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龍瞇著眼，看了眼對面的男子“鬼堡的房契地契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男子愣住了，瞅著王龍，眉頭緊鎖，他臉上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畢竟他也是老江湖了，但是他對王龍的看法，突然之間又有了不少改觀，他從最開始看都不愿意看這個孩子，到覺得這個孩子傻逼一個，再到覺得這個孩子有些城府，再到現(xiàn)在對他的刮目相看，就在這些交談的過程中，他對眼前的這個孩子，從心底換了一層認(rèn)識“怎么可能在我手上?！?/br>
    “我這些日子已經(jīng)查清楚了，費(fèi)了我不少錢，還麻煩了我們辛所不少事情，最后一個經(jīng)手鬼堡的外地商人叫安力，后來，他的生意特別特別的不好，臨離開之前，他那會做的是飯店，飯店賠的一比了，最后轉(zhuǎn)手的時候，成交價格，居然跟比他當(dāng)初買入的時候還要高，這怎么可能啊，誰有錢撐的，結(jié)果這個商人安力剛把鬼堡轉(zhuǎn)讓，新的老板還沒有到的時候，鬼堡又發(fā)生了一起大規(guī)模的火災(zāi)，聽說晚上的時候，整個鬼堡都燒了起來，后來消防隊的人來了，把鬼堡的大火撲滅，接著關(guān)于鬼堡的種種傳言就又傳開了，有人傳新的老板已經(jīng)瘋了，出車禍了，有人傳新的老板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說自殺了，說什么的都有，也就是那個時候關(guān)于鬼堡克人的傳言也達(dá)到了一個頂峰，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再也沒有人敢打鬼堡的主意?！?/br>
    【927】秦奉還是丁暄

    王龍深呼吸了一口氣“l(fā)市幾個大混混都比較迷信，好比那個輝旭，還有那個林逸飛，他們都是很迷信的人，他們都不喜歡鬼堡，而且也很少去鬼堡，外面就開始有人用他們做傳言，把鬼堡說的更加更加的邪惡，其實(shí)我覺得，他們不去鬼堡，一定有他們不去的原因，而且鬼堡最早以前是叫悅點(diǎn)的，我也打問過悅點(diǎn)的事情，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從前悅點(diǎn)的人，大多都死了，但是那個林逸飛還是活著的，這里面其中的隱情，只有他們知道了?！?/br>
    “我覺得，鬼堡現(xiàn)在的主人，應(yīng)該就是你，至于叫什么名字，我是不知道的，實(shí)在打問不出來了，而且也沒有必要打問了，你隨手掏得出來兩萬塊錢讓人去砍一個人，看得出來，你也是不缺錢的人，既然你不缺錢，又這么在乎鬼堡，為什么自己不去經(jīng)營鬼堡，而是把鬼堡放著呢，那就說明，你不是一個很見得到光的人，你在l市一定還有一些老朋友對你很感興趣，所以你一直也不拋頭露面，鬼堡對你如此的重要，你跟鬼堡也有如此的聯(lián)系，這鬼堡就輝煌過兩次，第一次的時候是叫悅點(diǎn)，另一次的時候，是叫奉龍，你跟悅點(diǎn)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所以，你跟奉龍一定就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了，奉龍那會也是紅極一時，后來聽說被三個瘋子給屠了，三個瘋子屠戮完之后還自殺了，哪有這么巧的事情啊，奉龍的老板聽說當(dāng)場也被打死了，那老板很多年前在l市也是一個非常有名望的人，也是一個社會大哥，我覺得你不是那個社會大哥，但是絕對是他手下很重要的人，而且，不會是一個普通人。”

    男子聽著王龍的分析，整個人都沉默了，許久，他看了眼王龍“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不需要證據(jù)”王龍笑了笑“這是我這么多天自己琢磨出來的，我現(xiàn)在就是喜歡有事沒事的瞎琢磨，不管對不對，你就當(dāng)聽個樂子?！?/br>
    “你今年真的只有25歲？”男子又盯著王龍，很詫異的問了一句。

    “我說是假的，我只有20歲，你信不信？”王龍笑呵呵的瞅著男子“我從小就從這樣的社會環(huán)境中長大，我叔從小不管干什么都把我?guī)г谏磉?，后來自己生活，我干爹對我也好，把什么都教給我，我那會不覺得有用，因?yàn)槭裁炊加兴麄?，但是現(xiàn)在我自己出來了，我覺得他們教給我的東西都太有用了”王龍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這個社會，玩的是腦子，與年齡無關(guān)，你們年紀(jì)都大了，生銹了，需要活動活動了?！?/br>
    男子瞅了眼王龍，他思考著王龍的話，又打量著眼前的小孩子，賭賊和黑虎ktv的事情，在l市還是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都有人說兩個外地來的小子弄了個ktv弄了個賭場，混的風(fēng)生水起，居然引起來了賭賊的注意，然后，兩個人的下場很慘。

    “你難道不想看見鬼堡重新發(fā)揚(yáng)光大？我覺得鬼堡這么一直荒廢著不是事，給我，我能給你把他發(fā)揚(yáng)光大?！?/br>
    “就憑你？你用嘴巴把他發(fā)揚(yáng)光大嗎？再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我只是和你討論?！?/br>
    王龍笑了笑“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最后不能發(fā)揚(yáng)光大，頂多是個倒閉破產(chǎn)，這鬼堡已經(jīng)倒閉破產(chǎn)過多少次了，我想也不在乎多這一次了?！?/br>
    “你惹了賭賊，你把鬼堡弄起來，賭賊會把你的鬼堡蕩平的，你認(rèn)為你有能力和他對抗？”

    “現(xiàn)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王龍看了眼對面的男子“我說了，如果賭賊一把大火燒死我，我認(rèn)了啊，反正大不了再變回成鬼堡，那有什么的，我可以買你的鬼堡，也可以跟你簽署協(xié)議，若是我死了，鬼堡還是你的，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你要把鬼堡送給我?！?/br>
    “小伙子，你喝多了嗎？這故事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好笑?！?/br>
    王龍從地上爬了起來“我不覺得我喝多了，我一定要這個鬼堡?！?/br>
    “你為什么對這個鬼堡如此的感興趣？我很想知道這個問題?！?/br>
    “為什么？”王龍想了想，然后笑了，嘴角微微上揚(yáng)“我覺得我和他有緣，我從來沒有覺得他是鬼堡，我一直覺得，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吸引我，或者說，召喚我?！?/br>
    “這個謊話編的一點(diǎn)都不好笑?！蹦凶佑制擦搜弁觚垺澳悴灰伊?，我要回家吃飯了”

    “你就算什么都不承認(rèn)，那我問你，你就真的一點(diǎn)都不心動？錢不能打動你，權(quán)利不能打動你，那我問你，奉龍啊，把奉龍重新發(fā)揚(yáng)光大！重現(xiàn)昔日的輝煌，這個也不能嗎？”

    “我說了，你沒有資本跟我說這些，我不喜歡聽人空口承諾，我喜歡實(shí)際的事情。”

    “實(shí)際？”王龍又拉住了男子的胳膊“你想要什么實(shí)際的，咱們兩個嘮嘮。”

    “我就想知道你憑什么，靠什么能讓我相信你，會把奉龍發(fā)揚(yáng)光大！就憑你這個孩子？”

    王龍瞇著眼，思索了一下“那你告訴我，你要怎么樣才可以相信我?！?/br>
    男子笑了笑“現(xiàn)在l市有三個賊，賭賊，貸賊，黃賊，你把這三個，做掉一個，做掉他們，你還有命活的話，奉龍老子就送給你了！”

    王龍一聽男子這么說，嘴角上揚(yáng)“說話算話嗎？”

    “我這一輩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大老爺們，一個吐沫一個釘兒，我說得出來，我就做得出來！我絕對不會失信于任何一個人”

    “你說這樣就這樣，我也說我要把奉龍發(fā)揚(yáng)光大，你也不信我啊，你讓我怎么信你？”王龍緊跟著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跟你不一樣，我信你，我想問一下，你是誰呢？”

    男子看著王龍，自然沒有回答王龍的問題，只是盯著王龍看，貌似還在打量著王龍。

    “是秦奉？不像啊，那是暴君丁暄？還有誰來著，別人就不太清楚了，你是哪個”王龍笑呵呵的開口，他正在緩解氣氛。

    【928】落鳳與賭賊(加更五十九)

    男子瞅著王龍“我不想陪你過家家，我是誰，你現(xiàn)在沒有必要知道。”

    “好吧，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對于你是誰也不感興趣”王龍笑呵呵的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肩膀，轉(zhuǎn)身就走“你每天早晨都會來這里鍛煉的吧，等著事情搞定了，我接著來這里找你，大哥，你相信我，我會把奉龍發(fā)揚(yáng)光大的?！?/br>
    男子站在原地，眉頭緊鎖，他就盯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子，許久，他搖了搖頭，今天早晨，這個孩子給他的觸動，也是實(shí)在太大太大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他有些相信這個孩子，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他要的不是錢，也不是權(quán)，能讓奉龍重新發(fā)揚(yáng)光大，真的是他畢生的心愿。

    想到這，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腦海里面依舊是奉龍娛樂城最輝煌的時候，那奉龍娛樂城最頂端那偌大燈火輝煌的牌匾又在他的腦海里面浮現(xiàn)“奉哥?！彼哉Z了一句，整個人突然之間也變得異常的哀傷。

    王龍從離開這個男子以后，臉上的表情就變了，變得異常的嚴(yán)肅，他跑回到他停車位置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鐘自己靠在車邊上坐在地上就睡著了，而且呼聲震天，周圍所有的人都在沖著他這邊看，這貨腦袋枕著前車大燈，跟枕著枕頭一樣舒服，虎虎的，還流口水。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的，　弄得王龍到了他邊上就后悔了，他特別特別想裝作不認(rèn)識他，他覺得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太丟人了。

    他從地上踢了大鐘兩腳，這貨一點(diǎn)反應(yīng)沒有，周圍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這哥倆身上，也不知道大鐘是做夢夢見什么開心的事情了，突然之間“嘿嘿”的笑了起來，嘴邊上是口水，然后他伸出來舌頭舔了舔“好吃”，這兩個字說的還挺清楚，周圍一圈人都捂著嘴在竊笑。

    “我要那個，對，對，我要那個，我要雞腿！”大鐘“嘿嘿”的又笑了，還擦了擦自己的口水，這貨是睡的真香了，周圍聚著的人越來越多。

    王龍頓時之間就郁悶了，立刻改變了話語“哥們，你別枕我車上睡啊，這是誰家的孩子啊”王龍轉(zhuǎn)頭看了看周圍的人“你們認(rèn)識嗎？”

    周圍的人是一起搖頭，那意思都是不認(rèn)識的樣子，還都在笑，王龍回到了車上，往后一倒車，就聽見“哎呦”一聲，大鐘的腦袋撞到了地上，緊跟著，王龍開車就走。

    “龍哥，龍哥，等等我！”大鐘站了起來，也醒了，沖著王龍就吼了起來“咱們一起去吃飯??！”

    晚上的時候，王龍自己一個人照舊站在了鬼堡的門口，夜深了，他對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恐懼，流言蜚語確實(shí)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王龍自己站在停車場門口，看著周圍的景色，在常人眼里面看起來很恐怖的東西，他卻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微風(fēng)徐徐吹過，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周圍的一切的一切，這好像都是為他特意存在的一樣，他喜歡這里。

    在l市一個高檔的洗浴中心落鳳門口，一輛奔馳e300轎車停在了馬路邊上，一個一身黑西服模樣的人，走到了后面，把后面的門打開，很快，一個胖子從里面出來了，胖子套著一身很寬松的衣服，打扮的也很休閑，個子不高，下車之后，又有兩個人從車上面下來了，就這樣，胖子走在中間，后面跟著三個人，奔著落鳳就往里走。

    落鳳的經(jīng)理叫孫濤，一早就看見了黃賊一行人，他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眉頭緊鎖，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緊跟著，直接就迎了上來“歡迎歡迎，黃賊老叔怎么這個時候來了?！?/br>
    “哈哈哈”大胖子笑了起來“沒事，就是過來看看，落鳳最近生意不錯啊，你們老板呢？”

    “老板沒在，來，里面請，里面請”孫濤是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子，挺高的，也挺帥，他引著黃賊就往里面走，直接就進(jìn)了落鳳的貴賓區(qū)，落鳳一樓就有一個專門接待貴賓的地方。

    里面布置的很溫馨，小床，小沙發(fā)，電視，復(fù)古的風(fēng)格建筑，黃賊坐在了一邊的沙發(fā)上，經(jīng)理連忙給他準(zhǔn)備了一壺茶水，黃賊自己喝了兩口茶，緊跟著微微一笑“孫濤，你們的這批新的姑娘，質(zhì)量怎么樣?。课铱茨銈冞@邊生意越來越好了??！”

    “挺好的?！睂O濤笑呵呵的沖著黃賊伸出來了大拇指“招攬了不少顧客，這批姑娘的質(zhì)量，是真的高啊，都是清一色的重慶妹子，挺漂亮的啊，怎么樣，給你安排享受一下？我請客！”

    黃賊“哈哈”的笑了起來“真的假的?。繉O經(jīng)理，那得讓你破費(fèi)了啊?！?/br>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這就給您安排”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要走。

    “等等的”黃賊一把拉住了孫濤“享受的事情，一會兒再說，我想先問問咱們那筆錢的事”

    “錢，什么錢？”孫濤心里咯噔一聲，然后依舊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黃賊笑了笑“跟我裝傻充愣是嗎？哈哈哈哈”黃賊使勁搖晃了搖晃自己的大臉蛋子，然后，重重的拍著孫濤的肩膀“孫濤啊，孫濤，你跟我嘮社會磕呢？”

    黃賊的表情變得有些恐怖“有句話呢，我是必須要告訴你的，我黃賊在l市混了這么多年，就沒有碰見過誰敢欠著我的錢不給我的，自從你們落鳳開始欠我錢之后，拖著不給以后，帶動了一股子不小的風(fēng)氣啊，很不好，我不喜歡這種風(fēng)氣。”

    孫濤瞇著眼，一聽黃賊說這些，他的臉色就變了，他知道來者不善“賊叔，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們落鳳應(yīng)該沒有欠過你的錢吧？”

    “你們的姑娘是我的人帶過來的，按照道上的規(guī)矩，我要拿到三層的回扣，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我卻一分錢都沒有拿到，這么長時間了，我找人來問過幾次，也都被你們推脫了，怎么著？現(xiàn)在是不是連我的債都想賴了？孫濤啊，你可想好了，賴我債的后果。”

    【929】黃賊與落鳳的爭執(zhí)（加更六十）

    孫濤搖了搖頭“賊叔，這批姑娘什么時候成了你的人帶過來的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我的人啊?！秉S賊笑了笑“你可以去找她們挨個問問，哪個姑娘不是我公司的人呢，她們跟我都是有合同的，都是我公司的員工啊，你用我公司的員工，不給我錢嗎？”

    孫濤突然之間就笑了“賊叔，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誰跟你開玩笑了，你去問問你們這里帶隊的媽咪，那媽咪叫什么來著，啊，我忘了。”黃賊“哈哈”的笑了笑“而且估計很快就會被所有人都遺忘的?！?/br>
    孫濤一聽黃賊說這些，臉色當(dāng)即就變了“賊叔，寶姐好多天沒看見人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她的消息，或者從哪兒看見過她?！?/br>
    “我不知道啊”黃賊“哈哈”的笑了起來，兩個人都是話里有話“她破了我l市的規(guī)矩，我還正想找她說道說道呢，怎么著，你要是看見了她了，告訴她，我在找她！”黃賊從邊上拿起來了一支雪茄，滿臉的橫rou，順手就給點(diǎn)著了。

    孫濤深呼吸了一口氣，感覺有些棘手難辦，他還沒說話，這個時候房間的門開了，一個身材窈窕的中年女子出現(xiàn)了，女子烈焰紅唇，超短裙，高跟鞋，一頭長發(fā)，看不出來多大的年紀(jì)，她叼著煙，進(jìn)來之后“咯咯”的笑了笑“黃哥，您怎么有心思來我這里了。”

    “哎呦，落鳳妹子，來，　坐！”黃賊伸手一指“不是說你出門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我聽說黃哥來了，所以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女子叼著煙，翹著腿，看著對面的黃賊“有什么事情跟我說吧，別難為人家?！?/br>
    “那好，咱倆說，就是你用了我公司的員工，不給我結(jié)賬的事情唄，還能有什么?！?/br>
    “那好，咱倆也說道說道”落鳳的老板娘真實(shí)姓名叫什么，誰都不知道，但是道上的人，都跟她叫落鳳“你說你這么大一個老爺們，你怎么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呢？”

    黃賊還嬉笑的臉龐，突然之間就沉了下來，盯著落鳳還沒說話呢，落鳳又開口了“你把寶姐弄到哪里去了，最好早點(diǎn)給我交出來，還有，不要跟我提那些所謂的合同，哪個人跟你公司簽合同是心甘情愿的？哪個人不是你威逼利誘跟你簽的合同，黃哥，你有這么大的本事，你把你的勢力往新城區(qū)發(fā)展，往開發(fā)區(qū)發(fā)展，去那邊嘛，從這老城區(qū)搞什么壟斷啊，欺負(fù)妹子人老實(shí)，沒勢力沒人是嗎？”落鳳是一點(diǎn)不慣著黃賊，給黃賊當(dāng)即噎住了。

    “妹子，說話可要講究證據(jù)了，你這是栽贓陷害啊，還有，你們的寶姐去哪兒了，我可不知道，你不要張口閉口胡說，我會告你的。”

    “你不知道？”落鳳“呵呵”的笑了笑，接著把煙掐滅“啪啪”的拍了拍手，很快，外面進(jìn)來了一個50多歲的老女人，女子臉上還有被煙頭燙過的痕跡，整個人看起都挺虛弱的，要靠邊上的人扶著才能進(jìn)來，女人是被兩個男子扶進(jìn)來的。

    老女人站到了落鳳的邊上，看著黃賊，表情異常的狠毒，死死的盯著黃賊“你還有什么要說?！?/br>
    黃賊楞了一下，眉頭一皺，接著“哈哈”的笑了起來“有意思，有意思??！寶姐，你這是咋了，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裝，你就裝”寶姐看著黃賊“沒有見過比你還要無恥的人！咱們沒完！”

    “你別恐嚇我，我最煩人家恐嚇我”黃賊話音剛落，他身后的兩個人就往前走了一步。

    這個時候，經(jīng)理孫濤擋在了寶姐的面前，看著對面的人。

    落鳳伸手示意了一下“黃賊，你這么多年有些事情做的太過分了，我不愿意說你，以前你還不打我落鳳的主意，你愿意干嘛就干嘛去，我不管你，你現(xiàn)在都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別扯那些沒用的，是不是l市所有的小姐，都是你黃賊的人？”

    “你看，你這話說的?！秉S賊笑了笑“這l市老城區(qū)可不都是我的人啊，只不過我的人占多數(shù)，除了我的人，就是林逸飛輝旭的人，除了我們兩撥的人，沒有別人的人了吧？”

    “你別拿輝旭來壓我”落鳳往前一探腰“你壓不住我，知道嗎？”

    “哈哈哈哈”黃賊笑了起來“我沒有壓你，落鳳，是你做事情太過分了，我本來不愿意管你們落鳳的事情，但是你這個女人說話沒大沒小的，是你把話放出去的，說你落鳳的姑娘是你落鳳自己的，與我無關(guān)，一分錢都不給我拿，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只要是l市老城區(qū)的姑娘，都跟我黃賊有關(guān)系，所有場所，所有小姐，都一樣，我黃賊讓他這個場子開，他才能開，我不讓他這個場子開，他就不能開！當(dāng)然，除非他開清場，但是，只要涉及到小姐，那就與我黃賊有關(guān)?！秉S賊喝了一口茶，目光變得兇殘“這是l市這么多年的潛規(guī)則，你落鳳已經(jīng)破了許多年了，現(xiàn)在還帶著別的人一起想破我的規(guī)矩，我必須來找你談?wù)劻??！?/br>
    “談？”落鳳笑呵呵的開口“談的話就先談我寶姐的傷，還有我手上姑娘的精神損失吧?！?/br>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我只是知道，你要了我的員工，就得給我錢?！?/br>
    “黃賊，你這些年趕走了多少帶隊的媽咪，恐嚇了多少姑娘進(jìn)你們公司，你手上的媽咪帶隊公開賣yin，所有有點(diǎn)規(guī)模的酒店或者是營業(yè)性歌舞廳，除了輝旭他們的，剩下的都是你手上的媽咪在管著，別的帶隊的媽咪根本沒有辦法滲透，只要有人想往里鉆，你都會把人家的財路切斷，你說你這么大的本事，你把紅燈街那些姑娘也都收了多好，這樣l市所有的營業(yè)性場所，都有你黃賊的身影，都有你黃賊的股份了?！?/br>
    【930】談判破裂（正常一更）

    黃賊搖了搖頭“那里的檔次太低，去的都是一些低端的小混混，我對那里沒有興趣，而且我也沒有想過把整個l市的**行業(yè)都壟斷，我也沒有那么大的能力，我黃賊這么多年，吃的就是固定這幾個大酒店，大型娛樂性場所的這口飯，我手下十二個干部，管著我承包的十二個場子，我公司幾百個員工，這都是有數(shù)的，別的地方我也沒有想過去插手，你也不用激我，我的地盤，只有我的人能在，因?yàn)槟鞘俏医酉聛淼膱鲎?，他別人想來賺我的錢，我不開心?！?/br>
    “真有意思，黃哥，你這一解釋，你還是沒有想要壟斷l(xiāng)市的意思啊？除了紅燈街那些小洗頭房，小ktv,一個一個的小店鋪，還有一些馬路邊上的小發(fā)廊，剩下的l市說得上名字的，哪個場子不全是你的人帶著的你手下的姑娘啊，一個一個囂張跋扈的，你也不管教管教，還說不是壟斷，l市這老城區(qū)就這么大點(diǎn)地方，總共十四個場子，你自己承包了十二個，怎么著，你還想要，不怕噎死嗎？”

    “你看，你也說了，總共十四個風(fēng)月場所，我只壟斷了十二個，那還有兩個呢啊?！?/br>
    “你去把默婉ktv也壟斷一下給我看看，你能讓輝旭林逸飛也給你黃賊拿了提成，我落鳳二話不說，絕對把錢送到你家門口。”

    “你是在拿你自己跟他們比嗎？”黃賊臉色很是難看“落鳳，你都多大了，怎么還不嫁人？”

    黃賊的語氣很難聽，話音剛落，就看見落鳳猛然之間一把就端起來了面前的茶杯，照著那邊的黃賊臉上，一茶杯就潑上去了，她整個人都怒了“黃賊，你他媽再說一句！”她伸手指著黃賊，氣喘吁吁的，明顯的動了真怒。

    黃賊順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上，從一邊拿著紙巾，緩緩的擦了擦“有點(diǎn)燙”緊跟著，他眉頭一皺，看著對面的落鳳“我跟你說過，我黃賊，就在l市混口飯吃，而且，我就混小姐這口飯，別的行業(yè)我都不涉及，這就是我的飯碗，你現(xiàn)在要砸我飯碗，你準(zhǔn)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