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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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東樓立刻又問柳下惠道,“這么多年,我沒有去探望過你的父親,你也不怨我?” 柳下惠立刻又道,“你是怕我知道我父親在坐牢,那么多年,師傅你含辛茹苦,又做爹又做媽的把我拉扯大,還教我中醫(yī),又送我出國去留學(xué)深造,就算是親爹親媽也不過如此!” 沐東樓聽柳下惠這么說,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握住柳下惠的手道,“話也不能這么說,如果你不是這塊料子,我也不會這么做,當(dāng)初封住你的記憶是不得已而為之,你能諒解,師傅我就老壞安慰了!” 這時服務(wù)員進(jìn)包間開始上菜了,魚默君連忙對沐東樓道,“師傅,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就不要總說過去那些讓心的往事了,現(xiàn)在宗絮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以后我們?nèi)齻€又可以一起了,多好啊!” 沐東樓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住地道,“是啊,是??!” 柳下惠這時卻看向了魚默君的臉,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番,魚默君見柳下惠看著自己,連忙避開了柳下惠的眼神。 沐東樓看在眼里,這時對柳下惠道,“宗絮啊,這幾天我和她相處下來,她也和我說了很多以前的事,而且都是我們之間發(fā)生的事,她可能真的就是……” “她不是!”柳下惠立刻搖頭對沐東樓道,“她不是羨君!” 沐東樓面色一動,詫異地看了柳下惠一眼,又看向魚默君,魚默君的那張臉完全就是魚羨君的模子刻出來的,加上魚默君最近對他說的以往,心下一陣遲疑。 魚默君臉色也是一動,連忙道,“我也沒說我是……” 柳下惠立刻對沐東樓道,“我記得羨君曾經(jīng)和我說過,她只有一個弟弟,從來沒聽說她有什么孿生姐妹,而且就算是雙胞胎也不可能這么像?!?/br> 沐東樓對此也有懷疑,所以他才覺得魚默君很可能就是魚羨君,但是沒想到柳下惠會這么說。 魚默君這時突然抱著腦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沐東樓見狀立刻對柳下惠道,“她又犯病了……” 柳下惠卻靜靜地坐在原位上,對沐東樓道,“她根本就沒有?。 ?/br> 第274章 系出名門 沐東樓聽柳下惠這么一說,臉色頓時一變,仔細(xì)地又看了看魚默君,只見魚默君臉色也很難看,一時已經(jīng)忘了腦袋疼了,或許是就如柳下惠說的,她根本沒病。 魚默君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diǎn),立刻又捂著腦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一旁的服務(wù)員見狀,立刻上前道,“魚小姐,你沒事吧!” 魚默君根本不理服務(wù)員,依然一副痛楚之狀,不想柳下惠卻依然靜靜地坐在那里道,“別裝了!” 沐東樓卻在一旁問柳下惠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越來越不明白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和羨君長的一模一樣!”柳下惠立刻道,“對不起,我是說臉,但是臉長的一樣,不代表其他地方就能一樣,我光是看手,就知道你根本不是羨君!” 魚默君頓時又愣在當(dāng)場了,雖然刻意不去注意手,但是眼神已經(jīng)有些不對了。 沐東樓這時也看向了魚默君的手,他根本看不出什么不妥,卻聽柳下惠道,“人再怎么偽裝,再怎么像,手騙不了人!羨君的手,我別說看了,牽都牽過無數(shù)次了,這點(diǎn)騙不了我,你不是羨君,所以請你以后也不要再裝作什么精神有問題,人格分裂什么的!” 柳下惠說著看著正在發(fā)愣的魚默君,見她沒有說話,這時站起身來,走到沐東樓的身后,將沐東樓推向了包間的門口。 “宗絮……”魚默君見狀立刻也站起身來,追了過來,一把拉住了柳下惠的手,“宗絮,你等等!” 柳下惠卻一把甩開了魚默君的手,“請不要這么叫我,我們并不是太熟悉!” 魚默君見柳下惠一副冰冷的模樣,立刻蹲下身子,看著沐東樓道,“師傅,你聽我說……” 沐東樓這時一聲長嘆,對魚默君道,“如果你不是羨君,也請你不要這么叫我,我聽著也覺得別扭!” 柳下惠聽沐東樓說完,立刻推著他出了包間,柳下惠出了包間,還對魚默君道,“多謝你這兩天幫我照顧師傅,也多謝你今晚的款待,告辭了!” “等一下!”魚默君這時沖了出來,擋在了柳下惠和沐東樓的身前,看著柳下惠道,“我到底哪里不如魚羨君,你喜歡她,我不惜將我的臉變成和她一樣的,只是為了讓你多看我一眼,難道我為你犧牲這么多,你就一點(diǎn)也不感動么?” 柳下惠聽魚默君這么說,眉頭頓時一動,立刻對魚默君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沐東樓抬頭看向柳下惠和魚默君,詫異道,“她到底是誰?” 魚默君這時上前又去拉柳下惠的手,“宗絮……” 柳下惠又甩開魚默君的手,看著魚默君半晌,只見魚默君眼眶含淚,這才一聲長嘆道,“我記得我很多年前就和你說清楚了,沒想到你這么傻,居然整容整成這個樣子,你本系出名門,長相也漂亮!又何苦如此?” “系出名門?長相漂亮?”魚默君這時立刻一陣苦笑道,“真的是這樣的話,你就不會不看我一眼了!” 柳下惠這時看了一眼魚默君,又是一聲長嘆,立刻推著沐東樓就走,不想魚默君還是上前一把拉住柳下惠的手道,“如果當(dāng)初你先認(rèn)識我,而不是她,是不是就不是這個結(jié)果了?” 柳下惠停下來,看著魚默君道,“幾年前你就問過同樣的問題,我記得我已經(jīng)清楚的給你答案了,無論我先認(rèn)識你們誰,我都會選擇羨君!” “為什么?”魚默君立刻對柳下惠問道,“為什么是她不是我!” 柳下惠苦笑道,“我也很想知道為什么,但是愛情哪來那么多為什么?愛了就是愛了,不愛就是不愛,如果你以為我柳宗絮愛的只是羨君的臉,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魚默君聞言一陣沉默,柳下惠推著沐東樓往電梯方向而去,進(jìn)了電梯后,見魚默君依然還站在遠(yuǎn)處,柳下惠這時又問魚默君道,“你說羨君已經(jīng)不在了,是真的么?” 魚默君聞言轉(zhuǎn)頭看向電梯,眼眶泛紅,眼淚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轉(zhuǎn),最終伸手擦了一把眼淚,站直了身子,嘴角微微上揚(yáng)道,“你猜!” 這時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包房里的服務(wù)員走了出來,站在魚默君的身后問道,“魚小姐,請問還繼續(xù)么?” 魚默君回過頭去,一雙眼睛犀利的看了一眼服務(wù)員,嚇的服務(wù)員連忙低下了頭,退后幾步。 魚默君道,“繼續(xù),我一個人一樣能吃,上菜!”說著進(jìn)了包間,還朝著外面的服務(wù)員道,“給我一瓶最好的紅酒!” 電梯里,沐東樓從電梯門的反光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柳下惠,很快就到了酒店一樓的大堂,出了酒店后,沐東樓才問柳下惠道,“到底她是誰?” 柳下惠抬頭看了一眼星空,緩緩閉上眼睛,呼吸著初冬古陽的空氣,一瞬間好像回到了幾年前…… 柳下惠正在英國皇家醫(yī)學(xué)院的花園里漫步,突然聽到身后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柳宗絮!” 柳下惠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身后站著一個清純的女孩,雙手背在后面,不時地晃著身子,就好像含春的少女一樣。 柳下惠覺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女孩,但是一時想不起來,詫異地看著女孩,“這位同學(xué),你是?” “我是羨君的姐妹??!”女孩對柳下惠道,“之前在圖書館,我們見過一面的,當(dāng)時你約羨君出去,我還和你打招呼了,不過當(dāng)時你并沒注意我!” “哦,哦!”柳下惠一聽說是魚羨君的朋友,立刻笑道,“可能是吧,我沒太注意,真是對不起,你叫……” “你都是這么直接問女孩名字的么?”女孩笑著對柳下惠道,“你當(dāng)初和羨君沒開始之前,也是直接問她名字的么?” 柳下惠一笑,也就不問女孩的名字了,看著女孩背后拿著一本書,這才道,“你是來這里自習(xí)的吧,我就不打攪你了!” “沒事!”女孩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書,笑道,“我不是自習(xí),這只是一本言情小說而已!”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卻聽女孩道,“你剛才不是問我叫什么么,我叫藍(lán)墨馨!” “藍(lán)墨馨?”柳下惠笑了笑,“還特別的姓,特別的名字!” “魚姓不是也很特別么?”藍(lán)墨馨朝著柳下惠笑道,“你這么說,是覺得我的名字不好?”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柳下惠連忙擺手道,“我是真的覺得特別!” 柳下惠說到這里,心中一動,立刻道,“你姓藍(lán),難道你是海南藍(lán)家的?” “羨君說你聰明,她還真沒說錯!”藍(lán)墨馨立刻笑道,“藍(lán)姓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少,你怎么能確定我就是海南藍(lán)家的?” “羨君是海南魚家的,她交的朋友,肯定不是泛泛之輩了!”柳下惠立刻道,“且不說羨君了,就是你能來英國皇家醫(yī)學(xué)院這一點(diǎn),就說明你不簡單哪!” “你這么說,豈不是說羨君她只交有錢的朋友,是個勢利眼?”藍(lán)墨君笑著對柳下惠道,“而且我聽說你的家世也不怎么好,你不是也來這里讀書了么?” 柳下惠聞言一愕,連忙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藍(lán)墨馨見柳下惠如此,立刻掩口一笑,“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羨君的!” 柳下惠立刻道,“告訴羨君也沒什么,羨君是了解我的,她是相信我的!” “是么?”藍(lán)墨馨朝著柳下惠意味深長的一笑,緩緩走到柳下惠身邊,抬頭看了一眼柳下惠,這才走遠(yuǎn),“是不是真相信,你說了不算!” 柳下惠看著藍(lán)墨馨消失在花園里,心中一陣奇怪,但是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妥,這時身后又有人叫了自己一聲,“宗絮……” 柳下惠回過神來了,這才見沐東樓正抬頭看著自己,“宗絮,你在想什么呢?” 柳下惠立刻搖了搖頭,“哦,沒什么!” 沐東樓立刻道,“我剛才問你話呢,她到底是誰?” 柳下惠對沐東樓道,“海南藍(lán)家的人!” “原來她也是名門之后?。俊便鍠|樓聞言臉色一動,沒有說話,良久之后,這才拍了拍輪椅的椅把,“我們走吧!” 柳下惠推著沐東樓的輪椅到了車邊,抱著沐東樓上了邁騰車后,這才啟動了車子,沐東樓這時問柳下惠道,“她是藍(lán)家的人,怎么會是養(yǎng)生堂的人?” “我也很想知道!”柳下惠扭轉(zhuǎn)著方向盤,將車子調(diào)轉(zhuǎn)過來,開離了酒店的范圍后,這才對沐東樓道,“不過我想,很可能是和她現(xiàn)在這張臉,還有她和羨君是好朋友有關(guān)吧!” 沐東樓不知道柳下惠的男女關(guān)系居然這么復(fù)雜,無奈的長嘆一聲,這才道,“不過這始終是一個麻煩,她為了你都肯整容整成羨君的樣子,我真怕她什么事都做的出來,想到這幾天和這種女人相處,我都有點(diǎn)不寒而栗!你可千萬要小心了,古話說的好,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柳下惠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他心里暗道,不用師傅你說,我何嘗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我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很多年前在英國,我就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 …… 最近家里事情特別多,好久沒有注意小說書頁了,今日才注意到小說點(diǎn)擊已經(jīng)過千萬了,收藏也過萬了,心中十分的欣慰,感謝讀者們一如既往的支持。 小說在第三卷將進(jìn)入一個高潮,細(xì)心的讀者從卷名就能看出來,故事將越來越波折,在這一卷里,柳大叔不斷事業(yè)會飛升,還會斬獲一個新的女人,大家猜猜是誰吧! 第275章 有緣人 柳下惠把沐東樓接回了門診,本來想安排沐東樓去自己宿舍住,但是沐東樓只是讓柳下惠在門診后面安排了一張床,“我來古陽就是擔(dān)心你找不到杏林春,所以過來看看,如今你的針已經(jīng)拔了,記憶也恢復(fù)了,我在這里休息幾天也該走了!” 柳下惠聽沐東樓如此說,立刻上前握住沐東樓的手道,“師傅,你現(xiàn)在身體不便,我怎么能讓你走,而且以前我們師徒都是一體的,向來是你去哪里,我就跟著去哪里的,要不這樣,我也跟你走吧!” “說什么胡話!”沐東樓立刻厲聲對柳下惠道,“既然你記憶恢復(fù)了,而且也知道自己身世了,那你就應(yīng)該知道杏林春對你們柳家有多重要,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人了,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師傅很欣慰,師傅也有自己的生活!” “可是師傅……”柳下惠立刻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叫我怎么能放心?況且……你還是我的娘舅??!” 沐東樓聞言呵呵一笑,伸手撫摸著柳下惠的腦袋,看了柳下惠半晌后,這才道,“師傅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心里有數(shù),我能自己照顧好自己,這些大城市不適合我這個老頭子,還是鄉(xiāng)野山村比較適合我,要是你娶媳婦了,或者以后有時間了,也可以隨時來看我嘛!我可沒說我走了,就躲起來不見你了!” 柳下惠雖然聽沐東樓如此說,還是有些不放心,但見沐東樓態(tài)度堅決,也知道自己再勸也沒有用,況且沐東樓也沒說立刻就要走,等相處幾天,總有時間再勸的。 柳下惠安排好沐東樓的床位后,讓尹晗和翁貝茹沒事過來陪沐東樓聊聊天,自己則去了一趟商場,給沐東樓買了一些被褥和日常用品。 沐東樓在柳下惠走后,見翁貝茹來了,立刻朝著翁貝茹招手道,“翁大夫,你過來!” 翁貝茹立刻走了過去,見沐東樓從懷里拿出一本破舊的古籍來,“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女子針法,比較陰柔,適合女人使用,你不妨看看,我在古陽還有幾天,你有什么不懂的盡管來問我!” 翁貝茹接過古籍看了一眼,書面上用篆體寫著《玉女針譜》四個字,卻聽沐東樓繼續(xù)道,“這套針譜不是柳家的,是我無意中得到的,當(dāng)初我也是很想學(xué)的,但是發(fā)現(xiàn)男人學(xué)這套針法根本沒用,男人和女人的力道天生不同,男人無法施展出針譜里陰柔的一面,所以就放棄了,也沒交給宗絮,這么多年來,我也是一直在找有緣人呢!” “一直都沒有找到么?”翁貝茹隨便翻開了幾頁看了一下,這時問沐東樓道,“學(xué)醫(yī)的女子那么多!” “有倒是有一個!”沐東樓聞言眉頭微微一動,“可惜,那個時候她一心都放在宗絮身上,學(xué)的也只是皮毛而已,后來……算了,都過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你也不要在宗絮面前提這事,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翁貝茹見沐東樓雖然沒有說全,但是心里似乎也明白了,沐東樓說的之前的那個有緣人,也許就是柳下惠念念不忘的魚羨君吧,這時看著沐東樓道,“我真的能行?” 沐東樓看著翁貝茹道,“你現(xiàn)在有了柳家針譜的基礎(chǔ),學(xué)這套針法應(yīng)該是事半功倍,在給宗絮拔針的時候,我已經(jīng)看出了你的天賦,我相信我不會找錯人的!” 翁貝茹這時又看了看手里的針譜,還是猶豫了良久,沐東樓看出了翁貝茹的擔(dān)憂,“你不要多想,我并不是要收你為徒,只是尋找有緣人而已,這套針譜我收藏了這么久,今日交給你,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所以你不要多慮!” 翁貝茹緊緊的握住針譜,這時蹲下身子,抬頭看著沐東樓道,“師傅……” 沐東樓看著眼前的翁貝茹,眼前也是一陣慌神,似乎好像回到了以前,魚羨君也是這么叫著自己,這時呵呵一笑,伸手撫摸了一下翁貝茹的腦袋,柔聲道,“我看得出你對宗絮很好,我相信宗絮也清楚,孩子,你不要多心,羨君已經(jīng)不在了,沒有人能阻礙你了,你想愛就愛吧,不要給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 翁貝茹和沐東樓并不算太熟悉,不想沐東樓會對自己說這些話,愕然地看著沐東樓,臉上微微一紅道,“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