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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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正常死亡的,不用我!”胡琳琳邊說話邊到一旁的水龍頭上洗起了手。 別說是普通的男人,就連月陽也覺著胡琳琳不適合自己現(xiàn)在的職業(yè)——美容尸! 她所做的就是替那些因為死于意外而導(dǎo)致身體或者面部變形的人整整形,好在瞻仰遺容的時候讓人看著好看一些。 “你上次教我的辦法挺管用的,哎,月陽,你是不是以前也學(xué)過美容啊!”胡琳琳洗完手之后,從口袋里邊拿出了一包濕巾,很細(xì)心的擦著手指的每個角落。胡琳琳好像有點潔癖,每當(dāng)接近她的時候,都是能聞到她身上的消毒水的味道,按說她這歲數(shù)的女人就算聞不到體香了,也能聞到香水味,可是這胡琳琳的身上,除了消毒水的味道之外其他什么都沒有。 “我哪會什么美容,我會毀容還差不多,不說了,我先回去了!”月陽擦完臉之后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自己也沒有教她什么太特別的東西,就是教了她如何去將那些死者的傷口堵住,最好的辦法就是尸油加香灰和在一起,然后堵在上面,誰知道,每見到胡琳琳她總是除了這話之外,好像找不到別的話題似的。 月陽的著急離開讓胡琳琳顯的有些生氣,自己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那種惹人討厭的女孩,可是林月陽每次見到她的時候都是話說不到幾句就急著離開。 “哎,月陽,晚上能一起吃頓飯嘛?”胡琳琳伸手叫住準(zhǔn)備離開的月陽。 “晚上沒時間,得出去!”月陽想了想側(cè)著臉答道。 “哦!”胡琳琳有些失望的把手插進(jìn)兜里。 “嗯,一起宵夜吧,要是你不害怕的話!”月陽看著胡琳琳失望的樣子也有點憐香惜玉的感覺,輕聲說道。 “好,我等你!”胡琳琳高興的笑了起來。 月陽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也弄不明白,像自己這種要錢沒錢,要色沒色,脾氣還臭的要命的男人怎么惹了這個冰美人了,干嘛非得沒事就纏著自己。 第017章 進(jìn)駐考古隊 回到死人街的時候,他的門前多了兩張搖椅,亮子和個傭人似的替月陽打掃著房間,而王勇則和個地主似的躺在搖椅上教導(dǎo)著他應(yīng)該擦哪擦哪。 “哎,干啥呢!”月陽看著王勇那副和地主似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 王勇見月陽回來了,笑道“沒干啥,我告訴告訴這小子的規(guī)矩!” “哥,收拾好了,還要干啥!”亮子改了個發(fā)型,把自己的五顏六色的頭發(fā)直接剪掉,剃了個緊貼頭皮的小平頭,身上也是換上了普通的運動服,整個人都看上去精神了許多。 “亮子,甭聽他瞎叨叨,在這啥也不用干!有事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了!”看著像變了個人似的亮子,月陽還是比較滿意的。 月陽的鋪子基本上是沒什么生意,三個躺在搖椅上的男人成了死人街上的一道風(fēng)景線,很多老板和客人都不自覺的朝著這三個躺在這上面睡覺的人投去了好奇的眼神。 大勇一直墨跡著月陽去看人開墓,而亮子也想看看這白楊河里邊的墓到底是什么情況,亮子不敢說,可是大勇卻是不停的在月陽的耳邊嘟嚷著。 月陽不耐煩的看著他叫道“看什么,水墓怎么開你還不知道??!” 大勇聽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呵呵,我還真不知道這水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別說你是盜墓的,丟人!”月陽不屑的瞅了他一眼。 “哥,這水墓是什么意思?”好像怕月陽會生氣一樣,亮子問話的聲音都小的可憐。 月陽坐起身來,點了根煙叼在嘴里邊,想想自己就覺著郁悶,干嘛老是腦子一熱就答應(yīng)別人的爹照顧別人的孩子,以后打死月陽也不再接這種苦差事了。 “以前的盜墓賊太猖獗,很多帝王將相都怕自己的墓被盜,就將自己的墓建在水下!在死的時候呢,就會由人將尸體送進(jìn)去,而這些送尸體的人也都是有進(jìn)無出,也是死在了里邊。主要是怕這些人把水墓的入口說出去!”月陽面無表情的向兩個人解釋著。 “哦,這么個事,還不是和普通的墓一個意思,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不過就是難盜點嘛!”王勇恍然大悟的說道。 “難盜個屁,你知道個球?。∑胀ǖ哪贡I就盜了,因為一般的墓講究的都是一個陰陽平衡,所以陰氣已經(jīng)被陽光照射的差不多了,進(jìn)到墓中最多也就是沾上點晦氣而已,可是水墓不同,常年不見陽光,而且又是在水下,所以里邊的陰氣比普通的墓要強的多,更重要的一點,水本身就是陰陽二世的界門,所以水墓里邊會有什么東西誰也不知道!”月陽不屑的瞅著王勇說道。 “照你這說法,這墓還不能開了!”王勇吃驚的看著月陽,亮子也在一旁好奇的盯著他。 “開是能開,不過得看怎么開,其他的事情都好說,主要是這墓你開了怎么保護(hù),怎么來研究才是個大事,開墓是為了啥,就是為了做歷史研究嘛,要是沒保護(hù)好,還研究個屁!”月陽懶的和他們解釋了,進(jìn)屋準(zhǔn)備換衣服。 藍(lán)色的牛仔褲,白色的旅游鞋,黑色的t恤衫,遮眼的長發(fā)也是用一根發(fā)夾別到了一邊,之前邋遢的月陽給人的感覺總是沒睡醒,可是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個充滿陽光活力的男人。 “看什么,走啊,不是要去看墓嘛!”月陽朝著呆愣在原地的兩個人叫道。 “哦,走,走……”王勇這才回過神來應(yīng)著月陽。 亮子由衷的看著月陽說道“哥,你真帥氣!” 月陽看著這兩個神仙有點哭笑不得,無奈的搖著頭朝著巷口走了過去。 今天要開白楊山水墓的消息一見報,那些對考古愛好的人都從周圍的城市趕了過來。白楊山的橋頭已經(jīng)停滿了各種車輛,山里也是站滿了手里邊拿著相機、望遠(yuǎn)機、攝像機的游客。好幾家電視臺的人也在那里做著現(xiàn)場直播。 這一下子,估計這白楊山以后的度假小區(qū)想不火都難了…… 月陽幾人廢了半天的勁才擠到了考古隊營地的前面,原先還能在外面看到的營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圈白布遮了起來,只留下了一個進(jìn)出的口子,上面還掛上了閑人免進(jìn)的牌子,在門口的兩邊還有七八個警察正在阻攔著那些想要進(jìn)去拍照的記者和游客。 “我cao,整的真大,看看,啥時候我盜墓的時候也能有這么大的陣勢!”王勇吃驚的叫道,王勇和月陽一樣,從來不看電視,第一次看到這么大的場面還是有些吃驚。 不過在他的眼里,不管場面再怎么大,這帳篷里邊的人都是一群盜墓賊而已。 “你怎么來了?”正準(zhǔn)備進(jìn)營地的洛冰看到站在門口的月陽的時候,有些高興的跑過來問道。 昨天晚上天太黑,自己并沒有看清月陽的模樣,不過那身打扮卻讓月陽在自己心中的分?jǐn)?shù)大打折扣。 洛冰本來就在家里天天聽爺爺講述月陽的奇事,特別是月陽讓她二嬸生了個大胖小子之后,她更是對月陽充滿了興趣,想找機會見見這個奇人。 而她這次又是被月陽救醒的,在心里邊難免會對月陽有點特別的情素,昨天見到態(tài)度冰冷穿著邋遢的月陽的時候還有些失望,可是今天看到月陽的時候眼里邊竟然不自覺的放起了光。 洛冰穿著一身迷彩服,因為天氣的原因,她的臉已經(jīng)漲的通紅,可是女人穿上這種迷彩服之后就會有一種特別讓男人感興趣的氣質(zhì),更別說本來就算是美女的洛冰穿上這身衣服了。 月陽有些不悅的瞅了洛冰一眼,自己廢了半天勁才把她救回來,到現(xiàn)在手還有點生疼,沒想到這家伙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就罷了,還這么不尊重自己的勞動成果,有些生氣的說“怎么沒在醫(yī)院里邊休息?” 洛冰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說“今天開墓,要是不來的話不是白住院了嘛,對了,你還沒說你怎么來了呢?” “來這還得向你匯報?”月陽面無表情的說道,本來對洛冰還有那么點好感,可是一想到這丫頭一點不對自己的勞動成果負(fù)責(zé)的時候,那僅存的好感也消失了。 他冷冰冰的態(tài)度讓原本就是熱的滿臉通紅的洛冰的臉顯得更紅,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應(yīng)該說些什么。 王勇心中直罵月陽,對自己出出樣子就罷了,對這么漂亮的美女他竟然也舍得去生氣,瞅了月陽一眼之后就走到了二人中間,微笑的看著洛冰說“姑娘,別生氣,他就這么個人,嘴上沒把門的,我叫王勇,我們是鐵哥們!” “哦,你好,我叫洛冰!”洛冰被王勇夸張的樣子逗樂了。 “林先生,林先生,你可算來了,我還怕你今天不來了呢!”高教授看到月陽的時候,一臉激動的跑了過來,如釋重負(fù)的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 月陽瞅了瞅高教授身后的那群學(xué)生,有好幾個都是剛剛從醫(yī)院里邊出來的人,那個叫唐暄的丫頭和洛冰等人一起都是用一股奇怪的眼神在看著自己。他們也都從同學(xué)的嘴里邊聽說了這月陽昨天晚上在營地里邊表演的戲法,更多的人是報著一種寧可信其有也不信其無的態(tài)度,但是也有一些像唐暄之類的打死也不相信這種所謂的靈異事件! “冰,你認(rèn)識他?”唐暄好奇的靠在洛冰的身邊細(xì)聲問道,洛冰吱吱唔唔的沒有答上話來。 “快進(jìn)去說吧!”高教授著急的拉著月陽進(jìn)到營地里邊。 快走到營房門口的時候,月陽才回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了一下身后的那群學(xué)生,道“他們,不能進(jìn)來!” “憑什么!”唐暄不服氣的大聲叫道。 其他人也是開始嘀咕起來。 “他們是我的學(xué)生,能不能……”高教授有些不好意思的和月陽打著商量。 月陽不悅的瞅了他一眼,道“洛冰進(jìn)來,其他人都在外面!” 洛冰聽到月陽肯讓自己進(jìn)去的時候,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沖著那些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同學(xué)們笑了笑,就小跑步的進(jìn)了營房里。 “林子,搞什么鬼,這老賊怎么對你這么好?”王勇進(jìn)屋后就一臉不解的看著月陽問道。 月陽面無表情的瞅了他一眼,他這才識趣的閉上嘴巴。 亮子和洛冰兩個人都很木納的站在門口的兩側(cè),兩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就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高教授和月陽。 “接下來怎么辦?”高教授擦了把額頭的汗水著急的問道。 “怎么辦,還好意思說,你都準(zhǔn)備好了嗎?你這么著急干嘛!”月陽生氣的訓(xùn)斥著高教授。 高教授也是一臉委屈的說“這不怪我,我去找你要的東西的時候上面的人問我干什么,我就順口說了說,誰知道這幫家伙非說我有辦法進(jìn)墓和開墓,這才弄成了這樣!” 月陽瞅了他一眼,也知道這事不能怪他,這是上面的人急著領(lǐng)功才會又是報紙又是電視的整,不然依這高教授的本事,也沒有辦法在一天內(nèi)把消息送出去這么多。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月陽也就不在去多想,走到了一旁的小黑板上就寫畫起來,邊寫邊給幾個人解釋著“水墓在陣局里邊一般都稱之為水局!做水局的原因有很多種,并不僅僅是為了防止別人來盜墓,更多的一部份是希望躺在里邊的人能夠去陽蓄陰!這個就不說了,說了你們也不懂。 水墓的原理和我們將盆扣在水面上的時候是一樣的,盆下面有空氣,可是從盆上面是進(jìn)不去的,只有從水下鉆進(jìn)去,這水墓也是一樣,為了保持墓里水的新鮮程度,一般都會有換水口,而這換水口就是進(jìn)墓的最佳方位!” 月陽邊講著,眾人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都聽明白了月陽的理論,可是又都覺著這事說容易,做起來怕是沒有那么簡單。到現(xiàn)在為址,考古隊員連這個墓是什么形狀的都還沒有弄明白,更別說去找那個口了。 月陽點了根煙,拿著筆指著黑板說“這白楊山啊,是一個回字形,是由白楊河的水將這塊山林徹底的包了起來。按照常理來說,水墓必須得是土包水,就和康王墓似的,是在水池里邊,而這個確是水包土,所有,就有可能這墓是在這山的下面!” 所有人聽完都吃驚的看著月陽,剛剛還說是在水下,現(xiàn)在怎么又成了土下了? 第018章 較量開始 “你剛不是說入口在水下嗎?”洛冰不解的看著月陽。 “我什么時候說了,我是說換水口在水下!”月陽對洛冰打斷自己的話顯的有些生氣,說話的語氣也有些強硬。 高教授也是狠狠的瞪了洛冰一眼,她委屈的底下頭去,眼睛里邊已經(jīng)有淚花在打轉(zhuǎn)。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乃四圣獸,占金木水火四行。青龍色青,屬木,為東方護(hù)獸,鎮(zhèn)守東宮星宿,白虎色白,屬金,為西方護(hù)獸,鎮(zhèn)守西宮星宿,朱雀色朱,屬火,為南方護(hù)獸,鎮(zhèn)守南宮星宿,玄武色黑,屬水,為北方護(hù)獸,鎮(zhèn)守北宮星宿。而白楊河里的河月無論是方向還是顏色都是代表著這四圣獸!”月陽指著自己圖上所畫出的四個圓月說道。 幾個人是越聽越糊涂,怎么扯到四圣獸上面了,而且這河水怎么可能有四個顏色呢? 看著幾人一臉的不解,月陽有些不耐煩的說“洛冰,你當(dāng)時看河月的時候是什么顏色!” 從月陽說完剛剛那話之后,洛冰就在思索,她有些猶豫的說“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的幻覺呢,我當(dāng)時看的是東邊的河月,是青色的!” 洛冰說完之后,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月陽。 “那按你的說法是四個墓了!”高教授聽完吃驚的看著月陽。 “一個!古時候的人都喜歡用四圣獸來做為守護(hù)重要地方的圖騰,而這白楊山剛好符合四圣獸的屬性,在守護(hù)著中間的土!所以,這墓應(yīng)該是在山的下面!”月陽肯定的說道。 月陽看完河月之后就是一直覺著奇怪,代表四圣獸的顏色和方向同時出現(xiàn)怕這里就不是一個墓那么簡單了。 “那這和水有什么關(guān)系?”王勇不解的問道,月陽一直都說這是個水墓,可是現(xiàn)在聽他一說,又覺著這就是個普通的古墓了,無非就是旁邊加了點東西而已。 月陽無奈的瞅了他一眼,實在想不明白,像他這種祖?zhèn)鞯谋I墓世家,怎么會問出這么笨的問題“如果前面說的都是正確的話,那這白楊山的下面應(yīng)該是一個大型的蓄水池,而給他它供水和排水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那四個河月!” “還不明白?”月陽看著埋頭思索的幾個人已經(jīng)有些崩潰了。 眾人一齊搖搖頭,高教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林先生,你就直接明說了吧!” “明說個屁,不明白慢慢就明白了!大勇、亮子,你們兩個人上山給我找有和那神樹上的符號一樣的樹木,找到后就標(biāo)出來!洛冰,你出去告訴你的同學(xué)們,就說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墓的入口是在河碑那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墓了!高教授,我安排你的事情今天天黑之前必須弄好,不然的話剩下的事情我可就不管了!”月陽有條不紊的吩咐著眾人。 王勇和亮子有些激動,覺著做的事和偵探似的,興奮的就跑了出去。 月陽走到了一頭霧水的洛冰身前,說“身子還沒好,多注意休息,剛剛講的事情別告訴任何人,按照我說的去和你們同學(xué)說一遍,然后就回來休息行了,明白了沒有?” 月陽此時說話的口氣溫柔的讓洛冰有些適應(yīng)不了,月陽自己也覺著自己對這個有點古典美的女孩有些過份了。 洛冰聽完他的話之后,激動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了營房。 高教授在一旁輕笑著說“洛冰這丫不錯,雖然笨點,可是做事認(rèn)真!” 月陽不悅的瞅了他一眼“讓你干的活干完了沒有!” 高教授自知理虧的轉(zhuǎn)過頭去打電話,自己心里邊雖然不情愿,可是又毫無辦法,如果不聽月陽的,弄不好自己下輩子就要在大獄里邊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