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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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呈錦想到,呼延錦會迷倒在竹影苑,忍不住狂笑起來。 第342章 花蕎失蹤呼延中計(jì) 明明知道,易呈錦要利用齊明珠對皇帝下套,呼延錦哪有不防的道理? 可他也不能說自己與易呈錦的人有聯(lián)系。他兩次通過鄭寬聯(lián)系林龍楓,想跟他見一面,可都被林龍楓拒絕了。 呼延錦現(xiàn)在什么都不能做,他必須和林龍楓談?wù)?,要知道出了什么狀況,才知道如何下手,以免誤傷朋友。 他只能悄悄告訴蕭忠,他猜測明珠姑娘消失,一定事出有因,千萬不要讓敵人利用明珠姑娘,害了陛下。 蕭忠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呼延錦心服口服,只要是為皇上好,他言聽計(jì)從。 呼延錦哪一條都防到了,唯獨(dú)對花蕎從不設(shè)防。 “大人?!?/br> 呼延錦散朝一出宮門,就遇到了等在門口的小高。 小高快十九了,他是成年才受的宮刑,為了保命,朱瞻基保他在凈身房做的是半刑,如今穿上常服,一點(diǎn)都看不出是個太監(jiān)。 他自己也想好了,將來長公主嫁給大人,他跟入府去做個侍衛(wèi),和以前也沒什么不同。 他笑瞇瞇的說:“長公主已經(jīng)到師傅府里去了,她讓您別回府了,直接過去。” “不錯,今天九九重陽呢,就知道她要溜出來。你在這,誰跟著她?” “今天是偷偷出宮的,就我和長公主倆人。” “哦,那我們趕緊回去?!?/br> 呼延錦腳下已經(jīng)生了風(fēng),和小高兩人向著朝前門匆匆走去。 雖然公主巷底的府里,有師傅他們的住處,但畢竟離醫(yī)館有點(diǎn)遠(yuǎn),呼延錦就在醫(yī)館后面買了一個小院子。 本想是有病人看護(hù),師傅可以臨時在這里睡,沒想到,師傅還更喜歡這個門前有棵香椿樹的院子。 小高說的“師傅府里”,指的就是這里。 兩一前一后進(jìn)門,就聽花有財(cái)笑道:“你們來了?快準(zhǔn)備吃飯,花榮今天做的幫手,就等你們幾個過來了?;ㄊw呢?她又有什么花樣?” “花蕎?她不是早就過來了嗎?”呼延錦回頭望了小高一眼。 小高心急了,連忙說:“我們出了宮,繞到前面,長公主叫我等著大人,她自己先過來了啊……是不是她又跑回公主巷的府里了?” “你守在這里,我回去找找她?!?/br> 呼延錦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小院。 他人高腿長,若不是穿著官服,他肯定要用輕功了。回到公主巷口,徐之錦也才剛剛走到這里。 “我不是早看你跟著小高走了嗎?怎么還落在我后面?……出了什么事?” 徐之錦見他一臉嚴(yán)肅,不禁奇怪的問。 “花蕎出宮卻又不見人影,我回來找找,看她在不在這里。對了,她不會過來看徐夫人了吧?” 呼延錦忽然想起,徐夫人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花蕎每次出宮,都要過來看看她。 他這樣一說,徐之錦趕緊走了進(jìn)去。 沒過一會他出來說:“沒有,她今天沒有來過?!?/br> 兩人匆匆朝著巷子底的呼延府里跑去。 沒有回來! 呼延錦腦子亂了:難道易呈錦動的是花蕎的腦筋?按說,易呈錦還是花蕎的堂兄,他千防萬防,都沒料到易呈錦要動花蕎。 徐之錦深吸口氣道:“你先定定神,花蕎鬼點(diǎn)子多,說不定又去做什么意外驚喜去了,我們都回去換了常服,一會去哪也方便?!?/br> 他這么一說,正想拔腿就走的呼延錦也冷靜了下來。兩人各自回府,又牽了馬出來。 方琬琰聽說花蕎不見了,也急得什么似的,將徐之錦送到門口,只伸了個頭出來,和呼延錦打招呼:“大人有了信,打發(fā)個下人過來傳個話?!?/br> 呼延錦點(diǎn)點(diǎn)頭,和徐之錦兩人騎馬去了西市。 小高見他倆進(jìn)來,一臉的失望??隙]見到人,否則不會連徐大人也來了。 “阿榮,你留在原地,有事我們互相通知,之錦,你找西市,小高去找東市,她要經(jīng)過的,就這條路。海英、海明,分開跟他們走。我去找鄭寬!” 呼延錦心亂如麻,他有一種預(yù)感,花蕎并不在附近。 鄭寬一直都住在竹影苑,重建竹影苑時,他在前院隔出來一個小院子,和竹影苑并不相通。 他不喜歡現(xiàn)在這個靡靡之所,更不喜歡后院的易呈錦,只不過,竹影苑旁邊有個很大的倉庫,是他進(jìn)出貨物的中轉(zhuǎn)。 歸來居的舊人早就被他遣散了,鄭寬另外招了一批人,這些人既不認(rèn)識呼延錦,也不認(rèn)識易呈錦。 “你們掌柜人呢?” 呼延錦掃了一眼倉庫,并沒有看到鄭寬。旁邊一個像是看場子的人答到: “是呼延大人嗎?掌柜的進(jìn)苑里去了,你進(jìn)去再問問里面的小廝,準(zhǔn)能告訴你。” 呼延錦也是急昏了頭,轉(zhuǎn)身就往竹影苑里走,卻不知道,他身后剛才答話的人,露出了一絲笑意。 進(jìn)了竹影苑大門,立刻有兩位打扮艷麗的女人迎上來,她們一邊一個,笑嘻嘻的就要過來拉呼延錦,他躲開道:“我是來找鄭掌柜談生意的。” “鄭掌柜?他不知在那間包房里,又或者去了后院?!?/br> 那兩個女人見不是客人,丟了呼延錦又坐到門口去了。 呼延錦暗暗嘆氣,鄭寬每天在這種地方,若是自己,是一天也忍不了,要走人的。 這時,一個提著茶壺的堂倌,招手叫站在門邊的小廝道:“去!送壺茶去后院一號院,掌柜在里面等著呢。” 一號院?那不是過去易呈錦住的那間?鄭寬說過,易呈錦并不在這邊,那他接待的是誰? 呼延錦起了警惕,等那拿茶壺的小廝走出十幾步,才遠(yuǎn)遠(yuǎn)跟了上去。 后院人很少,一號院在中間的空地上,還是像以往那樣難隱蔽。呼延錦躲在月亮門邊看,那小廝果真進(jìn)了一號院,只聽里面?zhèn)鱽硪粋€女聲: “你別碰我,等我?guī)熜謥砹恕?/br> 花蕎?聲音隱隱約約聽不真切。呼延錦已經(jīng)顧不上了,他必須過去! 他從竹林里繞了一大圈到院子背后,翻身進(jìn)了院子,仔細(xì)聽聽,里面又沒了聲音。 呼延錦急著從窗戶朝里看,忽然脖子上一陣刺痛,才知道自己中了計(jì):剛才那聲音,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忽略了旁邊的白俞。 他手一摸,甩掉了那根細(xì)針,回頭一看,白俞正拿著針筒朝他走來。 “是不是你們綁架了花蕎?”他盯著白俞問道。 白俞笑而不答,只對他說了一個字: “倒!” 第343章 故伎重演呼延受制 呼延錦不知道,竟然還有這樣的麻藥。 他的意識清清楚楚,除了全身不能自控以外,當(dāng)然,也包括嘴。 白俞說了一聲“倒”,他就軟了下去。屋子旁邊出來幾個人,七手八腳將高大的他抬了進(jìn)去。 易呈錦就在屋里,他旁邊站著一個女人,卻不是花蕎,呼延錦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那句“師兄”,是齊明珠的聲音。 他被人放在一張貴妃椅上,雖然他有些不滿意自己這個慵懶的姿勢,但也沒有絲毫辦法。只有盯著易呈錦,一言不發(fā)。 “呼延,你看看你,哪還有一星半點(diǎn)當(dāng)年我欣賞的樣子?”易呈錦咋舌搖頭道:“你就那么不看好我?寧可搭上你們父子的性命?” 他走到呼延錦面前探下頭去,呼吸都已經(jīng)噴到了呼延錦的臉上,呼延不能扭開頭,只能閉住氣,他卻覺得像是貓抓耗子般有趣: “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可你殺了我,就永遠(yuǎn)找不到花蕎……我聰明漂亮的堂妹,所以,你不能殺我,只能去殺,我想讓你殺的人?!?/br> 呼延錦瞪著他的眼睛都紅了。 但他突然有了新發(fā)現(xiàn):剛才閉氣的時候,他感覺得到身體里有股可以控制的真氣。 他不是xue道被封,是血脈中有令他麻痹的毒藥。師傅說過,人體有自我排毒的功能,只是需要時間。 而這股真氣,似乎能加快血液循環(huán),幫助他將毒素從全身的毛細(xì)血管排出體外。 也就蒙汗藥、麻藥可以這樣,若是致命的毒藥,那就是加快死亡。在草原那次,他一運(yùn)功,就讓他死得更快。 呼延錦眼里的變化,沒有逃過易呈錦的眼睛。他直起身對白俞說: “把他懷里的銀鞭,和靴子里的短劍拿出來,省得他有什么想不開?!?/br> 白俞咧嘴笑到:“三少爺,您放心,白俞這麻藥,沒有兩個時辰以上,是解不開的。呼延大人這身材,我還是加了量的?!?/br> 死矮子! 不過,話是這么說,白俞還是去給呼延錦搜了身,果然找到了三少爺說的那兩件武器。 易呈錦接過他的軟鞭,看了看把手頂端新添的一個穗子,又搖頭道: “女人就是這樣多事,好好一件武器,偏要打扮成一個裝飾……這就是你不能贏我的原因,心里太把女人當(dāng)回事。 既然如此,你就當(dāng)是為了你的女人,為我辦了這件事。殺了朱瞻基,我賜你一塊封地,讓你帶著我堂妹,去做逍遙王爺?!?/br> 呼延錦心中冷笑:你怎么永遠(yuǎn)看不清事實(shí)?你殺了魏謙的女兒,還天真的以為他會幫你。我的父親、阿蕎的父皇的命,難道就值一塊什么破封地? 易呈錦似乎并不著急,手里拿著那條軟鞭把玩著,過了一會,一個家丁打扮的人進(jìn)來耳語了兩句,他笑了,站起來把軟鞭扔在桌上,負(fù)手走到呼延錦身邊。 “現(xiàn)在,不管是不是為了花蕎,你都得答應(yīng)。蕭炎已經(jīng)被引來了,你是想讓他看到你,光著身子躺在明珠的床上,還是和花蕎雙宿雙飛……” 站在旁邊的齊明珠吃了一驚,她也不知道朱三公子還有這樣的安排。若是呼延錦和自己在床上,朱瞻基也許會暫時原諒呼延錦,但決不會原諒自己。 這不是沒有試過,她不愿再試,也不敢再試。 白俞在一旁說道:“三……三公子,他現(xiàn)在還說不了話,連頭也點(diǎn)不了……可能……藥下得多了點(diǎn)……” 呼延錦一直瞪著眼睛,眼神空洞,就像從不認(rèn)識易呈錦那樣。他這眼神不是裝的,那是因?yàn)樗淖⒁饬?,全部都凝聚在體內(nèi)的那團(tuán)真氣上。 這就是所謂的凝神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