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從零開始當(dāng)審神者、穿成小猞猁被金錢豹撿走了、網(wǎng)游之雙系法師、一覺醒來我兒子都比我大了、我也不想拿師尊證道的、農(nóng)門悍妻、當(dāng)我穿成人工智能[快穿]、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綜]我姐是白素貞、網(wǎng)游之刺客重生
“恩,我答應(yīng)了,不過眼下時辰不早,我還要去會會葉吟風(fēng)這位棋壇大家呢!”他輕輕掙脫紅杏的雙手,在紅杏依依不舍的注視下,打開了她的月牙小門。 陳小九一腳踏出,忽又莫名其妙說道:“若說這我精于詞賦,我還勉強接受,不過,紅杏若是說我作詞天下第一,我絕不敢當(dāng),作詞天下第一者,當(dāng)屬孔儀秦孔大家!”他說完便頭也不回輕輕走了。 紅杏聽到陳小九這句話,久久不發(fā)一言,一雙眼睛卻充滿了nongnong的恨意! 第一百零三章 虛偽的紈绔 陳小九壞壞的笑著,想著紅杏那副吃癟的模樣,他心中甭提多開心了! 讓你這小妞威脅我,我不嚇你一下,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手段! 雖然紅杏姑娘嬌美多.汁,與她軟玉溫香逗弄一番,感覺一定爽歪歪,可是現(xiàn)在陳小九根本沒有這個心情。 君子好色,取舍有道。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與鐘越構(gòu)筑起一道戰(zhàn)略聯(lián)盟的親密關(guān)系。 孰輕孰重,陳小九分的清清楚楚。 內(nèi)堂里,一片溫暖清香。 “公子,請喝茶!”一個小丫鬟柔聲叫道。 “滾開,拿下去,再別過來煩我!”鐘越大袖一揮,煩躁的說道。 小姑娘不明自己犯了什么錯,明明是好意,卻挨了一頓漫罵,她心中委屈萬分的退了下去。 此時,鐘越如同一只鍋臺上的螞蟻,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正急得圍著一臉沉思的葉吟風(fēng)團團亂轉(zhuǎn)。 葉吟風(fēng)既是他的同窗好友,又是京城葉閣老的大公子,不論是在友情上還是在身份上,鐘越都不能對葉吟風(fēng)有半點疏忽。 可是他現(xiàn)在,卻沒有一點心情在這醉鄉(xiāng)樓吟詩作賦,紙醉金迷。 他長嘆一聲,望著一臉平靜,進(jìn)入深層思考的葉吟風(fēng),不由得苦笑一聲,葉兄啊,你害得我好苦啊! 昨晚紅杏姑娘遇襲事件被潘安隱瞞了下來,一來,這種事情宣揚出去對醉鄉(xiāng)樓沒有任何好處,反倒會增加不安全隱患,二來嘛,他這個首當(dāng)其沖捉拿刺客的人們反倒被卸掉了胳膊,這對于他這個幼稚的心靈來說是個巨大的恥辱,他絕對不允許這件不光彩的事情被外人知曉。 所以他下了封口令,誰若是泄露了這件事,就滾出潘家,滾出醉鄉(xiāng)樓,永不再用。 鐘越顯然不知道紅杏遇襲這件事,就算知道,他現(xiàn)在也沒有那副八卦的心,自作多情的關(guān)心紅杏姑娘的生死。 她長得再漂亮,歸根結(jié)底只是一個婊子。 有道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花前月下,拿來把玩欣賞一下,倒能增添情趣。 可若是想和婊子來一段海誓山盟的愛情,那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現(xiàn)在的他,心中翻江倒海,坐臥不安,哪有什么閑情逸致賞花賞月賞紅杏呢。 這一切還是源于龍二的這場官司。 在昨天陳小九志得意滿的與紅杏姑娘約會之后,鐘越與孫建等人俱都在內(nèi)堂內(nèi)神態(tài)悠悠的喝茶,他們都很好奇,想看看葉吟風(fēng)能否破得這副博大精深的排局。 可是悠閑的時光很短,孫建與鐘越的親信分別神色匆忙的趕到,并與他們耳語了半天。孫建當(dāng)機立斷,帶著韓泰這裝昏的理學(xué)大家,一馬當(dāng)先的跑了。 鐘越是個十分聰慧的人,初時聽到龍二這個消息,便覺得十分不秒。 龍二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后面可是站著龍大、李家、孫科等人。 可民憤如潮,山呼海嘯,一時半會又壓不下去,這可令家兄鐘彬怎么辦呢? 他望了一眼葉吟風(fēng),見他仍在低頭沉思,渾然不知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便囑咐小廝先照看一下葉吟風(fēng),他先回去與家兄商量個對策,好做決斷。 可是,昨晚回到家中,想要幫著鐘彬出謀劃策,卻又被鐘彬指著鼻子給罵了出來。 他心中明白,這是鐘彬?qū)λ膼圩o,這件事可大可小,萬一失控起來,便是一樁不小的事端。 鐘彬?qū)㈢娫骄苤T外,便是對他的一種保護,無論如何,不能耽誤弟弟考科舉的前程。 鐘越從來沒見過鐘彬的這副緊張激動的一面,在他看來,兄長正是一個沉穩(wěn)有加,遇事不慌,氣度不凡,萬事皆在于胸的睿智人物。 否則怎么會如此年紀(jì)輕輕,便做了杭州知府呢! 不論遇到什么樣的難事,鐘彬都會心平氣和,冷靜入常的對待,最終將難題化為無形。 可今天,鐘彬的反常舉動令鐘越更生出一絲不安。 連家兄都亂了分寸,可想而知,這件事情有多么的棘手! 鐘越雖急,可鐘彬不讓他參與此事,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想來想去,只好又回到葉吟風(fēng)身旁,想著憑葉吟風(fēng)的智慧,能不能解了這樁案子。 可沒想到葉吟風(fēng)的一句話,氣得他差點罵娘!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解出這個排局再說!”葉吟風(fēng)就這么簡單的說了一句,便又沉思在排局中。 靠,你這還算是我的好兄弟,好同窗嗎?危急時刻竟然給我撂了挑子,我鄙視你。 不過鐘越也知道,葉吟風(fēng)滿腦子全都是排局,就算葉吟風(fēng)現(xiàn)在為他出謀劃策,估計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來。 一心豈可二用也! 鐘越搖頭苦笑,只好期待著葉吟風(fēng)走了狗屎運,馬上破解了這個牌局,好幫助他解決燃眉之急。 “鐘公子,原來你也在這里?。 ?/br> 這是誰在叫我,活得不耐煩了,鐘越剛想張口將這個不開眼的人大罵一頓,可是腦中突然想起,這個聲音好熟悉。 哎呀,這不正是那個神奇的小家丁的聲音嗎? 這小子吟詩作賦,樣樣精通,小兵圍城,棋藝精湛,比之葉吟風(fēng)一點也不遜色。 他突然一拍腦袋,暗罵一聲自己愚笨,慌亂之下,怎么竟然這個神奇的小家丁忘在腦后呢! 有了他,還用葉吟風(fēng)這個不講情義的臭小子嗎? “哦,原來是陳兄啊,失敬失敬!”鐘越喜上眉梢,換了一副笑臉,可并沒有露出十分急切的窘態(tài),反而四平八穩(wěn)的迎著陳小九的身影,春光燦爛的說道。 鐘越是個人物啊,遇上這么大的事情,也不見得慌亂,倒不失為杭州第一大紈绔! “我今天來,不為別的,是專門來與鐘公子敘舊的,可又怕公子身價高貴,嫌棄我這個身份卑微的個小家丁,心中倒是忐忑的很呢!”陳小九虛偽的說道。 你忐忑個屁啊,今天想起我身份高貴了,怎么昨天卻一臉狂妄的與我爭奪紅杏姑娘呢,你這廝,前后反差也太大了。 “陳兄,你可小看我了,我鐘越是那種以身份論英雄的人嗎?”鐘越急忙反駁道:“陳兄高才,驚為天人,吟詩作賦,如數(shù)家珍;棋藝精湛,堪稱一絕,而且反應(yīng)靈敏,實在是令我拍馬也及不上啊!” 陳小九聽的十分的高興,宛如吃了仙丹般舒爽! 這是一般的馬屁嗎?非也,這可是堂堂杭州第一大紈绔拍出的馬屁?。?/br> 此生有幾人能夠享受到他的馬屁?查遍手指頭,也翻不出幾個。 “我剛才見鐘公子神色急迫,似有什么心事,若瞧得起陳小九,能如實相告嗎?”陳小九裝作不解的問道。 “哦,是……是這樣!”鐘越頓了一頓,編著瞎話道:“這不已經(jīng)到中午了嘛,我腹中饑餓,本想邀葉兄一起喝酒,可是沒想到葉兄是個做學(xué)問的主,鉆進(jìn)這個排局再也拔不出來了,可我一個人喝酒又沒什么意思,正在犯愁呢!” 這個鐘越很厲害啊,杭州第一大紈绔的名頭絕不是浪得虛名,就通過剛才鐘越的一段話,陳小九心中對鐘越豎起了大拇指。 鐘越的這段話不僅將他為何神色匆忙的行徑解釋了過去,而且言外之意,也有邀請與陳小九共進(jìn)午餐的意思。 他在如果短的時間里,通過一句話,就不漏痕跡的向陳小九伸出了他的橄欖枝,這是多么高超的語言藝術(shù)啊 這廝,都快趕上我聰明了! “哎呀,鐘公子,正好我也是腹中呱呱亂叫,偏偏我又沒帶盤纏,不如我厚著臉皮,與鐘公子一道,蹭個飯局吧!”陳小九急忙接住鐘越的橄欖枝,神色高興地說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正好與陳兄把酒言歡,不醉不歸!”鐘越見陳小九聽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心中大喜,當(dāng)下也不管正在冥思苦想,沒有一點兄弟情誼的葉吟風(fēng)了,摟著陳小九的肩膀,神態(tài)親密的走遠(yuǎn)了。 葉吟風(fēng)見他們走遠(yuǎn),卻出乎意料的抬起頭來,望著他們的背影,搖頭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想,鐘越啊鐘越,不是我不幫你,是一旦我出面,戰(zhàn)火勢必引到京城,那時局面更加復(fù)雜,反倒無法收拾了! 他突然覺得腹中咕咕作響,想來是饞蟲在亂叫,可是既然裝出了醉心排局的模樣,便不能露出了馬腳。 鐘越,你真是害我不淺你哪! 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又陶醉在紛繁復(fù)雜的排局中。 第一百零四章 朋友是怎樣俘虜?shù)模?/br> 兄弟們喜歡就支持下紅票給力吧 鐘大公子囊中鼓鼓,做東大方,更何況還是宴請陳小九這樣讓人捉摸不透卻又不敢小視的小家丁? 沒想到鐘越將地點竟然選在了福運飯莊。 福運福運,福至運來。 陳小九故地重游,頗為興奮, 這真是一個好地方啊,與櫻木軍團酒后定計便是在此,而如今,鐘越也選了這么一個有彩頭的好地方。 英雄所見,還真他媽的相同! 鐘越是大家出身的文人,自有一番大家風(fēng)范,且腹有詩書氣自華,言談起來自有一股儒雅之氣。 陳小九沒有多說話,他與鐘越之間還遠(yuǎn)沒有達(d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很多事情都不可在擺在臺面上來指點江山。 從形式來看,鐘越是鐘彬的弟弟,在身份上高人一等,也就由著更多的話語權(quán)。 而陳小九,身份卑微,與鐘越相比更是高山仰止,所以,在剛開始的一段時間里,陳小九小心謹(jǐn)慎的聽著鐘越談古論今,做了一個忠誠的好聽眾。 可形式畢竟不同于形勢!這一點鐘越心知肚明。 他點了如此豐盛的酒席,又指點江山,言語之間彰顯大家風(fēng)度,一是將陳小九奉為上賓,給予足夠的尊重。 二來嘛!當(dāng)然是想散發(fā)一下他杭州第一大紈绔的王霸之氣,最好能一招奏效,將陳小九這樣的怪才收為己用。 可是,不論鐘越說什么,無論他怎么引導(dǎo),大到國家朝政,小到雞毛蒜皮,陳小九總是一副唯唯諾諾,聚精會神的樣子,不時的舉起大拇指,冒出一句“講得好!” 你奶奶的當(dāng)我是說評書的嗎? 鐘越望著拘謹(jǐn)?shù)年愋【牛唤底該u頭,你這小家丁,裝什么斯文啊,你昨天與我們龍爭虎斗的那股狠勁哪里去了,今天竟然在這里裝深沉裝可愛,我真他奶奶的鄙視你?。?/br> 這樣下去不行,我這頓飯算是白搭了,雖然我身為一個大紈绔,可是銀子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 嘿嘿,鐘越腦中冷笑,終于想出了一個最笨的方法! 他舉起酒杯,拼命的向陳小九敬酒,試圖將陳小九灌醉,脫去他警惕的外衣。 可為什么這是最笨的方法呢,因為他的酒量不高,必然有著被灌醉的危險。 事實上果不其然,陳小九被他勸了十杯,他自己便也被陳小九反勸了十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