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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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羨顏收回視線,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目前情況緊急,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我的表哥,等北喬吃完飯,咱們?nèi)フ夜碥嚢??!?/br> 被點(diǎn)名的北喬連忙縮回拿著筷子的手,聲音很?。骸拔页燥柫耍蹅兂霭l(fā)吧。” 一旁的段景澤聽聞低頭:“不著急,你先吃飽?!?/br> “我吃夠了?!北眴檀怪^,打量著自己碗邊的一摞瓷碗,心里有些難為情。 自己似乎太能吃了吧? 這樣下去會不會把段先生吃破產(chǎn)? 商議好和鬼車交談的方案后,大家陪段景澤一同前往鬼車所在的月鳴樓。 路上,北喬緊緊跟在隊(duì)伍的末尾,聽著幾人交流,完全融入不進(jìn)去。 白羨顏?zhàn)咴诙尉皾缮砼裕瑫r不時側(cè)著頭和他說話,看起來心情不錯。 在北喬的記憶中,白羨顏很少對別人笑。但似乎每次一見段景澤,白羨顏都會很開心,笑起來也很溫柔。 北喬像個小尾巴跟在段景澤身后,揚(yáng)著頭開始瞎想。 他總覺得自己變成人形后,跟段先生的關(guān)系沒有以往那么親密了。 以前段先生帶他出去,都會把他揣進(jìn)口袋里。 而現(xiàn)在… “北喬,想什么呢?” 段景澤停住腳步轉(zhuǎn)身時,正巧看見慢慢落下隊(duì)伍的北喬正專注的想些什么。 “快跟上?!?/br> 北喬一愣,連忙小跑著來到段景澤身邊,伸出左手試探的拽住他的袖口,時不時的抬頭看著他。 段景澤眸色很深,低頭瞧了眼自己的袖口,淡淡道:“別走丟。” “嗯嗯?!北眴堂Σ坏狞c(diǎn)點(diǎn)頭,見段景澤沒有拒絕的意思,更加大膽的拽住他的袖口,露出笑臉。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白羨顏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來他小瞧這只小妖怪了。 這才剛變成人形,就開始黏著段景澤。 自己暗戀了段景澤幾千年,豈能這么將他拱手讓人? 來到月鳴閣樓門后,管家進(jìn)去通傳。 這時北喬好奇的嘟囔:“這位先生在這里也有家嗎?” 季衍之回答他:“鬼車不但在人類社會辦理了戶口,在妖界也有自己的家,經(jīng)常在人界妖界穿梭?!?/br> 說話時,管家過來傳話:“各位請進(jìn)?!?/br> 來到會客廳,從二樓走下一個長臉男人,他的皮膚白的不像話,并不是正常的膚色。 他沖著眾人說:“我家先生只請能治病的人進(jìn)去,其余的人請?jiān)谶@里休息?!?/br> 段景澤和白羨顏對視一眼,在等來白羨顏的表哥后,三人前往二樓。 北喬坐在沙發(fā)上烏黑的小鹿眼里,透露著焦慮。 也不知道白羨顏的表哥能否將鬼車的夫人治好。 忽然,他的腦袋上蹦出一對兒尖尖的灰色耳朵,一只擺來擺去,一只耷拉著。 季衍之忍不住問:“耳朵怎么突然跑出來了?” 北喬伸手摸了摸嘆口氣:“我著急?!?/br> 季衍之故意逗他:“替景澤著急?” 北喬垂著眸點(diǎn)點(diǎn)頭。 季衍之:“你是不是喜歡景澤?” 北喬倏的紅了耳尖,磕磕絆絆的說:“請您別胡說?!?/br> 在一旁的許庭宴看著戲:“你就別逗他了?!?/br> 樓上,白羨庭望著床上臉頰瘦削的女人,嘆了一口氣。他的醫(yī)術(shù)在妖界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但鬼車夫人的病,不好醫(yī)治。 他站起身說:“您的夫人患的是心病?!?/br> 鬼車嚴(yán)肅的擰起眉毛:“自從她生完孩子,每天都不開心,我請來很多醫(yī)生都不管用?!?/br> 白羨庭背起醫(yī)藥箱:“心病還需心藥醫(yī)?!?/br> 鬼車嘆氣:“麻煩你們了,雖說你們沒能幫我夫人醫(yī)治好,但樓下的禮物請你們帶走?!?/br> “先生,我們來其實(shí)有一件事想要求你?!?/br> 始終站在一旁的段景澤終于說話。剛才他一進(jìn)屋便在鬼車身上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他總覺得,兩人應(yīng)該見過。 鬼車微微側(cè)目:“請說?!?/br> 段景澤低聲道:“我此次來,想向您求一件寶貝月鳴寶石,他對我很重要。作為交換,我可以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提供給您想要東西?!?/br> 鬼車坐在床上替他的夫人蓋好被子,沖著段景澤溫和的說著:“月鳴寶石是我最貴重的寶貝,我除了想讓我夫人的病趕緊好后,再也沒其他的愿望?!?/br> 段景澤繼續(xù)道:“我還可以把我的祥瑞之氣分您大半,不知道這對您夫人的病是否有幫助。”鬼車搖頭:“奏效太慢,我夫人在這樣不吃不喝下去,撐不過幾天了?!?/br> 一旁的白羨顏有些著急:“可是先生,月鳴寶石對景澤也很重要,您想要什么直接說,我可以立刻幫您取到?!?/br> 鬼車回:“我別無所求?!?/br> 白羨顏:“可是!” 段景澤伸出手打斷了白羨顏的話,低吟道:“打擾了。” 說完,邁著步離開。 白羨顏頗為無語的瞅了鬼車一眼,心里暗暗罵道:“老頑固?!?/br> 樓下,北喬聽見腳步聲后連忙跑到樓梯口望著段景澤,“哥哥,怎么樣?” 段景澤目光里看不出情緒,“白醫(yī)生沒能治好?!?/br> 北喬蹙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好失落的跟在段景澤身邊。 季衍之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語氣嚴(yán)肅:“用別的寶貝跟他換呢?他愿意嗎?我那里也有貴重的寶貝,只要他愿意把月鳴寶石給你,隨他挑?!?/br> 白羨顏一臉怒意:“人家看不上,說別無所求?!?/br> 氣氛陷入沉默,許庭宴走到段景澤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guān)系,我們再想辦法?!?/br> 段景澤搖頭:“我沒事?!?/br> 離開月鳴樓時,北喬站在那里定定的看了幾秒,又望著段景澤落寞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忽然,他想到一個辦法。 管家送走段景澤他們后,坐在客廳整理盆栽。 沒人注意到的是,一只灰色團(tuán)子翹著圓圓的屁股,在地上匍匐前進(jìn),趁人不備,躡手躡腳的爬上樓梯,鬼鬼祟祟大氣都不敢出。 房間里,鬼車愁容滿面:“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跟我說說好不好?” 床上的女人輕輕睜眼,虛弱的說:“我就是想我的母親了?!?/br> 鬼車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可是你的母親已經(jīng)過世百年了?!?/br> 這時,房間門發(fā)出“吱吱”的聲音,似乎像只老鼠在撓門。 鬼車收起眼淚,疑惑的前去開門。 門外,一只熟悉的圓滾滾的灰色團(tuán)子正望著他。 “是你?” 小龍貓驚訝的瞪圓眼睛。原來鬼車居然是他在酒店庭院見到的那位先生。 鬼車笑了笑,把他迎進(jìn)來,問:“你怎么來了?” 小龍貓揣著小爪,小心翼翼的回:“我聽說您的夫人病了,想試試替她治病。” 鬼車:“哦?你還會治病?” 小龍貓得意的叉著腰:“我曾經(jīng)賣唱時,聽完我歌的顧客心情都非常好。聽說您的夫人郁郁寡歡,所以我想試試幫幫她。” 鬼車為小龍貓搬來一把小凳子,“上來吧,讓你試試?!?/br> 小龍貓爬上椅子后,捋了捋長長的觸須,輕聲問:“夫人,請問您有想聽的歌曲嗎?” 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我想聽我mama曾經(jīng)為我唱的母親童瑤?!?/br> “好的,我會?!?/br> 小龍貓雙手捧在胸前,溫柔舒緩的聲音漸漸從嘴中逸出: “你像一只小船闖入我的生命中~” “從有你的那一刻,mama不再孤單~” “愿你勇敢堅(jiān)強(qiáng),縱使我已不在~” 聽著動聽的歌聲,女人眼眶中的眼淚翻滾而出,喃喃道:“mama,我也做了母親,但是我好害怕,怕不能保護(hù)寶寶,讓他快樂。” 小龍貓停下,搖搖頭認(rèn)真的說:“母親永遠(yuǎn)是最偉大的,您不要這樣想。我這里還有一首寶寶童瑤,同樣送給您吧,愿您和寶寶永遠(yuǎn)幸福。” 又一首令人心動的歌曲環(huán)繞在屋間,它好似清澈的泉水,娓娓道來,伴隨著滿屋的異香,流進(jìn)女人的心中。 她哭的很大聲,但嘴角卻帶著淡淡的笑:“我忽然有些餓了。” 鬼車臉上綻出狂喜:“好,我馬上準(zhǔn)備飯!” 見女人情緒越來越愉悅,小龍貓松口氣笑的明媚:“鬼車先生,您的夫人想要吃飯了,真是太好啦?!?/br> 女人謝過小龍貓后,鬼車親自將他送到門口,并將月鳴寶石交給他,任他放進(jìn)小挎包。 “小妖怪,月鳴寶石可是稀罕物,吃掉可以使你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力量?!?/br> 小龍貓興奮地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卻想著,這下段先生可以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