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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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吉?dú)獾溃骸澳牙眩切∽釉跓o寶山上差點害死我和冰瑩妹子,難道我不應(yīng)該這樣做嗎?況且,我也不是無辜滅他,而是有一個企圖謀殺貴族的罪名給他,殺了也就殺了,誰也不能把我怎么樣!” 莫愁卻搖了搖頭,“不,那小子的頭腦不簡單,滿肚子壞水,他敢明目張膽地回來,難道他就沒有想過我們會對付他嗎?我敢斷定,他肯定是想了,而且有應(yīng)對之策,你貿(mào)然帶人過去恐怕正中了那小子的圈套。” 秀吉不以為然地道:“那小子不過是有點小聰明,我不相信他有什么應(yīng)對之策,不過我愿意聽莫姥姥的話,告訴我吧,莫姥姥你準(zhǔn)備怎么做呢?”如果不是看在冰瑩的情分上,秀吉這樣的貴族公子哥會聽莫愁的話才怪。確實,要想人家的孫女上他的床,這點委屈都不能忍的話,那又怎么能讓冰瑩脫褲子呢? 冰瑩也確實冰心聰穎,一雙美目含情脈脈地看了秀吉一眼,嘴角也浮出了一絲甜甜的微笑,猶如空谷之幽蘭。 微微沉默了一下莫愁才出聲說道:“我一直覺得奇怪,那么高的懸崖掉下去,我又及時下去尋找尸體,可是沒能找到,當(dāng)時我懷疑那小子的尸體是被水沖走了,但現(xiàn)在看來,他一定是被什么人救了?!?/br> 冰瑩柔聲道:“姥姥,你知道是誰救了那個無賴么?” “這事一點也不難猜,傅書寶一定是被毒狼族的人救了,而那小子可能也參與到了毒狼族那日的行動之中,只是當(dāng)時我懼怕惡難之蛇不敢太靠近潭池,再加上天上霧重,所以沒有看見那小子,但你們想想,傅書寶那小子如果不是找到了毒狼族這樣的靠山,他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回虎城嗎?” 姜,始終是越老越辣。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以種種跡象為依據(jù),莫愁居然也猜了正著。不過,她卻不知道她只猜中了皮面,沒有猜中核心的東西。那就是少爺已經(jīng)多了一個吼一聲都能讓整個毒狼族下跪的媽! “莫姥姥打算這么辦?”秀吉的臉色更陰沉了。作為秀國王室一員,他對于毒狼族的了解遠(yuǎn)非常人能比,他也知道秀國王室至今還欠著毒狼族幾個天大的人情,如果傅書寶真的找著這樣的靠山的話,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就無法撼動毒狼族這樣的大山,投鼠忌器,感覺很是窩火。 莫愁一聲冷笑,“秀吉,要搬動一座大山可不能著急,要從根基著手,只要挖空了它的根基,那還愁它不崩塌嗎?另外,你也要想著,他傅書寶如果有那樣的靠山,你不也有兩個更大的嗎?秀國王室,還有我們歸云宗,一個毒狼族,雖然處理起來很麻煩,但我們又何懼之有?” 秀吉笑道:“聽姥姥這么一說,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我先摸清那小子的底細(xì),然后再下手,總之,我要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記住,傅書寶不過是一個地痞流氓而已,我們真正的目標(biāo)是那件東西,我們做的一切事情都要以它中心,切不可意氣用事?!?/br> “莫姥姥放心吧,我這就讓人繼續(xù)調(diào)查傅書寶,如果毒狼族真的是傅書寶的靠山,那他們就不可能不在虎城出現(xiàn)?!背霈F(xiàn),那就再說,如果不出現(xiàn),那就是傅書寶的死期! 莫愁看了看秀吉,又看了看恬靜的外孫女冰瑩,臉上終于浮出了一絲贊許的笑意,老懷寬慰。不過,她的心中卻在想著一個秀吉和冰瑩都無法想到的問題。那日毒狼族的毒活引出厄難之蟒,己方陣營被打亂,損兵折將,后來古墓便告坍塌,種種跡象表明毒狼族已經(jīng)得手了,可是,按正常的情況得手的毒狼族人應(yīng)該是立刻返回霧罩沼澤才對,而她也早已做好部署,沿途攔截,可是,負(fù)責(zé)攔截的人馬卻沒有半點消息傳回來,偏偏在這個緊要的節(jié)骨眼上,看似和這件事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傅書寶卻大搖大擺地返回虎城……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想來想去,始終都想不到答案。 就在這時,先前出去的那個家奴又一路小跑倒轉(zhuǎn)了回來,神色慌張。 秀吉怒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你去打探傅書寶的情況嗎?你又跑回來干什么?” 那家奴喘了一口氣才道:“公、公子,傅家來人送請柬了?!?/br> 莫愁、冰瑩和秀吉頓時愣在了當(dāng)場,這是什么情況? “發(fā)什么請柬?”秀吉喝道。 那家奴將一張大紅的請柬遞了上去,“來發(fā)請柬的是傅書寶的一個女仆,叫冬梅,她說明天是她家少爺十七歲大壽,凡是虎城有名有權(quán)之人他都請了,公子你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哦對了,還有莫老夫人和冰瑩小姐他也請了?!?/br> 見過人做六十、八十大壽的,卻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做十七歲大壽的! 那做壽的小子,他就不怕折了陽壽? 半響的無語和郁悶,秀吉終于爆發(fā)了,“我呸!那個無賴一定是瘋了,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他居然還有臉來邀請我為他的十七歲大壽慶賀!” “那送請柬的女仆還說、說、說……” 秀吉怒道:“吞吞吐吐干什么?快說!” “那女仆還說,公子你一定要準(zhǔn)備一份體面的禮物,古董、秘笈、神兵利器以及金銀錢財他都收,近代字畫什么的就免了……” 秀吉感覺他的肺都快炸了。 看著心上人氣得差點吐血,冰瑩好生心疼,面色微慍地道:“你去回了傅書寶的女仆,就說我們不去,送她一句話,讓她回去告訴她家少爺,讓他不要在臉上貼金了,我們是什么身份,怎么會參加他的什么十七歲大壽?荒唐?!?/br> 那家奴眼巴巴地看了秀吉一眼,“公子,你的意思是……” “混賬!冰瑩妹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還不去照辦!” “是,小的這就去辦?!痹谛慵呐葜履羌遗睦镞€敢就待,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莫愁突然叫住道:“你去告訴傅書寶的女奴,就說我們一定會到,而且會給他準(zhǔn)備一份大大的禮物?!?/br> “姥姥,你的意思是?”冰瑩再聰慧,她也有些不明白莫愁的意圖了。 莫愁卻笑道:“我們不是要查那小子的底細(xì)嗎?現(xiàn)在人家都送上門來了,我們豈能錯失這樣的機(jī)會?”頓了一下,她又才說道:“秀吉,傳我的話,讓我們的人做好準(zhǔn)備吧,我查到我想要的線索之后,那小子就隨你這么處置吧?!?/br> 秀吉的臉上終于浮出了笑容,溫文爾雅。 明天,或許就是傅書寶那惡棍的最后一個生日! 78章 少爺主演真實的謊言 此時此刻傅家上下早已經(jīng)忙亂成了一個被捅破的蜂窩。 十七歲做大壽,這在虎城來說,那簡直是千年都沒出現(xiàn)過的稀罕事情。但對于傅家上下的家奴們來說,這卻是大撈賞錢和顯擺的時候,同樣是千年難遇,豈能錯過? 聶吉管家坐鎮(zhèn)指揮,四大女仆傳遞少爺?shù)姆N種指示,并提出種種要求,嚴(yán)把質(zhì)量關(guān)。下面的人跑腿的跑腿,采買的采買,打掃的打掃,好一片繁榮的景象。 “虎城古典音樂劇團(tuán)?”正嗑著瓜子的冬梅對前來自我推薦的演出團(tuán)老板翻了一個白眼,“給姐說說,你們都會些啥?” “當(dāng)然是經(jīng)典的音樂劇啊,有圣王頌、勇士贊歌、大秀萬年昌運(yùn)、豐收歌、精典詩詞朗誦……”虎城古典音樂劇團(tuán)老板如數(shù)家珍,臉上得意洋洋,“不滿小姐說,在虎城只有我們虎城古典音樂劇團(tuán)是上檔次的劇團(tuán),我們團(tuán)的演出人員可都是有名的藝術(shù)家,這事就這么定了吧。” 冬梅漫不經(jīng)心地吐了一片瓜子皮出來,慢吞吞地道:“除了這些主旋律的東西,他們還會啥?” 那老板一臉愕然,“會這些還不夠嗎?那些都是高雅的藝術(shù),聽一百次看一百次都不會厭的?!?/br> “不要跟姐說那些狗屁藝術(shù),我就問你一句,你團(tuán)里的那些妞們跳脫衣舞嗎?” “嚇?”那老板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看你那豬哥表情就知道不會了,那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浪費(fèi)jiejie我的時間?!倍酚滞铝艘活w瓜子皮出來,那殘破的瓜子皮飄飄地劃過虛空,險些落在那老板的鼻梁之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老板怒不可抑地道:“你這是對藝術(shù)的褻瀆!我、我鄙視你們!” “你把jiejie我的一根頭發(fā)鄙視掉看看,不能吧?那你還鄙視個毛???告訴你,這是我們少爺?shù)囊馑?,除非是你們跳脫衣舞,否則一律不請,哼哼,如果我是你,我就讓她們跳,十倍的演出費(fèi)用,你們那快要倒閉的演出團(tuán)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才遇上我們少爺?shù)氖邭q大壽,一句話,跳還是不跳?” “我、我們……跳!”那老板的腦袋無力地耷拉了下來,旋即又揚(yáng)起了頭,“給那些藝術(shù)家們保留一絲尊嚴(yán)好嗎,只脫外衣?” “一件不留,否則面談,另外我猜,你見我一面沒少給看門的那兩小子好處費(fèi)吧?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不過,外面像你們這種演出團(tuán)等著見我的人還排著隊呢,所以,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br> “好吧……”那老板的腦袋再次耷拉了下去,心中一片酸楚,“我詛咒你,傅書寶!如此對待正統(tǒng)的藝術(shù)家,你不得好死!” “決定了就回去準(zhǔn)備吧,我還要見別的演出團(tuán)老板呢?!?/br> “不是已經(jīng)定了我們了嗎?怎么還見別人?” “少爺說了,多多益善,只要是能脫衣服的舞,有多少他請多少,只要來賀壽的客人們看得高興,賞錢他是爽爽快快地給,對了,在你之前,我已經(jīng)和一個來自羅國的演出團(tuán)談好了,人家可都是金發(fā)美女,一個比一個敢脫,你們也跟人家學(xué)學(xué),與時俱進(jìn)嘛,不要總抱著那些主旋律的東西忍饑挨餓?!?/br> 那老板不過五十出頭的樣子,但現(xiàn)在,他突然間仿佛蒼老了三十歲。 如果冬梅再多說兩句,那一定是一個老淚縱橫的場面。 但最終,還得脫不是? 生活能磨掉一個勇士的鋒芒,更何況是一些窮酸藝術(shù)家呢? 現(xiàn)實就是如此殘酷。要么你跳掙錢,要么別人來掙錢。少爺就是制定這個規(guī)則的人,要掙他的錢,就得遵守他制定的規(guī)則。 除了脫衣舞這樣的精彩節(jié)目,少爺?shù)氖邭q大壽還有更多的精彩節(jié)目,比如賭博、猜字謎送美女、美食什么的,看似亂七八糟,但確實能讓人流連忘返。 這些個雜七雜八的事情有聶吉和四個女仆效力,傅書寶其實一點也不用費(fèi)心。當(dāng)然,也有讓他費(fèi)心的東西,比如他媽。 毒無雙第一次問傅書寶他爹是誰的時候,傅書寶無言以對,但當(dāng)她第二次問傅書寶同樣的問題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個讓她感動得掉淚的凄美愛情故事。 故事的女主角就是毒無雙,故事的男主角是一個叫傅嘯天的神秘人士,一身力量修為深不可測,別的事情不做,只行俠仗義,為人更是溫柔體貼,儒雅俊逸,十足的完美情人。男女主角邂逅在宛如仙境一般的山野之中,彼此傾慕,隨后又在一個山洞之中發(fā)生了那件事情,生下了傅寶寶…… “乖兒,你爹這樣優(yōu)秀……mama我怎么沒有一點印象呢?”書房之中,毒無雙一邊享受著傅書寶給她揉捏肩膀,一邊卻又是滿臉疑惑。 “媽,你練功走火入魔了,你想想,你連兒子我都差點不認(rèn)識了,你還怎么記得住我爹呢?” “那你爹現(xiàn)在在哪?” “他……踏碎虛空,羽化成神了?!备禃鴮氃缇蜏?zhǔn)備好了說辭。虛構(gòu)之人,還是要讓他不在這個世界的好。 “那你現(xiàn)在這個叫什么傅多錢的爹又是怎么回事呢?”毒無雙還是滿頭迷霧。 “媽,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怎么又忘了,我現(xiàn)在這個爹只是名義上的爹,他的命都是我那個救命恩人南天尊者救的,后來,在南天尊者去世之前他就將我托付給現(xiàn)在這個爹,讓他冒充我的親爹……為什么要冒充我的親爹呢?媽你不會不明白吧,我那個行俠仗義的爹仇人多得疏都數(shù)不清,你又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一個小孩子,我容易嗎我?傅多錢雖然是我名義上的爹,可是他常年在外經(jīng)商,剩下我孤苦伶仃一個人,誰都想欺負(fù)我……”說道悲情之處,傅書寶的聲音微微哽咽了起來,眼眸之中也浮現(xiàn)出了些許淚光,一副凄慘得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誰敢欺負(fù)你,老娘滅他滿門!”看著心愛的寶貝兒子這般凄苦,當(dāng)媽的立刻就火了。 “媽,我們母子倆團(tuán)聚就好了,我就是受點欺負(fù)也無所謂了?!备禃鴮殦涞搅硕緹o雙的懷中,一邊享受著溫暖的懷抱,一邊偷著笑。 毒音兒愛戀地?fù)崦鴮氊悆鹤拥念^,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對了兒子,你說mama我是練功走火入魔,我到底適合練的什么功呢?” “就是這個,煉天神卷?!备禃鴮氂謱⒛菈K金屬片掏了出來。 “煉天神卷……好熟悉的名字啊,可是,我怎么一點也想不起來呢?” “要是你想起來了你還不一巴掌拍死我啊?”傅書寶心道,嘴上卻道:“當(dāng)年我那行俠仗義的親爹一心要超越力量的極限,狠心拋下我們娘倆的時候,媽你不知東哪找來這東西,說要證明給我那親爹看,你也能達(dá)到那種境界,于是你就開始修煉煉天神卷,后來,有一天,我還記得拿一天窗外下著大雨,嘩啦啦……” “那天怎么了,你倒是說啊?”對于能幫助恢復(fù)記憶的東西,毒無雙總是顯得很急切。 “那天你來到孩兒的床前,你告訴孩兒,你的修練已經(jīng)進(jìn)入關(guān)鍵時期,成功與否就看那一次修練,我當(dāng)時還小,不明白你的意思,后來你就把這煉天神卷交給孩兒,說要是你也羽化成神,去了我那親爹的身邊的時候,我也修練這煉天神卷,最后我們一家子就能團(tuán)聚了……” 毒無雙突然伸手將傅書寶抱在了懷中,有些哽咽地道:“mama那是犯糊涂,你那個狠心的親爹扔下我們娘倆,mama就更不應(yīng)該扔下你一個受苦了,乖兒,mama以后好好補(bǔ)償你,這煉天神卷mama是不會再煉了,你最好也別煉了?!?/br> “不練才怪……”傅書寶心中說道,將煉天神卷收起來之后他又想起了很重要的一點,“媽,這個世界上的騙子多,想害我們的人也很多,我這兩天就聽到很多關(guān)于你的流言,說你在一個劇毒的古墓之中沉睡了兩百年……” “什么?誰要在我面前說這種荒唐的話,我讓他在墳?zāi)怪兴讲荒苄?!?/br> “我還聽有人說我根本不是你的兒子……” “可惡!誰要敢在我面前說這種離間我們母子感情的話,我當(dāng)即滅了他!” “要是有人背著我在mama你的面前說的壞話……” “兒子,他想都不用想,mama一個字都不聽,直接割了他的舌頭!” “還是mama對孩兒好,孩兒一輩子都要孝順mama你……” “哦,乖兒,來mama再抱抱……” 一個謊言能否讓人相信,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它需要更多的謊言去掩蓋,當(dāng)然,真實的東西也必不可少。傅書寶這個這個彌天大慌之中真實的東西就是毒無雙所熟悉的東西,煉天神卷。還有長年在外經(jīng)商的jian商之卓越典范傅多錢老爺。不過他也知道,要徹底解決毒無雙這個麻煩,僅僅有謊言是不夠的。 在連續(xù)的幾天里傅書寶每天都給毒無雙灌輸一定的謊言,他已經(jīng)在毒無雙的腦海之中描繪出了一個真實的謊言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他就是她的唯一的親人,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信賴的人。這點已經(jīng)大功告成。 另外,傅書寶也費(fèi)盡心力地觀察毒無雙的種種表現(xiàn),語言、行為乃至一個眼神,就在毒無雙將他抱在懷里的時候,他也得到了一個讓他放心的結(jié)論。那就是在古墓之中沉睡了兩百年的毒無雙已經(jīng)沒有可能恢復(fù)以前的記憶,不僅如此,她還患有嚴(yán)重的精神病癥,妄想、孤僻、易怒、多重人格、暴力傾向…… 這樣的媽對于別人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噩夢,但對于他這個寶貝兒子來說,那卻是標(biāo)準(zhǔn)的慈母?,F(xiàn)在他恐怕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毒無雙恐怕也會想辦法給他捅兩顆下來。 “不知道毒活他們明天是否能準(zhǔn)時到虎城,秀吉那人面獸心的家伙明天會不會來滅我呢?好生期待啊……呵呵呵……” 目光呆滯的毒無雙并不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在笑什么,但她知道,她的手應(yīng)該很溫柔地?fù)崦禃鴮毜念^。 不過,有她的存在,明天的傅府絕對會是一個隨時炸裂的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