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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傻白甜反派改造計劃[穿書]在線閱讀 - 第146頁

第146頁

    曲歸竹嘖嘖出聲,語氣略帶嘲諷:“你這樣配得上做風(fēng)公子的屬下嗎?”

    不就是文雅嗎!他行!

    銀宿放下吃食,正襟危坐,努力把肩背挺得直直的,哼哼唧唧地瞥了曲歸竹一眼:“怎么樣,現(xiàn)在配得上主人了吧?”

    嘻,這龍是真蠢!

    曲歸竹強忍著笑意點點頭:“配得上配得上了?!?/br>
    那廂傅斯乾正拉著風(fēng)聽寒的手腕,像得了個新奇玩意兒,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

    云不問方才離了席,這廂老流氓又上來勁兒了,嘴上忍不住跑火車:“凡人們總愛取個獨一無二的親昵稱呼,什么卿卿兒,心肝兒,寶貝兒……別人有的我家大寶貝小公子也不能少,跟我說說,你喜歡我怎樣叫你?”

    這實在是個不怎么要臉的話題,十分符合眼前這人的氣質(zhì)。

    風(fēng)聽寒被“大寶貝”和“小公子”砸得愣在當(dāng)下,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張了張嘴,只喊出一句“師尊”來。

    傅斯乾偏生不想放過他,俯著身子逼近,帶著涼意的手磨著人家腕子,沾了不少鮮活的熱乎氣,還在得寸進尺:“師尊在呢,若是算起來,世間唯有你能喚我‘師尊’,也是獨一無二的?!?/br>
    獨一無二的嗎?

    這話這詞太燙,風(fēng)聽寒忍不住移開視線,好像看不見就能不受這人的影響一般。

    這委實有些自欺欺人,不過傅斯乾亦愛他這自欺欺人的模樣,禁不住啞聲輕笑:“寶貝兒,你得看著我,你躲著我,我就忍不住想些別的事,還會忍不住想……吃了你?!?/br>
    玉箸掉在桌上,發(fā)出輕微的悶響,驚擾了席間彌漫的酒香,也叫醒了酣然入夢的人。

    風(fēng)聽寒凜然一驚,不醉不復(fù)醒,他沒醉,只是沉在某人不醒的夢里,心甘情愿陪他一起裝醉。

    “師尊,師尊?!?/br>
    他沒飲酒,卻帶著醉人的氣息,和著矛盾繁復(fù)的情緒,將某人口中獨一無二的稱謂吐出,咽下又吐出。

    傅斯乾心尖顫得一塌糊涂,他心心念念之人,總能用最出乎意料的反應(yīng),激起他內(nèi)心深處的波瀾叢生,一如過往與當(dāng)下。

    他們彼此分享洶涌的感情,面上風(fēng)平浪靜,纏著的手從腕上滑入指尖,緊扣,直至嚴(yán)絲合縫。

    傅斯乾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昭元仙尊與風(fēng)公子……”

    在云不問驚疑的目光中,傅斯乾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動作,他微低著頭,吻上與自己十指交扣的另一只手。

    饒是以冷靜自持著稱的云不問,也花了半分鐘才消化這件事,吶吶道:“原來如此,二位淋漓真性情,云某佩服。”

    美人的刀,即使殺人見血,也是溫柔刀。

    風(fēng)聽寒不介意用這把溫柔刀送云不問一程:“真性情也不敵云閣主奉上的酒水?!?/br>
    青光劈下,將擋在面前的人掃開,鞭尾帶起一陣戾風(fēng),為云不問病態(tài)一般白的臉側(cè)添了抹血色。

    周遭侍奉的女子抽出袖中軟刃,將風(fēng)聽寒圍在中央,霜白劍光如亂風(fēng)驟雨,齊齊落在他身上。

    銀宿一掌拍碎桌案,瞳孔中映出一片血色:“爾等,該死!”

    “銀宿,帶師尊離開?!迸M血色的男子冷聲吩咐,不經(jīng)意掃過來的一眼看得人肝膽生寒,“聽話,別影響我活動筋骨?!?/br>
    不等銀宿開口,傅斯乾就轉(zhuǎn)身往外走去,帶著笑意的聲音懶洋洋的,卻不難聽出其中的威脅:“寶貝兒,別受傷了,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br>
    曲歸竹扯著銀宿向窗邊去,這宴席設(shè)在二樓,她沒猶豫就拽著人從樓上一躍而下。

    萬瑯閣居于無垢城,具體做什么營生并沒有人知曉,只知這是一個開罪不起的存在,閣主云不問病骨沉疴,卻在修真界有著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枴?/br>
    傅斯乾一邊在心中默念,一邊順著樓梯往下走去,他這個病號可不比健健康康的曲歸竹與小青龍,跳個樓像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只能慢悠悠地往外走。

    在他四周,眾人持刀或執(zhí)劍,雪亮的鋒刃不偏不倚,俱是往他心口去的,只是未近他身,就被瀲滟的青光卷走。

    傅斯乾哼笑出聲:“寶貝兒,你以為現(xiàn)在討好我有用嗎?嗯?”

    受了照拂的人并不領(lǐng)情,沒停,一步一步踏得倒是極穩(wěn),只在走到萬瑯閣門口時抬頭望了一眼,正撞進一雙多情似笑的桃花眸子。

    傅斯乾一手搭在門上,一手輕輕置于唇邊,他黑沉的眼只放得下二樓欄桿旁的人,便在那人的凝視中,往手背上落下個吻。

    然后推門而出。

    血熱,風(fēng)聽寒覺得渾身的殺意都被點燃了,也控制不住往握著九節(jié)鞭的手上落下一個吻。

    怎么辦呢,他覺得自己被蠱惑了。

    山珍變作足下塵埃,海味淪落席上飛灰,琳瑯玉分崩離析,金絲線纏繞成團,無數(shù)前仆后繼的人獻出性命,為鞭尾綴上一點朱砂紅。

    而后,風(fēng)聽寒一把掐住藏在狐裘雪白長絨中的脖頸,他用鞭柄抬起云不問的下巴,勾唇淺笑:“云閣主,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不知你意下如何?”

    他身上沾了數(shù)不清的血點,把一身白衣染得像紅綃,艷色逼人,連吐露的話語都風(fēng)流得一塌糊涂:“關(guān)于云天雪月?!?/br>
    “你,你是——”

    脖頸上的手驟然收緊,瀕死的窒息感令他再說不出一個字,云不問下意識去抓脖子上的手,誰料還沒碰到就被卸了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