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詭秘之主]故園無此聲、S區(qū)(1V1 SC)、搶了男配就跑真刺激[快穿]、敗絮其內(nèi)、[韓娛]荷爾蒙攻略、[綜漫]再不改行我就要被迫當(dāng)四皇了、重生都市劍魔、[綜漫]我對亂步下手了、絕地求生之極品兌換系統(tǒng)、[霹靂]別放棄治療
陳所長還沒說話,一側(cè)的警衛(wèi)員立刻從口袋里掏出一般瑞士軍刀,遞給柳下惠。 柳下惠拿過軍刀,立刻朝陳所長道,“去找些麻醉藥來,還有醫(yī)藥酒精,這些總歸有吧?” 陳所長一邊點頭說有,一邊往辦公室外跑,大約六七分鐘過后回到辦公室,將東西交給柳下惠。 柳下惠一邊吩咐兩個警衛(wèi)將陳所長的辦公桌上的東西騰開,一邊點上酒精給瑞士軍刀消毒,同時讓陳所長給孫老頭注射麻醉劑。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陳所長才看出來道,“柳大夫,你這是……這是要給孫司令員動手術(shù)?” 柳下惠朝著陳所長鄭重地點頭道,“時間刻不容緩,就有勞陳所長你給我打下手了!” 柳下惠說著立刻解開了孫老頭的衣服,兩個警衛(wèi)一看,柳下惠這是要給自己的司令員動刀子,哪肯答應(yīng)。 柳下惠立刻朝兩個警衛(wèi)員道,“要是有任何問題我負(fù)責(zé),你們立刻去門外守著,別讓任何人接近辦公室!” 柳下惠的言辭嚴(yán)厲,嚇的兩個警衛(wèi)一跳,感覺好像就是孫老頭在對他們下命令一下,立刻出了辦公室。 柳下惠看著孫老頭此時正在進(jìn)入麻醉期,又對陳所長道,“去取幾根最細(xì)的針頭來,越多越好!” 陳所長又跑出去找針頭,等他再回來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見柳下惠已經(jīng)用刀子將孫老頭的胸口給剖開了。 柳下惠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正在發(fā)呆的陳所長,立刻朝著他喝道,“看什么呢,還不把針拿過來?” 陳所長這時已經(jīng)完全慌了,心中只是在想,要是孫司令員死在自己這里,自己真不知道該怎么交差了。 這時卻見柳下惠拿起幾個針頭在孫老頭胸口的傷口處扎了下去,本來還流血不止的傷口,已經(jīng)有了減緩的趨勢。 陳所長見狀不禁一陣好奇,柳下惠居然把西醫(yī)里注射用的針筒當(dāng)做中醫(yī)里的針灸用的針在用。 這時柳下惠又取出一根針頭放到針筒上,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從孫老頭胸口的傷口伸了進(jìn)去,不多時見他摸到了一條黑紅的東西來。 陳所長畢竟是西醫(yī)出身,知道柳下惠摸出來的是連接心臟的血脈血管,卻見柳下惠這時斜著將針頭扎了進(jìn)去,立刻開始從里面抽取血液。 陳所長見狀連忙道,“你這是做什么……” 陳所長知道,一般抽血的針頭都比較大,用這么細(xì)小的針頭抽血基本無用不說,而且按照孫老頭此時的癥狀明顯是心臟供血不足,柳下惠居然還要抽血,這不是要孫老頭的命么? 柳下惠悶哼一聲,朝著陳所長冷聲道,“你難道不知道堵不如疏么?” 陳所長一頭霧水,不知道柳下惠說的什么意思,這時卻見柳下惠已經(jīng)緩緩的抽出了一針筒的血,隨即將針筒放下。 柳下惠這時又將手從傷口里拿出來,眼睛盯著孫老頭的傷口看,嘴里卻在對陳所長解釋道,“孫司令的心臟供血不足,是由于血管堵塞,我抽血只是放緩心臟外經(jīng)脈血管供血的速度,這樣是有危險,但是同時血脈供應(yīng)放緩,才有可能進(jìn)入心臟,這就和交通阻塞一樣,馬路就那么款了,造成堵塞的絕對不是馬路,而是車輛,這樣你明白了么?” 柳下惠說著又拿起一個針筒,繼續(xù)為孫老頭抽血,陳所長略有所悟地看著柳下惠。 第683章 說來話長 如此幾次循環(huán)之后,柳下惠就讓陳所長去找針線,開始幫孫老頭將心口的刀口開始縫上,隨即洗了一把手,坐在一旁點上一根煙,朝著陳所長道,“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 陳所長驚訝地看著柳下惠,只是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手術(shù),就打破了陳所長以往對手術(shù)的所有看法,現(xiàn)在只要等等看,只要孫老頭一醒,那就證明站在陳所長面前的這個青年醫(yī)生,絕對是中國開國以來第一神醫(yī),毫無疑義的第一神醫(yī)。 一個小時后,孫老頭呻吟了一聲,隨即睜開了眼睛,立刻感覺胸口一陣痛,就要伸手去摸,陳所長連忙阻止道,“孫司令,千萬別動!你剛做完手術(shù)!” 孫老頭顯然不知道自己剛才差點就死在陳所長的辦公室里了,要不是柳下惠在這里,估計今天他就直接去閻王殿去報道了。 孫老頭躺在辦公桌上,沉吟了片刻,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然后見柳下惠,之后聽歐陽芙蓉說自己兒子和孫子的事。 孫老頭感到胸口的刀口一陣一陣的疼痛,這時老臉不禁一動,聽到孫子的死訊,他都沒有受這么大的打擊,但是聽到自己兒子和孫子居然涉嫌販毒,竟然就撐不住了,也許這也是積累下來的而已。 孫老頭這時轉(zhuǎn)頭看向一側(cè),見柳下惠正坐在那里抽煙,這才想起,坊間都說柳下惠是個神醫(yī),今天自己的性命看來是柳下惠救的了。 “小柳同志!”孫老頭這時朝著柳下惠道,“謝謝你了!” 柳下惠朝著孫老頭一笑,“孫司令員到底是經(jīng)歷過沙場的老兵了,這點不算什么,要是換別人,只怕就是我也無能為力了!” 陳所長在一旁不住地點頭附和道,“是啊,孫司令員你老當(dāng)益壯,要是換了我,只怕……”一想說自己不吉利的話,立刻住嘴不說了。 孫老頭這時看著柳下惠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本來再大的戰(zhàn)爭,再大的打擊,這個從軍幾十年的老將眉頭都不皺一下,但是今天,他服老了。 陳所長這時開始聯(lián)系救護(hù)車,讓他們過來接孫老頭去醫(yī)院修養(yǎng),畢竟這里不是醫(yī)院,沒有適合的修養(yǎng)條件。 孫老頭等陳所長打完電話,朝陳所長道,“小陳,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和小柳同志說!” 陳所長立刻出了辦公室,孫老頭這才對柳下惠道,“小柳同志,我知道你在這里任務(wù)艱辛,我有一個要求……” “孫司令請說!”柳下惠立刻對孫老頭道,“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孫老頭立刻朝著柳下惠道,“如果你調(diào)查到案子和我兒子、孫子有關(guān),記得要通知我一聲!” “這個……”柳下惠一陣猶豫,如果真的發(fā)現(xiàn)有關(guān),肯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歐陽芙蓉,但是柳下惠也知道孫老頭只是為了心安,應(yīng)該不會去向?qū)O庭葉通風(fēng)報信。 老英雄一輩子都活在榮耀當(dāng)中,臨了兒孫這么不孝,給他臉上抹黑,柳下惠看得出來,他是不甘心啊! 柳下惠點了點頭,對孫老頭道,“如果有消息,我會通知你!” 孫老頭欣慰地點了點頭,立刻又朝柳下惠道,“還有……小柳通知,之前我就聽說過你的一些傳聞,都說你是一個神醫(yī),而且你干的那些事,都是大快人心,為人民百姓謀福祉的好事,現(xiàn)在這個世道遠(yuǎn)不如以前淳樸了,所以更需要你這樣的人,我希望你答應(yīng)我一個請求!” 柳下惠立刻對孫老頭道,“您說!” “無論在什么情況下!”孫老頭立刻對柳下惠道,“都以保護(hù)自己的性命為第一要素!” 柳下惠聞言一愕,沒想到孫老頭會對自己有這樣的請求,這時卻聽孫老頭繼續(xù)道,“你這樣的人如果有什么不測,那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而是社會的損失,國家的損失,乃至是全人類的損失,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只有保護(hù)好自己,你才可以造福更多的人!” 孫老頭說著伸手握住了柳下惠的手,激動不已,柳下惠連忙點頭答應(yīng)孫老頭,“我記下了,孫司令,你也是國家的棟梁,擎天之柱,你也不能倒下,無論遇到什么事,你都要挺??!” 孫老頭點了點頭,這才拍了拍柳下惠的手背,隨即松開,欣慰的閉上了眼睛。 一個小時左右,救護(hù)車來到了軍醫(yī)研究所外,很快救護(hù)人員來到陳所長的辦公室,用擔(dān)架車將孫老頭運走,送去醫(yī)院再做進(jìn)一步檢查。 孫老頭走了,第一個松了一口氣的就是陳所長,從知道孫老頭來,他就一直提著心,直到現(xiàn)在才放下,朝柳下惠道,“總算走了!” 陳所長說著也握住柳下惠的手,頗有些激動的道,“柳大夫,今天我總算見識到你的醫(yī)術(shù)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能與你一起在軍醫(yī)研究所工作,是我的榮幸!” 柳下惠知道陳所長是老實人,不會說太多的違心話,這時朝著陳所長一笑。 同時柳下惠見陳所長一臉的輕松,肯定不止是因為孫老頭走了,最重要的原因是孫老頭相信柳下惠不是兇手,那以后就不會再找軍醫(yī)研究所的麻煩了。 柳下惠和陳所長閑聊幾句,陳所長還不時向柳下惠討教一些醫(yī)術(shù)上的問題,柳下惠只要知道的都告訴陳所長。 在柳下惠看來格外簡單的問題,到了陳所長那就如醍醐灌頂,大徹大悟一般驚喜,受益良多。 柳下惠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時問陳所長道,“陳所長,你來這里工作多少年了?” “唔……”陳所長眉頭一皺,想了半晌后,這才道,“沒有十年也有**年了吧,我好像是幾幾年進(jìn)軍醫(yī)研究所來著?” 柳下惠這時立刻又問陳所長道,“那劉主任來這里多少年了?” “劉日勝?”陳所長眉頭又是一動,沉吟了片刻后道,“他來的時間應(yīng)該比我晚幾年吧,應(yīng)該晚個四五年左右!”說著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怎么了?” “哦,沒什么!”柳下惠立刻朝陳所長笑道,“今天和劉主任喝酒,聊了一些事所里的事,聽著蠻感興趣的,乘著現(xiàn)在沒事,所以想和所長你多了解了解!” 陳所長聞言一愕,隨即微微一笑,看了柳下惠一眼道,“以你的醫(yī)術(shù),還有你以往的成就,我想不出幾年,你就能在這里坐到劉日勝的位置,等資歷再老一些,估計我的位置也是你的嘍!” 柳下惠聞言一笑,連連擺手道,“所長,你說笑了,如果我真的能在這種體制內(nèi)坐的長,我也不會成為過街老鼠了!” 陳所長對于柳下惠的事還是聽說一些的,對于當(dāng)權(quán)者的決定,陳所長不好妄言,不過還是勸柳下惠道,“此一時彼一時,只要你在這里作出成績了,zf和dang就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但是你覺得我適合在這里干么?”柳下惠聞言笑道,“我就怕我在這待久了,到時候某些人又要厭煩,開始找刺了!” 陳所長聞言也是一笑,看著柳下惠半晌后,這才道,“年輕人都是剛出山的石頭,有棱有角的,但是往河里一扔,沒多久就會變成潤滑的石子,社會就是如此,我們都是凡人,沒有能力改河道,那就只能承受河流的沖刷了,你說是不是?” 柳下惠對于陳所長的說法不與茍同,但是也不反駁,這個世界上愿意茍活的人不在少數(shù),甚至應(yīng)該說是絕大多數(shù)。 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是自己愿意如此,正如陳所長說的,不是他們愿意順應(yīng)潮流,而是大勢所趨,社會潮流如此,才是導(dǎo)致他們麻木的根本原因。 柳下惠不想和陳所長糾結(jié)這個問題,他和陳所長嘮嗑,主要是想從陳所長嘴里多了解劉日勝,立刻一笑,問陳所長道,“劉主任一直都是負(fù)責(zé)地下實驗室的么?” “不是!”陳所長連忙對柳下惠道,“他剛開始來,做的是車間主任,后來因為能說會道,又德當(dāng)時的所長喜歡,所以才升了地下室主任,主管地下實驗室事宜!” 陳所長說著,朝柳下惠道,“你似乎對劉日勝很感興趣嘛!” 柳下惠聞言立刻笑道,“哦,沒什么,就是看劉主任和陳所長關(guān)系似乎不錯,而且今天又和劉主任喝酒了,所以想多了解了解!” “我和他關(guān)系好?”陳所長聞言一愕,隨即一聲冷笑,緊接著又變成了苦笑,“算了,不說了,沒什么好說的!” 柳下惠似乎聽出了什么來,立刻追問一句道,“難道陳所長和劉主任之間有什么嫌隙?” “都是陳年往事了!”是陳所長立刻朝柳下惠道,“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說說嘛!”柳下惠立刻笑道,“我和陳所長你也蠻聊得來的,而且現(xiàn)在有和劉主任做鄰居,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們從中調(diào)停調(diào)停呢?” 陳所長一陣沉默后,又是一聲長嘆,這才緩緩地道,“這就說來話長了!” 第684章 你是大夫還是警察? 柳下惠聽陳所長這么說,立刻遞給陳所長一根劉日勝那拿來的九五至尊,幫陳所長點上后自己點上一根,“那就慢慢說,反正現(xiàn)在實驗室還沒收拾好,我也沒事做!” 陳所長吸了一口香煙后,朝柳下惠一笑道,“你們年輕人啊,就是好打聽,什么都喜歡知道一樣!” 柳下惠笑了笑,也吸了一口煙,卻聽陳所長道,“當(dāng)年我雖然進(jìn)來的時間比劉日勝長,但是在人際關(guān)系和說話上,都不如劉日勝!” 柳下惠聞言點了點頭,自己認(rèn)識他倆時間不長,也能看得出,陳所長說話的確不如劉日勝。 這時卻聽陳所長繼續(xù)道,“雖然劉日勝比我晚幾年進(jìn)所里,但是卻比我受上一任所長重用,而且甚至當(dāng)時所里很多人,都以為劉日勝將是下一屆的所長!” 柳下惠聞言立刻朝陳所長道,“但是結(jié)果卻是您當(dāng)上了所長,所以劉日勝心里不服?” “當(dāng)時所有人都那么覺得!”陳所長對柳下惠道,“劉日勝他自己自然也不免會這么認(rèn)為,但是結(jié)果出來以后,大跌所有人的眼鏡,劉日勝自然心里也不痛快,但是這還不是我和他有矛盾的關(guān)鍵 ,最多只能算是一個原因!” 柳下惠聞言不禁詫異道,“這還不算矛盾?到手的所掌握位置被搶走了,劉主任的心胸不錯?。俊?/br> 陳所長聽到這里,不禁一聲冷笑道,“那是因為當(dāng)時所里面臨改革,要建設(shè)一個新的研究項目,也就是現(xiàn)在的地下研究室了,所以需要一個能力強的人去管理,所以才把劉日勝調(diào)過去當(dāng)了主任,而我就升做了所長,表面上地下研究室是在研究所里,但是已經(jīng)基本和一個獨立的部門差不多了,所以劉日勝他根本不在乎這個虛名!” 柳下惠聞言這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劉日勝和陳所長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像是下級對上級領(lǐng)導(dǎo)那樣恭敬,雖然表面上還是以陳所長為主,什么事都來問陳所長,但是也不過是表面文章,哪里是征求意見,不過是闡述決定罷了。 柳下惠道,“也就是過,陳所長你占了名,而劉主任得了實權(quán)?” “可以這么說吧!”陳所長立刻點頭道,“不過他還是主要負(fù)責(zé)地下研究室的一些事宜,其他所里的事還是我管!” 柳下惠這時更對陳所長和劉日勝之間的矛盾有興趣了,立刻追問道,“既然這件事劉主任不放在心上,那到底是什么事導(dǎo)致你們有矛盾呢?” 柳下惠說著立刻又補充道,“陳所長你為人這么和藹,我相信平日里就算和劉日勝爭鋒相對的時候,也應(yīng)該是讓著他多點吧?” “呵呵……”陳所長被柳下惠說中了心思,不禁一笑道,“你說的沒錯,我是想著,大家都是為國家做事,沒有必要總和同志們對著干,雖然劉日勝說話有時候很沖,但是本質(zhì)上還是為所里好的,所以大小事宜我都會能忍則忍!” 柳下惠立刻又道,“那么這件事肯定是讓陳主任你忍無可忍了吧?” “其實我和他的矛盾也就是兩年前開始的!”陳所長這時一聲長嘆道,“那時候劉日勝認(rèn)識了一個姓葉的醫(yī)生……” 陳所長說著這里,柳下惠心中嘎嘣一動,暗道總算說道主題了,果然是自己想知道的,立刻說道,“是葉無道吧?” “是吧!”陳所長這時不敢肯定地道,“反正名字挺特別的,好像是叫這么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