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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情？

    第一次以小丑的身份踏進(jìn)韋恩莊園的宋墨感覺有點(diǎn)受寵若驚。

    “我以為您剛才會被我嚇一跳。”

    他老老實(shí)實(shí)地走在管家身后, 余光看到窗戶上的倒影, 綠色的頭發(fā)和鮮紅的嘴唇j(luò)iāo相得十分鮮明。

    老管家背對著宋墨道：“嚇一跳？你是說？”

    宋墨：“比如我這身打扮？”

    阿爾弗雷德笑道：“是嚇了一跳?！崩瞎芗彝Ｔ跇翘菘?，上下打量了宋墨一眼, “我很抱歉, 但有一句話我不得不說——”

    宋墨一臉“這才正常”的表情：“您說。”

    然后就在他以為老管家會說一些“我希望你以后至少換一件正常的衣服再來莊園做客，畢竟哥譚沒人會歡迎一個小丑”一類話的時候, 老管家皺著眉頭說。

    “就算是我還年輕的那個時代，也沒有人穿紫色亮片的西裝了。”

    宋墨：“……那我下次換一件？”

    老管家笑著繼續(xù)往客房的方向走：“我當(dāng)初還是皇家空軍的時候我朋友送過我一件衣服, 是閱兵儀式上的空軍禮服，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送你, 你會喜歡的?！?/br>
    宋墨表情復(fù)雜：“然后穿著您的衣服zhà哥譚的樓？”

    老管家：“哥譚的樓有兩種, 塞蘭斯先生?！?/br>
    宋墨理所當(dāng)然道：“布魯斯韋恩的樓和其他樓？”

    老管家：“是好人的樓和壞人的樓?！闭f完以后頓了頓, 贊同道, “不過你的說法也沒錯。”

    然后，這個頭發(fā)已經(jīng)灰白，一身復(fù)古燕尾服配上軍人站姿看起來正氣又正經(jīng)，臉上皺紋深刻但掩蓋不住年輕帥氣的老管家偏過頭，湊近宋墨小聲說了一句：“其實(shí)我看不慣企鵝人很久了?！?/br>
    宋墨愣了一下，半晌后笑了起來，左邊臉頰下露出一個淺淺的梨渦：“我也是，管家先生，沒多少人會喜歡那個又矮又自以為是還膽小如鼠的肥企鵝?！?/br>
    老管家挑了挑眉：“貼切的形容?！?/br>
    阿爾弗雷德在把人送到客房以后，又jiāo代了一些不太重要的小時候就轉(zhuǎn)身下了樓。宋墨站在門口目送老管家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轉(zhuǎn)身走進(jìn)浴室。

    就像老管家剛才說的那樣，衣服毛巾牙刷都準(zhǔn)備得十分妥當(dāng)，就連睡衣都另外準(zhǔn)備了一套，洗手臺上還細(xì)心地放了一個小yào箱，其中幾瓶外敷的傷yào被挑揀出來，其中沒說明書的那瓶旁邊還附了一張小紙條，用漂亮的花字寫著用量。

    邦亞忍不住道：“潘尼沃斯先生確實(shí)是一個非常合格的管家?！?/br>
    宋墨揀起那張紙條看了一會，然后認(rèn)真地疊成四方形塞進(jìn)口袋：“邦亞?！?/br>
    邦亞看著宋墨表情復(fù)雜的臉，忍不住有點(diǎn)心疼。雖然他的艦長從來也不說，但其實(shí)他也都知道。從小被惡意相向的人總是會對別人的關(guān)心感到不知所措，自我感動得一塌糊涂的人工智腦連語氣都變得溫和起來：“您說，艦長?！?/br>
    然后宋墨就說了：“假如阿爾弗雷德再年輕個三十歲，不，哪怕是二十歲，可能我喜歡上的人就不會是布魯斯韋恩了?！?/br>
    邦亞：“你還是閉嘴吧?！?/br>
    宋墨：“而且他原來還是皇家空軍。”

    邦亞：“你在說什么垃圾話?！?/br>
    宋墨：“難道你不覺得他很有魅力嗎？”

    邦亞：“他的年紀(jì)已經(jīng)能當(dāng)你爺爺了，艦長?！?/br>
    宋墨理直氣壯：“那布魯斯的年紀(jì)也夠當(dāng)我爸爸了?！?/br>
    邦亞：“所以您是想昭告天下您不是喜歡他您只是有戀父情結(jié)嗎？”

    宋墨：“為什么老夫少妻這么有情趣的事情在你嘴里說出來會變得這么下流？”

    邦亞崩潰了。

    下流的是他嗎？是他嗎？

    是·他·嗎？？？

    .

    “是奧托。”

    暗無天日的蝙蝠洞里，布魯斯·韋恩像往常一樣夜以繼日地工作著：“他沒辦法把手伸向哥譚，大都會，紐約和洛杉磯，所以只能選擇西海?！?/br>
    “他在西海的所有城市埋布zhàyào，暗地里派遣手下潛入軍方，我們不知道他對西海的政府滲透到了什么程度，但一旦他要向地球開戰(zhàn)，西海一定會成為他首選扎營的作戰(zhàn)根據(jù)地?！?/br>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