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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確定慕容麟有沒有看清他的正面,在他不確定之前,一切還是謹慎小心為上。 雖然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但是這么一來,慕容麟必然馬上察覺那日潛入地道中的人一定是他。不過他現(xiàn)在還不想走,一來是對慕容麟的秘密有了好奇之心,二來自然是那位三公子了。 傅驚鴻一路回到客房,路上遇到幾個行色匆匆的下人。 不過那幾個下人也只是行色匆匆而已,臉色倒沒有什么急切緊張之色,看來慕容麟還沒講昨日有人闖入之事公布下去當然,也許慕容麟根本不能說出口,他這么一說,必然涉及到那個地道之密。 傅驚鴻松了松,更是放慢了腳步。 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之時,一推開門便看到坐在中央的溫如玉。 傅驚鴻一時之間愣了愣。 溫如玉白如骨瓷般的手指緊緊握住手中的茶杯,此時他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溫兄,你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 傅驚鴻愣了半晌之后反應(yīng)過來,笑著道,反手帶上了門。 你去了哪里。 溫如玉似乎低著頭看著手里那只杯子,并不抬頭。 我剛剛?cè)ズ蠡▓@逛了一下,嗯,花開得不錯。 傅驚鴻笑了笑,走向溫如玉,伸手也拿起了一只杯子,另外一只手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 那么溫兄呢昨日溫香軟玉在懷,想必今日,回味無窮吧 溫如玉終于抬起頭,傅驚鴻愣了愣。 溫如玉一雙黑眸微微泛紅,鬢角發(fā)絲凌亂,頗為憔悴,竟似一夜未睡。 傅驚鴻一時啞然。 昨晚,你去了哪里。 溫如玉只是低低的重復(fù)了這一句話,然后定定的看著傅驚鴻。 那一雙如墨般的眸,直直的看著傅驚鴻。 昨晚,傅驚鴻頓了頓,然后道,昨日我順著一道huáng色人影,去到了那個湖心亭,然后發(fā)現(xiàn) 他慢慢說了下去,將昨日發(fā)生過的事qíng一一說了出來,當然,他隱去了慕容商的存在。 溫如玉聽得傅驚鴻說完,并不言語,修長的手指撫弄著杯壁。 看來,那慕容麟似乎并不是那么正道嘛。傅驚鴻挑著眉笑了笑,心里覺得十分諷刺。 他不是沒有聽過外頭那些所謂正派人士對于斷袖谷的評頭論足。 那些正派人士當中,自然是奉以慕容家為首的江湖四大世家為正道,但是如今這么看來,那慕容麟既然在私下偷偷練那些向來為正派人士所不齒的魔教武功! 傅驚鴻曾經(jīng)聽聞,魔教魔 功雖然為正派人士所不屑,但是也為他們所忌憚。 魔教中人不少,但也不會比武林中那些自稱正道的人多,然而,魔教雖多為那些正道壓制,但是卻從來不曾被正道完完全全傷到根本,一來是因為魔教總壇不為外人所知,二來魔教中人總是神出鬼沒,這最重要的一條,便是因為魔教魔功高深莫測之故。 魔教魔功心法不為人所知,據(jù)說那些魔教中人即便是經(jīng)脈受損亦或者本身根骨一般,只要練了那心法便能在習(xí)武之時突飛猛進,往往比普通高手練了十幾二十年還要更快突破。 而魔教各種魔功更是高深莫測,威力極其驚人,既有極其yīn險的吸收別人為自己所用的吸星大法,還有各種yīn狠毒辣的招式這些魔功為正道之士不屑,卻也讓他們深深忌憚。 然而那慕容麟,慕容家之主,卻在練魔教當中的魔功! 傅驚鴻抿著嘴笑了笑,抬頭看溫如玉,卻見溫如玉眼底并無什么波瀾,似乎并不為此時所動。 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莫非早已預(yù)知此事了? 溫如玉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他緩緩道:慕容前輩也許只是一時失足 傅驚鴻當下笑出了聲,他道:我看那石室,至少已有十幾個年頭了,那書架上除了擺秘籍的地方都落滿了灰,這豈是一時? 溫如玉皺了皺眉。 慕容麟近日都在閉關(guān)練武,似乎是想在武林盟會上一鳴驚人?不過他早已成名二十多年了,為何要等到現(xiàn)在?他為什么又要練魔功?他本身的內(nèi)力武功本已是不弱,即便不練魔功這江湖中他也沒有幾個對手。傅驚鴻說著搖了搖頭,十分想不明白。 溫如玉皺著眉沉默。 不過這慕容府里倒是處處透著詭異,那慕容麟自然不消說,慕容意像個木頭一樣倒是看不出什么來,那個神龍見頭不見尾的慕容珥也沒什么不過,慕容思,我卻覺得有點奇怪。當然,最詭異的還是那慕容商,不過傅驚鴻早已隱去了他曾經(jīng)見過慕容商這段,此時他當然不能說出來引起溫如玉的懷疑。 前日我便已經(jīng)從窗里看到湖心亭有一抹huáng色身影,昨日又看到了而且還順著那huáng色身影找到了密道,說實話,我覺得那huáng色身影似乎是故意要將我引去那個地方的,她的速度十分快,但是又不至于將我完全甩開,似乎有心將我引去那個密道,但是又不想讓我看清她的長相說著說著,傅驚鴻忽然皺了皺眉,但若是她不想讓我知道她是誰,又為何要穿huáng色衣服?這慕容府里只有她一個人穿huáng色衣服啊lt;他,不語,過了半晌,他才又道:昨晚,你去了哪里。 傅驚鴻眉頭跳了跳,溫如玉怎么又提起這個話題來了 正苦惱間,溫如玉卻直直的盯著他的脖勁處,聲音微微有些低啞的道:你身上的痕跡是誰留下來的? 傅驚鴻一愣,低下頭一看,卻看到他微敞的衣襟里露出了一片肌膚,那之上赫然暈染著幾個顏色曖昧的紅點,分外醒目。 第20章 傅驚鴻低頭看著自己胸口上的痕跡,愣了愣。 是誰的?溫如玉嗓音微啞。 傅驚鴻心里苦笑,還來不及去說些什么去掩飾,卻被一根手指撫上了胸口。 那只手骨骼分明白若骨瓷,一只手指正微曲著撫著傅驚鴻胸口上的紅痕。 溫如玉低著頭,看不清表qíng。 他只是輕輕的碰觸著那些痕跡,若有所思。 若是說蚊蟲叮咬的,看來溫如玉大概也不信吧。 傅驚鴻暗自思忖著,卻被胸口一痛驚到了。 溫如玉伸出兩指改摸為掐,力道之大令傅驚鴻胸口麻了麻。 傅驚鴻伸手yù拂開溫如玉的手,卻反被溫如玉另一只手握住了。 溫如玉抬頭看著他,表qíng晦暗不明。 傅驚鴻被溫如玉這一看,忽然覺得有些心虛,卻不知道為什么要心虛。 在斷袖谷之中,陽陽jiāo合男男云水之歡在正常不過,不過是順從人天生的yù望罷了。 斷袖谷里雙修之人不多,但是也不會少,雖然傅驚鴻之前從未與人雙修過,但是卻深知此道。斷袖谷中雙修的對象并不總會是同一個人,畢竟雙修之術(shù)自然是對方越qiáng越好,而與魔教不同的是魔教中的采補之術(shù)多是令對方受損自己得益的,斷袖谷奉行的雙修之術(shù)卻是對彼此雙方有益的,頗有些類似于傅驚鴻之前得到的jú功盡碎之法,不過較之jú功盡碎卻稍遜一籌,當然,這些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傅驚鴻因為前世愛小師弟極深,對于那些總是換雙修對象之人倒也不能說是不屑,但是心里卻總有些不贊同,在他看來若是一生能得一人便是大幸了,但是如今的傅驚鴻吃了上輩子的虧,再也不想將一顆真心完全付諸于那一個人。 他不想再去愛小師弟,同樣的,他也不想再去愛其他什么人。 對于二師弟,他起初是有些怨恨的,若不是二師弟,他又怎么會被小師弟推下重生崖?但是重活一世,他自然又想明白了許多東西。小師弟不愛他便不是不愛,即使沒有二師弟出現(xiàn),他也不會愛上他,即使不是二師弟,小師弟也可能因為別的什么人將他推下重生崖。 后來因為發(fā)生了那種事,他對于二師弟是有些愧疚的。 而對于小師弟,他前世死的那一瞬間他是恨的。他恨他愛小師弟極深,卻被小師弟推下重生崖,他恨他一世真心付之流水,他恨他愛了一輩子的小師弟卻從未愛過他。重生之后他努力壓抑著心里復(fù)雜的愛恨,對于小師弟處之漠然。前世他在小師弟身上栽了跟頭,今生他絕對不能再犯同一個錯誤,他發(fā)誓今生再也不會愛上小師弟。 他一直因為自己能很灑脫,能逍遙一世再也不愛上什么人,為之付出真心。 然而此刻看著溫如玉一雙黑眸之時,他卻忽然 有種莫名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