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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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要緊事,就是特來拜訪一下孫大人,另外還有一點(diǎn)小事……”董縣丞瞇著眼說道。 “有話就說吧,本官聽著呢!”孫科瞇著眼,舒服的喘了一口氣道。 “富陽唐知縣年事已高,還有三個月便要告老還鄉(xiāng),董志不才,有奮發(fā)向上之心,且有為孫大人鞍前馬后效勞之意,不知孫大人可否給董志一個向您表示忠心的機(jī)會?” “你想做富陽知縣?”孫科舒服的哼了一聲道:“杭州最大的官當(dāng)屬鐘彬鐘知府,我只是一個區(qū)區(qū)府尹,董縣丞若是有上進(jìn)之心,當(dāng)去鐘大人府上走走門路,來我這里干什么?來人,送客!” “孫大人莫急著趕小人走,容小人說幾句肺腑之言!”董志道:“府尹大人過謙了,在杭州,誰不知道府尹大人才是杭州的石柱,提起府尹大人,杭州百姓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沒有一個人不伸出大拇指高聲佩服的?!?/br> “我董志對府尹大人的崇尚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鑒,一心想著有朝一日能為府尹大人效勞,可是苦于沒有機(jī)會,希望大人圓了董志為您效忠的夙愿!” 孫科稍微翻了身,嘴角微微一笑,心中十分滿意董志的表現(xiàn),他嘆了口氣道:“你的心意我已明白,可我還是無能為力,鐘大人才是杭州知府,是百姓的父母官,你還是找他去吧!” “孫大人,您先別忙著拒絕,我此次前來沒有帶什么禮物,只備了一副前朝名畫家吳志遠(yuǎn)的一副仕女圖,還望大人過目!”董志循循善誘道。 “哦,謝謝你的好意,本官怎么好意思收董縣丞的心愛之物呢,你還是拿回去吧,本官幫不上忙,你還是去找知府大人吧!”孫科委婉拒絕道。 “大人別急,董志近日又得了一副十分罕跡的人形瑪瑙石,我又不懂得這里面的奧秘,留在我手中也是暴殄天物,下官知道大人喜歡收藏古玩,特來獻(xiàn)與大人一觀!”董志將那人形瑪瑙拿出來交與孫府管家遞了上去。 孫科拿著這個罕見的人形瑪瑙石,看了半天,愛不釋手,心中已然拿定了主意,他強(qiáng)壓著喜悅的心情低沉道:“那好,本官看在你一片至誠之心,便不再拒絕了,你的事,本官會放在心上的,你現(xiàn)在請回吧,本官不送?!?/br> “如此,多謝大人,那下官告退了!”董志喜出望外,躬著身走出孫府。 孫科對董志的效忠甚為滿意,十分歡喜的拿著人形瑪瑙石上下把玩著,孫建卻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笑著對孫科道:“爹,這個董志還真是個聰明人,知道走您老人家的門路,沒有傻乎乎的去找鐘彬,吃他的閉門羹!” 孫科揮揮手,示意這幾個小丫鬟退下去,他坐起身來,十分愜意的走到茶桌前,喝了一口濃茶道:“兒啊,當(dāng)官講究個名正言順,你可明白?他鐘彬便是犯了大忌,焉能不??!” 孫建疑惑的搖了搖頭!完全不解父親是何用意。 孫科莫測高深一笑,伸手拿起一竄葡萄道:“就拿這葡萄來說,葡萄本應(yīng)生活在新疆,經(jīng)歷過晝熱夜寒的洗禮,才會生得香甜可口,可是你如果把它移植到杭州生長,雖然養(yǎng)分豐富,陽光充足,可是生出的葡萄卻是酸澀異常,難以入口!這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啊,孩兒懂了!”孫建恍然大悟道:“爹,你可真是有學(xué)問哪,那鐘彬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br> “這做官的道理,與它相差無兩,雖然鐘彬在西北官威甚好,名頭甚響,但那也只是局限在西北而已,可到了杭州,他那一套便已經(jīng)不靈了!” 孫科品了口茶,略帶一絲自信道:“我孫家在杭州已經(jīng)經(jīng)歷十代,根深蒂固,親信遍布各個角落,不論是做官的,經(jīng)商的,務(wù)農(nóng)的,其中絕大多數(shù)都與我孫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李家雖然身為杭州首富,可不還是要討好我們孫家嗎?” “他鐘彬一個外來的官員,孑然一身,形影相吊,雖然有京城的高官支持,可在杭州的一畝三分地,他要人沒人,要前面沒錢,這便是水土不服的結(jié)癥,試問,他這顆小草怎么可能長成參天大樹呢,這便是名不正言不順哪!” 孫建望著自信滿滿的父親,贊成道:“父親說的極是,眼下鐘彬便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龍二的案子已經(jīng)將他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這回?zé)o論如何,他的官位都難以保住了!” 孫科背著手,思慮半天道:“按照正常邏輯,鐘彬的仕途應(yīng)該算是化了個句號!而我們最應(yīng)該感謝的卻是蘆柴棒啊!” 孫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說道:“此案因龍二與蘆柴棒內(nèi)斗而起,而蘆柴棒偏生站在了道義的制高點(diǎn),實(shí)在是令我刮目相看,我一直以為他只是蠅營狗茍的小人物,沒想到我倒是看走了眼,這小子其實(shí)是一條潛龍啊!” “我覺得這件事中有些蹊蹺!”孫建沉吟道:“我懷疑蘆柴棒的身后另有高人,否則,依照蘆柴棒往昔的一言一行,不可能做出這么大的布局!” “有沒有高人指點(diǎn),那是后話,我們且不管它,反正蘆柴棒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孫科悠哉的分析道:“現(xiàn)在事態(tài)極其嚴(yán)重,一方面是要放走蘆柴棒,平息百姓的怒火,一方面又要嚴(yán)懲蘆柴棒,還大燕律法一個威嚴(yán)!而這兩件事明顯是相互矛盾的,無論鐘彬怎么取舍,都難以兩全其美!” “父親說得極是!”孫建得意洋洋接著道:“鐘彬若是忠于律法,砍了蘆柴棒的頭,便會鬧得杭州百姓怨聲載道,民憤四起。父親一紙?jiān)V狀告到京中,便可以給他安一個治理無能的帽子,他這知府的烏紗帽便保不住了。若是鐘彬?yàn)榱巳傆诿?,放走了蘆柴棒,父親便以他身為一方大元,卻玩忽職守,藐視大燕律法的罪名狀告他,他一樣會被丟官罷職,永不錄用!” “如此一來,鐘彬遭此大劫,這杭州知府的位子必然空了出來,到時候父親登臺尚未是大勢所趨了!”孫建頗為自信道。 “這杭州知府本就應(yīng)該是為父的,他鐘彬偏生半路殺出來與我搶食,可強(qiáng)龍壓不住地頭蛇,鐘彬這個大跟頭,栽的一點(diǎn)也不冤!”孫科斟酌著,又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不過,凡是沒有絕對,萬一這鐘彬想出什么妙法躲過這場災(zāi)難呢?” “父親難道還有什么妙計(jì)嗎?”孫建一臉的驚喜道。 “妙計(jì)倒也沒有,火上焦油倒還馬馬虎虎!”孫科捋著八字胡,決然道:“為今之計(jì),就是不能讓他拖下去,要快刀斬亂麻,打亂鐘彬的步伐!” “父親明示!我現(xiàn)在就去辦!” “咱們兵分兩路,我去找鐘彬商議對策,名義上是體察案子,實(shí)際上是逼迫他盡早審理此案,你要在老百姓中找到主事的人,讓他們多聚人手,大聲吵鬧,給鐘彬造成輿論上的壓力,也逼迫他馬上審理此案,如此咱爺倆雙管齊下,還不乖乖的將鐘彬踩在腳下嗎?” “父親英明!” 爺倆互相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第一百零七章 變天了? “爹,我還有一個不解的地方!”孫建有些疑惑道:“龍大這廝初時聽到龍二的案子后,心情十分激動,竟然想要大鬧公堂,可自從見了一面父親之后,現(xiàn)在怎么反而像沒事人一樣悠哉起來?我左思右想也不可解啊!” “兒啊,你還是年輕,不了解世態(tài)炎涼!”孫科須臾道:“龍大這人表面看起來粗心大意,實(shí)則精明似鬼,他能混到今天這風(fēng)光模樣,一方面是有爹的庇護(hù),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頗有豺狼虎豹之心,能夠狠下心去做一些常人不敢做,不愿做,不屑做的事情!” 孫科踱了幾步又道:“龍大與龍二是親兄弟不假,但并非一母所生,雖說兄弟同心,兩人之間有些感情,可一山不容二虎,因?yàn)閾尩乇P的事情,互相之間也有不少矛盾,只是礙于兄弟情面,不好硬奪!” “而龍二與蘆柴棒的爭斗,正好給了龍大可乘之機(jī)!”孫科一語中的道。 “此話怎講?”孫建問道。 “龍大初聽到龍二的事情,做為兄弟,不管他真心也好,假意也罷,都要做出萬分悲痛的樣子給外人看,免得眾人說他冷血刻薄,可是在他了解了龍二身負(fù)重傷,性命垂危的情況時,為父可以斷定,他表面上悲痛欲絕,其實(shí)心里一定偷偷地樂開了花!而且,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置蘆柴棒于死地!” “我不明白,請父親大人明示!”孫建道。 孫科冷冷一笑道:“龍大所關(guān)心的不過是龍二的勢力,現(xiàn)在龍二人之將死,他的勢力也出現(xiàn)分崩離析之象,而現(xiàn)在,唯有蘆柴棒呼聲最高,也最有可能成為新的頭領(lǐng),龍大想要收服龍二的這兒幫人馬,最為忌憚的正是蘆柴棒,所以,龍大爭相奔走為龍二鳴冤叫屈是假,治蘆柴棒于死地才是真??!” “哦……原來竟是這樣,我真是不及父親之萬一?。 睂O建若有所悟道:“所以龍大急匆匆的來找父親就是想詢問蘆柴棒的事情?” “這次你猜對了!”孫科十分滿意孫建的思路,連連點(diǎn)頭道:“他就是想要為父一個確鑿的答案,為父明確的給了他回復(fù),不管這個案子怎么判,走勢如何,蘆柴棒都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龍大吃了一個定心丸,自然高高興興的去了!” “父親,我們這樣幫龍大,我們能得到什么好處呢?”孫建疑問道。 “幫助別人就是幫住自己!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孫科悠閑的品了口茶道:“與人方便,與己方面,若是單靠自己的力量,永遠(yuǎn)不可能占到便宜,只有團(tuán)結(jié)這些可以團(tuán)結(jié)的力量,方能立于不敗之地?!?/br> “可是這里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要保證自己的主動權(quán),要能控制得住他們,不然就會被反噬!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難道我們真是在幫助龍大嗎?” 孫科神秘的一笑道:“雖然我答應(yīng)了龍大將蘆柴棒弄死,可是就算蘆柴棒死了?龍大真的就順利的將龍二的地盤收入囊中嗎?別忘了,李霸天這廝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表面上與龍大交好,可卻有一顆稱王的心,且有李家做后盾,自然也想在城西這個地盤中分一杯羹。” “二虎相斗,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fù),內(nèi)耗甚大,我孫家袖手旁觀,可兩面討好,在這個鐵三角中,便牢地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哼哼……李家雖然富甲天杭州,龍大雖然稱雄地下,可在杭州這個一畝三分地,不都還要受我孫家控制嗎?兒啊,這就是御人之道??!” “爹,你真是英明啊,兒可是受教了!”孫建滿是欽佩的神情,激動地說道。 “行了,你就不用拍爹的馬屁了,趕緊去辦正事,發(fā)動群眾,逼得鐘彬馬上審問這個案子,才是正經(jīng)!”孫科怡然自得道。 “那好,我馬上就辦,爹,你靜候佳音便是!”孫建興高采烈的下去了。 孫科望著孫建那興奮的身影,心中也十分的得意,他走到窗外那望了望窗外的天空,不禁感慨萬分。 杭州,終于要變天了! “孫大人,您光臨寒舍,實(shí)在令鐘家蓬蓽生輝?。 辩姳蜃谏鲜字魑簧?,與孫建見禮著! 鐘彬四方臉,濃眉大眼,一身正氣,不怒自威,言語之間而然而然的帶著股官家的威嚴(yán),令人不敢小瞧。 不過他現(xiàn)在沒有一點(diǎn)做官的喜悅與成就感,龍二的案子已經(jīng)令他深陷泥潭,無法自拔,而眼前的孫大人,不用問,他也知道,這是牛頭馬面派來索命的。 “下官是在為龍二這樁案子而擔(dān)憂??!”孫科心中嘿嘿冷笑,表面上卻大公無私道:“今日早晨我見鐘大人并未審案子,想必是有難言之隱??墒呛贾莅傩諈s不知道大人的苦衷,光是在衙門口就足足聚了五百多人,民憤之大,可想而知,依我看,鐘大人無論有什么樣的苦衷,有什么樣的想法,都應(yīng)該盡早決斷此案,以安百姓憤懣之心,還杭州一個太平盛世!” 你還真能給我扣大帽子啊,難道我不審理龍二的案子,這天下便不太平了? 鐘彬心中充滿了火氣,眼前的孫科說得好聽,雖然是一臉的笑意,可笑容之下卻藏了一把殺豬刀,意圖磨刀霍霍,向他揮來,真是個無恥卑鄙的小人啊。 難道我是那種只知道吃喝拉撒的肥豬嗎?就等著你來揮刀宰殺嗎? 鐘彬雖然處在風(fēng)口浪尖之上,可多年的為官經(jīng)驗(yàn)練就了一身冷靜從容地本領(lǐng),他知道越是在關(guān)鍵時刻越要把握住自己的心態(tài),千萬不能慌亂之下倉促出牌,那樣倒霉的就是自己。 眼下,龍二的案子懸而未決,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這個案子審問起來很簡單,要么蘆柴棒生,要么蘆柴棒死。 可是不管怎么審判,對他鐘彬都只有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丟掉項(xiàng)上這頂烏紗帽。 這無異于自殺,他現(xiàn)在沒有想出好主意之前,無論孫科怎么逼迫擠兌他,無論百姓們?nèi)绾涡[叫囂,他都做好了準(zhǔn)備,要如同佛祖一樣八風(fēng)不動。 做官,做到一定境界,講究的就是個定力!盡管心中驚濤駭浪,臉上也要?dú)舛ㄉ耖e,如沐春風(fēng)。 鐘彬嘆了口氣道“孫大人,此案非比尋常,龍二在杭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dāng)然要調(diào)查清楚才能審案啊,再者……”鐘彬露出一絲狐貍般的笑容,望著孫科道:“孫大人身為杭州府尹,官聲甚好,體察百姓疾苦,事必躬親,想來對這個案子也有獨(dú)到的見解,既然孫大人如此熱心此案,我看就把件事情交給孫大人如何!” “那如何能使得!”孫建急忙推辭,暗叫這廝的太極拳打得如此輕巧,三兩下竟然想把包袱推到我身上,笑話,我孫科縱橫官場多年,會做那些糊涂事,自亂陣腳引火燒身嗎? “我雖然十分關(guān)心這樁案子,奈何頭腦愚鈍,昏邁無能,心有余而力不足,反觀鐘大人明察秋毫,事無巨細(xì),思慮分明,倒的的確確是審這樁案子的最佳人選,并且鐘大人身為杭州知府,是杭州百姓的父母官,于情于理,都應(yīng)當(dāng)由鐘大人親自審問,我怎么能越俎代庖呢!” 孫科一席話,將他這個府尹大人的責(zé)任一推六二五,好像他就是一副空架子一樣。 這個老頭真是老狐貍啊,身為杭州府尹,地地道道的實(shí)權(quán)人物,怎么能后著臉皮將自己說得那么不堪,如此陰狠,不得不讓人產(chǎn)生一股另類的佩服。 不過,鐘彬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dá)到了,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孫科知道他的厲害,既然你沒有勇氣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就不要在這里心急如焚的催促我去送死。 鐘彬臉上含笑:“既然府尹大人此案沒有什么獨(dú)到的見解,那么我便將這個案子先放他一放,至于什么時候?qū)弳枺蔷涂础葱那榘?!?/br> “看心情?”孫科聽罷心中暗嘆,這廝好狂妄??! “恐怕鐘大人不僅要看自己的心情,也要看下杭州百姓的心情吧!既然如此,下官告退!”孫科冷笑一聲,揮一揮衣袖便走了出來。 可是剛到門口,卻被迎面跑過來的一個人撞了個狗吃屎。 “那個敗類不開眼……”他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護(hù)著腦袋,抬頭一看,卻見是鐘越這廝瘋瘋癲癲的跑了進(jìn)來。 孫科知道這個鐘越故意所為,多說無益,急忙甩甩袖子,氣呼呼的走了。 “小越,你都這么大了,怎么還如同孩童一樣,這么頑皮,成何體統(tǒng)!”鐘彬假裝板起臉訓(xùn)斥道,其實(shí)心中對于鐘越的所作所為甚是解氣。 “大哥,我看他就不順眼,撞他一下,他又死不了,還能把我怎么樣?鐘越頑皮道。 “你是大人了,以后千萬不要這樣頑皮!要愛惜自己的形象?!辩姳蛘佌伕娼涞?。 “大哥,你還在為龍二的案子發(fā)愁嗎?”鐘越神秘一笑道。 “我不是說過嗎?這樁案子甚是復(fù)雜,一個不慎,滿盤皆輸,你不要胡亂插手,以后,只要是這樁案子的事,你問都不要問,懂了嗎?”鐘彬聲音極大,似乎將剛才一股惡氣,全都發(fā)在了鐘越的身上。 鐘越伸了個舌頭,俏皮道:“大哥,我現(xiàn)在手中有個錦囊妙計(jì),你要不要看?”、 “錦囊妙計(jì)?我看是陰謀詭計(jì)吧?”鐘彬淡淡一笑,語氣中卻充滿了不屑道:“連為兄這當(dāng)事人都一籌莫展,毫無辦法,可世上又哪來那么多的高人,又有誰愿意淌這趟渾水呢?” “哥哥,你所說不差,正是有人愿意趟這趟渾水!”鐘越嘿嘿笑道。 “誰?”鐘彬霍的站起,眼神一凌,匆匆問道。 “就是那位兄長曾經(jīng)說過的小家丁,我與他交好,特問計(jì)于他,他思索良久,讓我轉(zhuǎn)給兄長一封書信?!?/br> “快拿上來與我看!”鐘彬急道。 鐘越匆忙將書信遞上來。 鐘彬打開書信看了半天,一拍桌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第一百零八章 考驗(yàn) 鐘彬看著陳小九寫的書信,一陣大笑。 只見書信上竟是畫了一幅生動的漫畫。 圖畫中,潦草幾筆,描繪了一處豪門大宅,門上寫著“鐘府”二字,門前,有兩個人正在親密且猥瑣的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