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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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天的聰明才智并不是只用在戰(zhàn)斗上面,在為人處世方面也是頗有點小手段,這不卑不亢的謙虛態(tài)度,即為靈虛長老挽回了面子,又合情合理的給靈虛長老講述了一番,讓靈虛長老心里頗為舒坦,心中暗襯,這個年輕人如后必成大器,倒是可以暗中助他一把。 “他不是會溫順到讓我們?yōu)樗麨榈娜??!闭驹谘i身邊的神秘蒙面人開口說道,聲音淡然,就好像吳華說自己今天便秘到小野花流血一樣輕松自然。 “如果把這事從個人的矛盾升級到宗門與宗門之間的事情,那就不在乎他溫順還是不羈了。”靜天淡然笑道。 “這次我是勢在必得,他一個普通弟子還能狂放到哪里去?!毖i神色傲然的說道。 幾人說話間,已經(jīng)來到飛云門主殿,眼見一群人將主殿的去路堵的擁擠不堪,薛鵬等人對視一眼,便紛紛展開身形。 身為五品武仙的薛鵬直接御空飛行過去,另外三名長老都是武帝級別的強者,雖然還不能御空飛行,但是短暫的凌空虛度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至于靜天和另外一名蒙面男,要從眾人頭頂上飛過去,也是輕而易舉。 頃刻間,一行幾人沖天而起,閃電般從眾人腦袋上方飛竄到飛云門主殿大門前。 飛云門眾人只覺視線上方出現(xiàn)一道道虛影,待抬頭看上去時,一群人已經(jīng)從腦袋上方飛快的掠過,出現(xiàn)在主殿大門之外。 “我勒了個擦,竟然是萬劍宗的宗主薛鵬?!痹诒姷茏又?,也有參加過固萊帝國武斗會的弟子,對飛云門勁敵的萬劍宗宗主倒也頗為熟悉,看清楚來人,頓時一陣驚愕。 “萬劍宗的人來我們飛云門干什么?” “鬼知道,再過幾天可就是固萊帝國武斗會開始的日子,他們不在萬劍宗帶領弟子前往比賽現(xiàn)場,竟然跑來我們飛云門,難道想刺探我們這邊的情況?” “這樣刺探,除非萬劍宗宗主的腦袋被豬給拱壞了差不多,我看,肯定是有什么別的陰謀,才會在這種日子到飛云門來?!?/br> 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倒是看出了些許端倪。 “是他?!闭驹陲w云門主殿之中的風揚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一名中年男子身旁的靜天,心中愕然,同時隱隱有些不安,總感覺他們突然過來,有可能是沖著自己來的。 “原來是萬劍宗的貴客,不知道各位這個時候到飛云門來,所為何事?!眻?zhí)事長老看著萬劍宗宗主薛鵬,笑臉相迎。 “自然是有要事。”薛鵬笑容可掬的說道。 “請直言。”執(zhí)事長老道。 “就是為了他?!毖i陡然伸手指著和清源、華天站在一起的風揚。 順著薛鵬手臂所知的位置,所有人的目光不禁齊刷刷的落在風揚身上,小野花都縮緊了,一個個目瞪口呆,怎么又是他,關鍵時刻給人喜,關鍵時刻帶來驚的人都是他。每次到關鍵時刻總有意外發(fā)生,難道,難道他本身就是個意外? “風揚什么時候又和萬劍宗扯上關系了?” 此時此刻,這是在場所有弟子的疑惑。 “哦?”執(zhí)事長老也是一驚,道:“還請詳說?!?/br> “眾所周知,我們?nèi)f劍宗在開創(chuàng)之初,是一名劍圣所創(chuàng),一手劍法獨步天下,罕逢敵手,但是在這名劍圣坐化后,我們?nèi)f劍宗的劍法便一直走下坡路,隨著一名箭神的崛起,我們?nèi)f劍宗自此之后,便主修箭法,我們上一任宗主袁鋒更是被人尊稱為弓仙,其一手神乎其技的箭法和瞬間移形換位的武技,讓武神強者就忌憚無比。我想飛云門眾弟子也應該知道這位少年的實力,他的箭法是否也是精湛無比?”薛鵬笑著道,說罷,眼角帶著笑意環(huán)視著執(zhí)事長老以及其他飛云門弟子。 薛鵬的話,就好像在平靜清澈的湖面中突然丟進一坨牛糞。不但驚起一陣漣漪,還污染了清澈的水質(zhì)。 飛云門的弟子也不是笨蛋,雖然薛鵬說的比較隱晦,但是前后連接起來聯(lián)想一下,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風揚的幾次戰(zhàn)斗中,都施展出威力恐怖的箭法武技,而且還攜帶著一柄奇特的巨弓,飛云門眾弟子頓時猜想到一個最壞的可能,也知道了薛鵬今日的來意。 “想必大家已經(jīng)猜出來了,是的,這位少年便是繼承了我們?nèi)f劍宗上任宗主弓弦袁鋒的衣缽,得到了我們?nèi)f劍宗的落日箭、落日弓和幻空躡影的武技。”薛鵬淡然說道,視線已經(jīng)落在了風揚的身上,其實這三部武技萬劍宗根本就沒有副本,自從十幾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弓弦袁鋒便隨著事情的塵埃落定一起銷聲匿跡,萬劍宗根本還沒來得及繼承弓弦袁鋒的衣缽。 風揚心中頓時一沉,他知道今天恐怕會有大麻煩,當年得到落日弓和落日箭以及幻空躡影的時候,熏月就有說出這三部武技的來歷,當時熏月赫然就是說死者是弓弦袁鋒,而且還表露出弓弦袁鋒和她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意思。 他下意識的想要請教熏月一些問題和解決的辦法,可突然想起熏月已經(jīng)對自己徹底的失望,正在閉關修煉當中,根本叫不醒,也察覺不到外界的情況,風揚唯有輕輕嘆息一聲,心想自己還是太依賴熏月了,一碰到事情棘手的問題就想到熏月,平時卻把熏月拋諸腦后,意識到這種情況,讓風揚頓時羞愧不已,心里難受的很。 “那宗主你的意思是。。?”執(zhí)事長老皺眉問。 “風揚得到我們?nèi)f劍宗前任宗主袁鋒的衣缽,自然就是我們?nèi)f劍宗的人,所以不好意思,風揚要參加固萊帝國的武斗會,也必須是代表我們?nèi)f劍宗參賽?!毖i理所當然的說道。 “媽的,這家伙果然是來搶人的,而且還搶的這么名正言順?!?/br> 飛云門眾弟子終于明白了薛鵬的意思,可是薛鵬的話又占著一個理字,讓人根本無從反駁,風揚卻是有高階箭法武技和一柄奇特的巨弓,這讓人根本沒有理由去懷疑薛鵬的話。風揚得到人家萬劍宗前任宗主的傳承,現(xiàn)在人家萬劍宗要將人要回去,倒是順理成章,名正言順的事情。 執(zhí)事長老看著風揚問道:“你修煉的箭法武技可是落日箭,弓可是落日弓?” 飛云門眾弟子頓時將視線死死的鎖定著風揚,期待他的回答。 “不可否認,我確實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弓仙袁鋒的傳承。”風揚點頭承認,這種事根本無可否認,只要拿出落日弓,事情自然就會敗露,所以干脆坦然承認。 第二百四十五章 拙劣的借口 風揚已經(jīng)親口承認,讓想幫他的人都無從下手,只能一邊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一邊靜觀其變。 “既然事情已經(jīng)明了,風揚,跟我們走吧?!毖i笑容可掬的看著風揚,那神情就好像狼外婆拐騙小紅帽一樣。 “不可能?!憋L揚神色堅毅,語氣強硬,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薛鵬一愣,似乎沒料到這么一個少年竟然敢這么直白直接的拒絕自己,他冷笑道:“萬劍宗并不是沒有你這種弟子,你真的不隨我們走也行,交出屬于我們?nèi)f劍宗的落日弓和落日箭以及幻空躡影,并且自行廢除你所修行的落日弓和幻空躡影,撇清你和我們?nèi)f劍宗的關系,便可隨你,否則。。?!?/br> “否則怎樣?”風揚怡然不懼的盯著薛鵬,反問道。 “否則我們只能動用武力,我們?nèi)』貙儆谧约旱臇|西,想必固萊帝國第一宗門飛云門是不會強制干涉吧。”薛鵬冷笑道。 其實每個人都知道薛鵬這個時候才搶人,抑或讓風揚交出武技和武器并且飛出自己所學,叵測的居心人盡皆知,但是萬劍宗就是能挺直腰板做這么猥瑣的事情而顯得名正言順,讓人根本找不到反駁的理由,要是飛云門強制干涉,確實能保住風揚和東西,但是對于飛云門的名聲而言,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只要萬劍宗去外宣傳一下,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認為飛云門見財起意,強搶萬劍宗的弟子和鎮(zhèn)派之寶,到時候風揚就算代表飛云門奪取到固萊帝國武斗會的冠軍,也會成為萬劍宗的榮譽。 因為按理來說,加上萬劍宗站在自己立場的宣傳,而世人先入為主的思想必然會認為風揚本就是萬劍宗的弟子,只是被飛云門強行占有,要是讓風揚回到萬劍宗,萬劍宗必定也能奪取冠軍。 薛鵬這個算盤打的不可謂不精明,飛云門交人或者叫東西,都會讓飛云門在固萊帝國的武斗會上難以為繼,就算飛云門強勢干涉保住風揚,萬劍宗雖對飛云門無可奈何,但是到時候世人輿論的力量會讓飛云門聲譽一落千丈,聲名狼藉,認為飛云門只是靠強行占有別人宗門的弟子才能取勝。 不管怎么樣,最后最大的獲利者都是萬劍宗。 “你現(xiàn)在還有選擇,一是主動跟我們回萬劍宗,二是交出落日弓和落日箭以及幻空躡影,再自行廢除這兩部武技,然后你繼續(xù)留在飛云門?!毖i的視線從風揚身上轉到執(zhí)事長老的身上,笑著道:“不知道執(zhí)事長老覺得我這個提議如何?” “由風揚自己決定?!眻?zhí)事長老淡然說道,態(tài)度已經(jīng)相當明確,這件事不打算插手,該如何決定,全憑風揚一念之間。 “你們逼人太甚,機緣巧合學到你們?nèi)f劍宗的武技就是萬劍宗的人,那你們?nèi)f劍宗豈不是弟子滿天下了,還用屈居于我們飛云門之下嗎?”對于薛鵬這群人盛氣凌人倚強凌弱的惡心嘴臉,吳華實在忍無可忍,怒不可遏的大聲喝道。 一句話頓時引起巨大的反響,雖然有些人對風揚并沒有什么好影響,但是和風揚畢竟是同門師兄弟,此時見萬劍宗宗主薛鵬如此咄咄逼人,也不禁生出同仇敵愾的憤怒,一個個大聲叫嚷起來。 “放肆?!毖i怒喝一聲,視線精準的鎖定著出頭鳥吳華,銳利的目光就好像刀鋒一樣具備實質(zhì)性的穿透力,五品武仙的氣勢陡然散發(fā)出去,將一群嘰嘰喳喳叫嚷的人震懾的有種窒息的難受感覺,有些實力弱的弟子已經(jīng)被這股猶如具備實質(zhì)般攻擊力的氣勢震的口吐鮮血。 “堂堂一個宗門的宗主,在這里欺負后生晚輩,你還要臉不要?”吳華并未因此畏懼,雖然被薛鵬的氣勢壓的胸口氣血翻騰,卻依舊毫不懼怕的反唇相譏。 “找死?!毖i徹底的被吳華激怒,頓時如幽靈一般,不待眨眼的時間,身形已然沖到吳華的身前,一拳擊出,一陣氣爆聲在空中炸響,帶著足以將吳華身體轟成碎片的威勢朝吳華打去。 速度快極,吳華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jīng)被拳風沖擊的臉部肌rou開始蠕動起來。 “媽的,媽的。?!憋L揚連連爆喝,雖然開啟了極目鷹之瞳,卻依舊看不太清楚薛鵬的出招速度,施展幻空躡影瞬間出現(xiàn)在薛鵬的身后,以他此時的戰(zhàn)斗力對付武皇強者倒也勉勉強強。 可是薛鵬是五品武仙,以風揚現(xiàn)在的殺傷力,又如何能和薛鵬相提并論,雖然施展了幻空躡影,卻依舊趕不上,眼見吳華在薛鵬一拳之下臉部肌rou像似波浪一樣蠕動,根本毫無反抗余力,就要被一拳轟殺,風揚忍不住又爆出粗口:“我~cao?!?/br> “砰?!?/br> 隨著一拳打到盡頭,薛鵬身前頓時爆出一蓬白芒,仿佛是將空間都打爆了一般,拳頭蘊含的罡氣爆開,空氣產(chǎn)生一陣漣漪,仿佛扭曲了空間般。 “吳華。。。”風揚瞳孔陡然收縮,但著掩飾不住的駭然和憤怒,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間迸發(fā),狠狠的砸在薛鵬的后背上,再次傳出一聲爆響,然后薛鵬的身體卻只是微微晃了晃,沒有絲毫異狀。 以往都能將人身體打的爆開就算打在棉花上也能將棉花都震成粉末的一拳打在薛鵬的身上,卻沒有絲毫效果,而且薛鵬還沒有動用絲毫防御手段,實力差距太過懸殊,讓風揚的攻擊顯得有些兒戲。 “給我滾?!毖i沉聲一喝,轉身輕描淡寫的揮出一拳,精準的打在風揚身上,將后者直接打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將地面砸的爆開時,身體再次彈起來向后砸飛出去,接連和地面來了三次強烈的撞擊,風揚的身形這才停了下來。 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剛剛撐起來又跌倒下去,一口鮮血忍不住從嘴里噴灑在地面上,深吸了一口氣,忍住骨頭猶如散架的疼痛,風揚極力站起身來,伸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跡,神色變得猙獰。 視線再次看向吳華那邊,卻并未看到吳華的聲音,就連絲毫血跡都沒有,這讓風揚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他想到了一個最可怕的情況—吳華被轟成的粉末,連血液都烘干了。 “薛鵬,你太放肆了?!?/br> 陡然,一道聲音從天空中穿透過來,風揚抬頭看去,赫然見一襲白衣的男子昂然站在空中,而吳華赫然就是在這名男子的身邊,顯然是千鈞一發(fā)之際,韓易將吳華給救下了,卻沒有來得及救下風揚。 “韓易。”看到凌空而立的白衣男子,薛鵬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旋即舒展神色,道:“我來帶回自己的弟子,而你的弟子太無禮,我只是想幫你教訓教訓他,讓他們懂的什么叫長幼尊卑?!?/br> “草泥馬的教訓,剛才那一拳即便是武皇強者承受下來都非死不可,何況是二品武尊的吳華,承受那一拳,恐怕連完整的骨頭都找不到。” 眾人大罵不已,但是卻僅限于在心里咒罵,現(xiàn)在這種情況,似乎不太適合明目張膽的罵。 “我飛云門弟子,你有什么資格教訓?”韓易漠然說道:“現(xiàn)在你在我飛云門打傷我的弟子,我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將你擊殺?” 薛鵬頓時一陣語塞,在韓易面前,薛鵬可不敢太過放肆。 見薛鵬像似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讓飛云門眾弟子心中暗爽,心想這才夠霸氣,這才是真正的高手,一句話就讓剛才還盛氣凌人的萬劍宗宗主像似吃了死蒼蠅一樣,哪里像那個執(zhí)事長老,簡直就是個孬種,別人都踩到地頭上來了竟然還不吭聲。 “韓易,如果你要仗著自己實力高強就蠻橫無理,強行掠奪我們?nèi)f劍宗的東西,我想這事傳出去,我就算傾盡全宗之力,也勢要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到時候這事傳出去,你們飛云門必定名聲狼籍,我想這不是你愿意看到的結果吧?”薛鵬冷笑道。 剩余對于一個宗門而言是至關重要的,有時候甚至是決定一個宗門生死存亡的決定性因素。世人都會下意識的支持弱勢一方,而且這還是飛云門仗勢欺人,掠奪人家的鎮(zhèn)派之寶,到時候必定受到各方面的口誅筆伐,甚至會給飛云門帶來不少橫禍,以后飛云門弟子在外闖蕩,必定會受到諸多磨難,這樣一來,誰還愿意加入這種門派? “在比賽前夕,堂堂萬劍宗宗主故意打傷飛云門弟子這事,也不太光彩吧?!表n易道。 “風揚他繼承了我們?nèi)f劍宗前任宗主的衣缽,現(xiàn)在屬于我萬劍宗的弟子,我要打就打,他要是現(xiàn)在就交出弓仙袁鋒的所有東西,撇清和萬劍宗的關系,我自然會像他賠禮道歉?!毖i不拿正眼瞧風揚一眼,似乎打傷風揚向他賠禮道歉,已經(jīng)是風揚莫大的榮幸。 “如果說我練了弓仙的武技就是你們?nèi)f劍宗的人,那么花勝雪被飛云門培養(yǎng)了這么久,學的都是飛云門的武技,又為何是你萬劍宗的人?”風揚神色狠厲猙獰,獰笑著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跡,眼神微微瞇起,猶如野獸一般打量著那名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蒙面人。 風揚一席話頓時猶如狂風一般瞬間卷起千層浪,讓原本已經(jīng)漸漸平息下來的場面再次猶如沸騰水一般翻滾起來,風揚的話讓人聽得迷迷糊糊,但是都隱約猜出了其中有驚人的內(nèi)幕,紛紛將視線落在風揚身上,等待著他的爆料。 “胡說八道?!毖i冷聲喝道。 風揚冷笑一聲,指著那名不曾開口說話的蒙面人,獰笑道:“你敢不敢讓他揭下面巾?” 順著風揚的手看了過去,赫然看到那名不曾開口說過話的神秘蒙面人,和薛鵬一起過來,就他一個人蒙臉,顯然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風揚的話立即得到了一些證實。 “他不喜歡拋頭露面,不方便示人?!毖i道。 “你是三歲小孩,還是把大家都當成三歲小孩,這么拙劣的借口你都能想得出來?”風揚滿臉譏諷的說道。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告而別 “這人到底是不是花勝雪?” “摘下面巾不就什么都知道了?!?/br> “如果他是花勝雪,那風揚和夏穎勾結將花勝雪趕出飛云門的傳言不就是放屁?” “我看是風揚和夏穎發(fā)現(xiàn)了花勝雪是萬劍宗的人,所以兩人冒著生命危險對付花勝雪,然后夏穎回頭是岸,花勝雪的背叛剛好促成了她和風揚?!?/br> 飛云門弟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眾口紛紜,倒是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風向頓時逆轉,以前風揚和夏穎狼狽為jian對付花勝雪的傳言不攻自破,現(xiàn)在直接轉變成風揚和夏穎發(fā)現(xiàn)花勝雪是叛徒,兩人聯(lián)手為飛云門除去一大害,然后經(jīng)過生死的磨難,成就美好愛情。 但是這個結論還需要那名蒙面人揭下面巾來證實一下,如果這個結論成立,那么又能得出一個更加驚人的結論萬劍宗為了打垮飛云門,不惜將花勝雪這種天才放在飛云門培養(yǎng),好為萬劍宗提供第一手的消息。 現(xiàn)在很多猜想已經(jīng)成型,就等著蒙面人揭開面巾來證實這些結論。 面對數(shù)百名飛云門弟子和一些強者的目光,那名蒙面男并未退縮,但卻也沒有揭下面巾,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是他嗎?”站在人群中的夏穎看到風揚受傷,想跑過去,但是卻被躁動的人群越擠越遠,此時人群靜立下來,夏穎才能夠仔細的觀察那名蒙面男。 “怎么,不敢揭開嗎?”風揚冷眼盯著蒙面男,嘴角微微上揚,道。 蒙面男緩緩揭開自己臉上的面巾,隨即露出一張帥氣絕倫的臉龐,這張臉讓飛云門眾弟子頓時如炸開了鍋一般,沸騰的不像樣子,現(xiàn)場嘈雜的聲音就好像山呼海嘯一樣。 “果然是花勝雪,萬劍宗真是太卑鄙了。” “這個萬劍宗,真他媽陰損,為了打敗我們飛云門,什么招都用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