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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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剛要唱,劉子光又說:“就你倆太少了,再喊幾個過來,這種男人的歌,就得合唱才有味?!?/br> 說著,刷的拔出一張百元大鈔塞過去,小伙子兩眼放光,奔出去叫了三個同行進(jìn)來,五位流浪歌手站成一排,撥動吉他開始演唱: 讓我將你心兒摘下 試著將它慢慢溶化 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無瑕 …… 流浪歌手沙啞而飽經(jīng)滄桑的嗓音演繹著這首挪威的森林,別有一番感覺,小伙子們聽的搖頭晃腦,不知不覺跟著哼了起來,忽然劉子光想起一個人來,問保安同事道:“你知道王志軍在干什么嗎?怎么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br> “劉哥,好像志軍家里出了點事,挺麻煩的?!蓖麓鸬?。 ……………… 隨便說一句,喊五個流浪歌手在燒烤攤子唱挪威森林這個事,兄弟是干過的,確實很拉風(fēng),很酷,有條件的可以模仿 145 聽說志軍出事了 雖然和王志軍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劉子光很清楚這兄弟絕對是值得一交的好哥們,他家里有事,作為兄弟就要伸出援手才是。 拿出手機(jī)撥了王志軍的號碼,和以前幾次一樣,依然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的回音。 劉子光掛了電話,臉上有些擔(dān)憂,問那同事:“你不是志軍的同鄉(xiāng)么,知道他家里的電話么?” 同事?lián)u搖頭:“他家一直沒裝電話?!?/br> “那你認(rèn)識他家的地址么?” “雖然我們是一個縣的,不過距離挺遠(yuǎn),志軍所在的那個鄉(xiāng)挺偏僻的,我沒去過?!?/br> “這樣一說,更得去看看了,我好像記得公司檔案里有大家的身份證復(fù)印件,我回去找找,明天開車下鄉(xiāng),去志軍家里看看出了什么事。” 隨即又問馬超:“明天跟我跑趟長途,去南泰縣,你看開哪輛車好?!?/br> 馬超說:“南泰縣整天修路,挖的亂七八糟,還是開捷達(dá)吧,皮實,能走爛路?!?/br> “那好,明天一早你開車到醫(yī)院去接我?!?/br> …… 電視臺,新聞部辦公室,江雪晴氣鼓鼓的坐在沙發(fā)上,禿頂?shù)闹魅巫谵k公桌后面笑瞇瞇的望著她:“小江,還沒想通么?” “想不通,做的那么好的節(jié)目,怎么就斃了呢,到底哪點不好?”江雪晴搖著頭,撅著嘴,生氣的樣子很讓禿頂主任心疼。 “小江,這是臺里領(lǐng)導(dǎo)的意思,你要理解嘛,咱們作為新聞工作者,要弘揚(yáng)主旋律嘛。”禿頂主任端著咖啡杯,微笑著走過來,坐到了長沙發(fā)上,扶了扶眼鏡,關(guān)切的望著自己的下屬,江雪晴托著腮幫子身子前傾坐著,穿著低腰褲的后腰上露出一大片雪白,觸目驚心,主任的目光不由之主的被吸引過去,一顆早已失去激情的心臟也開始怦怦亂跳,如同裝了只小鹿一般。 “民間英雄難道就不值得弘揚(yáng)了么?我看臺領(lǐng)導(dǎo)是吃錯藥了。”江雪晴這小丫頭就這樣,脾氣上來,親娘老子都不認(rèn)。 “唉,當(dāng)然值得弘揚(yáng)了,不過凡事總要分主次嘛,現(xiàn)在的主基調(diào)是宣傳公安英模,其他的可以暫時先放一下的,這樣吧,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待會我請你吃夜宵,咱們好好探討一下這個問題。”禿頂主任很關(guān)切的說,屁股又往江雪晴那邊挪了幾個厘米。 “沒胃口,不想吃,我先走了?!苯┣绾龅卣酒?,扭頭就走,低腰牛仔褲包裹著的小屁股左右搖擺著,透著一股青春氣息,讓老主任一陣心旌蕩漾。 這小丫頭,就是一朵帶著刺和露珠的鮮嫩玫瑰花,禿頂主任在心里贊嘆道,同時也在考慮,是不是回頭去金碧輝煌一趟,把心里這股邪火滅一下。 …… 第二天一早。馬超開著白色捷達(dá)來到醫(yī)院,劉子光昨晚已經(jīng)回辦公室拿了王志軍的身份證復(fù)印件,再加上王志軍的老鄉(xiāng)同事**,三個人一同驅(qū)車前往南泰縣。 出醫(yī)院大門的時候,劉子光藏在后座下不敢抬頭,因為急診室就在大門附近,萬一被方霏看見他偷跑出去就糟了。 “劉哥,你躲誰呢?”**一臉的納悶。 “沒啥,我躺下歇歇?!眲⒆庸夂茏匀坏拇蛄藗€馬虎眼。 捷達(dá)加足了汽油向南方駛?cè)ィ隽耸袇^(qū)又開了四十公里,寬闊的柏油馬路終于到了盡頭,換成了破爛不堪的水泥路,由于道路忽然變得狹窄,車流在這里遇到了瓶頸,幾輛大卡車在路口一堵,后面一長串的私家車小貨車,拼死的按喇叭。 這時候就顯示出馬超過人車技的優(yōu)越性了,方向盤一打,捷達(dá)直接沖上路邊的田地,沿著田埂往前開了幾十米,瞅準(zhǔn)一個空當(dāng)又回到路上,然后再左沖右突,不到五分鐘便鉆出這片車陣。 還沒來得及長出一口氣,前面又堵了,水泥路年久失修,大片龜裂坍塌,現(xiàn)在正封閉一半進(jìn)行維修,大堆的車輛堵在前面,半天也挪不動一步,還是多虧了馬超,一打方向盤直接上了正在維修的車道,靈巧的躲避著各種障礙物,開到前面一看,原來堵路的原因不光是因為維修,前面交警設(shè)了個卡點,專門堵截大卡車,這年頭公路汽運(yùn)哪有不超載的,所以一逮一個準(zhǔn)。 一個正在開罰單的交警一抬頭,正好看在從封閉區(qū)域開出的捷達(dá),立刻伸手指著馬超喊道:“捷達(dá),停下!” 馬超一踩油門,捷達(dá)發(fā)出一陣轟鳴溜之大吉,交警的長安面包被大卡車堵在里面開不出來,只好看著捷達(dá)溜掉,氣的暴跳如雷卻又無能為力。 捷達(dá)車?yán)镆魂嚤Γ瑒⒆庸馀闹R超的腦袋說:“你小子可以啊,有機(jī)會幫你報個名,參加個達(dá)喀爾拉力賽啥的,準(zhǔn)行?!?/br> 馬超傻笑兩聲:“我純粹瞎玩。” 沿著破破爛爛的水泥路繼續(xù)往前開,現(xiàn)在倒是不堵了,不過路面差的不像話,連馬超這樣的高手都不得不放慢車速,規(guī)避著一個又一個的大坑,雖然只有一百公里的路程,依然用了兩個小時才到達(dá)南泰縣城。 和破爛馬路截然相反的是,南泰縣城倒是整齊劃一,高樓林立,雙向六車道的柏油路旁,種著高大的椰子樹,這讓劉子光有些驚愕,江北市屬于溫帶地區(qū),怎么能長出這么高大的熱帶樹木,仔細(xì)一看才明白,這椰子樹原來是水泥樹干,塑料樹葉的。 “這是咱縣的新城,怎么樣,漂亮吧,這是縣法院,這是縣公安局,這是縣檢察院?!蓖械?*驕傲的指著遠(yuǎn)處一棟棟高大雄偉的建筑物,向劉子光介紹道。 “媽呀,那不是美國白宮么?”馬超指著路旁一座龐大的白色歐式建筑物驚嘆道。 “嘿嘿,那是縣委大樓,壯觀吧?!?*說。 “嗯,壯觀,牛逼。”劉子光和馬超異口同聲說道。 捷達(dá)車穿城而過,繼續(xù)往南走,王志軍的身份證地址是南泰縣大河鄉(xiāng)朱王莊二隊七號,這大河鄉(xiāng)位于南泰縣最偏僻的角落,經(jīng)濟(jì)相當(dāng)落后,道路更是年久失修,加上前兩天下了點小雨,這路便泥濘不堪起來,多虧開的是捷達(dá),如果是底盤偏低的本田雅閣,怕是要趴窩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左右,滿身泥巴的捷達(dá)車抵達(dá)了大河鄉(xiāng),今天是趕集的日子,鎮(zhèn)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劉子光等人沒有心情逛街,找路邊拉客的三輪摩托車問了朱王莊的路線,便驅(qū)車而去。 朱王莊距離鎮(zhèn)子五里路,開車很快就到,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原鄉(xiāng)村,土墻外面刷著各種各樣的標(biāo)語: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種樹;吃水不忘挖井人,致富不忘共產(chǎn)黨;一人結(jié)扎,全家光榮;買家電,到鎮(zhèn)富榮商廈來。 還有那搖搖欲墜的泥胚房子,上面鋪著茅草,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人住,依然能看見外墻上隱約的陳年標(biāo)語:毛主席萬歲。 村里綠樹成蔭,茅草垛子邊,黃牛悠閑地吃著草,各種顏色的狗成群結(jié)隊的跑著,黑色的大肥豬悠閑地逛游著,背著小孩的農(nóng)婦坐在大門口,穿著洗的發(fā)白舊軍裝的老漢坐在太陽地里,都用好奇的眼神望著這輛風(fēng)塵仆仆的白色捷達(dá)轎車。 劉子光下車,很熱情的叫住一個路過的拾糞老頭,遞過去一支煙問道:“大叔,請問王志軍家住在哪里?” 老頭把煙卷架在耳朵上,一指遠(yuǎn)處:“南頭,大槐樹底下那戶就是?!?/br> 劉子光道一聲謝,更要上車,路邊一個臟兮兮的小男孩跑過來自告奮勇道:“你們找王校長嗎,我?guī)銈內(nèi)??!?/br> 劉子光一聽正好,讓小孩上車,引導(dǎo)著馬超開向村子南頭,不多時,一顆茂盛的大槐樹映入眼簾,大樹的遮蔽下有兩個院子,一東一西,東面的是兩層的農(nóng)村土別墅,黃色琉璃瓦,水泥墻面,鋪著五顏六色的馬賽克,在它的旁邊,是一個土墻壘成的小院子,矮小的平房,狹窄的院子,相形見拙,如同蜷縮在彪形大漢身邊的乞丐。 小孩一指土墻院子說:“這是王校長家?!比缓蟠蜷_車門,跑去敲門:“王校長,你家來客了?!?/br> 院門打開,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戴著眼鏡,衣著樸素,看眉眼和王志軍有點相像,那小孩看見她便喊道:“王老師好?!?/br> 婦女扶了扶眼鏡,摸著小孩的腦袋,有些狐疑的望著捷達(dá)車,劉子光從車?yán)镢@出來說道:“大姐,我們是王志軍的同事,來看看他?!?/br> “哦,是二弟的同事啊,快進(jìn)來。”婦女趕緊招呼他們進(jìn)院子。 三個人下車進(jìn)了院子,才發(fā)現(xiàn)王志軍家有多窮,低矮的房子怕是有幾十年歷史了,一半是土塊一半是磚頭,院子里還有個小豬圈,不過里面沒有豬,只有幾只雞在刨食。 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聽見動靜從堂屋里走出來,身上穿的是洗得發(fā)白的中山裝,臉上帶著老花鏡,手里還拿著鋼筆,看起來就像是個農(nóng)村教書匠。 “爹,這是二孩的同事,從城里來的。”婦女介紹道。 “大叔你好,我們是志軍的同事,也是朋友,他受傷之后還沒看過他,這次特地過來探望一下,帶了點小東西,是個心意,大叔千萬別客氣。”劉子光說著,示意**和馬超將禮物放下,兩桶金龍魚調(diào)合油,一袋子水果,兩大盒維維豆奶粉。 “哎呀稀客啊,老婆子,快搬幾把椅子出來,你們也真是,來就來,還拿東西?!崩项^熱情的招呼著,請劉子光他們坐下。 王志軍的母親是個五十多歲的農(nóng)婦,搬著兩個凳子從屋里出來,看見有客人來,一臉的喜色,但細(xì)心的劉子光卻發(fā)現(xiàn),老人家的眼圈紅紅的,似乎剛哭過。 三人落座,王志軍的jiejie給他們倒了茶,這才開始說話。 “大叔,志軍人呢?”劉子光問道。 院子里一陣沉默。 “大兄弟,志軍他……被鄉(xiāng)派出所抓去了?!眏iejie低聲說道。 146 村霸 怪不得王志軍一直沒有消息,原來是被抓了,劉子光趕緊追問:“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大姐扭過頭看了一眼旁邊高大的紅磚院墻,低聲道:“還不是這堵墻給鬧的?!?/br> 劉子光這才注意到這堵墻,這是王家和隔壁共用的一堵墻,是新砌成的,上面還沒涂泥灰,高大平整,和王家的低矮黃泥墻不可同日而語,但正是由于這堵墻,王家原本長方形的院子變得更加狹窄。 劉子光有些明白了,他問道:“怎么你們兩家共用一堵墻,中間連個過道都不留?!?/br> 王大姐說:“本來兩家中間是有一條過道的,上個月隔壁老朱家蓋屋,硬是把墻砌到這邊,強(qiáng)占了俺家的宅基地,正好二弟受傷從城里回來,氣不過就和他們爭起來,結(jié)果動起手來打傷了人,這才被公安抓去。” 王志軍的母親補(bǔ)充道:“他兄弟,俺家二孩是冤枉的,隔壁老朱家兄弟四個,都是有名的二流子,四個人打俺家二孩一個,末了還倒打一耙,說俺家二孩故意傷人,經(jīng)官動府逮進(jìn)老監(jiān),到現(xiàn)在沒動靜,可憐俺的孩子啊,胳膊上的傷還沒好……” 說著就抬起袖子抹眼淚,王志軍的父親嚴(yán)肅地說:“老婆子,別瞎說,二孩確實動手打人了,政府絕對不會冤枉好人的,一定要相信組織?!?/br> 母親哭道:“誰不知道朱家老三和鄉(xiāng)派出所的人熟,整天一起喝酒耍錢,咱家二孩這回是出不來了,非得蹲老監(jiān)不可,可憐他還沒娶媳婦呢……” 老父親也煩躁起來,摘下老花眼鏡揉著鼻梁,發(fā)出沉重的一聲嘆息。 王大姐幽幽的說:“我和我們家那口子都是村上民辦小學(xué)的代課教師,不會打架罵人,俺爹娘也是老實巴交的農(nóng)村人,從來沒和鄉(xiāng)親們紅過臉的,姓朱的一家人欺男霸女,作惡一方,跋扈慣了的,要是平時俺也就忍了,偏巧這回二弟回家,正碰上他們在俺家鬧事,把俺爹都推倒了,二弟才忍不住動手的?!?/br> 劉子光說:“志軍的脾氣我知道,不是逼到絕路上他是不會動手的,這朱家也太欺負(fù)人了?!?/br> 馬超和**都不說話,拳頭暗暗捏緊,恨不得這就上門把隔壁姓朱的暴揍一頓,為志軍出氣。 院子里再度沉默起來,半晌,王志軍的母親抹一把眼淚站起來:“該吃晌午飯了,都別走,我殺雞給你們吃?!?/br> 劉子光他們趕緊站起來:“大娘,千萬別忙和,隨便對付一點就行。” 即便如此,王大娘還是殺了一只小公雞,炒了幾個雞蛋,還有地里現(xiàn)摘的青菜、辣椒、黃瓜,做了一桌子菜,王大姐回家把丈夫叫來陪客,順便拿了一瓶農(nóng)村人自家釀的苞谷燒酒招待客人。 按照農(nóng)村的規(guī)矩,婦女是不能上桌的,就王大爺翁婿兩人陪著劉子光他們?nèi)齻€吃喝,席間雙方推杯換盞,劉子光再度了解了王志軍的家庭情況。 王志軍的父親是鎮(zhèn)上完小的校長,女兒和女婿都是代課老師,兒子退伍回來,留在城里做保安,自家的二畝地,全靠王大娘一人耕作,一家人的年收入也不過幾千塊,日子過得很是清苦。 隔壁老朱家就不同了,兄弟四人都不是好東西,從小就是村里的二流子,打架斗毆偷雞摸狗是家常便飯,不過越是這種人越是吃得開,再加上朱王莊里,姓朱的是大戶,姓王的是小戶,朱家四兄弟在村里便是橫行無忌。 朱家蓋新房,把墻頭砌過來強(qiáng)占了王家的宅基地,爭搶宅基地,墳地這種事情在農(nóng)村很常見,誰家的男丁多,拳頭硬,誰就占便宜,農(nóng)村人不喜歡經(jīng)官動府,只愿意私了,一般的小事,能忍也就忍了。 王大爺是小學(xué)校長,也算知識分子了,打了幾次電話報案,可是鄉(xiāng)派出所根本不來人處理,相反卻把朱家兄弟惹來了,跑到老王家推推搡搡,罵罵咧咧,正巧遇到回家養(yǎng)傷的王志軍。 王志軍是當(dāng)個兵的血性漢子,咽不下這口氣,便和朱家兄弟打起來,他骨折的傷還沒好利索,硬是以一對四,把朱家四兄弟打得抱頭鼠竄,這回鄉(xiāng)派出所出警的速度卻是極其的迅速,一個小時后就來了輛警車,把王志軍拘走了。 志軍被捕以后,朱家兄弟耀武揚(yáng)威的回來,跑進(jìn)王家破口大罵,把兩只還未長成的小殼郎豬也給宰了,這才作罷。 “這場架到底是在朱家院子里,還是在咱家院子里?”劉子光忽然問道。 “是在咱家院子里,他們過來找事,把俺爹都打了?!苯惴虼鸬馈K莻€戴眼鏡的文弱書生,瘦的好像豆芽菜。 “朱家兄弟到底有什么受傷?傷的多重?”劉子光提出第二個問題。 “打架嘛,肯定要掛彩,不過肯定不算很重,他們四個都是自己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