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61 自尊被踐踏(致謝愛在微風細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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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新予見于澤然一直盯著那圖片不放,心照不宣地yin笑道:“怎么樣,身材還不錯吧?” 于澤然一把關(guān)掉網(wǎng)頁,將手機丟還給對方,冷哼道:“沒興趣!” 說罷抓起筆記本,轉(zhuǎn)身快步走出會議室,竟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夏新予莫名其妙地努了努嘴,“發(fā)什么瘋,我還沒看完呢!” 他又徑自打開網(wǎng)頁,津津有味地看著那組圖片,待看到方華手臂上的刺青時,他不由好奇地大聲喊起來,“咦,澤哥,這女人手臂上竟然刻了你的名字,該不會是你的愛慕者吧?” 于澤然聽見這話腳步一踉蹌,險些被自己絆倒,手中的筆記本沒拿穩(wěn)跌落地上,發(fā)起啪地一聲巨響。 會議室里還未散去的人聽見聲響,紛紛轉(zhuǎn)過頭來,奇怪地看著于澤然。 于澤然只覺得臉蛋火辣辣的疼,連忙撿起筆記本,擋住臉飛也似地沖了出去。 夏新予連忙追了幾步,“誒澤哥你別跑啊,我有話還沒說完呢……” 于澤然聽見這話跑得更快了,活像身后有瘋狗在追趕他似的,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夏新予見追不上了,無奈地停下腳步。 他撓了撓頭,喃喃地說道:“他跑啥啊?我不過是想告訴他他褲襠拉鏈沒拉上而已……” 這頭于澤然匆匆開車逃出了辦公大樓,漫無目的地在馬路上狂奔著。 此時他的手機屏幕驀然亮起,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于澤然只覺得這鈴聲莫名的刺耳,這是方華特地為她自己設(shè)置的手機鈴聲,讓于澤然一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她的來電。 當時于澤然覺得沒多大點事,就由她玩去了,畢竟小女人嘛,偶爾還是要縱一縱的。如今他忽然后悔起來,覺得當時的自己一定是腦袋被門板給夾了,才會蠢得如此縱容這個女人。 于澤然咬咬牙,一把抄起手機,剛想把她的號碼拉黑,卻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摁了接聽。 手機那端并沒有傳來方華柔媚的聲音,反倒響起一道桀桀的笑聲。 “于二少是吧?你知道我是誰吧?” 于澤然猛地一下踩了剎車,險些沒撞到路邊的欄桿。 他顧不上后面不停響起的喇叭聲,沉聲問道:“你是誰?” 李洪生冷哼一聲,得意地笑道:“一個給你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怎么樣,是不是應該感謝我?guī)湍阏疹櫮愕呐???/br> 他也是在狠狠折磨方華的過程中,才從方華口里得知她竟然是于澤然的女人。 這個意外的消息讓李洪生驚喜不已,沒想到他無心之下竟然給仇人帶了綠帽。 這無疑讓他心里的恨意稍稍緩解了些許,只是這還不夠,唯有讓對方承受到雙倍的痛苦,方能解他心頭之大恨。 因此在折磨完方華的身心后,李洪生又迫不及待地撥通于澤然的手機,用言語來狠狠羞辱他,凌遲他作為男人的臉面和自尊。 試問有什么事情能比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弄更讓一個男人覺得羞恥的呢? 李洪生就是要讓于澤然在自己面前抬不起頭來,讓他悔不當初,誰讓他瞎了眼睛竟然敢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呢! 于澤然聽見這話果然氣得臉色陰沉,看著前方擋風玻璃的眼神里滿滿都是殺氣。 他狠狠握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顯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當場發(fā)飆。 于澤然冷冷地說道:“李洪生,你想怎么樣?” 盡管對方?jīng)]有自報姓名,但于澤然已經(jīng)可以篤定這個人一定就是李洪生。 他冷冷地勾起嘴角,他還沒去找他麻煩呢,這個老色鬼竟然敢主動送上門來,什么時候他于澤然竟然弱到可以這樣任人欺辱了? 就算不為方華,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的自尊如此被人踐踏!不然傳出去他還有什么臉面在江湖上行走?。?/br> 李洪生桀桀一笑,慢悠悠地拍了拍方華的翹臀,“對老子說話客氣點,你女人現(xiàn)在還躺在老子床上呢!不想她被老子玩死就乖乖聽話!” 方華咬著唇一臉驚恐地看著李洪生,盡管她心里有一萬個沖動想要開口向于澤然求救,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即便她跪著求他于澤然也不會來救她的,只會讓她死得更快! 因為如今的方華,在于澤然眼里不過只是一個讓他徒增羞辱的累贅罷了! 她太了解于澤然了,對于沒有用的廢棋,他從來都是棄之若敝履,一點都不會顧念舊情。 更何況她如今往他頭上扣了如此綠油油的一定高帽,讓他淪為整個上京城的笑柄,他心里一定恨不得自己去死,又怎么可能會出手相救??!不補上一刀已經(jīng)是大發(fā)慈悲了。 方華越是想得通透,心里就越發(fā)悲涼。 她覺得自己的前路一片黑暗,不知道哪里才找得到光明。 她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任由李洪生冰涼如毒蛇似的老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游弋,不再有半絲掙扎的念頭。 既然掙扎無望,她又何苦多此一舉呢!與其掙扎來讓這老色鬼越發(fā)的興奮,還不如像個木頭一樣無動于衷,興許他敗興之下就放過自己了呢! 果然李洪生見方華對自己的sao擾沒有絲毫動靜,無趣地收回了手。 他冷冷地沖電話那端的雨澤然說道:“你既然有種招惹老子,就要有承受老子怒火的覺悟,現(xiàn)在老子被你們害得成了廢人,這個仇要是不報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于澤然此時也慢慢冷靜了下來,他冷笑道:“有種放馬過來!” 說罷啪地一下掛掉電話,將手機狠狠甩到副駕駛上。 身后不斷傳來催促的喇叭聲,于澤然狠狠地爆了一句,“shit!” 他啟動車子,咻地一下沖了出去,連闖了好幾個紅燈飆回了他在上京城的四合院。 這個四合院還是當年于老爺子留給于邵民的,于邵民去了療養(yǎng)院后,便成了于澤然的窩。 田承軍雖然眼紅這套宅子,但到底礙于面子,不好奪底下人的東西。 他本來在等于澤然主動將宅子產(chǎn)權(quán)送過去,只是無奈宅子的名字是于邵民的,于澤然并沒有處置權(quán),即便想送出去也沒那個權(quán)利。 田承軍心里暗恨,直罵于邵民占著茅坑不拉屎。 都半只腳踏進棺材了,還霸著這些好東西不放,真是暴殄天物。 但他也只能罵罵而已,并不能真的將宅子奪過來。 于氏雖然傾覆了,但于老爺子到底是對國家民族有過重大貢獻的人,他們不能在他百年后,剝奪他的子孫。 這事要是傳出去,必定會被人戳斷脊梁骨。 因此田承軍最后還是遺憾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