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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風(fēng)月狂匪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一派胡言,全都是一派胡言,這都是你們的婦人之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思想早就過時了,現(xiàn)在我們要遵循的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不犯我,我也要犯人。你也知道社會是要不斷進(jìn)步的,沒有革新哪來的進(jìn)步。國不可一日無君,天下也是一樣,不可一日無主,戰(zhàn)爭是遲早的事,躲得了一時,避不了一世,與其在這里死等著眼睜睜地看著別人來打你,還不如先下手為強(qiáng)。要想取得勝利就先發(fā)制人,當(dāng)別人還在準(zhǔn)備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開始行動,只有這樣打他個措手不及,才能取得事半功倍的神效。才能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有立足之地。”辛克情緒激昂,唾沫星子濺了一地也全然不顧。只要能得到寒風(fēng)的常識,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這樣劃算的事情哪還顧得了其他什么事。

    “辛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整就一個暴力狂,什么事都非得用武力解決才行嗎?人都是rou做的,有血有情,你這樣只為一已之欲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思想鄙劣、暴殮、齷齪之至,你都不感到問心有愧?”

    “陛下,為臣本不應(yīng)該多說什么,可是真的看不過去,您也知道自古至今,只要戰(zhàn)爭一起,受苦的絕對是那些無辜的老百姓,陛下,為臣斗膽問一句,您從繼位的那一天開始,之中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為了能夠國泰民安?打仗就離不開大量的征兵,抓壯丁,搜刮民旨民膏,不用想就知道受折騰的又是那些平民老百姓。陛下,將心比心,換了是你,如果你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將你的女兒或兒子拉扯大,都沒來得及好好的看他們一眼,戰(zhàn)爭一起就被抓去上了戰(zhàn)場。您會怎么想吃了上頓沒下餐,食不果腹,衣不蔽體,連最基本的生命保障都沒有,活著有什么意義?”

    隨柔說得有條有理,至情至義,澆花先交根,攻人先攻心,這一招被她用得出神入化,眾人無不被她的口才所折服。只有辛克嗤之以鼻,不以為然。

    “好一個將心比心,可惜這些都是空話,說了你們都是婦人之仁還不承認(rèn)。就知道一味的感情用事,各位,現(xiàn)在感情值幾個錢一,隨柔你不是很重感情的,我這個人什么都沒有,可感情還是很豐富的,我只要你一兩銀子一斤,你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這樣的交易很公平吧??墒俏蚁肽阋膊粫猓遣皇?。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做人就要提得起放得下。天下不統(tǒng)一,社會就不可能進(jìn)步,幾百年沒有戰(zhàn)爭,五國來人民又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沒有得到吧,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shí)。要想社會進(jìn)步,就得天下統(tǒng)一,天下要統(tǒng)一就離不開打仗,打仗就意味著流血犧牲,這些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辛克振振有詞,意氣昂揚(yáng)。

    “辛克,你不要在這妖言惑眾。”

    “辛克,我要?dú)⒘四?。?/br>
    “辛克……”

    “夠了,都給我閉嘴,本王主意已定,再有阻攔者,殺無赦!辛克,你隨朕來。”寒風(fēng)徹底被激怒,眼神里面溢滿殺氣,拂手而去。

    辛克尾隨其后,就在出殿的那一剎那,寒玉竟意外地發(fā)現(xiàn)染在辛克眼中的那抹腥紅。

    第二天清晨,小雨點(diǎn)便跑到寒玉的房間,將她昨天在御書外偷聽到的全告訴了寒玉:寒風(fēng)決定在一個月后全面進(jìn)攻古木國,并要任辛克為大將軍。

    寒玉大驚,等小雨點(diǎn)走后,立刻找到游如、隨柔商量對策,最后決定讓隨茜馬上趕往古木國通知屠非。

    第二百零四章 奇襲工廠

    “一不該二不該……”屠非一邊哼他的老版專輯,一邊啃麻辣豬蹄,聽到有人叩門,起身打開門一看是科洛蒂。

    “屠爺爺,屠爺爺,有一名叫隨茜的女子在下面嚷著要見你,說是有要事相告,看樣子很急?!笨坡宓倏雌饋肀入S茜更急,這也情有可原,隨茜長得如花似玉。搞不好又是屠非的所謂老婆,如果不小心怠慢了,那這些天來一千個不情愿昧著良心叫的爺爺都白叫了。

    “隨茜?”屠非吃到嘴里的豬蹄沒來得及嚼一下就全吞了下去,噎得滿面通紅,科洛蒂馬上倒了杯水遞給他。

    隨茜,隨柔的meimei?這個時候她怎么會找上我,一定不是因?yàn)橄胛伊?,莫不是?一定是寒玉出了問題,他真的是小瞧寒風(fēng)了,她的野心,她的狂傲豈是幾個女子的幾句話就可以平息的,看來這次非得親自出馬才行。

    “你去請她進(jìn)來,記得語氣要好一點(diǎn),她可是你未來的奶奶哈哈哈……。”說寒風(fēng)對天下的野心不小,占了一個大金國還要稱霸大陸。屠非對美女的野心更大,搞定了jiejie又打起meimei的主意。

    很快科洛蒂就將隨茜帶到了,由于長時間的趕路,隨茜顯得有些疲憊,臉色蒼白。屠非趁機(jī)關(guān)心了一翻。隨茜什么沒有什么太大的舉動,把那分喜悅之情壓在心底,她是個很理性的人,輕重是非分得很清。一屁股坐下后就把她所知道的關(guān)于寒水國的情況都告訴了屠非,說完后盯著對面一直沉默不語的屠非不放,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屠非在隨茜的眼神里看到一抹熟悉而又陌生的溫柔與狀似求助的神采,感覺到自已肩上的重量越來越大,現(xiàn)在他所背負(fù)的不僅僅是他那十幾個女人的安全問題,也不只是古木一國的存亡問題,他擔(dān)負(fù)的是全天下人的禍福,這,是他不想承擔(dān),卻又不得不承擔(dān)的天命,任重而道遠(yuǎn)。但他知道只要還有挽回的余地,還有拯救的希望,他就絕不會放棄。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天下百姓民不聊生。這是一種責(zé)任心,是他的本性, 一種與生俱來早已根深蒂固的東西,永遠(yuǎn)磨滅不了。

    “隨茜,你別擔(dān)心,我馬上跟你回去,其他的事你不要多想,等見到你jiejie她們再仔細(xì)商量?!蓖婪欠治隽艘幌履壳八麄兯幍男蝿?,以及古木、傀土、罡火三國與寒水國之間的經(jīng)濟(jì)、軍事實(shí)力之差,明白唯今之計(jì)只能先返回寒水國,摧毀其制造武器的工地,破壞其生產(chǎn)線,斷其后援,別無他擇。

    為了使隨茜安心一點(diǎn),屠非盡量讓自已說話的語氣輕松一點(diǎn),可是隨茜還是感覺到了屠非的為難和無可奈何。雖然如此,隨茜還是寧愿相信眼前的這個讓她jiejie日思夜想做夢都想著的男人。

    “嗯,我就知道你不會讓jiejie她們失望的?!逼鋵?shí),隨茜很想說她就知道屠非不會讓她失望的,可話到嘴邊又變了樣。

    屠非讓店家給隨茜準(zhǔn)備了些飯菜,待隨茜用完之后,向科洛蒂說明一切并吩咐了一些事宜便同隨茜起程回寒水國。

    屠非走后,科洛蒂心中狂喜,慶幸自己總算不要再過裝龜孫子被人壓迫的日子。爾后又詛咒屠非早死,最好在途中就暴病身亡。

    喀秋沙一回到客棧得之屠非被一十**歲且生得貌美如花的女子帶走后心里極不痛快,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齊涌上心頭。想要向科洛蒂發(fā)火,科洛蒂本想用此戲弄她一次的,看她神態(tài)不對勁,就搶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給她說了,聽完喀秋沙怒氣會消,茫茫然擺了擺手便不再過問。

    屠非和隨茜馬不停蹄的向西北而去。

    寒水國,這個讓屠非一半喜悅一半愁的地方留給他太多太多的回憶,解夕、檀靜、裴纖纖、慕容依秋、容融眾姐妹,正在虎口里掙扎的小雨點(diǎn),隨柔,還有那個同他一起遇海龍卷進(jìn)入這個異世界的游如,甚至身為寒水國郡主的寒玉都與寒水國有著極大的淵源。

    “屠大哥,你在想什么,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嗎?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幫到你。”隨茜貼心的問道,屠非突然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沒什么,對了,你jiejie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寒風(fēng)沒有對她怎么樣吧?!蓖婪巧钪L(fēng)那個人喜怒無常,又不似他知道憐香惜玉,當(dāng)時隨柔執(zhí)意要留下呆在寒風(fēng)身邊就很不放心。

    “我jiejie?她挺好的,寒風(fēng)一直很信任她,但是那天在朝上幫水神游如和寒玉將軍說了幾句話后寒風(fēng)就對她疏遠(yuǎn)了,寒風(fēng)那個人生性多疑,伴君如伴虎啊,若不是為了……”隨茜沒有再說下去。

    屠非也不再多問,隨柔為了誰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如果不是形勢所逼,屠非又豈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那種罪。在決定了要跟隨柔回寒水國時他就想好了,只要這次能勝利的完成他的計(jì)劃,他就會帶著他所有的女人遠(yuǎn)走高飛,浪跡天涯,當(dāng)然最好是帶她們回到他最思念的故土。那個生他養(yǎng)他的地方,那里有很多他值得他留戀的人或事物,比如他的哥哥,自從到了這片異大陸上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

    還有那個掌控他,掌控良良的“公子”有沒有達(dá)到他的目的?從他眼皮底下死里逃生的大富郭豐凱回去后又做了些什么?屠非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人生無常,誰也料不到未來的事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好今天,做好自己能夠做到的事就行了。

    “到了!”隨柔一句嬌喝把屠非拉回了現(xiàn)實(shí)中。

    “這是哪里?”眼前的這個地方不甚陌生。

    “你……是不是太想我jiejie了?變得呆頭呆腦的,像一只大笨鴨。寒風(fēng)現(xiàn)在恨不得把你生吃了,這大白天的,我們總不能大搖大擺的去我jiejie府邸或者進(jìn)宮去找水神、將軍吧。我們先在這客棧歇歇腳,晚上趁黑再去找她們不遲。”

    “這?”

    “放心,這里面的店家和小二都是我jiejie的親信,我們的行蹤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彪S茜見屠非有些遲疑,知道他是擔(dān)心他們的行蹤被人泄露了忙補(bǔ)充道。這屠非還真……,幸好這些jiejie早就安排好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怎么和他說,隨茜想。

    “哦?!蓖婪窍肓讼敫S茜進(jìn)了客棧。

    酉時過后,屠非和隨茜動身去隨柔府上。

    隨府內(nèi),隨柔、游如、寒玉三人早就等在那里,屠非和隨茜一進(jìn)府,三女心花怒放,一齊迎上去噓長問短,三人爭先恐后的直往屠非身上粘,惹得屠非體內(nèi)**炙熱流竄,要是換了另外一種情形下,屠非一定將她們?nèi)齻€就地正法或是霸王硬上弓,可這是非常時候,容不得他有半點(diǎn)的“出軌”行為,否則,必然會影響到他的計(jì)劃,因此縱使**焚身也只能強(qiáng)忍著。

    屠非馬上將話題轉(zhuǎn)到了他回來的目的,和四女詳細(xì)講了一下實(shí)行步驟再交待她們應(yīng)該怎么做怎么配合他之后就匆匆離去,一方面為明夜的行動做準(zhǔn)備,另一方面為了緩解他生理上的需求,小不忍則大亂這一點(diǎn)屠非清楚得很。

    寒玉告之屠非寒風(fēng)非常敏感,又耳目眾多,要想勝利摧毀她的“巢xue”決不能打草驚蛇。所以屠非將第一個目標(biāo)鎖定在離皇宮最遠(yuǎn)、守衛(wèi)最松的平濁源,這是一個生產(chǎn)手槍的基地,規(guī)模相對而言小一些。平濁源在一片密林的盡處,那里很偏僻,少有人煙,平日也很少有人從那里經(jīng)過,甚至于知道有這么個地方的人都很少,寒風(fēng)也極少去那里查看,就是炸掉了也不易引起寒風(fēng)的注意力,這樣更利于他們以后的行動。

    落日慢慢滑下山頭,滲入林枝間的霞光映得平濁源一身晶紅,像子彈穿過身體時流動的血一樣。樹木落影斑斑,一條沙石小路直通平濁源的正門。屠非沒有下馬,只是放慢了馬速,傾側(cè)身子,一人一馬立在小路的一頭,放眼眺望,平濁源里的一切盡收眼底。

    夜深了下去,刮起一陣風(fēng),林間沙沙的響聲不絕于耳,一道黑影在空蕩的沙石路上一閃而過。

    “兄弟,給我守一下班,我噓噓一下去,把眼睛給睜大了,要出了什么事女王怪罪下來我們都得人頭落地?!币皇匾沟氖勘嬷亲踊琶ο螂x正門不遠(yuǎn)的茅房跑去。

    “這人真麻煩,現(xiàn)在寒水國如日中天,誰還敢來冒這個險,再說了,知道這地方的人都少得可憐,就是想出個什么事還出不了呢,杞人憂天!”手持手槍倚在門上的人自言自語道,身旁幾個人正在呼呼大睡。

    “當(dāng)?!币活w石子落地的聲音。

    “什么人?”握槍人大喝一聲,壯著膽子朝發(fā)出聲響的地方走去。

    趁著這空檔,屠非一個翻身進(jìn)了門,出乎他意料的是,諾大一個平濁源竟然就只有門外的那幾個守衛(wèi),進(jìn)了大門以后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寒風(fēng)也太自信了。也罷,省了很多事,屠非沒有再多想什么,時間就是生命。平濁源的地圖隨柔早就幫他搞到手,對平濁源的地形屠非已了如指掌,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機(jī)床房,一切準(zhǔn)備就緒,想到平濁源馬上就會被夷為平地,寒風(fēng)又少了一處“巢xue”,屠非臉上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意。

    “轟”,“轟”,“轟”……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起。

    暗晦郁氣的夜空火舞斑斕,濃煙滾滾,一股股焦臭撲鼻而來,夾著一陣陣聲嘶力竭的尖叫聲,求救聲……

    一切都進(jìn)行得很順利,一晚一個,一點(diǎn)波瀾都沒有,好像都是理所當(dāng)然一般。

    屠非覺得很爽,終于可以寒風(fēng)那個變態(tài)狂償?shù)剿膮柡?,游如被她利用了這么久也是時候?yàn)樗龍?bào)復(fù)報(bào)復(fù)了。

    “要是讓她知道連自己的親meimei都幫著外人去破壞她的霸業(yè),不知道她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蓖婪琴\賊的笑著對寒玉說。

    “哈哈哈……”

    “我……”畢竟是自己的jiejie,寒玉還是感覺到有點(diǎn)不安。

    “夫君,你的嗜血屠刀和防彈衣不是還在辛克那家伙手上嗎?在他那收了那么久,也該讓它們重見天日,發(fā)揮用處了?!焙裼幸獗荛_話題。

    “對,對,你不說我還給忘記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這件事做完以后我就會帶你們離開寒水國,到時就沒有機(jī)會再要回來,嗯,我這就去把屬于我屠非的東西要回來?!?/br>
    出了隨府屠非直奔辛克的住處,本想要費(fèi)一翻周折才能得手,沒想到辛克竟然不在府內(nèi),屠非輕而易舉的就在辛克的臥房里找到了嗜血屠刀和那身迷彩服。兩樣?xùn)|西拿在手中,屠非心中一熱。迷彩服是他身為現(xiàn)代人的象征,而刀則是他師父留給他的唯一一樣?xùn)|西,自然情重。

    連炸了寒風(fēng)三個小型的軍事基地,屠非開始把目標(biāo)擴(kuò)大,今晚就要搞定生產(chǎn)迫擊炮和山炮的基地。和往常一樣,屠非非常手利的進(jìn)入了基地,可正當(dāng)他要點(diǎn)火時,突然火光四起,隨后一句陰冷的話在耳際響起。

    “屠非,咱們又見面了,近日可好?!?/br>
    “辛克?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屠非扭過頭一看,說話者竟是辛克。

    “我怎么會在這里?我還要問你怎么會在這里呢。屠非,你千算萬算,卻算漏了我辛克,這將是你人生最大的失誤?!笨赐婪且荒樏造F,辛克陰森森臉上遮上了一層jian笑。

    “我知道今天是必死無疑,可是栽到你手上我很不甘心,反正我左右都是要死的,但在我死之前有一個請求,麻煩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樣我也就死而無憾,死得瞑目了,不然,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蓖婪敲靼走@次辛克一定是有備而來,雖然著防彈衣在身,但對方人手實(shí)在太多,如果硬闖,很難全身而退。只得出此下策,借以拖延時間,一來可以知道辛克的動機(jī)以及為什么會知道自己的行蹤,二來便于找機(jī)會再逃。

    “諾,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諒你今晚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掌心,告訴你也無妨?!?/br>
    “你聽好了,是這么一回事,自從上次玉殿里我和寒玉她們一場辯論之后,我就覺得寒玉變化奇大,而且我早就看出她對你有意思,她的反常又正好在被你擄去回宮之后,這僅僅是巧合嗎?不可能的。于是我就派人監(jiān)視起她,也就是說你到隨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回來了?!?/br>
    “那你為什么不馬上稟報(bào)寒風(fēng)來捉來我?”屠非對辛克的話起了興趣。

    “這個?當(dāng)時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所以不敢輕舉妄動,直到這兩三天軍事基地接二連三的被毀掉,便明白了幾分。昨天晚上我去寒風(fēng)那里與她商量該怎么對付你,回來之后又發(fā)現(xiàn)嗜血屠出和迷彩服不翼而飛,讓我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你就是想把所有的基地全部炸掉,破壞女王的霸業(yè),然后帶著你的那群女人逃走??上О】上?,現(xiàn)在后悔當(dāng)初不一刀砍了我了吧,哈哈哈……”辛克想到屠非就要死在自己的手上,高興得一塌糊涂,哈哈哈的笑聲一聲高過一聲。

    “唆”的一聲,一顆子彈從辛克耳邊呼嘯而過。

    辛克懵了,不知道誰從黑暗角落給他一槍。

    屠非也覺察出了異樣,知道他此時一定對自己放松了警惕,幾個魚躍到墻角下,再縱身一躍騰空而起,一下子就翻到了墻頂上。

    “辛克,謝謝你讓我知道這一切,辛苦你了,只是我屠非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完,我的那些老婆們還等著我回去和她們風(fēng)花雪月,所以我現(xiàn)在不能死。后會無期!”

    等辛克回過神來下令射擊時屠非已消失在夜幕里。

    屠非逃脫后馬上趕到城門外與寒玉、游如會合,卻沒想到隨柔姐妹兩也在。尋問之下,原來隨柔意外地發(fā)現(xiàn)辛克向寒風(fēng)呈交了一份更瘋狂的作戰(zhàn)計(jì)劃,內(nèi)心恐懼不已,還沒來得及向屠非說又得之辛克帶兵去圍攪屠非,知道事情已經(jīng)暴露,自己也難脫干系,遂決定攜其妹與寒玉她們一起逃跑。見屠非平安歸來四女喜不可遏,屠非總是會做出一些事來讓她們刮目相看,這次也是一樣,辛克那么大張旗鼓的去捉拿他,他都能全身而退,這樣的事,這世上怕也只有屠非才能做得到。

    “駕!”

    屠非緊了緊別在腰間的嗜血屠刀,馬鞭一甩,“走咯?!?/br>
    屠非再一次在辛克的眼皮底下逃走,辛克覺得很想不通,垂頭喪氣的回到宮里。寒風(fēng)此時已憤怒到了極點(diǎn),連夜召集朝中重臣入殿議事。當(dāng)提到派人去追捕屠非時,辛克脫口而出就是雷煙,還講了一大堆根本讓人無法理解的理由,寒風(fēng)也覺得應(yīng)該給雷煙一次將功贖罪的機(jī)會,于是準(zhǔn)了奏,并命其次日一早就動身。雷煙明知不能完成任務(wù),怎耐圣旨如山,只好硬著頭皮擔(dān)下。

    情癲,人瘋,馬狂,雷煙所要面臨的又是一場沒有結(jié)果的戰(zhàn)斗。

    第二百零五章 威逼利誘

    “屠大哥,你還好嗎,知不知道姐妹們有多想你,要等到何時我們才能再相見?”

    “我住蘭玉頭,君處蘭玉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蘭玉水。此水幾時休,此愛幾時已,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fù)相思意。”

    解夕佇立在黃昏下,遙望古木國,紅唇一張一翕,無限憂怨地道。

    屠非和王氏兄弟為赴喀秋沙的新海城之約離開后,朵盞、霍歌帶著雅院等人來到距火彤沙漠不遠(yuǎn)的一個小鎮(zhèn)安居下來,起先日子倒也過得平靜,可時間一長,眾女皆開始心惶意惑。

    明明知道喀秋沙擺的是鴻門宴,設(shè)了個大套子等著他去鉆,屠非還是執(zhí)意要去赴約,慕容依秋她們一直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么,屠非不傻不笨的,也不可能是一時腦子進(jìn)水短路了。莫非他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要不然就是看上喀秋沙那女人,可是她那么放蕩,水性揚(yáng)花,屠非怎么會看上她,這也想不通,那也猜不透,真是氣煞人也。

    再說屠非離開后就一直沒有音訊,眾女心急如焚,食欲不振,消化不良,坐立不安,寢睡難眠,夜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甚而在夢里都夢到屠非同她們花言巧語,甜言密語。

    在眾女的悉心照料下,萬海夢的身體日益好轉(zhuǎn),一天比一天樂觀。也慢慢地從失兄喪父的傷痛中抽身出來,倒是樊飄仍郁郁郁寡歡,悶悶不樂,這也許和她的性子有關(guān),樊飄是一個至情至意的女子,一旦參與進(jìn)某件事中,就會十二分的投入,對感情也一樣,雖然沒有和萬海藤完婚,但對于萬海藤的死她還是耿耿于懷,看樣子一時半會也很難從中解脫,除非有一個像屠非那樣比之萬海藤更加優(yōu)秀的男人出現(xiàn)。女人大抵都是這樣,專情但又易忘情,這段感情一結(jié)束,只要有一個適宜的男人出現(xiàn),她便會馬上開始一曲新的戀情,相信樊飄也不例外。

    “解夕妹子,在想什么?夫君數(shù)日無訊,眾姐妹終惶惶不可終日,恐遭不測。再這樣下去怕不是個法,遲早會被逼瘋的,剛才我和她們說了一下我的想法,她們都拍手稱好,你見多識廣,一向心思慎密,考慮事情周詳老到,對此不知你意下如何?!?/br>
    “jiejie的意思是要離開這里去尋夫君?也罷,去就去吧,只是我們?nèi)藬?shù)眾多,除朵盞姐、華卿姐她們幾人會武功外,其余的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因此得好好的再商量一下,把目的地和行程都確定下來,要做到萬無一失才好,若是出了什么叉子,不只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們也無法向夫君交待……”雖然如此行事有萬般不妥之處,但看得出婉慈她們心意已決,解夕明白說什么都無濟(jì)于事,加上自己也思君心切,便將緊閉的眉頭疏松開,輕聲附和,之后又給云慈打預(yù)防針。

    云慈見解夕也同意沒等她把話說完就叫眾女收拾東西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打理好一切后就踏上了她們的尋夫之路。

    “屠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往何方?”幾日顛簸下來,隨茜顯得有點(diǎn)疲憊,聲音顫顫的。

    “我們還能去往何方,唯有古木國??!雷將軍受了傷,新海城一戰(zhàn)又輸?shù)闷鎽K無比,夫君還炸掉了幾個軍事基地,以我jiejie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的饒過古木國,此時一定會派人來追殺我們并派兵進(jìn)攻古木國,所以我們現(xiàn)在自己的性命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如何不讓我寒水國奪下古木國,古木國一旦被占領(lǐng),那么罡火國和傀土國就不在話下,寒水國要稱霸世界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到時天下大亂,民不聊生,尸鴻遍野,白骨漫天,到那時我們想阻止也來不及,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

    “嘿嘿,不愧是我屠非的的老婆,我們現(xiàn)在確實(shí)是要去古木國,目前的形勢和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決定了這一切。寒風(fēng)派來殺我們的人很快就會追到我們,而柔兒所說的辛克呈上去的那份做戰(zhàn)計(jì)劃也一定會實(shí)施,這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依我看,不出一個月,寒風(fēng)就會出兵。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盡快趕去林京與科洛蒂他們會合,說到科洛蒂,倒也是個不可多得的軍事奇才,可惜對女人太沒有抵抗力,日后定會敗在女人手上?!?/br>
    屠非哂笑了一下,馬上又恢復(fù)了平日那張玩世不不恭的樣子。自從知道自己來這片異大陸上后,屠非做為殺手的那種特有的泠傲、漠然就不復(fù)存在。遇到寒玉她們以后更是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你自己不也是一樣對女人沒有抵抗力,還好意思說別人,也不看看自己長得是個什么樣,沒有金城武的氣質(zhì),沒有陸毅的陽光,也沒有古天樂的帥氣。像你這樣還能自戀到這種程度也真是服了你?!?/br>
    游如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口是心非,她嘴里這樣,心里卻在想,屠非沒有金城武的氣質(zhì),粗獷也不錯;沒有謝霆鋒的陽光,成熟穩(wěn)重也很可靠;沒有古天樂的帥氣,打架卻比他厲害得多。雖說小女子何患無夫,不過,能嫁給像屠非這樣男人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