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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貪花風(fēng)雨中在線閱讀 - 你真賤

你真賤

    半響,景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起身坐起準(zhǔn)備下床。

    “去哪?”祁翦叼著煙,語氣有點(diǎn)冷。

    景然垂眸:“我打個(gè)電話?!?/br>
    祁翦沒有再說什么,自顧自地繼續(xù)吞云吐霧著,視線透過團(tuán)團(tuán)煙霧看向她的背影,眼睛微微瞇了瞇。

    景然光著身,把包里的電話掏了出來,來到窗邊面對(duì)墻,背對(duì)著祁翦,按通了奶奶的電話。

    “喂,然然啊?”熟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景然的聲音甜了幾分:“奶奶,今晚我還去同學(xué)家睡,您不用等我,早些睡吧?!?/br>
    “今天店里還忙???”

    “嗯,這周比上周人多?!?/br>
    “哎,那好吧。你也別累著了,能找著偷懶的空隙,就盡量多偷會(huì)兒懶。”

    景然登時(shí)眉眼輕彎,笑道:“知道啦奶奶,你快睡吧。”

    “好,那你繼續(xù)忙吧?!?/br>
    景然垂頭,掛了電話,完全沒有注意到祁翦什么時(shí)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剛把電話掛斷,手里的電話就被祁翦搶走了。

    “誒~”

    景然想伸手去拿,卻被祁翦緊貼過來的身子將她整個(gè)人都按在了墻上,身子都沒來得及轉(zhuǎn)過來。

    “給誰打電話?”祁翦邊問邊撥弄手機(jī)查看通話記錄,語氣很冷。

    景然艱難地扭過頭,聲線淡了不少:“我奶奶?!?/br>
    看完了通話記錄,確定景然沒有撒謊,祁翦把她的手機(jī)往床上一扔,然后抓過她雙手舉過她頭頂按在墻上。

    “去同學(xué)家睡?”祁翦的話響在她的耳畔,沒有一絲溫度。

    景然咬了咬唇,回道:“我奶奶不知道我在做這個(gè),她以為我在一家宵夜店做兼職。”

    “騙子!”祁翦語氣狠厲,帶著欲爆發(fā)的怒意:“你們女人就沒有一個(gè)好東西,都他媽是騙子!”

    景然覺得祁翦這話罵得莫名其妙。

    不過她識(shí)趣地并沒有懟他,只敢在心里暗暗腹誹。

    “當(dāng)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祁翦冷笑。

    “我沒有。”景然小聲反對(duì)。

    “沒有?不老老實(shí)實(shí)做學(xué)生,出來干這齷齪勾當(dāng)?”

    景然咬唇,沒有反駁。

    “沒話說了?”

    景然不語。

    “景然,你真賤!”祁翦咬牙罵她,帶著狠厲。

    景然聞言,身子猛地僵住,心口仿佛被什么利器劃開,淬出鮮血。

    她承認(rèn)她是賤,可是被別人這么一針見血地指出,赤裸裸地揭露出她的本性,她竟然也會(huì)覺得難以接受,甚至,會(huì)覺得有些委屈。

    如果沒有那件事……

    但是不管怎么說,她現(xiàn)在確實(shí)是在做著下賤的事情,也確實(shí)如祁翦所說,很賤!

    縱然這么想,景然的雙眼還是忍不住涌出了淚水。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也想回到曾經(jīng)平凡快樂的日子。

    可是,都回不去了……

    她回了頭,濕潤的雙眼盯著冷冰冰的墻,不想讓祁翦看見她此刻的脆弱。

    身下不知道從什么開始,抵上了一根火熱roubang,正不安分地摩擦著她的xiaoxue。

    “屁股翹起來?!逼铘宸愿?。

    景然沒有動(dòng)。這一次,她不想再乖乖聽祁翦話。

    “翹起來!”祁翦的聲音狠了幾分。

    景然就是不動(dòng),仿佛生出了一股擰勁,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意。

    這還是她第一次忤逆了祁翦。

    “呵!”祁翦輕笑了起來,“生氣了?”話里滿是譏誚。

    景然沉默應(yīng)對(duì),身子依舊不動(dòng)。

    祁翦再次輕笑一聲,松開了她的手,但是緊接著,他的一只手撫上她的小腹,大力往后一抬。

    景然的力氣哪里會(huì)是祁翦的對(duì)手,盡管在掙扎,可還是一下子就把屁股翹了起來。

    她很惱恨,可又束手無策。

    祁翦的另一只手扶著jiba,有了上一次射進(jìn)yindao的jingye滋潤,jiba順利地插了進(jìn)來。

    再次融為一體的快感,令祁翦低低地喘了一聲,緊接著,便是勾唇在景然耳邊一笑:“生氣了還不是要乖乖給我cao?!?/br>
    景然沒有回頭搭理,祁翦便抓著景然的屁股自顧自地抽插了起來。

    景然五指彎曲抓著墻,默默承受著他的沖撞,指甲用力到快要陷進(jìn)墻皮里,“啪啪啪~”的聲音響徹房間,臀rou被打得狠顫,碩大的yinnang也不停地拍打在xiaoxue上。

    最開始的不情愿,漸漸也因?yàn)槠铘宓奶顫M和抽插適應(yīng)了,xiaoxue里不斷分泌出一股股的愛液,只是景然并沒有使身體主動(dòng)配合他,仿佛還在和他慪氣。

    祁翦自顧自地不停抽插,景然雪白的臀很快就被撞得又紅又腫,她咬牙承受著痛楚,可更讓她難堪的是,在祁翦又快又猛的抽插中,她感覺她又快要高潮了!

    怎么可以在這個(gè)時(shí)候繳械投降!她忍,咬唇努力隱忍,不讓自己高潮。

    祁翦似乎是察覺了她努力隱忍下的興奮,勾唇一笑,小腹下勾得更加用力,讓jiba每次都整根插進(jìn)去,身子也愈加佝了起來。

    這時(shí),祁翦的一只手,悄無聲息地?fù)崦狭司叭粣u毛下的陰蒂。

    剛一碰上那顆小蜜豆,景然的整個(gè)身子便立即緊繃住了,。

    祁翦先是輕輕地愛撫,然后揪住那顆小蜜豆又是搓揉,又是拉扯了起來,直把小蜜豆玩弄得紅腫不堪,接著又用溫?zé)岬恼菩母采媳货遘k得似已經(jīng)在殘喘的蜜豆摩挲按揉,又像是在安撫蜜豆剛剛被他那樣地糟蹋。

    景然身子哪經(jīng)得起祁翦那豐富技巧下的挑逗,沒幾下,便控制不住地,趴著墻xiele身。一股股的陰液噴射在祁翦的guitou上,漫過yinjing往下淌,卻被大jiba全堵在了xue口,一點(diǎn)兒也沒有流淌出來。

    “你高潮了!”祁翦含笑得話響起,聽在景然的耳朵里,則成為了嘲笑。

    她輸了。

    祁翦仿佛在無聲地告訴她,你堅(jiān)持了那么久的擰勁,還不是在我jiba的cao干下舒服得xiele身,你還擰什么勁呢!

    景然垂頭,很是懊惱。

    祁翦也開始了愈加大力的抽插,帶著一股狠勁,終于,匍匐在她嬌嫩的背上,將jingye一股腦地全射進(jìn)了她的zigong。

    好一會(huì)兒,祁翦才慢吞吞地把jiba抽出來,jingye和陰液融為一體,從又紅又腫的xiaoxue流出,嘩嘩地直往地上淌。

    他滿足地勾唇,回到最初的話題,道:“怎么,覺得委屈?”

    景然依舊沉默,祁翦干脆直接捏住她下顎逼她扭轉(zhuǎn)頭。

    “說話?!?/br>
    景然想拒絕,可根本就無法和祁翦抗衡。

    看到景然的臉,祁翦眉頭一皺:“眼睛怎么紅了?”緊接著,眉頭愈加狠皺:“你哭了?!”

    景然努力把頭扭了回去,抽了抽鼻子,沒有回話。

    “cao!”祁翦低罵一聲。

    “不就罵你兩句,接受能力這么差?”

    景然努了努鼻子,終于開了口:“不是,我覺得你說得很對(duì),我就是賤!”

    之前的那股擰勁沒有了,全成了向命運(yùn)妥協(xié)的認(rèn)命:“出賣身體換取錢財(cái),又只是為了讓你幫我保住秘密,就把身子給你隨便cao,我確實(shí)賤得很!”

    聞言,祁翦的瞳孔驟縮如麥芒。

    他罵她,只覺得泄氣又解恨,可是聽見她也那樣罵自己,祁翦心里又滿滿不是滋味。

    驀地,他覺得有些煩躁,可又不知道這股煩躁從何而來。

    坐上床頭點(diǎn)了一根煙,猛地吸了幾口,才讓尼古丁稍微壓制住了那股莫名其妙的煩躁。

    景然默不作聲地上了床,背對(duì)著他躺下。

    祁翦雖知道她沒有再哭了,可她的沉默卻也讓他感到很是胸悶,一時(shí)間竟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繼續(xù)面對(duì)她。

    不知道抽了幾只煙,只知道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窗外的大道都安靜了不少,半天才會(huì)經(jīng)過一輛疾馳的轎車。

    摁滅了最后一支煙,祁翦撿起衣褲套了起來,利落地拿過床頭的車鑰匙:“我回家了?!钡f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景然沒有回頭,聽見閉門的聲音,整個(gè)人也放松不少。

    繼續(xù)待下去,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duì)祁翦。

    ——

    cao逼的周末終于結(jié)束啦~

    明天回校園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