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請求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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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jìn)空無一人的洗手間,林曼突然感覺到了久違的胸悶。 她看著鏡子里的人像發(fā)呆,好像不認(rèn)識自己一樣。 空調(diào)吹著暖風(fēng),但林曼卻覺得冷極了。 她需要一點兒溫度,這么想著,便擰開了洗手池的熱水龍頭。 林曼把雙手放在熱水流中沖刷,感覺著水溫在不斷攀升。 水管中的積存冷水很快被放空,現(xiàn)在流出來的是直接從中央熱水器導(dǎo)出的,幾近guntang的熱水。 蒸汽覆蓋住了面前的鏡面,她的雙手已經(jīng)被燙得通紅,可是,還是不夠,還是很冷。 林曼的目光從幾乎遮蓋了整個鏡子的熱汽中尋到了一絲縫隙,在那縫隙中有什么東西閃了一下光。 她低頭,看到了毛衣裙的胸口,棲息著那枚翠綠耀眼的蝴蝶胸針。 林曼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手上還有未干的水珠。 她低著頭一邊甩,一邊往電梯口走去。 林曼沒有打算再回到晚宴會場。 她告訴自己:夠了。 然而,就在林曼將要走到電梯去下樓的時候,身后忽然伸過來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腰,一把拉進(jìn)了旁邊的一間房間。 房門無聲地關(guān)上。 林曼從驚嚇中回神,剛要出聲喊叫,鼻尖便嗅到了熟悉的木質(zhì)香古龍水味道。 程嘉煜在她身后,于耳邊沉吟,“不打聲招呼就走?” 林曼把牙關(guān)閉合,不作回應(yīng)。 她現(xiàn)在胃里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滿滿的負(fù)面情緒,反映到肢體語言上,便是不配合的掙扎。 你不是來跟女朋友一起參加宴會的嗎?藏在這里做什么? 她極力要從他手上掙出去。 程嘉煜已經(jīng)觀察了林曼一晚上,現(xiàn)在見她這樣,更是微微皺起了眉。 他手上一用力,便鉗住了她的手腕,飛快地解下了自己的領(lǐng)帶,叁兩下就把林曼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程嘉煜把林曼轉(zhuǎn)向自己的正面,又按著她的肩把她整個抵在墻上,瞇著眼睛看她。 林曼垂著眼睫,看不清表情,只留在臉上兩小片陰影。 “生氣了?” 程嘉煜淡淡地說道,帶了幾分慵懶。 林曼緊緊抿著唇,毫不掩飾小臉上的倔強(qiáng)。 程嘉煜像是把她的小心思看得透透徹徹,又接著說道,“方靈是我的合伙人,這次一起過來看看有沒有適合招聘的應(yīng)屆生?!?/br> 林曼身體微微一顫。 這句話聽起來沒頭沒腦,但是她很清楚,程嘉煜指的是誰。 “我沒問?!彼雎曊f了第一句話。 “我知道。” 程嘉煜扣住林曼的下頜,抬平她的視線,“不過你想問的,不是嗎?” “你問過我的問題,我有哪個沒正面回答嗎?” 林曼嘴唇一動,剛要說話,卻被他豎起一根手指擋住,“所以,剛才你那小性子,是耍給誰看的?!” 程嘉煜好像還想說什么,卻突然頓住,眼睛死死地盯著林曼的頸窩位置。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抬手,指著她靠近鎖骨那處血液還沒完全凝固的針狀傷口,“這個,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 林曼肩頭一抖,垂下頭,攥緊的手心松開,“當(dāng)啷”一響,蝴蝶胸針應(yīng)聲落地。 程嘉煜皺著眉頭,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再開口,語氣里滿是失望,“你答應(yīng)過我的,林曼?!?/br> 聽著自己的全名從他口中說出,就像是惹禍的小孩子面對家長質(zhì)問時一樣,對于自己的食言,林曼感到了一股懼怕。 不是怕他會懲罰自己,相反,她怕程嘉煜對她失去信心,只剩下了厭煩,從此再不肯碰她,不肯管她。 林曼鼻子一酸,“撲通”一聲跪下,帶著懊惱開口,“主人,我錯了。請你懲罰我吧?!?/br> 程嘉煜沒有說話,轉(zhuǎn)身離開。 房門“咯噠”一聲鎖上。 林曼的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濕熱地砸在自己腿上。 壓抑的沉默被拉扯得格外漫長,林曼頭腦發(fā)昏,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有力氣再站起來,以至于完全沒有聽到程嘉煜回來的聲音。 等她膝蓋跪到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的時候,面前突然有一只手伸了過來。 林曼有些驚慌地抬頭,卻看見程嘉煜手里拿著棉球、酒精和創(chuàng)可貼,站在那里。 他拉她起來,并不說話,冷著臉給她消毒、包扎。 收拾停當(dāng),才涼涼地張嘴道,“錯在哪兒了?” 林曼抽了抽鼻子,小聲地回答,“我不該……不該用主人送的禮物扎傷自己。” 程嘉煜咬了咬牙,被氣笑了,“不該拿我送的東西扎?那要是你自己買的,就可以了?!” “我說過的吧,你再有這種對于體罰的需要,就該老老實實地告訴我。我一定會滿足你?!?/br> 話剛說完,他一把就將林曼轉(zhuǎn)向面壁的姿勢,伸手解開她手腕上綁著的領(lǐng)帶,自己往后退了一步,才發(fā)出指令,“手扶墻,站好,屁股撅起來!” 林曼的心跳開始緊張地加速,可她卻說不清楚此時到底是害怕還是釋然。 她自覺無話可說,只好按著他的要求,把雙手撐在墻上,兩腿繃緊,屁股翹高。 程嘉煜走近,把林曼穿的裙子掀了起來,命她咬在嘴里,然后就毫不猶豫地把打底褲連同小內(nèi)一起拽了下來。 “裙子掉下來會加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