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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最強炮灰在線閱讀 - 第11頁

第11頁

    女孩內(nèi)八字是軟萌,男人內(nèi)八字是什么?

    他只能想到倆字,娘pào。

    白澤心說怎么哪都有你?真是yīn魂不散。

    你倆整宿整宿的gān,第二天竟然有jīng神來學(xué)校上課,還能擠出時間去劇組拍戲,你果然很神,不愧是親媽養(yǎng)的,任何不合理的事qíng放在你身上都變得合理了。

    我知道你想報復(fù)我,我冷落了你讓你不適應(yīng),可我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從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別再跟我計較了,成嗎?

    其實他有的時候真不明白蘇壽到底哪來的那么深的恨意,他是qiángjian了他老娘還是殺了他全家?不就是上一世欺騙了他的感qíng嗎?人這一輩子誰沒幾次感qíng失敗的經(jīng)歷?誰沒遇到過渣男或是賤女?至于這么玻璃心嗎?

    更何況,撞死他的又不是白澤,明明是很愛他的鐘權(quán)。

    他應(yīng)該找鐘權(quán)算賬才合理,gān嘛非得找白澤?

    隊友見白澤盯著一個地方不動了,揶揄道:嘿!白澤,看妹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你還玩不玩了?

    白澤回了回神,哪兒啊,我是看妹子中混進了大姨媽,好奇多看兩眼。

    你大姨媽來看你了?

    不是我的,是一個朋友的大姨媽。

    白澤裝作沒看見蘇壽,接住隊友的傳球,帶球向球門沖去。

    場外的蘇壽看到這一幕心qíng十分不慡,最近他找各種理由約白澤出來逛街、吃飯,想找機會勾引他,可白澤都以打游戲太忙為由拒絕了他,跟本不給他算計對方的機會。

    中午他給白澤打電話問他有沒有空,白澤還是不肯出來,說他在打游戲?,F(xiàn)在卻自己跑出來踢足球?

    白澤近期的表現(xiàn)很奇怪,他記得大學(xué)時代他跟白澤關(guān)系很好,他無條件的對白澤好,粘著白澤,白澤從來不抗拒,理所當(dāng)然的享受著他的愛護和照顧。現(xiàn)在怎么感覺異常冷淡,總像在躲著他似的?

    這太不合理了。

    周圍男男女女歡呼叫好聲更惹得蘇壽郁悶不已,白澤什么時候會踢足球了?他明明很少做運動,尤其不喜歡戶外運動,說是會曬黑,運動太多,肌ròu太發(fā)達(dá)穿衣服也不好看。

    所以,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qíng況?

    蘇壽突然感覺自己越來越不了解白澤了,像是從來沒認(rèn)識過他一樣。

    蘇壽皺眉看著cao場上揮汗如雨的男生,想起他們運動完一身的臭汗的感覺就渾身難受,忍不住嘟囔道:這么骯臟野蠻的運動他們玩的還挺開心。

    旁邊的女同學(xué)聽到他的話吼道:你說什么呢?不愛看別看,滾一邊兒去。

    蘇壽橫眉冷對:你罵誰呢?

    罵你呢,怎么著?你敢當(dāng)著球迷的面侮rǔ足球,不是找罵是什么?

    蘇壽頓時面紅耳赤,咬緊嘴唇,死死的盯著對方,很想用最難聽最侮rǔ人的話回敬對方,但有些時候,就算腦子反應(yīng)再快,再聰明也無濟于事,就像此刻,那個女孩身邊突然冒出一個虎背熊腰的男生,惡狠狠的瞪著他,周圍的男男女女也都湊過來像要一口吃了他似的。

    這就是隋唐演義里形容李元霸那句話:一力降十會。

    蘇壽深知自己勢單力薄,不能跟他們硬碰硬,他冷冷的丟下一句:好男不跟女斗,我懶得跟你們計較。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雖然掛著主角光環(huán),但心底還是很怕被人圍毆的。

    好男?你是男人?我愣是沒看出來。女生嗤笑著看了看身邊的同伴,你們看出他是男人了嗎?

    他是男的?。课疫€是以為是小娘們呢。

    你什么眼神兒啊,還小娘們呢,我看他就是個不男不女的東西。

    哎,你們猜,他長沒長蛋?

    沒準(zhǔn)是雙xing人!

    哈哈哈哈。

    譏諷的話語一字不漏的傳到蘇壽耳朵里,蘇壽氣得渾身發(fā)抖,卻無可奈何。

    走過路過的同學(xué)聽到罵聲都對他投來審視和挑剔的目光,蘇壽再也承受不住這一切,láng狽的逃竄到教學(xué)樓的轉(zhuǎn)角處,將身體隱藏在yīn影中。

    他倚在冰涼的墻壁上,深呼吸,再呼吸。

    可不管他如何調(diào)整自己,都抑制不住胸中的憤怒,心臟像是隨時都能從胸腔爆出來。

    足球確實是骯臟野蠻的運動,他有說錯嗎?瞧瞧,那些球迷不也都沒什么素質(zhì),說話那么難聽,態(tài)度那么惡劣,要不是他剛才跑得快,沒準(zhǔn)他們真能上來揍他。

    蘇壽一邊狠狠的錘著墻壁,一邊咒罵:媽的!媽的!該死的畜生!竟然敢欺負(fù)我?看我不弄死你們!弄死你們!弄死你們!

    小壽!你怎么了?

    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呼喚,蘇壽抬起頭,看到鐘權(quán)正向自己跑來。蘇壽心里的委屈猛地爆發(fā)了出來,他虛弱的蹲坐在地上,抱著頭哭了起來。

    這可嚇壞了鐘權(quán),他狂奔過去,心疼的抱緊蘇壽,顫聲問:怎么了?我的寶貝兒,誰欺負(fù)你了?

    蘇壽什么也不說,只是依偎在鐘權(quán)懷里哭泣,他揪住鐘權(quán)胸前的t恤,陣陣抽嗒,像一只惹人疼愛的小奶狗。

    鐘權(quán)的心都要被蘇壽哭碎了,他深吸一口氣,越發(fā)的抱緊蘇壽,疼惜的親了親對方的腦頂,到底怎么了?告訴我,嗯?

    他們欺負(fù)我

    誰?

    好多人。

    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大概知道。

    好,你先跟我回家,一一告訴我,我想辦法幫你收拾他們。

    蘇壽頓時止住哭聲,抬頭看著鐘權(quán),一抽一抽的問:真的?

    鐘權(quán)親吻著蘇壽臉上的淚痕,溫柔的笑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嗯!蘇壽點點頭,又鉆進鐘權(quán)懷里,汲取溫暖。他的眼淚不是真的,但他的憤怒是真實的。他知道鐘權(quán)愛他,看不得他受到一丁點委屈。

    他上輩子就是因為太堅qiáng,不管有什么苦,什么痛都往肚子里咽,才讓白澤不懂得憐惜他,現(xiàn)在想想真是蠢吶,他如果能像現(xiàn)在一樣撒嬌示弱扮可憐,怎么會落得那樣悲慘的境地?

    他露出一絲冷笑,以后不會了,他已經(jīng)重生了,絕不會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轍了。

    鐘權(quán)將柔弱的蘇壽攔腰抱起,向他的跑車走去,足球場傳來陣陣吶喊,他回頭看了看。

    白澤正在cao場上狂奔,慶祝剛剛踢進的一球,鐘權(quán)雙眼冰冷如霜,死死的盯著對方。

    他來接蘇壽出去吃午飯,蘇壽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去寢室和教學(xué)樓找他也不見人。他就開車在學(xué)校里轉(zhuǎn)了一圈,卻在足球場外見到了那個他魂牽夢縈的人兒。

    他心中一喜,拉下車窗,剛想叫他,就看到了cao場上踢球的白澤。

    他頓時妒火中燒,恨不得沖進cao場把白澤狠狠揍一頓。但他忍下來了。他知道讓蘇壽這么快放下過去的qíng感沒那么容易,需要一些時間,更何況,就算真的要搞白澤,也要背著蘇壽。

    他不想讓單純?nèi)缣焓拱愕奶K壽知道他其實并不溫柔,也不善良,而是一個嫉妒心很qiáng,xing格bào躁,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男人。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qíng緒,嚇跑蘇壽。

    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他其實全部看在眼里,這幫傻bī真是不知死活,敢欺負(fù)他鐘權(quán)的老婆,行啊,夠有種,醫(yī)學(xué)院的畢業(yè)證這么值錢你們都不想要了是嗎?將來也不想在醫(yī)療界混了是嗎?

    他要讓白澤連同這些雜碎一起,無法畢業(yè),找不到工作,然后變成終身殘疾,連生存下去都成為奢侈!

    所以,白澤,你盡可能的享受這個愉快的下午吧,因為以后你再也沒好日子過了。

    鐘權(quán)收回冰冷的目光,柔qíng似水的看向懷里的蘇壽。前后反差,判若兩人。

    兩人上車后,鐘權(quán)把蘇壽拉到懷里,霸道的吻住他,大手不安分的在蘇壽身上來回?fù)崦?。他急切的扯開蘇壽的t恤,拽下蘇壽的短褲,任蘇壽如何推據(jù)掙扎,他都不顧一切的貫穿了對方的身體。

    此刻,他必須這樣做,他必須要完全占有對方,讓蘇壽腦子里再也容不下別人,只記得他是如何猛烈的caogān他,如何將他送上云霄的。他要讓蘇壽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看著他為自己迷失癡狂,他才有活著的感覺,才有真正擁有他的實感,才不至于被bī的發(fā)瘋。瘋到要想毀掉這世界,以換來蘇壽對他全心全意的愛。

    鐘權(quán)猛烈沖擊蘇壽的身體,發(fā)出困shòu般的咆哮:說你愛我!只愛我一個!

    蘇壽已經(jīng)被撞擊得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句,愛這個字對他來說太過沉重,他曾經(jīng)奮不顧身,拋棄一切,全身心的愛著一個人,最終卻換來了愛人的背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再像以前一樣勇敢去愛。

    但他可以肯定,他是喜歡鐘權(quán)的,非常喜歡。這種喜歡在不遠(yuǎn)的將來一定能升華成熾熱的愛qíng,不辜負(fù)鐘權(quán)的付出和癡qíng。

    一定的!

    蘇壽睜開迷離的雙眼,望著鐘權(quán),溫柔一笑,我愛你,小白。

    鐘權(quán)猛地停下了動作。

    蘇壽也差點咬到舌頭。

    靠!靠!靠!

    我明明想說我愛你小權(quán)的,怎么變成我愛你小白了?

    什么qíng況???

    中國的老祖宗最具智慧,常常勸誡人們:禍從口出。

    鐘權(quán)和蘇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白澤不知道,但他自己確實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表白雷得發(fā)焦。

    他把球帶到門前,對方球員都沒跟上,只剩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臉窩囊的守門員,只要照常發(fā)揮,這腳球必進無疑。

    誰知他剛抬起腳,正準(zhǔn)備she門,蘇壽的一句話,直接導(dǎo)致他踢歪了球,順便把腳脖子崴了。

    白澤跪在地上,疼得滿臉淌汗。

    媽的!蘇壽是故意的吧?鐘權(quán)聽到蘇壽這么說能饒得了他嗎?

    為什么一定要搞我?就不能讓我過幾天消停日子?!

    ☆、第12章

    同學(xué)們見白澤摔倒全都圍了上來,關(guān)切的詢問他的傷勢。

    白澤在同學(xué)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試著在地上踩了踩,感覺好像沒那么疼,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差點摔倒。

    這時有人跑過來及時扶住他,焦急的問道:怎么突然摔倒了?要不要緊?

    聲音的主人比他親爹都緊張,也比在場的任何人聲音都好聽。

    白澤側(cè)頭看了看那個一如既往白得像鬼一樣的男人,奇怪的問:楚教授?您怎么在這兒?

    我路過這里,剛巧看到你摔倒了。

    白澤狐疑的看著楚劣塵手里的塑料袋,特么騙誰呢?你又買水又買毛巾的,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別以為我沒看見!

    這貨準(zhǔn)是看上哪個女同學(xué)了,不然gān嘛撒謊?

    換了別人白澤肯定注意不到,但頭頂自帶yīn影的楚劣塵渾身散發(fā)著nongnong的不詳之氣,存在感太qiáng,有好幾次因為對方的視線太過yīn森,直接導(dǎo)致他肌ròu抽筋,帶球跑偏。

    蘇壽跟著瞎摻和還不夠,你也跟著湊熱鬧,嫌我不夠倒霉是嗎?

    能走嗎?我扶你去醫(yī)務(wù)室。楚劣塵輕輕撐著白澤的手臂,就像在捧著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

    白澤看了看周圍同學(xué)臉上jīng彩紛呈的表qíng,婉拒道:不麻煩您了,他們能送我去。

    楚劣塵轉(zhuǎn)頭跟其他同學(xué)說:散了散了,你們繼續(xù)玩,我送他去就行了。

    法醫(yī)雖然在醫(yī)學(xué)院是冷門科系,但楚劣塵可是威名遠(yuǎn)揚,他們活的不自在了才會想跟他打jiāo道呢。同學(xué)們不敢說什么,作鳥shòu散。

    楚劣塵望著白澤,現(xiàn)在只有我能送你了。

    白澤耷拉著眼皮盯著楚劣塵,不知道他這是鬧的哪出。

    送一個崴腳的學(xué)生去醫(yī)務(wù)室是什么榮幸的事嗎?至于這么上趕著?

    白澤最討厭別人qiáng迫自己,哪怕有一丁點這方面的傾向都讓他心理不適,可能是楚劣塵感受到了他的不悅,他突然蹲了下來,道:上來吧,我背你去。

    白澤立即懵住了,這,不用了,我走著去就行了。

    你腳腫成這樣怎么走?上來吧,別客氣。

    白澤看著那穿著白大褂的寬闊肩膀,心底浮出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就好像他只要上去就再也下不來了似的。

    他本能的抗拒這種感覺,也有點抗拒楚劣塵。可人家既是師長又是長輩,還屈尊蹲下讓他上,當(dāng)著一群學(xué)生拒絕對方有點太不給面子。

    想到之前楚劣塵還幫過他,他就更做不出決絕的事來。

    那就麻煩您了。白澤最終趴到了楚劣塵身上。

    楚劣塵站起身,笑著道:怎么?你是怕我背不動你?

    那倒不是,咱們只見過一次面,上次您幫了我那么大忙我還沒好好謝您呢,這次又讓您背我,我心里有點過意不去。白澤的手不可避免的觸碰到楚劣塵的身體,令他沒想到的是,楚劣塵看著很瘦,實際卻很結(jié)實。背著他這么重的男人走路一點也不虛,很快就走到cao場外圍。

    楚劣塵雖然長得有一點yīn沉,但xing格和體格并不,是正常男人該有的樣子。

    不像蘇壽

    上次是我自愿幫你的,也沒想讓你謝我,你不必放在心上。

    楚劣塵聲音低沉,白澤不管聽幾次都無法把他和大家口中那個嚴(yán)厲的,不可理喻的教授聯(lián)系起來。

    bl小說里最不缺的就是gay,楚劣塵對他這么殷勤,又總用熱qíng似火的眼神看著她,白澤不可能不多想??伤峙略┩骱萌?,所以打算試探試探對方。如果他真是gay,那就趕緊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如果不是,有個這么溫和善良又有背景的朋友也不錯。

    白澤拍了拍楚劣塵的肩膀,楚教授,我不想去醫(yī)務(wù)室,您能送我去醫(y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