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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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有人喚了聲什么,宿云桑沒聽清,她頭腦昏沉,被溢出的交和睦歡味道刺激的低文明喘難耐。男人大手一揮,將她抓過,一把扯掉寢衣,把她推到在地,和幼幼躺在一起,僅僅瞬間,就讓宿云桑爽得上了頭。 …… 容汐音散步回來,又坐下陪著太后,秀珠怕她無聊,讓新慧尋了些書本過來。 容汐音翻開一頁,里面內(nèi)容都沒看上幾眼,外面就突然傳來喧鬧的聲音。 仔細聽,是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聽著頗像高松越。 太后陡然被驚得睜開眼睛,“發(fā)生何事!” 離預定的時間還沒有到,藥效不會發(fā)揮那么快。太后計算著時間,從把蕭楚睿帶進慈寧宮,加料的茶水和催qing香料,將時間掐在燃放煙花前,她再帶著容汐音出去,剛好撞破這一出郎情妾意、恩愛纏。綿的場面。 太后都想到了容汐音會是何種表情,她心里爽快至極,不料外面喧鬧,將她從計謀得逞的美夢中驚醒。 新慧從外面進來,一臉慘白,“……太后,外面是高公公?!?/br> 太后從榻上坐起來,容汐音見狀上前攙扶。 “高松越為何在此?!” 新慧臉色灰白如紙,一言難盡,看得太后腦子轟轟作響,大驚失色,心里冒出不好的想法,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又變得難看起來。 她霍然起身,容汐音本是做面子情要扶她一把,不料這老太婆心急如焚中都不忘記推她一把。 第63章 太后看似不經(jīng)意間碰到她,可只有容汐音知道,她是推了她一把。 秀珠從后面穩(wěn)穩(wěn)扶住她的腰,驚嚇不已。 所有宮人都跟在太后身邊,沒人看見她差點摔了。 容汐音扶著秀珠站穩(wěn),突然感覺到腹中有動靜,鬼使神差間她摸上肚子,冷著眼看了一眼太后,聲音依舊嬌甜,“走,我們也過去。” 慈寧宮庭院。 大冷的天,高松越急得滿臉是汗,他又有些許尷尬,但更多的是守在側殿前,聽著里面兩女此起彼伏放文明浪吟叫,保持著御前總管的波瀾不驚,對著那群沒見過世面的宮人細聲教導,“陛下寵愛誰,就是誰的福氣,你們可記清楚了,把你們的嘴都管嚴實嘍。” 畢竟是在太后宮里干這事情,饒是高松越也是捏了一把汗,這傳出來了不亞于在太廟里行茍且之事。呸,皇帝臨幸美人那叫行茍且嗎!那分明是為皇室開枝散葉! 太后一路從寢殿飛奔出來,跳得飛快的心在看見門口的高松越時,簡直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發(fā)生了何事!” 太后一嗓子下去,殿里面正巧也傳出一聲尖叫,“啊——快點,再快點!” 太后臉色難看到極點,高松越哆嗦著跪下了,滿殿的宮人也惶然跪下,所有人都不敢抬頭,連喘氣都不敢。 太后似乎在這瞬間又回到了年輕時鼎盛的時期,只見她怒聲讓宮人滾開,她則快步走到殿門,一腳踹開高松越,猛地將門推開。 殿里彌漫著yin文明靡纏富強綿的氣味。 文帝火力全開,已經(jīng)失控,竟是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他御女甚多,卻也因為年齡上去,女色嘗過太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幾分力不從心,沒想到居然從這兩個尤物身上得到了年輕時的快樂。 她們一個青澀含苞,但樂于嘗試,叫得好聽,像他的善善,文帝開發(fā)的甚是開心。另一個經(jīng)驗充足,非常主動,極力迎合,姿態(tài)放文明蕩,污言污語一波接一波,竟是宮中最缺的主動又放文明蕩的類型。 太后進去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兒子夜御兩女、血脈賁張的畫面。 文帝正如一匹脫韁的野馬,騎在宿云桑身上盡情馳騁。 “逆子!你是要氣死我??!” 太后氣得幾欲吐血,怒意一路竄上頭頂,她一巴掌扇在文帝臉上,把他從宿云桑身上拉下來,卻聽見他喊“善善……”,太后稍一怔愣,他就滾到幼幼身上,打算再來。 被關上的殿門打開,新慧拿了從湖里打的冷水,在太后的示意下,二話不說一頭往文帝頭上澆去。 冬日的湖水冷到無法言說,比透心涼還冰,能把人冰起來。文帝活這么大,頭一次被人這么對待,他被冷得渾身僵住,意識短暫的回歸一下,看見盛怒的太后,還未有所反應。宿云桑同樣被澆了一身水,但太后秘藏的烈性春文明藥那里有這么容易解開,她那芊芊小手又抓住了他的龍文明柱,給他抓得一激靈,差點沒把住關,他往下看了眼,大驚,“善善!” 這一聲善善喊得太后面露惝恍,沒想到她的兒子,到現(xiàn)在還對善善念念不忘,用情至深。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她不是善善!”太后悲憤交加下渾身顫抖,吊著一口氣怒斥文帝。她見不得這齷齪場面,指著宿云桑說:“這是桑桑,是你侄女!” 她清楚,文帝是被人算計了。 他是皇帝,想寵什么女人沒有,但宿云桑是他侄女,身為姑父居然和侄女做了此等亂文明倫的事情!大齊皇室一貫看不起前朝皇族睡弟妹睡兒媳等等齷齪事兒,沒想到今兒文帝睡了侄女! 太后心跳都要停掉,眼前一陣陣發(fā)暈,但中了算計的文帝,并沒有就此停下征戰(zhàn)。太后幾乎站立不住,捂著額頭看文帝又趴回她們身上,嘴里喊著“善善”,繼續(xù)醉生夢死。 她就知道自己說再多,甚至把他們強行分開都沒用了,與其讓宿云桑和別的男人歡快,那還不如就讓文帝給她解毒。她厭惡的看了眼在文帝身富強下扭成水蛇的幼幼,說:“準備好避子湯?!?/br> 新慧面色如紙,說:“給宿姑娘嗎?!?/br> “給這個賤婢!”太后恨聲,扶住新慧的手都在狠狠用力,新慧吃疼,抿了抿唇,“奴婢知曉?!?/br> “隨他們?nèi)チT?!?/br> 太后深知藥效威力之大,她被人反過來算計了,太后內(nèi)心恨到吐血,恨不得閉上耳朵不去聽后面的污言文明穢語。 高松越惶恐地站在門外,見太后一臉平靜,步伐發(fā)虛的步出,連忙上前扶住。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殿門輕輕開啟,蕭楚睿一襲玄黑錦袍,氣度霽月清風,俊美出塵的猶如在雪天下凡的謫仙。 太后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氣頓時又往頭頂上涌,臉色難看又猙獰,她見容汐音快步走到他身邊,抓住他的手臂,揚著小臉看他,纖長的眼睫輕顫,絕美的桃花眸中緩緩漫上一層纏綿柔光,聲音嬌柔,透著些細微的嬌怯,“殿下,你也來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br> 蕭楚睿不想讓她聽見這些污耳朵的骯臟聲音,輕輕攬住她的肩膀,凝視著她的眼神如雪中紅梅,于薄雪中綻出的一枝頭朱紅芳菲,瀲滟溫溫??吹萌菹舳疾唤袅搜?,似乎把心都要融化了。 “莫要害怕,孤在這里?!彼@樣講,嗓音如空山清泉。他知道,容汐音不是不懂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他想捂住她的耳朵,她不該受到這種污染,但在這里不能這樣做。而且,蕭楚睿并不認為妻子會懼怕這種聲音,他擔心的是她被獨自叫到慈寧宮,太后難為了她。 “你先回去正殿,孤等下去接你?!?/br> 容汐音抱住他手臂,搖頭,“我和殿下一起?!?/br> 太后臉色難看,“你們隨哀家過來。”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雖沒說話,但彼此心知肚明。 太后喝了一盞茶,面色鐵青,目光在蕭楚睿和容汐音臉上巡視一遍。她被算計了,算計她的人,不會是皇后,皇后最是愛重文帝,不會由著文帝再去睡別的女人,這種皇室不倫辛秘,重規(guī)矩禮儀的皇后只會氣得暈倒。 太后是從先帝后宮殺出來的上上屆宮斗冠軍,心機手段只會高不會低。她做這一切是為了讓宿云桑名正言順入東宮,現(xiàn)在卻被反將一軍,設計到自己親兒子身上。當了一輩子贏家的太后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蕭楚睿眉目溫和依舊,卻也透著一絲尷尬,他說:“皇祖母,殿中發(fā)生何事。孤跟隨崔嬤嬤進了側殿,本想等您和音音說完話,孤就與音音去看煙花……許是這幾日過于忙碌,孤在殿中小眠了片刻,醒來便聽聞隔壁的聲音……” 太后細眉一挑,唇角平整扯出一個微乎其微的譏笑,“睡著了?!?/br> “敢問皇祖母,隔壁殿中,可是孤的父皇?!彼謫枴?/br> 他的聲音剛剛落,王嬤嬤便垂著頭,快步走到太后身側,彎下腰,附在她耳邊道:“崔嬤嬤找著了,她在凈房那里暈倒了?!?/br> 太后額角一跳,心里的火氣又要燒上來,臉色難看的令王嬤嬤的心突突直跳,幾乎要回到先帝還在那時,她若下手,不論誰都逃不過一死。 “殿下,你在說什么呀……怎么會是父皇?!比菹魮P著玉白的臉龐,眨著一雙含嬌帶媚的桃花眼,過于長的眼睫毛如蝶翼輕顫,真真兒是絕世無雙的美。 蕭楚睿垂首,溫柔的拍了拍她的手,眉目間糅進的皆是漣漪溫色,他的目光如水如月華,柔柔地鋪陳開來。 他的好孫子何以受容汐音蠱惑如此之深!蕭楚睿明明是最為懂事溫和的,在她眼里,縱使蕭楚睿和皇后明爭暗斗,也不會做出算計文帝的事情!定是容汐音從旁煽動,她要為容家復仇,此女絕對不能再留! 人總是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之前還看不上容汐音脾性,覺得她不配,今兒居然給她扣下蠱惑儲君的帽子。當真把她當成人間妲己,禍國妖妃了,容汐音知道非得笑死不可。 “今日之事,你們不可亂說?!?/br> 太后要維持皇帝的臉面,縱使他在慈寧宮里睡侄女,與兩女翻江倒海。他也是大齊國的一國之君,今日之事,殿里宮人不會再留,皇太子夫妻也要當不知道。 這就證明里面的人確實是文帝了。 “皇祖母放心?!笔挸nh首。 “孫媳也知道了。”容汐音恰到好處的嬌怯溫軟,把她表現(xiàn)的像個無辜白蓮花,看得太后眼皮子直跳,心里火氣怎么都壓不下來。 不能當場發(fā)作,不能治罪容汐音是太后最大的遺憾。 太后閉目,深吸口氣,放他們離開。 蕭楚睿即刻就帶容汐音從慈寧宮離開,時間差不多要到放煙花時候了。 容汐音被他緊緊握住手,強硬的與他十指相扣,他似乎是在后怕,容汐音有些不理解,蕭楚睿這樣的男人,這個時候會害怕什么。 外面的雪已經(jīng)停下。 慈寧宮外頭,轎輦華蓋上鋪著一層薄薄的雪。雪夜下的慈寧宮,被橘色光芒柔和包圍,莊嚴肅穆,任誰也想不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齷齪事。 蕭楚睿不由分說將她抱起,一路走至轎輦,才終于有機會問她,“太后可有難為你?!?/br> 容汐音見他單膝跪在自己身前,雙手握緊她兩只手,眉心微擰,滿臉擔心的看著她。 第64章 容汐音見他單膝跪在自己身前,雙手握緊她兩只手,眉心微擰,滿臉擔心的看著她。在這一刻,饒是容汐音再傻,也明白之前蕭楚睿在擔心后怕什么,他怕的是太后要拿她開刀。 他被太后算計,和她分開,他人進了慈寧宮,只能靠暗衛(wèi)來確認她的安全。他不能直接闖進正殿找人,只能等到事成之后,才會迫不及待帶她離開慈寧宮。 容汐音看著,心底泛出些不曾有過的柔軟,抽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皺起的眉心,“如殿下所見,我現(xiàn)在很安全?!?/br> 她的聲音嬌軟甜美,如春夜落雨。蕭楚睿聽出些話外音,一把握住妻子柔軟的手,目光深幽的凝視著她,聽她又開口,“若是父皇沒有突然出事,太后大抵不會對我出手。她推了我,若不是秀珠寸步不離跟著我,今夜我和孩兒怕是兇多吉少?!?/br> 她承認,她有故意夸大的成分。 但太后,容汐音已經(jīng)決定不留她了,她要行使權力,把太后做掉。 蕭楚睿眸子頓時深如寒潭,快速掠過一絲暴戾。 他坐到她身邊,把她攬進懷里,下巴抵在她發(fā)頂,“莫怕,沒人能傷得了你。” 蕭楚睿將她抱緊,臉色寒如冰雪,眸中翻涌著深冷殺意,毫不掩飾他的想法。 “殿下。” 容汐音心下頗為感動,終于體驗到甜文的感覺了,雖然現(xiàn)在劇情走偏的過于過分。她纖長睫毛微微垂下,在她眼瞼投落淺淡疏影,如一面小扇。 “……在側殿里的人,就是父皇吧,另外一個,若我沒有猜錯,是桑桑表妹?!彼谠囂绞挸!?/br> “你猜得不錯?!笔挸lo靜看著她,如實相告,“這是孤的手筆。” 太后既然能想到如此卑劣下作齷齪的算計,他自然也要回一份大禮給她。雖然這手段確實臟,不符合他的做事風格,但送給太后,確是再適合不過。且現(xiàn)在,蕭楚睿還想送太后一份更大的禮物。 “太后一開始,要算計的是殿下和桑桑罷。”容汐音絲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