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自取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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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皇上之心不可測啊,云笙以為自己的苦rou計(jì)會讓劉澈動心,畢竟,自己是一個孕婦啊,但是讓云笙意料之外的是,自己即便是已經(jīng)跪在了這里,但是他呢,卻連絲毫的感覺都沒有, “跪下吧?!眲⒊豪淠霓D(zhuǎn)身,朝著金鑾殿去了,他看著他的裙幅落在地上,一步一步的遠(yuǎn)離了自己,連她似乎都心灰意冷的感覺到了,這一次劉澈在自己面前的轉(zhuǎn)身,只怕…… 是永久性的轉(zhuǎn)身了,只怕,再也未必能看到劉澈對自己下一次的青眼有加,他想不到,自己會失算。 倒是旁邊的晏遠(yuǎn)山走了過來——“娘娘,您如此獨(dú)斷專行,您當(dāng)初還找微臣做什么呢?您這一次是真正朝不保夕了,不要說老臣,只怕朝廷里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敢給您求情了?!?/br> “您如此小性子,想要做什么就恣行無忌的做了,您卻也應(yīng)該知道,帝京是什么模樣,帝京又是什么情況呢?現(xiàn)在,您……是在自討苦吃啊?!逼鋵?shí),晏遠(yuǎn)山想要說“現(xiàn)在,您是在自掘墳?zāi)埂卑 ?/br> 但畢竟還是咽回去了那句話。 “宴大人,大人,大人,還請大人在皇上身邊多多美言兩句啊,您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還請大人您助一臂之力啊?!惫蛟谠企吓赃叺氖膛灶^搶地,懇求的盯著晏遠(yuǎn)山看。 但晏遠(yuǎn)山呢,也大搖大擺的去了。 “劉大人,劉大人,你幫幫忙吧?!鄙铣奈奈浒俟?,一一都路過了他的身邊,但這群一一路過她身邊的人,卻也無視他的存在,越過了他的身邊,進(jìn)入了屋子。 看到他們一一都去了,她心灰意冷,想要起身,但內(nèi)殿里,劉澈卻早已經(jīng)揮毫,將一張圣旨寫好了,那侍女看到太監(jiān)舉圣旨出來,立即伸長了脖子。 “娘娘,娘娘,來傳旨了,只怕事情已經(jīng)成了?!边@睡衣女抱著一種盲目希望。 “娘娘,請接旨咯?!备叱蓮膬?nèi)室出來,看都沒有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兩位女子,甚至于,是刻意的在和這兩位女子保持一定的距離,跟著,高成將圣旨打開,對著圣旨就高唱。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高成抑揚(yáng)頓挫的念誦,而跪在地上的云笙卻聽到,這不是赦免自己哥哥的圣旨,而是……廢除自己皇貴妃娘娘頭銜的圣旨。 “高公公,你……你可念錯了?”跪在云笙旁邊的侍女,這樣說,她顯然,反應(yīng)是比云笙快了不少的,但高成呢,連連擺手,示意他莫要問東問西。 高成一鼓作氣,將那圣旨全然都念誦完畢,聽過了以后,她幾乎沒有當(dāng)場昏厥過去,“這……高成,你……你可念錯了?” “來啊,將娘娘帶走,從鳳儀宮貶到冷宮,沒有帝王召見,永生永世不可離開冷宮半步。”高成是劉澈的傳話筒,劉澈的意思就是高成的意思。 高成代表的是劉澈的命令,聽到這里,她倉皇的盯著高成看,想要懇求什么,那楚楚可憐的眼睛里,都是晶瑩剔透的淚花,看到他那愴然的模樣,高成卻不厭煩了。 “帶走,帶走。” 兩個嬤嬤和兩個太監(jiān)從后面上前來七手八腳將早已經(jīng)嚇軟了的云笙攙扶起來,那嬤嬤在云笙的耳邊陰陽怪氣的說道:“娘娘,娘娘,現(xiàn)如今,還請娘娘跟著奴才到冷宮去。” “本宮……本宮不去,本宮不去……不去啊?!彼诘厣厦懔Φ膾暝瑹釤o論如何都不情愿到前面去,看到這里,那默默的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冷笑。 “娘娘,你還做夢呢,只要打入冷宮,說明不但失寵的是您,連您的家庭,只怕也要跟著您受牽連了,您的弟弟貪贓枉法,您現(xiàn)如今又是出了這種事情,皇上想要器重你們家,想要抬舉你們家,都沒有可能了?!?/br> “因?yàn)檫@個,只怕娘娘是要到離開這里咯,跟著老奴去吧。”這嬤嬤陰冷的笑著,好像來自于地獄的牛頭馬面似的,一把用力的卡住了她的手腕,盡管云笙想要掙扎,但這丑陋的婆子卻是如此的力大無窮。 以至于,云笙想要掙扎都沒有可能,踉蹌了一下,云笙舌辯道;“你算是什么東西,你…你莫要忘記了,我……我即便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不是貴妃娘娘了,但……但是我,我畢竟還是皇上的女人?!?/br> “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卻也還是皇上的孩子啊。” “哎呦,我的好娘娘呢,您以為,皇上不要您了,還會要您肚子里的孩子嗎?皇上怎么能接受,自己那小皇子的娘親會是這樣一個人呢,所以,您也就明白自己將來的命運(yùn)了?!?/br> 如此看來,她的確是做了失智的事情,居然還會以為他會顧念舊情,舊情?在他這里可是連絲毫的情面都沒有的。 那太監(jiān)陰測測的笑著,“走了您嘞,我的好娘娘,事已至此,您只怕是想要后悔都來不及了,您做事情之前也應(yīng)該注意點(diǎn)啊分寸,現(xiàn)如今,過了頭,真正是過猶不及了?!?/br> 這太監(jiān)陰陽怪氣的說。 云笙只感覺汗流浹背,如同五雷轟頂,也知道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老天啊,事情居然會如此愈演愈烈。 那么,她沒能救助到自己的弟弟,倒是將自己給搭進(jìn)去了不成?一想到這里,她感覺到毛骨悚然,進(jìn)入冷宮?冷宮里的生活是什么樣子的,冷宮,那可是常年連太陽都見不到的地方啊。 那個角落,是他不能去的,但現(xiàn)如今,卻也是她不得不去的地方啊,一想到這里,他簡直要崩潰了,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恐懼與惶惑兼而有之的神情。 她的眉毛在顫抖,有淚水從眼睛里急速的滾落下阿里,他是料想到事情會如此,但決然不會想到,事情會如此這般,他的恐懼給鑿在了視網(wǎng)膜上。 至于那太監(jiān),卻在對著他步步緊逼,“奴才的好娘娘,現(xiàn)如今,還需要奴才說什么呢?只怕什么都不需要奴才說了,您請吧?!?/br> 太監(jiān)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前面的位置,她失魂落魄的模樣,走的很慢,很慢,好像肩膀上背著什么超負(fù)荷的東西一般。 她的力量都讓那千斤重?fù)?dān)給壓的沒有了,她的腳步踉蹌,鴨行鵝步了會兒,終于到了前面的位置,他一邊走,一邊嘆息,一邊嘆息,一邊走。 其實(shí),現(xiàn)如今靜下心來一想,也的確是想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她悔不當(dāng)初,要是當(dāng)初沒有這樣做就好了,但當(dāng)初……時(shí)間……是能改變一切的嗎? 事情可已經(jīng)發(fā)生了啊。 她只能一步一步朝著冷宮去了,而她的懇求,壓根沒有得到劉澈的答應(yīng),劉澈現(xiàn)如今,讓大理寺少卿將那犯了罪的人帶過來。 那男子披頭散發(fā)跪在他的腳下,呈一個落敗之人應(yīng)該有的模樣,跪在地上用力的叩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br> “一刻鐘之前,你jiejie已經(jīng)在朕這里求過了,她就跪在你此刻跪著的位置。”劉澈氣定神閑的說,他是那種能一心二用之人,一邊用冷峻的眼瞳看跪在地上的男子,一邊翻閱手中的奏疏。 最近,奏疏里面的內(nèi)容五花八門,因?yàn)橐兏铮劬┑氖虑榫捅容^多,因?yàn)橐兏铮匀巳硕妓瓦^來肺腑之言,好像每個人都能說出來很多洞見癥結(jié)的話。 也因?yàn)槿绱?,劉澈是比之前還要累了,累的不成個模樣,關(guān)于云將軍的事情,在劉澈這里,他是希望速戰(zhàn)速捷的。 但是卻因?yàn)樵企系膽┣螅屇鞘虑閿R淺了下來,此刻,重拾起來這件事情,他盯著對面的男子看,那男子羞憤的跪在地上。 “你說說你……”劉澈的聲音很是語重心長,似乎沒有責(zé)備的模樣,就那樣特別輕柔,特別溫和的模樣——“你做什么事情不好,你非要貪污,你貪污也就罷了……朕自然會看在你的面子上,好生去處理這些個事情?!?/br> “畢竟,你jiejie是皇親國戚,是獨(dú)一無二的貴妃娘娘。”劉澈將手中的冊頁閉合,全然的注意力都凝注在了眼前人的面上,聲音不免激動,“她是皇親國戚,既然如此,這個事情也需要你明白……” “你如何就不能去思考思考這些厲害呢?你貪污也就罷了,你卻貪污的是賑災(zāi)的錢糧,人人都知道,朕……”劉澈站起身來,盡管聲音還是很平靜,但卻多了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朕是個愛民如子的有道明君,那么,連你也應(yīng)該明白,朕……是絕對不會姑息養(yǎng)jian的,更不會看到有人欺負(fù)了百姓,而朕卻一個字,一句話一點(diǎn)兒睡一會晴都不會做的。” “你固然是云笙的兄弟,朕也不會看云笙一絲的面子,你是云笙的親眷,朕也就要大義滅親了,除此,你凌遲之前,朕也告訴你,因?yàn)槟鉰iejie三番四次的為你求情,已經(jīng)觸怒了朕,所以……朕將你jiejie也打入冷宮了?!?/br> “皇上,皇上,皇上啊?!边@云將軍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其哭聲之慘烈,動作之凌厲,讓人一看就心如刀絞,但他今日是變成了鐵石心腸之人。 “高成,凌遲?!?/br> “是?!逼鋵?shí),從云將軍從深牢大獄中帶出來,到此刻,高成已經(jīng)明白了云將軍的命運(yùn),這事情最終的決斷權(quán)始終掌握在劉泓手中,劉泓想要將云將軍怎么樣,就能將云將軍怎么樣。 劉澈的決定,除了劉澈自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改變,劉澈的心如此之疼,但卻也無可奈何,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事情需要自己去處理,這事情要是處理的得當(dāng),會贏得滿堂彩。 要是事情有一丁點(diǎn)問題,情況可就不同了,他會讓人詬病,今日,連自己的親眷做了那等十惡不赦的事情,他自己都能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以后呢,他日呢,遇到其余的事情可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