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秦凌飛頓時笑臉相迎“那你可是想讓它過來?” 軒轅逸立刻擺手搖頭,比那撥浪鼓的速度還快呢“不不不,男的你我二人獨處,朕又怎會不是抬舉,這樣挺好,挺好” 越發(fā)的覺得皇上沒有皇上的架子,仿佛自家小姐是個悍妻一般,銀兒掩嘴偷笑,大膽開口“萬歲爺,感情奴婢是個空氣呢” 軒轅逸立刻黑臉,她要不吱聲,還真跟沒存在一樣,他可知在秦凌飛面前溫柔,對于其他人等,一個字——冷。 “既然知道,還不退下!” 銀兒不僅渾身一顫,一句話的功夫而已,變化也太大了。 她癟癟嘴,俯了俯身,及其哀怨的“是,奴婢告退,奴婢回去陪白虎玩兒去” “你……”軒轅逸頓時氣急。那白虎也不知怎么的,三個月來,就是鳳棲宮的太監(jiān)都熟絡(luò)了,唯有他這個一國之君見面就咬,見面就鬧,他真狠不得有朝一日將它剁了煮了吃了,只可信他有這心沒這膽。 見銀兒當(dāng)真褪去,軒轅逸立刻從凳子上做起來,也不顧那一桌子的奏章,她自身后環(huán)保護(hù)秦凌飛的腰,下顎抵在她的肩頭,聞著那特有的香味,香氣撲鼻,清爽宜人。 感受著他溫?zé)岬臍庀鋪恚亓栾w心里直打顫,盡管每一日都同睡在一張床上,但中間總是隔著個白虎,讓他想劫色一些,都沒有機會。偶爾偷個腥,秦凌飛都會白眼相向,盡管現(xiàn)在已見怪不怪,但她仍舊覺得羞澀無比,內(nèi)心如小鹿亂撞,忐忑極了。 “飛兒,謝謝你”深情的話,傳進(jìn)秦凌飛的耳畔,她欣慰的裂開嘴角“謝我什么?怎么謝?” 自大她來到皇宮,給他太過的驚喜,幫他太多的忙,他欠自己的,僅是這一兩句感謝就能完了的事兒? 軒轅逸深吸了口氣,只有抱著她的時候才感覺她是在自個兒身邊的。 “謝謝你的聰穎,謝謝你的智慧,謝謝你培育了飛虎隊,謝謝你攔截了皇叔的兵馬,沒有你,朕不算是個完整的皇帝!” 那是當(dāng)然。 秦凌飛在心中想著,先皇的遺詔上面說的清清楚楚,想做皇位就娶她,不想娶,就一邊涼快著。 也不知道先皇為什么就這么稀罕這秦凌飛,但軒轅逸能坐上皇位,她秦凌飛有一半的功勞。 飛虎隊現(xiàn)在日益龐大,雖然每一日她都會繼續(xù)傳教,但在十日前,她已經(jīng)推出那個組織,轉(zhuǎn)為幕后工作。 原本的一百人,每個人手下各自培育一百人,也就是一千人等,以后也會慢慢不斷擴(kuò)大,雖然樹大招風(fēng),但軒轅逸想著,自己壯大了,定然就不畏懼其他了。 至于老王爺?shù)哪切┍R,雖然還有二萬人,但卻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連這二萬人也沒有了,這些日子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朝中的事情他也不管不問,讓軒轅逸更是大喜,只有讓那些大臣們看到了他的真正實力,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好皇天下之主。 所以說,軒轅逸欠的太多,要怎么還,還真得好好斟酌了。 只見他忽然板正她的身軀,與之四目相對,看著那靈動的眸子中布滿血絲,秦凌飛內(nèi)心隱隱作痛,他似乎總是這么疲憊。 “別”感受著軒轅逸的熱情即將傳來,親臨給抬手,組織了他接下來的舉動。 她轉(zhuǎn)過身,一屁股坐在了內(nèi)室的床榻上,臉紅一片,十分羞澀“近日……我身子不適,所以,你別” 軒轅逸多有不解,只是想偷個香,都不行,他們現(xiàn)在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雖然曾經(jīng)有過約定,但就現(xiàn)在而言,她完全不排斥自己,代表他有戲,這段時間是因為又白虎阻隔著,現(xiàn)在白虎不在,不抓緊時間親熱,更待何時? 他整個身子頓時撲了上去,將她死死壓在身下,他激動地渾身燥熱,殊不知為了這一刻,他熬了多少個日夜。 “秦凌飛,忘掉那個約定,我不要你走,我要你永遠(yuǎn)呆在我身邊,做我軒轅逸名正言順的皇后!” 他丟下話,狂熱的吻頓時鋪天蓋地襲來,不讓她拒絕的話流露,瘋狂的舔舐她每一個空隙,所到之處,無一幸免。 感受著他熾熱的大掌在周身不斷游離,秦凌飛原本平靜的內(nèi)心更是激起無線波瀾,渾身guntang,有了反應(yīng),她嚶嚀著“軒轅逸,停下” 如若是以往冷冰冰的命令,軒轅逸極有可能當(dāng)真住手,但她越是粗喘,他內(nèi)心更是激動,欲罷不能。 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大掌就要探進(jìn)她的里衣,秦凌飛倒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他的觸碰她都無法抗拒,甚至半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難道她當(dāng)真愛上了這個時而暴躁,時而溫順的帝王? “唔”她緩緩發(fā)出嬌吟,感覺身體緊繃的厲害,不斷扭動著身軀,勞累了數(shù)天的軒轅逸聞聽此言更是愉悅不已,直感覺他的勞累是值得的。 大掌緩緩向下,成功探到了她的裙底,軒轅逸忽然變得十分緊張起來,他從來沒這個大膽的挑逗過任何一個女人,秦凌飛很有榮幸的成為了第一個。 眼見著他即將踏入自己的私密之地,秦凌飛似比他還要緊張,到嘴邊的話被他生澀的技巧完全打亂,卻在他剛剛觸碰的那一刻驚醒。 只見軒轅逸剛剛攤到裙底的手突然條件反射的退了出來,指尖的部位帶著點點猩紅,他面色極為尷尬,羞憤中帶著幾分惱火“秦凌飛,你敢戲弄于我?” 聽著軒轅逸咬牙切齒的話,秦凌飛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無辜的聳聳肩,她何時戲弄于他了?早在剛剛她就說過,她近日身子不適,是他要來強的。 “天公不作美,我也十分無奈。軒轅逸,有種你繼續(xù),若不敢,就起開” 毫不猶豫的將壓在身上的男子推開,她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唯有這樣的姿勢才叫舒坦。 軒轅逸氣得擠眉弄眼,想要發(fā)怒,卻找不到合適的法子,他獨自憋氣,滿是哀怨著“你……我……好!我就不信了每一天都這么不湊巧” 秦凌飛咧開紅唇,看著他生起氣來,原本帥氣的,只要臉一沉就能漿人嚇得魂飛魄散的他此刻氣鼓鼓的模樣,煞是可愛。 “軒轅逸,調(diào)情可以,但在我沒做好準(zhǔn)備之前,你不能強迫于我,否則不管后果有多嚴(yán)重,我都不會手下留情,心慈手軟!” 她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的說著,看在軒轅逸眼里,忽然收回惱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看著她迷人的雙眸清澈無比,如一汪清泉,他忽然寵溺的點了點頭,好似應(yīng)允,卻在半晌后,又改霸氣。 “好,我軒轅逸有的是時間等你對我心悅臣服,我不禁要得到你的人,還要得到你的心!” * 躺在老王爺懷中,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見五指,柳天媚嬌喘著,不管外面的人是否聽到,她盡情釋放,好不妖媚。 “我的小美人,讓本王等了這么久,看本王不好好罰你” 老王爺滿是猥瑣的說著,頓時間只聽到床板咯吱作響,劇烈的抖動傳來,沒有任何前戲,只有嬌吟和粗喘,一室的曖昧春光涌現(xiàn),沒人看到老王爺是何時進(jìn)入天媚閣,也沒有人知道這是他們第幾回合。 大約過去了半個時辰,老王爺累的氣喘吁吁,大掌緊摟著柳天媚柔軟的腰肢,平日就惦記了好久,這會兒她如同打入冷宮,再不享用,那是傻子! 柳天媚柔軟的五指在他胸前劃著圈圈,嬌媚的聲音響起“王爺,媚兒美嗎?” “我的小美人不美,還有誰美?”他開口,在額額頭輕啄,沒想到才四十出頭的年紀(jì),便體力不支,看來平日還真多多多運動。 “那媚兒何時才能出去?媚兒都等不及了呢”她在他懷中不斷亂竄,證明她內(nèi)心急躁,轉(zhuǎn)眼三個多月過去了,皇上當(dāng)真一次都不來天媚閣一步,更別提將她放出去了,這會兒不仰仗老王爺,她巴證真的要一輩子禁足在此。 似聽出了柳天媚的抱怨,老王爺邪惡的勾起唇角,粗獷的大手在她滑嫩的鎖骨上游離著,緩緩開口“別擔(dān)心,本王自由打算!雖然本王沒有十足的證據(jù),但那秦凌飛我絕對不會放過,一旦我目的達(dá)成,她的死活任由你處置,可好?” 柳天媚滿意一笑,不停點頭,她巴不得現(xiàn)在就講那個女人生吞活剝,活活撕碎。 “如此甚好,王爺英明” 老王爺呵呵直笑,躺在床上,緩緩道著計劃“用不了多少時間,這天佑皇朝便是我的,到時候,你想要什么位子,本王都成全你,想懲罰誰,想得到誰,本王也都成全你?!?/br> 聽老王爺說的如此肯定,柳天媚不僅疑惑“王爺,您是又有什么計劃了嗎?” 他點著頭,沉悶的嗓音響起“不錯!五日后江湖上有一場聲勢浩蕩的武林大會,本王早已派影兒參加,憑借影兒的武功,加上本王的人脈,武林盟主戳授課的!” 他洋洋得意的說著,仿佛勝券在握。 南宮影的名號,她柳天媚是聽說過的,雖然未見其人,但聽說他武功卓然,幫老王爺做了不少事,是他的左膀右臂,看他如此斷言,黑暗中,她壞壞的勾起唇角,看來離她出去的日子近了。 第八四章:出發(fā) 第八四章:出發(fā) “武林大會?”秦凌飛來了興趣,整個人趴在軒轅逸批閱奏章的桌案上,試問天底下熟友這個膽子趴在生面?唯有秦凌飛也。 “就知道你有興趣,想去嗎?”軒轅逸一邊批閱奏章,一邊詢問她的意見。這個想法他思考了許久,還是覺得要和她商量一下才成,畢竟不能獨裁。 “嗯嗯嗯”她不斷的點著頭,想去的不得了! 所謂的江湖,她還真正意義上的建國呢。武林大會,不管東西南北已經(jīng)會有很多高手到場,不管男女老少,她都想親眼一見,那才叫做浩瀚無邊?那才叫做高手如云,那才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軒轅逸抬眉,邪惡一笑,又看了看蹲坐在地上不斷咬著尾巴的白虎“但是它不能去!” 秦凌飛頓時失落無比,白虎跟在身邊三月有余,兩個人感情甚好,一下子要分開,還不知多久能夠回來,但的確不能它帶著。 它不是一般的小型動物,可以藏著掖著,那么大一只老虎呆在身邊,不顯眼才怪!到時候想辦什么,都率先暴露了身份。 她蹲下身,愛撫的揉著他的毛發(fā),滿是無奈道“白虎,我的朋友,怎么辦,要分開了呢” 似乎聽懂了秦凌飛話語中的含義,它站起身,不停搖頭晃腦,十分不舍“嗷……嗷” 聽到白虎哀哀怨嘶鳴,秦凌飛知道它同樣舍不得自己,但為了不暴露自己,她有必要忍痛割愛一下了。 “算了,我將它放出宮去,反正在這兒,你也照顧不好它,沒了我在,傷到了人可就毀了,不過你要我做什么?” 難得為秦凌飛做出正確的決定興奮,軒轅逸笑的簡直合不攏嘴,它回去是再好不過的了,以前是為了她傷心,這才沒說。 他的確有想過要她去做什么,但她毫無內(nèi)力,就算招式夠快,再遇到真正的高手,她那就是簡單的自我防衛(wèi)。 他含笑,寵溺的看著她滿是期待的大眼“看熱鬧” …… 離開了景陽宮,秦凌飛毫不耽擱,生怕耽誤了行程,無法參加武林大會。 依舊是那身黑色勁裝,依舊是那黑色羽毛面罩,仿佛成了她特有的裝扮一樣,但卻只是帶著,不穿。 匆匆和飛虎隊成員打了個招呼,讓他們好生練習(xí)著,反正就他們那兩下子,就是想出去恐怕也難,到時候還沒靠近敵人呢,就被亂箭射死,那可不妙。 銀兒說什么也要跟上,不管秦凌飛如何不愿,她甚至一大早起來在秦凌飛床邊守著,生怕她丟下自個兒跑了。 親自將白虎送回了屬于它的林子,秦凌飛萬般不舍,甚至差一點與白虎抱頭痛哭,但畢竟林子才是屬于白虎的地方,她千叮嚀萬囑咐“白虎,你要記得我,不要忘了我,時常想著我,啊” 銀兒在一旁掩嘴偷笑,一人一獸,弄得跟生死離別的似的,裝什么傷感。 “嗷……”白虎像是聽懂了一般肯定的點著頭,讓秦凌飛更是留戀不舍。 “你放心,等我順利歸來一定再接你回去,到時候不再讓你偷偷摸摸,而是正大光明的跟在我身邊”秦凌飛跑著胸脯保證,一副大義凜然,慷慨激昂。 “嗷……”又是一聲嚎叫,白虎那雙圓溜的大眼瞇成了一條縫,仿佛極為滿意她眼下說出的話。 “行了,快回去了,三個多月沒過來,也不知道你老大的位子被搶走了沒有,若是搶走了,你就再搶回來,若沒有,你就安心的等著我!” 秦凌飛拍了拍白虎的額頭,示意它走開,白虎雖然同樣留戀,但瘋狂馳騁著,一會兒的功夫便不見了身影。 秦凌飛站起身,看著當(dāng)初被鮮血侵染的林子,三個月的風(fēng)吹雨打,早已恢復(fù)了原來的面貌,外面的樹葉都枯黃了,唯有這里仍然綠蔥蔥的,也沒了那刺鼻的血腥味兒,屬于大自然那舒適的氣息傳來,讓秦凌飛真的有點兒不想走了, “小姐,我怕”銀兒膽怯的站在馬匹下面,身子不斷哆嗦,看著這只同體全黑的駿馬,她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敢上前。 “有本小姐在,你怕什么,把手交給我,你放心!” 秦凌飛騎在馬上,沖銀兒伸出大掌,雖然說她是一現(xiàn)代人,但誰說她沒騎過馬?當(dāng)然,她不僅騎過,且還馬術(shù)精湛。 但毫不知情的銀兒擔(dān)心的根本不是馬兒認(rèn)生的問題,而在她的印象中,護(hù)國公府雖馬匹不少,但小姐何曾接觸過? 雖然看她穩(wěn)穩(wěn)的坐上去了,馬兒會不會聽話前行,會不會認(rèn)生的將她們摔下來,都是兩說、萬一還沒到達(dá)目的地呢,涼拌的屁股變成了四半,可就壞菜了。 看了看天色昏暗,已接近傍晚,若再不出發(fā),興許趕不上爹爹和晏青璃了,她毫不猶豫的俯下身直接將銀兒拽了上來,不打一聲招呼直接前行,索性她熟悉道路。 “啊” 一路上銀兒不停叫喊,雙手死死扣著秦凌飛的腰,閉著眼不敢睜開一下,感受著狂風(fēng)呼嘯而來,她緊張的心臟都快從嘴里蹦出來了。 許久,她才壯大了膽子緩緩睜開一條縫,看到早已出了那片林子,不知道沖著什么方向駛?cè)?,銀兒疑惑問著“呀,小姐,什么時候你的馬術(shù)如此好了?銀兒怎不知道?” 面對狂風(fēng)呼嘯,秦凌飛速度更快,感受著銀兒嘶吼的聲音傳來,她在心中腹誹:也不怕灌了一肚子風(fēng),一會兒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