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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總想當(dāng)主角[穿書]在線閱讀 - 第4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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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是探脈,也不可能是憑借著識海。景繁生道:畢竟我識海受損神識有傷,經(jīng)脈受阻不暢,身體qíng況早就變了個模樣。

    所以我實(shí)在是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能教你如此肯定我就是景繁生?

    顏蕭然重新抬起了頭,他靜默了一會兒,才抬腳走上前來,默默地將自己右手手掌伸了出來。

    那手心上頭有一條長長的、泛白的疤痕。

    這條疤景繁生之前就有注意到,只是并沒有詢問過。如今顏蕭然將這條傷疤亮在了他面前,卻叫景繁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顏蕭然看著他的反應(yīng),極其輕微地嘆了口氣,十年前我刺了你一劍。后來我才知道,有人以為我是要去殺你的就提前在我的劍上淬了毒。

    求仙修道之人體質(zhì)特殊,尋常平民間的毒藥很難害其xing命。當(dāng)年顏蕭然的那把玉臨劍被人所粹上的毒藥便不是凡品。主要的作用是可以阻礙修者的血ròu再生,若是一劍傷到了要害,那便必死無疑。若沒傷到要害,也會經(jīng)年難愈,最終在患處留下一條疤痕。

    顏蕭然提到十年前的事兒,景繁生便有了些印象。那時候自己傷勢初有好轉(zhuǎn),因為不放心重明山的qíng況便偷偷地去山上看了看。顏蕭然便是在落日嶺上找到他的。

    當(dāng)時他倆一言不合顏蕭然確實(shí)是刺了他一劍。只是并沒有正中要害,貌似自己也就受了點(diǎn)兒不足掛齒的輕傷,所以對于這事景繁生從未往心里頭去過。

    現(xiàn)在顏蕭然伸出一只帶著傷疤的手給他看,倒是讓景繁生徹底想起來,當(dāng)初顏蕭然殺氣四溢地抬劍刺過來,自己當(dāng)然不會就那么甘心被他所傷,所以下意識地一抬手,就抓住了那極其鋒利的劍刃。那個時候自己的手上好像確實(shí)有被劃了道口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顏蕭然都是自己宿命當(dāng)中的死敵。這人對他殺意讓景繁生現(xiàn)在想想都會覺得膽寒。但是很奇怪的,在落日嶺的那個時候,顏蕭然似乎并沒有真的想要?dú)⑺R蝗灰运?dāng)時的身體狀況,蕭然君的那一劍又怎么會被他輕易抓住。

    景繁生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看,上面平平滑滑,一點(diǎn)兒受過傷的痕跡都沒有。

    這時候,顏蕭然裹挾著自嘲的聲音從他頭上傳了過來,你果然是不記得了。

    記憶之中從未有聽到過顏蕭然會這么說話的時候,景繁生下意識地抬頭去看他,落日里,向來沒有什么表qíng的蕭然君竟然微微揚(yáng)起了唇角,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眉眼間更是凝集著訴說不盡的凄然:就算是我傷了你,也不會在你心中留下任何痕跡。

    就連身上也不會。

    到頭來,就只有我一個人記得而已。

    他說罷,緊緊地攥住了右拳,四根手指大力的抹著深藏在手心里頭的那條傷疤,終于還是緩緩地,將那只手放下了。

    景繁生:

    等等蕭然君你跑題了?。?/br>
    要知道當(dāng)年身陷伏魔鎮(zhèn)圍殺的時候,砍過老子一刀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難道我要一個一個都擱在心里頭記得?那還不被活活氣死!

    還有,我不記你的仇這不是很好嘛,你那泫然yù泣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明明老子才是受傷的那一個,怎么到頭來你卻是先委屈上了?!你那身為真男主的王霸之氣都去哪兒了?那個只要冷著臉就會有妹子圍上來、自己絕不會受到一點(diǎn)感qíng困擾的蕭然君他怎么了?!

    話說回來,以前無論書里書外,顏蕭然也從沒有過如此直白的表露過心跡的時候?。?/br>
    景繁生覺得自己此刻的表qíng已經(jīng)不能用一臉茫然來概括,若要非要總結(jié)的話,說一臉懵bī還比較貼切。

    一臉懵bī的景繁生為了保持氣氛不崩、話題不被轉(zhuǎn)移,勉qiáng問道:所以呢?你到底是怎么認(rèn)出我來的?

    顏蕭然的表qíng變化也不過區(qū)區(qū)一瞬,他這時候已經(jīng)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樣子,只是眸子的顏色似乎變得更黑了一些。他道:被劃過的傷口傷疤無法除祛。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你不是。

    景繁生忽然想起在幽州城的時候顏蕭然抓著自己的手腕兒探脈的qíng景。原來他不是要探自己的脈,而是要看看自己的手上究竟有沒有傷疤。

    直到后來我特意觀察了十一臉上的傷勢的痊愈qíng況。提到了景十一的時候,顏蕭然不得不垂著眸子遮住眼中的qíng緒,繼續(xù)道:他是你的兒子。再一想到你的身體本就與其他人不大一樣,一道傷疤在別人身上也許難以愈合,但如果是在你身上的話

    話說到這里,景繁生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覺得有些荒謬:就憑這個,你就能如此確定我就是景繁生?

    顏蕭然神色認(rèn)真,目光一錯不錯地落在他身上:我說過的,真正讓你bào露身份的,是你的神態(tài)。

    這世上就只有一人會擁有那般俊逸的神態(tài)。就算你的模樣變了,我也會認(rèn)得。

    景繁生:

    這當(dāng)真不愧是設(shè)定當(dāng)中雖然外面冷面冰山,實(shí)則附加qíng話技能滿級的真男主!

    可是這技能放在自己身上,那可就奇怪了啊。

    所以說,他這算是告白嘍?

    看著顏蕭然又重新垂下了眸子,一副不敢看自己、像是正等著自己答復(fù)的樣子,景繁生忍不住抖了抖自己身上的jī皮疙瘩。

    這會兒什么恩恩怨怨,什么生死之憂統(tǒng)統(tǒng)都被他拋在了腦后。做為一個直的不能再直、就算發(fā)生了一些意外也依舊比直尺還直的純直男,如何委婉又不傷害他人地拒絕自己從前的好基友的告白成了現(xiàn)在景繁生腦中的唯一課題。

    他這一天所受的打擊著實(shí)是太多了。

    景繁生轉(zhuǎn)念想到,反正這世界還有那么多妹子和像尋英公子那樣的人等在外面都會非常愿意安慰男主受傷的心靈,顏蕭然就是在他這兒摔了個跟頭,也未必就站不起來了。

    而且他本來就打算在這里跟蕭然君劃清楚界限的。

    想明白了以后,景繁生重新開口說道:那個啥,既然你都認(rèn)出我來了,那我現(xiàn)在就還是你哥。你要是還認(rèn)我當(dāng)你哥,那就聽哥一句話。

    景繁生咽了咽口水,他雖然很喜歡勾搭漂亮的妹子、平素與人眉來眼去地慣了,但卻向來都有個度,從沒有過火的時候。他還真不習(xí)慣拒絕別人。

    尤其這個人還是幾乎可以算是自己看著長大、一路都沒少照顧扶持的那個美青年。

    你這么天天跟著我也挺沒意思的哈,我看你現(xiàn)在都不怎么修煉了,其實(shí)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還是趕緊找個好姑娘結(jié)為雙修道侶,好好琢磨琢磨修煉飛升的事qíng才是正道。那個你覺得呢?

    聽了這話,顏蕭然的睫毛又狠狠地抖動了一下。他猛地抬眼,一雙烏黑的眼眸深不見底,視線直勾勾地盯著景繁生,道:你是真沒聽懂我的意思,還是在裝傻?

    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顏蕭然的四周已經(jīng)有冷氣凝集。景繁生舔了舔嘴唇,在蕭然君灼灼的目光下,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br>
    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顏蕭然面前就這么慫了,景繁生才是真真地是心驚膽戰(zhàn)了!

    他忍不住心想,我怕他做什么?我竟然是怕他顏蕭然的?!

    自從被打下了云端,景繁生的腦中就住進(jìn)了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

    一個一直在說:顏蕭然他可是那個你看著長大、無時無刻都很乖很萌、雖然有點(diǎn)小倔qiáng但還是很討人喜歡的小跟班呀!何況還有男主不能死的坑爹設(shè)定跟著,你當(dāng)年出手救他無可厚非!

    另一個則說:顏蕭然才是這個世界的真男主,你對他再好他最后還是會殺了你!你救了他還幫他修復(fù)神識就是你最大的錯誤!墊腳石!這世界的男主沒了你也不一定會死,要你多管閑事!你當(dāng)年就應(yīng)該把他扔出重明山叫他自生自滅!

    如果說對于應(yīng)該如何看待顏蕭然的事qíng景繁生之前其實(shí)一直都傾向于小天使那邊的,那么就因為剛才自己不經(jīng)意間的那一慫,讓景繁生徹底選擇了站在小惡魔的那一面。

    他穿成個pào灰已經(jīng)夠憋屈的了,努力了幾百年還是被pào灰了那就是憋屈加憋屈,現(xiàn)在竟然還要他在男主面前低頭、退步?

    簡直是笑話!他不僅不應(yīng)該低頭和退步,反而應(yīng)該將從前屬于他的東西全部都拿回來!他要讓那些毀滅重明山、追殺他、利用他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好下場!

    顏蕭然見景繁生不說話了,勉qiáng把方才一不小心就泄出的戾氣收了,便有些落寞地說道:我以為你早就明白了我的心意。

    景繁生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他有些自嘲地想:顏蕭然如今已經(jīng)是跺跺腳就要這世界抖上三抖的存在了,如果可以,自己倒是并不想得罪他??稍谶@個世界與男主共存亡、所有人和物都是圍繞著顏蕭然構(gòu)造出來的地方,是注定無法追求人人都愛景繁生的。如果自己不小心把這人給得罪了,那也是無可奈何。

    于是單純是為了給對方添堵,景繁生冷冷一笑道:我明白了什么?這些年蕭然君新歡舊愛換了一個又一個,我該明白什么?

    我顏蕭然的神qíng重新染上了一抹痛色,他急于解釋,可景繁生這時候已經(jīng)一字一頓,字字誅心地道:還是說,十年前落日嶺上你蕭然君刺過來的那一劍,只是單純不受控制的誤傷?

    洛水無波無làng,洛臺上卻不時地有風(fēng)拂過,卷帶著幾絲零落的花糙,撞在了顏蕭然的身上頭上,令這個形容從未凌亂過的高大男人看起來有幾分láng狽。

    顏蕭然的臉上從來都是清冷寡淡的沒有什么表qíng的,但溫潤的聲音此刻卻有些發(fā)顫:是你先跟別人有了兒子,是你說一別兩寬,各生歡喜的,可我們明明已經(jīng)我那時,當(dāng)真是太過心痛,所以才

    我知你并不曾把我放在心上過。就算十一是你與別的女人所出,我也會接納他、悉心照料他,這些我都可以忍受??赡悻F(xiàn)在又為何要否認(rèn)我對你的感qíng?如果你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當(dāng)初又為何要對我說那樣的話

    如果不是當(dāng)真心痛的難以壓抑,恐怕早就不需要與人多過言語的蕭然君還不會一口氣說出這么多話來。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靜默而立。

    景繁生心中奔騰而過的糙泥馬數(shù)量已經(jīng)上升到了一千匹。

    他心道:一別兩寬,各生歡喜是什么鬼?!臥槽!難道我當(dāng)年是這么說的?這個話語,好像是用在夫妻之間的吧難道就是因為這句話才讓顏蕭然以為我早就知道他的心意、還要跟他各找各的,所以他當(dāng)年才會那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