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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只是幫忙想想,又不是直接決定。 不過葉濯林的文化水平實(shí)在不高,平生就沒讀過幾本書,那種雅俗的詩歌也不知道多少,迷惘之下,他環(huán)顧四周,望向了周遭群山相連,高得看不清山頭在哪,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想到句詩詞。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比~濯林和抬起頭的小路路對視,低聲道。 小路路知道他沒讀過書,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不知道起什么牛鬼蛇神名字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葉濯林一開口就是這種逼格滿滿的句子,直接把小路路說愣了。 “葉哥哥看過詩經(jīng)?” “呃……”葉濯林其實(shí)沒看過,也不知道這句話是怎么進(jìn)入他記憶里的,“見過些零零碎碎的內(nèi)容……吧?” 小路路的表情將“不信”二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葉濯林自覺尷尬,強(qiáng)行解釋道:“你又不知道我以前怎么生活的,你也不是絕對了解我啊,比如我還會彈琴,很多事你沒見過也不知道,可你不能否定,更不能以自己的目光去判斷他人的能力?!?/br> “……” 虧得小路路知道葉濯林沒惡意,這要換成敵人,說直接點(diǎn)就是:我賊牛逼,你個目光狹隘的玩意別狗眼看人低。 “葉哥哥還會彈琴呀。”小路路笑了笑,“等戰(zhàn)事結(jié)束了,真想親眼看一看葉哥哥撫琴的樣子。” “嗯……”面對小路路近在咫尺的臉,葉濯林還是有些不自在。 小路路小聲嘀咕:“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葉哥哥的名字代表了高山,那我……就叫景行?” “可以,不過起名是大事……我娘給我起名的時候,哪怕身處荒郊野嶺,她還是想盡辦法弄來了筆墨,在紙上寫下了我的大名,并讓我照著寫了十遍……等回去后,我也把你的名字寫下來,你得照著摹?!?/br> 雖然字丑的不能看。 所以回去后,葉濯林沒急著立刻寫,而是跟個七八歲小孩似的,抓著筆,滿頭黑線練起了字。 枯燥又無味,且練的只有兩個字,往復(fù)循環(huán):景行。 戰(zhàn)敗后,葉濯林就暫時不統(tǒng)領(lǐng)戰(zhàn)事了,所以最近格外悠閑,況且葉濯林本來就是個心大的人,被敗仗打崩的情緒在小路路每天充滿正能量的鼓勵和悉心照料之下也在逐步恢復(fù),雖然沒以前那么活潑,但起碼不是陰沉沉的了。 在身體狀況轉(zhuǎn)好后,他和小路路鄭重其事地開始討論關(guān)于火炮的事。上次的一仗暴露出開花|彈火炮的缺陷,確實(shí)是個大問題,除了避開陰雨天氣,目前沒有其他合適的解決辦法。 可冬天的時候雨水少,然而如今已經(jīng)入春,雨天逐漸增多,這么耗著卡艷陽萬里的時候著實(shí)不是辦法。而且問題已經(jīng)暴露,西樊完全可以趁陰雨天反打,事態(tài)緊急之下,還是得拼一拼刀劍。 由于其他將領(lǐng)對西樊的地境不是很熟,總會出些沒必要的虧,所以一個月后,傷勢未愈的葉濯林再次上了戰(zhàn)場。 葉濯林的胸口纏著大圈繃帶用來固定傷口,可斷掉的肋骨絕對不是一個月就能恢復(fù)的,小路路一萬分不放心,蔫吧蔫吧跟在葉濯林后面想盡力不那么顯眼,卻還是被他攔住了。 這一個月里,葉濯林表面對小路路沒有什么改變,但內(nèi)心的芥蒂暫時還是沒消,小路路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葉濯林對他似乎有些疏遠(yuǎn)了,而且是說不出來的疏遠(yuǎn)。譬如這一次。 “不用擔(dān)心的,沒事,你回去吧?!?/br> 明明還是那樣相處,和以前的話語幾乎一模一樣,可小路路就是覺得不對勁,跟雞蛋里挑骨頭似的,硬生生扒出幾分疏離的意思來。 看著小路路黯淡下去的眼神,葉濯林也很無奈,就好像,他明知道自己并不討厭小路路,但說出的話就是有種不再親密的感覺。 他不是個會說甜言蜜語的人,甚至習(xí)慣于一開口就是吐刀子,委實(shí)挨不得“婉轉(zhuǎn)”一詞。 “別不開心了?!比~濯林憋出了一個笑,“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小路路猶豫片刻,終究是乖乖停下腳步,沒再追,安安靜靜看著葉濯林的身影逐漸變小,最終消失不見。 這一別,就是半個月。 葉濯林閑余時間之內(nèi),終于把“景行”兩個字寫得好看了許多,看著瀟瀟灑灑的兩個字,葉濯林有種久違的成就感。 他想,等回去了,他一定要把這兩個字寫給小路路,讓他慢慢摹,方能對得起他這些日子的心血。 可他暫時回不去。 這是西樊最兇猛的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的反擊。 第74章 好夫君要從小養(yǎng)起(20) “將軍!他們的人已經(jīng)壓過來了!快擋不住了!” 近身rou搏一直是西樊的優(yōu)勢,這個國度的打法和其他地方差距很大,需要時間的磨礪才能磨出應(yīng)對方法。常年駐守西樊邊境的賀建元戰(zhàn)死,葉濯林只是臨時調(diào)過來的將領(lǐng),終究是乏了經(jīng)驗(yàn),南昭的戰(zhàn)略方面已經(jīng)大不如前,加上之前的慘敗,將精兵幾乎耗損了個干凈,所以當(dāng)西樊開始拋卻一切反擊的時候,南昭真有些扛不住。 “將軍,要不要上火炮?” 葉濯林將劍丟在地上,揉揉額頭,沉吟道:“雨天,不行的?!?/br> “用盾牌或者油紙傘擋著呢?” “我半個月前也是這么想的。”葉濯林嘆氣,“也確實(shí)有用,可你有沒有考慮過,只要有一發(fā)火炮出了問題,那么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