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頁
書迷正在閱讀:龍族艷媳(NPH、骨科、劇情)、luanlun豪門楊家、沖喜[重生]、神醫(yī)柳下惠、[詭秘之主]故園無此聲、S區(qū)(1V1 SC)、搶了男配就跑真刺激[快穿]、敗絮其內(nèi)、[韓娛]荷爾蒙攻略、[綜漫]再不改行我就要被迫當(dāng)四皇了
三年,大概是從他們第一次遇到南柯開始算起,到現(xiàn)在,時(shí)間正對上。 變數(shù)難測…… 如今他們來到赤水城,羅慶華是隱患,參與武林大會的正派人士是隱患,邪、教的蠢蠢欲動是隱患,狗子的身體是隱患,這些都是變數(shù)。 若不解,命危。 誰的命危? 這是俞木最擔(dān)心的一點(diǎn)。 是他自己,還是狗子命危? 他怕是后一種。 “咳、咳咳……”正想著,魏君煬突然咳嗽起來,俞木趕緊收起簽紙,走回床邊,魏君煬已經(jīng)醒了。 “怎么了?”俞木給他拍后背,順氣,“大半夜怎么突然咳嗽起來了?” “嗓子干,咳、咳咳想喝水……” “那你等著,我給你倒一杯?!?/br> “嗯……”魏君煬坐起身,咽下喉嚨處涌上的腥甜,等俞木去給他倒水的時(shí)候便趕忙從枕頭底下拿出那個小瓷瓶,倒了一粒在手上,又迅速藏回去。 接過俞木的水,魏君煬把淡青色的藥丸服下去,這才慢慢止了咳。 看著魏君煬的臉色,想起簽紙上的內(nèi)容,俞木皺緊了眉,“魏君煬,你……” “你怎么這么晚還不睡?”誰知道他剛說話,魏君煬便堵住了他的話頭,指著桌上燃燒的蠟燭問他,“還點(diǎn)了蠟燭,是在瞞著我看什么東西嗎?” 一語中的,俞木有點(diǎn)心虛。 “你想多了。”他推著魏君煬躺回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揉搓兩下狗子軟軟的頭發(fā),“夜深了,趕緊睡覺吧?!?/br> 兩個人今晚各懷心思,誰都沒睡好覺。 第二天羅慶華邀請他們一同前往赤水城的斗武場,也就是每年武林大會的舉辦場地,位于城中城,周邊全是供給江湖人士住宿的客棧和酒樓,每過五年,一到這個時(shí)候便人滿為患。 陽春三月,天氣不冷不熱,魏君煬跟隨著風(fēng)劍山莊一行人向斗武場行去,俞木與他并排,不時(shí)留意身邊經(jīng)過的人。 “教主?!闭胫淮鬂h扒開人流來到了俞木和魏君煬面前。 是后他們一天出發(fā)的陳廣。 陳廣靠近二人,低聲道,“兄弟們已經(jīng)等在赤水城外了,隨時(shí)聽候您的安排。” “嗯?!蔽壕裏c(diǎn)點(diǎn)頭,說道,“你們先在城外的驛站休息休息,時(shí)刻注意各門各派的動向,每隔一個時(shí)辰進(jìn)城對我稟報(bào)一次。” “是!”陳廣應(yīng)聲退下,很快便匯入人流,消失不見了。 不遠(yuǎn)處的羅慶華目光掃向陳廣離開的地方,微瞇起眼睛,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一眾人落座,魏君煬不喜和這幫人坐在一起,便拉著俞木挑了個擂臺斜對角的位置坐下。 能進(jìn)斗武場的只有兩種人,一種隸屬于正派五大派的高層和他們帶來的手下,一種是接收到請?zhí)蛘咦约哼f交申請?zhí)ㄟ^審核的江湖俠客。 普通百姓只能被堵在門外,什么都看不到。 所以這斗武場滿打滿算,只有約莫五六百人。 主持武林大會的是上一屆武林盟主,一個年約四十的壯碩中年人,身份是肅霄門門主,名為杜烈,慣用兵器是兩把鐵錘,平時(shí)背在身后,很少離身。 比武規(guī)則是提交申請?zhí)娜讼纫粚σ黄炊吠戤?,剩下最后一位再與杜烈交手,勝者便是下一任武林盟主。 杜烈在上面說著,魏君煬的手指便輕輕敲打在身側(cè)的椅子上,腦中掠過之前的往事。 十九歲的他年輕氣盛,贏了這一眾正派,便向杜烈邀戰(zhàn),幾招贏過對方,卻沒想杜烈在結(jié)束后還想偷襲,最終被他斬?cái)嗔送狄u的左手臂,徹底廢了這男人的半身武藝。 他就站在這擂臺上,大肆嘲笑這些名門正派都是草包,給他當(dāng)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當(dāng)真無趣。 沒成想現(xiàn)下,自己卻也成了這幫草包之一,并安于現(xiàn)狀,樂的寧靜。 目光轉(zhuǎn)向身邊的俞木,魏君煬勾起唇角,笑起來。 不過這樣也挺好,只要能和俞木在一起,他做什么都開心。 “聽聞這次清一教的教主也表明了加入我們的態(tài)度,今次甚至遞交了參與比試的請戰(zhàn)帖……” 杜烈突然將矛頭指向魏君煬,引得俞木看過去。 “我想在座的各位應(yīng)該都很好奇這位憑一己之力血洗了清一教全教,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母親和兄弟姊妹等一眾邪、教余孽,替天行道的‘英雄’是誰吧?” 這話說的……怎么那么膈應(yīng)人? 俞木皺緊了眉,深深覺得這個叫杜烈的武林盟主是個純傻、逼。 他瞥一眼身邊的魏君煬,從狗子臉上又看到了那種要笑不笑,殺意都藏在眸子底下的表情。 有點(diǎn)熟悉。 就好像是第一次來這個世界,在酒樓聽到有人辱罵狗子時(shí),狗子露出來的表情一樣。 后來那幾個人被拔了舌頭,擊碎了腿骨…… 俞木覺得有點(diǎn)兒不妙。 狗子似乎生氣了。 他把手放在魏君煬的手上,拍了拍,又抓緊了,捏了捏,眼神示意他別沖動。 畢竟這里是別人的地盤,他們不能莽撞行事。 魏君煬回握住他的手,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是他!”杜烈掌心朝上,手背朝下,指著魏君煬的方向,道,“那位戴著銀色面具的青年就是如今的清一教教主魏君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