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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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平時不覺得那娘們好,現(xiàn)在才知道,所有的人里面,就那娘們對我最好……” 大頭先是一臉憤慨,然后又是一臉感慨,說到激動的時候,拿著那把用衣服包裹的西瓜刀在空中上下?lián)]舞。 “我要回學校了?!碧锖陮Υ箢^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他現(xiàn)在只想找一個地方靜一靜,好好想出一個在這個世界賺錢的辦法。 如果是在唐朝,田宏自然不會為區(qū)區(qū)一點銀子而cao心,哪怕太夫人不為他準備好,他只要有匹馬雙錘,一個人搶劫皇宮也不是難事,但是現(xiàn)在就有點困難,特別是在神魂不能脫殼的情況下,想要憑借武力賺錢簡直是不可能,畢竟,這具rou身實在是太虛弱了。 “回學校!你不要錢了?”大頭一愣。 “要!” “喂喂,我說兄弟,我大頭說了給你弄就一定給你弄……額……到了,你在這里等等我……” 大頭看了一眼前方金碧輝煌的霓虹燈,突然站住了腳步。 “多久?” 田宏看了一眼那車水馬龍的地方,他認識那里,因為,他去過哪地方,那就是他開始誤認為是皇帝居住的“皇宮酒吧”。后來,田宏還專門請教了甜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中國已經(jīng)沒有了皇帝居住的地方,也沒有了皇帝。而且,他還知道,這皇宮酒吧只是普通人娛樂的地方,只要有錢,任何人是都可以出入的。 “一個小時!”大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鐘樓。 “嗯,我等你一個小時?!碧锖暌部戳艘谎坨姌?,他從甜甜哪里已經(jīng)學會了現(xiàn)代計時方式。 “嗯,一個小時!”大頭捏了捏手中用衣服包裹的西瓜刀,豪氣萬丈道。 看著大頭臉上隱隱約約的黑線,田宏感覺有一絲不妥。 那黑線并不是很顯形,但是,卻是清清楚楚的存在。 田宏跟隨紫陽真人學過一些相人之術,雖然并不精通,但是對刀兵之災卻是最有心得,畢竟,作為一個馬上將軍,都會很注意自己的氣色。 就在田宏猶豫的時候,大頭已經(jīng)意氣風發(fā)、昂首闊步的朝那金色的旋轉門走了過去,那強壯的背影如同城墻一般。 田宏遲疑了一下并沒有跟去,首先,大頭沒有要他去,另外,他對這個酒吧上面的浮雕有著一種下意識的厭惡,看到那些長翅膀的鳥人,他的血液就會沸騰起來,殺意滔天。 …… 皇宮酒吧! 看著那幾個氣派耀眼的金色大字,大頭嘴角露出了一滴涎水,這里,就是他的夢想,他知道,這里是有人罩場子的,而且,他還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青哥! 青哥叫什么名字沒有人知道,因為,所有的人都叫他青哥,他是c市最大的地下勢力之一,據(jù)說,c市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酒吧他都有干股的。 何謂干股? 干股就是不用投入資金,憑空入得股份。當然,干股并不是人人都能夠拿到的,能夠拿到干股的人只有兩種,第一種是有權,第二種是有勢! 無疑,青哥是屬于有勢的哪種人,在c市,青哥就是一個江湖傳說,很多江湖混混都把他當偶像一般崇拜。 在二年前的一個夏天晚上,大頭在大排檔遇到過青哥,青哥的個頭很小,關頭,戴著很粗大的金項鏈,而且,在他的身后,跟隨著數(shù)個彪形大漢,從那一刻起,大頭就開始關注青哥這個人物了。 與其他混混不一樣的是,大頭并不是崇拜青哥,他只想代替青哥。 大頭的歷史知識很差,不過,他卻知道項羽遇到秦始皇的故事:有一次,秦始皇南巡會稽,當他的車馬儀仗,浩浩蕩蕩,威風凜凜,經(jīng)過南江時,大路兩旁佇立著無數(shù)觀看的人群。少年項羽和他的叔父項梁也在其中。這時,項羽忽然說了這么一句:“彼可取而代之也!”。 在大頭遇到青哥的時候,他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楚霸王項羽說的那一句話。 “彼可取而代之也!”。 大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大頭是一個富有冒險精神的人,他從來不相信命運,他相信是自己,正因為有這種精神,他一個人,兩把刀,幾乎就霸占了c市所有的公交線路! 公交線路并不是大頭的終極目標,在他骨子里面,流淌著驕傲的血液,他不屑與一群小偷小摸的人為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只是權宜之計,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他和那些扒手分道揚鑣,他需要十萬! 青哥! 大頭腦海里面浮現(xiàn)出那個頭并不高大,卻能夠在c市呼風喚雨的青哥,他不服,他不明白一個弱不禁風的中年人為什么能夠讓一群混混臣服。 大頭不服?。?/br> 江湖上,最危險的人物并不是有勢力的老江湖,而是大頭這樣的愣頭青,他們不會想后果,不會想法律,他們沒有家庭的拖累,他們有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沖勁。 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這是恒古不化的真理! “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這句話,更是江湖生涯的真實寫照。 如果是一個老混混,斷然不敢獨自闖進這不亞于龍?zhí)痘ue的地方,畢竟,一個的力量面對一個巨無霸的酒吧,就如同雞蛋碰石頭,哪怕是不用黑道的力量,憑借酒吧在紅道的影響力,也可以讓一個混混大半輩子在牢里面度過。 大頭不會想這些問題,他從來不會想這些問題,因為,他年輕,他是初生牛犢,他是不怕虎的! 大頭的步伐越來越堅定,他并不沖動,他曾經(jīng)在無數(shù)個夜晚想象著自己將如何面對青哥,他曾經(jīng)想象,讓青哥跪在自己的腳下唱《征服》。 “青哥,我來了!” 大頭努力的偽裝出一副善良的好人模樣,因為,他已經(jīng)接近了那金色的旋轉門,他看到了數(shù)十個少爺公主正在列隊歡迎。 “歡迎光臨!”數(shù)十人朝大頭鞠躬歡迎。 “請問先生有預定包房嗎?”一個面貌姣好,身材修長的少女親切的問道。 “沒有?!贝箢^ “請問先生有多少人,需要多大的包間?” “201有人嗎?” 大頭經(jīng)常來這里,對這里的地形很熟悉,酒吧的布局是一樓為大廳酒吧,二樓一直到五樓都是k歌的包間和洗浴城,大頭他知道,在201包間的旁邊,就是一間總經(jīng)理辦公室。 “好的,請隨我來?!?/br> 大頭跟隨著公主來到了201,之后,大頭亂七八糟的點了一些酒水果盤之類的東西就支開了包間服務員。 大頭把那把鋒利的西瓜刀從衣服里面拿出來,把那件汗衫撕裂出幾個布條,右手握緊刀把之后,用左手開始一絲不茍把布條纏在右手握刀把的位置。 磨刀不費砍柴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終于,這細致的工作完成了。 大頭抬起頭,一雙眼睛射出血紅的光芒,大頭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瘋狂的跳動,他有一種虛弱的感覺。 “深呼吸!” “深呼吸!” “深呼吸!” …… 慢慢的,大頭那血紅的眼睛變得清明,力量仿佛又從灌注到了身體里面,強壯結實的手臂因為布條纏住而凸顯出青筋,仿佛蘊藏著生命一般在跳躍。 “青哥,對不起了,嘿嘿!”大頭臉上露出獰笑,把撕裂的汗衫改在握刀的手臂上,大步朝那辦公室走了過去。 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找誰?” 大頭不禁一愣,他并沒有看到青哥,辦公室的大班桌后面坐著一個身穿西裝的老人,在辦公桌前面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人,一個中年人和一個身穿綠色長裙的美麗少女。 三人似乎正在聊著什么,大頭進來之后,三雙眼睛立刻落在了大頭的身上。 “咔嚓!” “你想干什么?”坐在沙發(fā)上的那中年見大頭把門反鎖,臉上赫然變色,猛然站了起來。 “你們是誰?”大頭嘿嘿冷笑,把覆蓋在西瓜刀上的汗衫扔在地上,一臉兇橫的盯著三人問道。 “……” 三人面面相覷。 大頭到底還是太嫩,他只知道皇宮酒吧是青哥罩的,但是,他并不知道,青哥是不用每天呆在這里的。 “老子不管你們是誰,快把褲子脫到膝蓋下面,把襯衣脫到手腕上!”大頭雖然不懂這種大型酒吧的運作,但是,干這種事情卻是輕車熟路,大步走了過去,砍刀做出一副欲劈的恐嚇模樣。 “兄弟,你……” “啊……” 刀光一閃,大頭的西瓜刀落在了那站在沙發(fā)前面的中年人手臂上,那中年人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手臂上一條深可見骨的刀傷,鮮血灑了一滴,觸目驚心。 “誰和你是兄弟?”大頭一臉獰笑道:“如果你還敢叫一聲,老子下一刀就劈在你脖子上?!?/br> 那中年立刻噤聲,坐在沙發(fā)上的少女臉都嚇白了,渾身顫抖著抱成一團,而那穿著西裝坐在辦公桌后面的老人也不敢動彈,表情凝重,不過,卻并不驚慌。 “把傷口自己包扎上,流血流死了可別怪大爺我!” “謝謝……” “先脫褲子!” “是是……”那中年男人被那一刀已經(jīng)劈得沒有脾氣了,連連點頭,如同雞啄米一般。 “你……就不用脫了。”大頭的目光在那少女的身上瞄了一眼,目光落到了那辦公桌后面的中年人身上:“輪到你了。” “只要你不傷害我們,我什么要求都可以答應你,說,你要多少錢?”那西裝老人很聰明,知道這個時候不宜激怒這個牛高馬大殺機四溢的年輕人,站了起來,緩緩的脫掉自己的褲子。 “青哥在哪里?”大頭看了一眼脫掉褲子蹲在地上包扎傷口的中年人,一步一步朝那辦公桌后面的老人逼了過去。 “不準你傷害我爸爸……” “呯!” 大頭做夢也想不到,那卷縮在沙發(fā)上面的少女突然尖聲叫著,如同發(fā)瘋一般朝他撲了過來,抱住大頭粗壯的腰,可惜,那少女哪里是大頭的對手,大頭只是猛然一擺,少女就凌空摔了出去…… 那包扎傷口的中年人和那西裝老人幾乎同時動了一下,可惜,他們雙腿被褲子套住,情急之下,都摔在了地上,待得兩人爬起來,大頭已經(jīng)把那把閃爍著肯冰冷寒芒的西瓜刀貼在了那少女的脖子上。 兩個男人的身體同時僵硬不敢動彈。 辦公室的氣氛突然變得無比的沉重,那少女一臉恐懼的看著大頭那張獰笑的臉,花容月色。 “小meimei,大頭哥我從來不打女人的,別逼我出手,脫衣!”大頭用刀身輕輕的拍了拍那張粉嫩的臉,兇神惡煞道。 “你殺了我也不脫!”少女咬著牙齒,一臉倔強的看著大頭。 “你以為大頭哥不敢殺你?”大頭冷笑一聲,瞄了一眼另外兩個男人。 “小兄弟,別沖動,要知道,你傷害了她,你什么也得不到!而且,你還要坐牢,只要你不傷害她,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那西裝老人雖然不敢動彈,卻很冷靜,言談舉止之間充滿了儒雅,自有一番讓人信服的氣度。 “嗯,很好,不脫也行,把她雙腳綁起來,大爺可不想和她再來一個擁抱。” 在大頭示意之下,那手臂受傷的中年男人連忙挪到那少女的身邊,用汗衫的布條綁住了少女的雙腳。 “你是大堂經(jīng)理?”大頭看著辦公室后面的西裝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