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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就把飛機停在傅家莊園里。 等天亮再去辦理。 黎燁看著手機上還沒過半夜12點的時間,調(diào)笑道:“哥,今天四月一日,愚人節(jié)。你看,這個算是愚人嗎?” 傅遠看出了他的玩笑,帶他走進臥室,拿出換洗的衣物,遞給他道:“今晚我不碰你,我等我們大喜的那I天晚上?!?/br> 黎燁的臉頰一紅。 拿過衣服,后退兩步,“別鬧。” 傅遠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之中。 拿出手機聯(lián)系人。 明天是周六,民政局不上班,正好可以避開黎燁公眾的形象問題。 安排好一切后,他的心才定下來。 終于,黎燁要正式屬于他了。 有這個證,相當于是契約、見證和守護了。 兩邊的時間過得都很漫長。 傅遠這邊是等待領(lǐng)結(jié)婚證的焦急,而黎家則是全體陷入沉默,到底黎燁什么時候回來,這個點如果猜測是真的,難道已經(jīng)領(lǐng)到結(jié)婚證了? 但是國內(nèi)也是可以同性結(jié)婚好多年了。 不至于,不至于。 懷著一絲絲僥幸,在天空泛起魚肚白的瞬間,黎驊的手機也沒有絲毫動靜。 傅遠就把黎燁喊醒,快速洗漱后,兩人都換上情侶裝。 等收拾好,時間已經(jīng)是七點多了。 出門前,傅遠為黎燁整理好西裝的領(lǐng)帶,端視了辦上,拉住他的手,道:“走吧?!?/br> “唔,好?!崩锜钅贸鍪謾C,看著上面的日期才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道:“啊,今天周六,民政局不是不上班?” 傅遠打開車門,示意他進去。 給他扣好安全帶,才說:“安排好了,放心。” “……?!” 這也行? 但是只要是傅哥說出的話,就沒有一件沒有實現(xiàn)的。 黎燁索性就這樣坐在車上,在車子平穩(wěn)的滑行中,看著車窗路過的景色在霎時間拉成一條模糊的長線。 隨著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下,黎燁的心臟重重的跳了一下。 “哥,到了嗎?” 他的聲音出現(xiàn)在空氣中,帶著明顯的顫抖。 但是緊張足以讓他忽略掉自身聲線上暴露的內(nèi)心感受。 傅遠側(cè)身親了黎燁的額頭一下,道:“別緊張,跟我來就好?!?/br> 從下車到進入民政局的長長的一條小徑,似乎在眨眼間和傅遠走了一輩子似的。 在反應(yīng)過來時,兩人已經(jīng)站在婚姻登記員面前。 在婚姻登記員的安排下,遞交了部分材料。 這些材料什么時候準備的,黎燁本人都不知道。 他就像是牽線木偶一般。 一步一個指令的把各項簽字和指紋登記完成。 直到傅遠自己安排的攝像師,看著鏡頭中,眼睛有些焦距的黎燁,嘴上倒是不敢說什么,只是微微提了點聲音,道:“來,夫夫兩人靠的近一些,笑的再開心點?!?/br> 黎燁感受到落在膝蓋上的手因為緊張而有些濕潤。 接著,一雙大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道:“還在緊張?” “嗯?!?/br> 傅遠幾乎用了平生最溫柔的語調(diào)說道:“有我在,想想我們相愛的過程,你就會發(fā)現(xiàn)只剩下甜蜜?!?/br> 順著傅遠的帶領(lǐng),兩人從相遇相知相愛的過程就像是過電影一般在黎燁的腦海中閃現(xiàn)。 最后在照片中拍攝的瞬間都是兩人盈滿愛意的瞳孔,幸福順著相紙撲面而來。 黎燁看著拿在傅遠手中的紅本本,就像是浮萍有了根一樣,終于在重生的這輩子有了自己的家和寄托。 在禮貌性的接受了民政局來加班眾人的感謝后,黎燁在傅遠的耳邊說道:“我有件事要告訴你,現(xiàn)在我鼓起勇氣了。” 傅遠眸光深了一瞬,“好?!?/br> “現(xiàn)在嗎?” 第106章 “嗯,?我怕沒有這個勇氣了。” 傅遠猜測到了他想說什么,點點頭。 “先去一趟銀行?!?/br> 在看到傅遠把結(jié)婚證放到銀行保險柜的cao作后,黎燁眼皮一跳。 不由得啞然失笑。 待兩人回到家時,已經(jīng)快要中午十二點了。 站在大廳的入口,?看著僅僅一上午就大變樣的家,?黎燁驚訝之余,?心里全被甜蜜沾滿。 冷淡的裝修風格和布置,?現(xiàn)在全被紅色占據(jù),?越走近,?越能清楚的看到細微之處的小心思。 他何德何能,能擁有傅遠。 黎燁的心底軟成一片,?他拉過傅遠的手,?道:“哥,我們?nèi)ヅP室說?!?/br> 在傅遠坐下后,他冷靜了幾秒,?才道:“這是我第二次人生。” “我在2020年1月9日重生,?在我21歲這一年?!?/br> 傅遠看著不斷震顫的睫毛,?握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可以不說,?我其實差不多猜到了,?只是沒想到這么離奇,我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一件事?!?/br> 說到這兒時,?黎燁能感受到在這一瞬間他的手骨被捏的有些泛痛,但是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像是有心靈感應(yīng)一樣,他自動接下了傅遠要問出的問題,?“我不會離開?!?/br> “我在上一輩子已經(jīng)……死了,死在26歲拿到大滿貫的那一年?!?/br> 傅遠的眼神在這一瞬間變得異常危險,“是誰?” “我猜是黎勛吧?!?/br> “上輩子我根本不知道我是黎家的孩子,”說道這兒,他嗤笑一聲,“我很傻,以為自己的麻煩很多,就擅自和朋友劃分距離,最后即使看上去事業(yè)有成,但是只有自己知道,我其實除了虛妄的名譽,什么都不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