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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在線閱讀 - 第328頁

第328頁

    后來這兩日,怡珍一直嚷著頭疼, 說是疼得厲害, 大夫來看, 開了幾副藥, 她假裝喝了兩次, 說是不見效, 依舊頭疼欲裂, 躺在帳中滾來滾去。

    采茶說要去請八爺,怡珍卻道沒必要, 自嘲哼笑道:“他又怎會管我的死活?還是別再自討沒趣, 我寧愿自個(gè)兒受苦,也不愿聽他冷嘲熱諷!”說著她又扶額哀呼, 那模樣似是痛楚難當(dāng)!

    采茶見狀只覺怪異,兀自猜測著, “莫不會是沾染了什么臟東西吧?”

    等的就是這句話,怡珍裝腔作勢,故作恍然, “這兩晚我總是夢見母親,她好似在與我說什么,我卻聽不清,之后便被驚醒,開始頭疼。”

    聽她這么一說,采茶越發(fā)篤定自己的猜測,提議請個(gè)神婆來瞧瞧。

    神婆來后拿了雙筷子,神神叨叨的念叨著,念了好幾個(gè)都不管用,直等念到怡珍的母親時(shí),那筷子竟是立起來了!

    隨后神婆便問她,上回給她母親上墳是何時(shí)。

    仔細(xì)回想了半晌,怡珍才道:“好似是一年之前?!?/br>
    神婆搖頭嘖嘆,數(shù)落道:“你娘在下面過得苦?。∧愕萌ソo她燒些紙錢,她就不會再來纏你?!?/br>
    怡珍心道:這個(gè)神婆倒是挺配合,想必是于連舟請來的人吧?

    有了神婆這話,怡珍便讓人去知會傅謙,說是打算明日去給她母親上墳,請他同去。

    傅謙一口拒絕,說是明日不得空,差幾名護(hù)院和下人陪她同去。

    怡珍早已料定傅謙不愿同行,故意相請,為的就是免去他的疑心。得到傅謙允準(zhǔn)后,怡珍終于有機(jī)會出府,乘坐馬車去往郊外,去給母親燒紙錢。

    馬車中的她聞到陣陣清香,忍不住掀簾遠(yuǎn)望,郊外的路旁栽著幾棵柿子樹,此時(shí)已橘紅一片,碩果累累,如此大好的景色,她竟覺好陌生。

    終日困在府中,她已經(jīng)有許久不曾出府,那些個(gè)夫人們尚能偶爾出府參加宴席,可她們這些做妾的,根本沒那個(gè)機(jī)會。

    她不由回想起自己還是閨中千金之際,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若是聽從家人的意思,嫁個(gè)漢人做正妻,也就不會落得如今這般尷尬的境地。

    奈何世上沒有回頭路,一步錯(cuò),步步輸,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便連廉恥也不顧了,身處黑暗中的人,無謂做些什么出格的舉動(dòng),總覺得旁人不會知曉,但此刻被日光映照,一片耀白刺得她雙眼微瞇,她又忽覺自己好臟,滿身都潮濕,黏膩膩的,那些污垢,似已烙印在肌理中,怕是一輩子都清洗不掉!

    悵然的她終是放下了簾子,心頭一陣悵然,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在懷疑,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糊涂事啊!

    途中經(jīng)過一間茶館,怡珍按照于連舟的指使,佯裝腹痛,說是要借用茅房。

    茶館內(nèi)的一位大娘好心近前,說帶她過去。采茶本該隨行,怡珍卻道不必,“我不舒坦,這些茶點(diǎn)用不下,你也吃點(diǎn)兒吧!坐下歇著便是,我自個(gè)兒去即可?!?/br>
    行了大半晌的路,采茶又餓又渴,一聽主子這么說,心下歡喜,脆聲應(yīng)道:“那奴婢在這兒等著您!”

    一切似乎十分順利,怡珍面上鎮(zhèn)靜,心下忐忑至極,跟隨著這位自稱姓于的大娘一起,到得小茶館的后院。

    看她手直抖,于大娘慈祥一笑,寬慰道:“姑娘莫怕,我是連舟的伯娘,他交代我為姑娘把脈?!?/br>
    卻不知于連舟是怎么跟這位大娘說的,為何對方稱她為姑娘?難不成他并未將她的真實(shí)身份告知?

    可她這打扮明顯是個(gè)婦人,并不是未出閣的姑娘?。♀湫南律?,不便明言,只因機(jī)會難得,她不敢耽擱,遂在一小桌旁坐下,伸出手道:

    “勞煩于大娘您為我把個(gè)脈?!?/br>
    于大娘伸手搭上她的手腕,仔細(xì)診斷之后,笑呵呵向她道賀,說是的確有了身孕。

    怡珍的心咯噔一聲,最后一絲僥幸也被打破!果然是有了身孕,這可如何是好?

    確認(rèn)之后,她焦慮難安,給了賞銀便匆匆離去。說好的出來上墳,那么多人跟著,她做戲得做全套,只是這一路她都心間發(fā)堵,紙錢堆放在一起點(diǎn)燃時(shí),薄薄的白紙瞬時(shí)被蜿蜒的火舌吞沒,一股股熱流緩緩上浮,將眼前的一切沖擊得扭曲起來。

    跪在墳前的怡珍感受著熱浪,心也仿佛被架在火堆上烘烤,疼到幾近窒息!一想到腹中這個(gè)不合時(shí)宜的孩子,她便覺人生無望,她甚至在想,此事一旦被爆出來,也許明年的某一日,也會有人來給她燒紙錢?

    回府的當(dāng)晚,于連舟又找機(jī)會翻窗進(jìn)來,一股寒風(fēng)趁勢涌入,外頭漆黑如墨,而她的心,似也被這夜色吞沒,沒了希望,只余困惑。

    但看她神情倉惶,郁郁哀哀,于連舟便已猜了個(gè)大概,“真的有了?”

    燈罩內(nèi)的燭火來回晃動(dòng)著,晃得她眼花心亂,干脆轉(zhuǎn)過身去,不再凝神,也沒理他。

    行至她身后,于連舟扶上她的肩,她卻徑直拍開他的手,再不似從前那般溫柔,眉目冷清,滿目怨怪,

    “都說了讓你小心些,你怎能這般大意,留下這樣的爛攤子,我該如何收拾?”

    于連舟頓感委屈,“我已經(jīng)很控制自己,每回到了關(guān)鍵時(shí)刻都及時(shí)退出,這樣的法子對男人很傷身,不過我為你愿意忍耐,我也不曉得怎么就讓你懷上了,或許是哪回退得太晚?”

    纏綿時(shí)只顧享受,直至出事之后,怡珍才覺后悔,自怨自艾地苦笑道:“的確不是你的錯(cuò),怪我自己不知羞恥,與你有染,才會落得今日這個(gè)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