你來做什么?”淵臨這話帶著毫不掩飾的不悅。 衛(wèi)凜自然不可能說實話,他正了正色道:“想跟你商量如何處置妖族,孤一時拿不定主意?!?/br> 淵臨的臉色還是有點臭,“這事有什么好商量的?自然是全屠了?!?/br> 衛(wèi)凜看著淵臨頂著那張孤高俊朗的臉,說出這種土匪橫氣的話,實在是違和至極。 “妖族雖然敗了,但我們也沒有討到什么好處,真要像你說的屠下去,要花多少精力?浪費多少兵力?” 衛(wèi)凜輕輕搖了搖頭,“孤覺得有些不妥。” “你心里已經(jīng)拿定主意了,那還找我做什么?”淵臨輕嗤了一聲,額間的龍印時隱時現(xiàn)。 說完他也不再理衛(wèi)凜,低頭繼續(xù)在漢白玉上雕刻蒼龍。 雖然他眸上蒙著黑帶,但卻不影響淵臨的動作,他刻的極專注,下頜收斂,后頸的線條繃直,側(cè)臉的輪廓端方清雋。 衛(wèi)凜也沒在說話,站在旁邊看著淵臨雕刻,他沒想到這廝竟是個手藝人。 淵臨雕了一個蒼龍出海的紋飾。 一條強健威風的蒼龍,破浪而出,龍首迎著金烏沖去,龍尾還隱在海浪里。 “你怎么還不走?”淵臨見衛(wèi)凜還杵這里,他眉間隱約有些不耐。 “孤今夜要在你府上留宿一晚?!毙l(wèi)凜癱著臉道。 淵臨蹙眉,“你晚上來我這里留宿做什么?” 衛(wèi)凜并未回答淵臨這話,他轉(zhuǎn)開了這個話題,“孤剿妖這段時間,神域一切安好?” 淵臨面露古怪,“我怎么覺得你不太對勁?” 衛(wèi)凜:…… 他該不會暴露了吧? 可是他之前看的那些重生穿越小說,主角性情無論怎么變,身邊的人都不會察覺到異常。 怎么到他這里,他就被抓包了? 淵臨鼻尖微動,他嗅了嗅周遭,“你身上怎么沒有女媧族的氣息了?” 難怪他剛才沒察覺臨渭來了,因為他身上沒有任何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