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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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重生的我總是求而不得》 拼死拼活地攢積分,不要命的瘋狂穿書,終于從炮灰系統(tǒng)升級到重生女主系統(tǒng) 一心想開啟虐渣劇本的林清淺,在重生臨門一腳的時候,被人硬生生提著脖子拽了回來 一臉懵逼林清淺:? 躺在床上等死的林清淺心中歡喜無限 霍將軍:“來人,快給公主灌入續(xù)命參湯!” 主動擋刀,看著自己心口血濺三尺的林清淺滿臉欣慰 霍將軍大手一揮,不需要來人,親自灌入續(xù)命參湯! 在湖底被惡毒女配扒拉的林清淺都看見重生大門打開了 嘩啦—— 霍將軍拽著脖子把人提起來,直接塞入續(xù)命參丹! 冷漠的系統(tǒng)音送來提示 哦豁,搞鏟鏟! 重生失敗了不但沒得女主光環(huán)還要白疼三天! 啊啊啊啊?。?/br> 霍遠天,別以為你披著皮我就不認(rèn)識你了 你就是那個在我還是炮灰就開始虐我的系統(tǒng)男主 重生虐渣,我干定了! 努力重生奈何頻頻失敗的何弱雞七公主x系統(tǒng)最強腹黑溫柔的霍將軍 第35章 在這時, 冷冰冰的提示音猶如一道催命符,在霍桑腦子里炸開。 【叮!新任務(wù)“囊熒之禍”已開啟!請宿主遵循惡毒女配人設(shè),弄傷男主并把他的戒指扔進倦鳥林, 好讓男主發(fā)現(xiàn)倦鳥林深處的絕世藥材!】 短短一段話, 每一個字眼都讓霍桑心驚rou跳,聽到最后她握著木劍的手已是冷汗橫流,臉色蒼白地倒退了一步。 不是吧,078號想玩死她?這是什么魔鬼任務(wù)? 既要做惡毒女配, 還要做男主金手指的引路人? 這個任務(wù)的重點到底是羞辱男主,還是要她引導(dǎo)男主發(fā)現(xiàn)絕世藥材? 霍桑深深吸了口氣,磨著牙問系統(tǒng):“不就是藥材嗎?就不能和平一點動動手指直接送給男主嗎?非要喊打喊殺?” 078號詭異地沉默了一下, 小聲:【可是宿主,以你的人設(shè),不可能主動送藥?!?/br> 霍桑冷笑:“那我讓別人送行不行?” 程序化的電子音閃了閃,無情駁回:【只有男主這樣的氣運之子, 才能找到藥材的所在?!?/br> 霍桑在腦海中瘋狂磕頭:“那好歹把打傷免了行不?我剛剛才摸完老虎屁股,別讓我再摸了……” 078號十分感動, 然后拒絕:【不打傷怎么敷藥?】 霍桑:“……” 明白了,就是強行工具人唄。 至于工具人的死活, 概不負責(zé)。 霍桑無語望青天, 然后心情沉痛地看著傅清—— 她決定再摸一把老虎屁股。 * 傅清看也不看面前的人, 只雙手抱臂地望著天際的流云。 他一襲墨色玄衣, 冷得如同懷中的那把劍, 沉默,死寂。偶爾有樹葉飄落下來,也沒有增添一點色彩,反而更添肅殺。 幾乎是把“生人勿近”四個字刻在空氣墻上。 但, 即使不看,也能感覺到那人站在他的面前。 那人佇立了良久,似乎放棄了,往后退了一步。 傅清心中生出撕扯般的快意,握在劍鞘上的手指緊了緊,打算直接離開。 卻不料下一秒,一把木劍橫在了他的脖頸上。 他的反應(yīng)極快,在劍刃橫掃而來之前已用劍鞘擋住,目光冷厲地朝來人掃去。 紅衣少女嘴角微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她恢復(fù)了女裝,連帶著從前華貴奢靡的金飾也重回項間,散發(fā)出咄咄逼人的艷麗。烏黑的長發(fā)如海浪一般散落在肩頭,又用細密的紅珊瑚珠子串聯(lián)其中,微風(fēng)一吹,宛如星星點點的勾人艷火。 比這艷火更撩人的是她手腕上的月牙傷疤。 * 眾所周知,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二美人,赤蘅仙主,有個十分矯情的毛病。 就是皮膚太過嬌嫩,磕不得碰不得,一掐就留下淡淡的紅印。 故而玉燁宗主將這個女兒寵進了骨子里,穿的衣物是訂制的,踩的靴子是訂制的,連出行時打傘的婢女都是千挑萬選的。 在這樣的蜜罐中長大,赤蘅仙主自然格外傲慢嬌縱,她飲茶不喜過熱,梳洗不喜過冷,戴在項上的東珠更是有一絲瑕疵便要丟掉。 這樣百般挑剔的人,竟然讓自己的手腕留下了一道傷疤。 婢女們對這道傷疤諱莫如深,只有傅清知道,這道傷疤是如何而來—— 他親眼看著那個人割下這一刀。 彼時他們正路過一個算命攤,少女起了興致,非要卜上一卦,還笑吟吟地說要問姻緣。 那盲眼相士將卦象扣在竹筒里,卻并不翻開,沉默半晌才道:“姑娘請回吧?!?/br> 少女高高地挑起眉毛,那張艷麗的面孔在這攝人的逼視中更顯壓迫,朝著相士攤開手:“給我?!?/br> 那相士拗不過她,搖頭嘆息:“何必執(zhí)著,姑娘天生孤煞之象,此簽必為下下簽。” 少女閉了閉眼,面色平靜,卻在下一刻手腕一翻,長鞭帶著獵獵的風(fēng)聲,狠狠抽在桌角上,木桌應(yīng)聲而裂。 她拿鞭子指著相士,冷笑道:“先生有何憑據(jù)?” 那盲眼相士嚇得面如土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只能大著膽子一指她的手腕,說她腕上的胎記便是憑據(jù)。 傅清和少女皆是一僵。 甚少有人知道,赤蘅仙主的手腕上有一枚桃花胎記,因為她出行時一貫用金飾遮擋起來。 這相士明明盲眼,卻說出了這個隱晦的秘密。 他一字一頓道:“桃花本祥瑞,可惜生了六瓣,是為異象?!?/br> 身懷異象者,命主孤煞,薄情寡緣,不得善終。 傅清皺眉,正要趕走那相士,卻見少女露出古怪的笑容,眉梢微挑,笑道,這也算憑據(jù)? 她眼眸一掃,拿起隔壁攤位上販賣的剪刀,刀尖抵在腕上,猛一用力,便挑出那一點胎記來,只留下一個鮮血淋漓的血洞。 在場的人無不大驚失色,甚至有小兒當(dāng)場嚇哭,少女卻是格格笑著,用帶血的剪刀指著相士問,現(xiàn)在還是否薄情寡緣,不得善終? 那相士后來說了什么,傅清已經(jīng)記不清了。 當(dāng)時他只是看著那人流血的手腕心神動蕩,寒意透骨。 這副美艷的皮囊下包裹的,是否是一個冷血的怪物? 而他以身相飼,必不得善終。 * 那塊被挑破的桃花胎記,如今成了一道月牙形的傷疤。 傅清眼睜睜看著傷疤的主人步步逼近,唇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傅清哥哥,你是在拒絕我嗎?” 霍桑歪頭,劍身緩緩下滑,滑到了少年的衣襟上,停了下來:“乖,聽話,不然我就要罰你了?!?/br> 傅清微微一僵,厭惡感猶如附骨之蛆攀爬而上,使得他忍不住戰(zhàn)栗。 他咬牙,幾乎用了最大的克制力讓自己不要殺人。 霍桑卻是變本加厲,木劍微微用力,往上一挑。 “嘶——” 那條輕薄的墨色腰帶瞬間分為兩半,滑落在地。 傅清幾乎在同一時間后退,取下頭上發(fā)帶一掩,再轉(zhuǎn)身時已是衣衫工整,甚至比之前還要禁欲幾分。 唯有墨發(fā)垂落下來,露出一雙冷霜般的眼瞳。 這雙眼睛里,對霍桑再無柔情。 霍桑卻不以為意,只是撿起那根腰帶,在手指間玩弄,懶懶道:“你再不聽話,下次碎的就不止這根腰帶了。” 傅清眼中冷意越濃,他聽出了話里的威脅和嘲弄。 世人皆知赤蘅仙主美艷無雙,卻不知她同樣天賦過人。 自從被仇家滅門后,他修為大跌,而高高在上的前未婚妻,卻如九天之鳳,日益精進。 在入門測試上,他看出對方隱藏了修為,卻不知她竟然隱藏得不是一星半點。 看著少年陰晴不定的臉色,霍桑只甜甜一笑:“陪我過招?!?/br> 傅清定定地看著她。 眼前人言辭刻薄,眉目輕佻,哪里還有那個紅衣公子的樣子? 或者,這才是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