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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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才人怕延平?jīng)]完沒了,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剛才又說困,鬧著要回去,現(xiàn)在又不肯走了?” “剛才那里沒有他嘛!”延平郡主指著呼延錦問:“你叫什么名字?” “微臣……微臣呼延錦?!?/br> 山石后面藏著的花蕎,差點忍不住要跳出去:傻啊你!隨便說一個阿狗阿貓不行嗎? “呼延錦!我記住你了。” 延平郡主心滿意足的拿著柳冠,挽著張才人的手,往東華門去了。 “還好她不是你親meimei,太可怕了……”呼延錦見花蕎黑著臉不說話,趕緊賠笑道。 “我看你倒是挺樂在其中的!”花蕎氣呼呼的往東苑走。 呼延錦背上冒一身冷汗:剛認了娘,這就長了郡主脾氣? 他們不知道,進了東華門的延平郡主還真在和母妃談著呼延錦: “母妃,我覺得剛才那個呼延錦不錯,明年我就及笄了,不如叫父王早些將我指給他。” “你就剛才那么一眼,就看上他了?上回還看上個箭術(shù)不錯的,過不得兩天就忘了?!?/br> “哎呀,母妃!我這次是認真的了,肯定不會反悔。你看他長得多俊呀?!?/br> “他看上去二十出頭了,你們年齡相差太大,不行。而且,就他這個年紀,家里肯定已經(jīng)有正妻了,你看上也白搭,你還能去給他做妾?” 延平郡主一蹦三尺高,怒道:“若他已經(jīng)成親,就讓他把正妻休了!再不行,就讓她病故好了,我是郡主,將來還會是公主,怎可能委屈我!” 張才人笑著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道:“好啦好啦,若你三日之后還記得他,母妃就替你去打聽?!?/br> 這邊呼延錦和花蕎一前一后到了大殿前面,射蘿卜比賽已經(jīng)進行到最后一輪。 現(xiàn)在只剩下皇太孫和易呈錦兩人,他們前兩輪射的蘿卜數(shù)量一樣多,箭法也不分伯仲。 不是說沒人箭術(shù)更好,而是看見皇太孫已經(jīng)勝出,就算還有能力,也胡亂射兩箭,讓了過去,游戲而已,誰會當真。 只有易呈錦,他今日就是要贏,贏的是個彩頭,今年,他要贏過朱瞻基! 朱瞻基心里隱隱有些不快,他看得出來,易呈錦是決心要贏他,不但不讓,他還要壓著打,只跟他打平手,一直逼進最后一輪。 可這時候,哪個武將出來替皇太孫都不合適,他們來替,皇太孫不輸也輸了。 他是要顯擺什么? 呼延錦知道,他內(nèi)心是以朱文至的身份在挑釁。 “阿蕎,你要不要幫你大哥?”呼延錦小聲問到。 這個局面,只有戲謔,能破易呈錦的挑釁,而且只有一個人能做到,那就是花蕎。 花蕎看著內(nèi)侍官手里舉著的分數(shù)牌,心里暗暗奇怪,這易呈錦是不是魔怔了,怎敢挑釁皇太孫?逼著人打,也太不給人留面子了。 她也明白了師兄的意思:她是女人,勝敗本就無所謂,皇太孫又不至于失了顏面。 “可是,師兄,你是不是忘了,我不會射箭啊……” 難道這不是關(guān)鍵? “用石子打。如果你覺得距離不夠,你不是練過’接石龍’嗎?只要你上場,就是幫你大哥解困?!?/br> 呼延錦滿臉溫柔的看著她。 對啊,石子對箭,只要打到蘿卜,不贏也贏了?;ㄊw使勁點點頭,朝著皇太孫走去。 “花蕎?怎么一直沒看到你?” “我在旁邊看啊。我覺得,你們射了那么久的箭,一點新意也沒有。既然是新年,我們就來玩點新玩意。如何?” 朱瞻基知道她一向古靈精怪,感興趣的問:“什么樣的新玩意?” “最后一局,由我來和你們比,太孫殿下……我自然不敢挑戰(zhàn),那我,和易大人比比。就比,我不用箭也能把蘿卜射下來?!?/br> “哦?不用箭,那你用什么?” 朱瞻基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心情變得更加愉快起來:這些人平時一個個逞能逞強,到了關(guān)鍵時刻,還是花蕎最得我心! 花蕎俏皮的說到: “我用石子!” 第176章 贏亦輸父子皆碰壁 聽這個打扮得像郡主一樣的姑娘說,要用石子來比箭,圍觀的大臣們都議論紛紛。 “姑娘,箭射百步,就算你練過暗器,石子也不可能擲得出百步???這哪里用比?上場就輸了?!币晃晃鋵u頭說到。 易呈錦走到呼延錦旁邊,小聲問道:“花蕎出來攪什么局?” “不知道啊,小孩子心性吧。你知道,她一向是愛玩的。大過年的,也不好拘著她……”呼延錦一臉無辜說到: “既如此,就當是游戲,大家開心吧?!?/br> 看易呈錦一言不發(fā)的走了,呼延錦有些內(nèi)疚,這次自己用花蕎做了擋箭牌,下一次不知還能不能如此幸運。 他走到皇太孫身邊,作揖道:“既是游戲,錦愿意助師妹一臂之力?!?/br> 朱瞻基大笑道:“好!孤就看看你們師兄妹如何用石子打掉那些蘿卜!” 花蕎要參加射箭比賽的事,立刻傳到了女賓的暖閣里,女人們該聊的話都聊完了,忽然聽到那么駭人聽聞的事,立刻都往大殿前面的比賽場走。 嘉興公主聽那些八卦已經(jīng)聽得快睡著了,這才知道,自己找了半天沒找到的花蕎,原來在外面的射場上。 她一下子跳了起來,跑得比誰都快。 柳樹上掛著的蘿卜已經(jīng)不多了,較好打位置的蘿卜,之前已經(jīng)被射掉了,如今樹上不多不少剩下六個。 雖然柳樹距離不足百步,可以花蕎的臂力,石子最多能擲出去四、五十步,根本無法碰到那些蘿卜,更別說將它們打下來了。 “阿蕎,你不用管石子能扔到哪里,只管對著蘿卜扔出去,我在你后面給你續(xù)力,你找好方向?!焙粞渝\站在花蕎身后,輕輕交代道。說完就離開了,他要去找趁手的石子。 花蕎腦子了立刻出現(xiàn)了,平時師兄跟她玩“接石龍”的游戲的情景:前面一顆石子飛出去,第二顆石子飛過去擊打它,讓第一顆石子繼續(xù)飛。 最難的不是石子撞擊,而是撞擊后會不會改變第一顆石子的方向,或者說,改變的方向,是不是他們想打的目標。 若是讓呼延錦自己扔石子,他的臂力加上內(nèi)力,百米取物并非難事,可現(xiàn)在花蕎出面是借口,這才是呼延錦最大的考驗。 朱瞻基并不知道他們打算用的方法,心里也充滿了好奇。 站在花蕎身邊的嘉興郡主,更是興奮得不得了,她沒有想到,花蕎還有這個本事,能跟男子一爭高下。 “三箭定勝負?!敝煺盎f到:“易大人、花蕎,你們準備好即可開始?!?/br> 易呈錦此時哪有心情射箭?心里不知罵了花蕎多少遍。剛剛對女人建立起來的好感,又蕩然無存:果然都是惹禍精! 既說可以開始,他也不客氣拉弓引箭,一連三箭,箭箭命中,可周圍圍觀的人當中卻傳來了“噓”聲。 大家仔細一看,原來,易呈錦將三個相對好射一點的蘿卜射掉了。 這個蠢女人,就當是給你一點教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花蕎身上,剛剛離開的呼延錦回來了,他遞給花蕎三塊片石,自己拿的則是稍大一些的卵石。 “第一個,最高那一顆?!?/br> 花蕎見師兄泰然自若,自己也添了不少信心。她選了位置最明顯的一個。 呼延錦看了看卻說:“不,先打最難打那個。既然最沒有把握,不如拿它來練手,把更大的可能留在最后。” 花蕎點點頭,手一伸,手里的片石穩(wěn)穩(wěn)的飛了出去。 也就在須臾之間,呼延錦手里的卵石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上去,兩塊石頭在空中清脆的碰了一下,片石得了力,加快了速度朝柳樹飛去。 他們要打的這個蘿卜,藏在另一根柳條的后面,就算是用箭射,也未必能射到。 只見那塊片石擊到了前面那根柳條上,竟然將柳條擊斷了。 嘉興公主高興得拍起手來,忍不住叫出聲來:“太好了!后面的蘿卜露出來了。” 花蕎也笑了,首先是她心里有了底,石頭飛過去,力度足夠鋒利的片石將柳條打斷。其次,就像嘉興說的那樣,最難打的蘿卜,去了障礙,竟成了最好的位置。 朱瞻基只看著掉在中途的那顆卵石。 這讓他對呼延錦的為人和智慧,有了更深的了解,他慶幸自己在寶應得了這個寶藏。 花蕎有了信心,第二、第三塊石子很快也飛了出去。一個擊中剛才柳條后面的那個蘿卜,一個擊中之前花蕎認為最好打那個。 “好!”朱瞻基帶頭給他們喝彩,旁邊的人也恍然大悟般,都紛紛拍手喝彩。 嘉興沖過去,抱住花蕎高興得又蹦又跳:“教我,你一定要教我!” 花蕎心中一動,連忙答到:“好啊!如果我能進宮,我就教你?!?/br> “這有何難?”朱瞻基替嘉興答到。 能進宮,自己就有機會再見到母親……花蕎心中生出了更多的渴望。 花蕎和呼延錦兩個,表演了大家聞所未聞的飛石功,讓在場的人都覺得像是自己贏了一般,個個笑逐顏開的議論著剛才那六塊石頭。 反倒是贏了比賽的易呈錦早被大家忘記了。 花蕎兩個剛回到府里,皇太孫的賞賜也到了,除了金銀,還有很多稀奇的小玩意,像是三寶太監(jiān)從西洋帶回來的,大家都圍著看新鮮。 吾辰良看了呼延錦一眼,他跟在父親身后出了西院堂屋。 “這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要被一點小恩小惠沖昏了頭腦,要記得我們是因為什么,才讓你留在朱瞻基身邊?!?/br> “是,父親。這只能說明他更信任我了?!?/br> 與此同時,魏家的書房里,易呈錦一拳打在桌上,憤憤的說:“這個呼延錦!我算看錯他了。連個女人也管不住,看來也不是什么能成大事之人。” “你不是說,他是你放太孫身邊的人嗎?” 魏謙端起茶,撇開浮茶抿了一口,笑道:“我倒認為,他這是在幫你。他這樣做,一舉兩得,他得了太孫的信任,又幫你蓋去咄咄逼人的氣勢。今天,你太沖動了?!?/br> 易呈錦慢慢消了氣,在魏謙對面坐下,酸溜溜的說: “是嗎?我怎么認為,他是為了自己出風頭。” “你這邊只不過是丟了個出風頭的機會,可我今天卻著實碰了壁?!?/br> “你已經(jīng)去見方仕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