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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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開發(fā)區(qū)最大的建筑物已經(jīng)遮掩不住蕭條的顏色,大理石鋪就的弧形停車場上,零零散散停著幾輛國內(nèi)牌照的轎車,穿著藍色制服的保安蹲在門口抽煙,白襯衣紅馬甲的女服務(wù)員進進出出,隱約能聽到賭場里的喧鬧聲。 賭場對面有幾家不起眼的當鋪,門口停著一些摘了牌照的汽車和摩托車,上面已經(jīng)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想必是賭客輸了錢抵押在這里的,卻又一直沒錢贖回。 邁達賭城并不是劉子光的目標,而只是一個坐標而已,楊家兄弟經(jīng)營的小賭廳還要再往前走,越過一條小路,萬達百家樂的招牌出現(xiàn)在面前,門庭冷落,破敗不堪,屋里昏黃的燈光下,四個赤膊的男人坐在一起喝著啤酒。 劉子光站在黑暗處,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是史戈旦提供的楊霸天的手機號,果然看到那四人中的一個拿起手機接了,大嗓門喊了一聲:“找誰?” 劉子光直接關(guān)了電話,小心翼翼的圍著這棟建筑物觀察了一圈,再次回到大街上,正看到那兩個克欽兵又走回來,他看看手表,記住了巡邏周期。 回到甘蔗林里,劉子光點點頭,李建國會意,一記手刀砍在史戈旦脖頸上,這一下夠他躺幾個小時的,兩人整理衣衫,向小鎮(zhèn)走去。 先來到一家五金店,買了四把刀,都是普通水果刀,尺寸并不夸張,但是鋼口很好,然后兩人一前一后走向萬達百家樂。 賭廳內(nèi),四個赤膊男人還在喝酒,桌子下面橫七豎八扔著十幾個啤酒瓶,看來他們在慶祝贖金到賬,當一個陌生客人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酒客們并不驚訝,只是嚷道:“今天不開業(yè),走吧?!?/br> “那位是楊霸天?”劉子光笑瞇瞇地問道。 當中一個身材不高的男子慢慢站了起來,霸天這個名字安在他身上真是諷刺至極,但是人不可貌相,看他凌厲的眼神和磨平的拳峰,就知道這位不是善茬。 “你找他干什么?”男子問道,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劉子光,其余三人也瞪著眼睛看他,但并未作出什么防御性的舉動,畢竟對方只有一個人,而且沒有武器。 “我有個朋友被你們扣了,我是來接人的?!眲⒆庸獾恼Z氣依然平和,但是對方的臉色卻變了,楊霸天伸手去抓桌上的酒瓶子,大概是想用這玩意給劉子光來個開瓢。 但劉子光的動作更快,手起刀落,將楊霸天的手掌釘在木頭桌面上,另一把刀也出手了,直取距離自己最近一人的咽喉,刀光過處,血花飛濺,那人丟下剛抽出來的長匕首,捂著自己的喉嚨,嘴里吐出幾個不清晰的字符,跌跌撞撞倒在了地上。 剩下兩人嚇壞了,慌忙向內(nèi)室沖去,門剛打開,迎接他們的就是一記鐵拳,當先一人鼻血長流,鼻梁骨都被砸進了面部,一聲不吭就癱在地上,剩下一人手足無措,不停舔著嘴唇,求道:“別殺我,別殺我?!?/br> 整個過程不過十秒鐘而已,楊霸天腦子里那點酒意全醒了,他倒是條硬漢子,伸手去拔釘住自己手掌的匕首,無奈刀子深深扎入桌子,用力搖晃之下也沒拔出來,此時李建國的那把刀已經(jīng)架到了他喉嚨上。 “就是他打的電話。”劉子光說,上前一腳把求饒之人踹翻在地,刀子頂著他的眼珠子問道:“我朋友關(guān)在哪里?”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楊霸天兄弟在邊境一帶混跡多年,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對方剛一出現(xiàn)就殺了兩個人,手段何其狠辣,在他們面前耍花腔是沒有意義的。 “在水牢里,我?guī)銈內(nèi)??!睏畎蕴煲а狼旋X的說道,一副我認栽的表情。 劉子光收了刀,在屋里搜索一番,在楊霸天的手包里找到一把美制m1911a1手槍,槍身上的烤藍都磨掉了,露出白森森的本色,看陳舊程度應(yīng)該是越南戰(zhàn)爭時期留下的老貨。 劉子光嫻熟的退出彈夾查看了一下,六發(fā)黃橙橙的點四五口徑子彈緊緊排列在彈夾里,他推彈上膛,拿過一件衣服蓋在手上,說:“走吧?!?/br> 兩具尸體拖到內(nèi)室里,打電話的那個劫匪也被李建國一拳打暈,兩個人一前一后夾著楊霸天向外走去。 楊霸天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默默地走著,忽然迎面走來兩個克欽兵,走在前面的李建國面帶笑容,神色輕松無比,劉子光臉上也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玄子還沒救出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這些當?shù)剀婇y武裝發(fā)生沖突不是明智的事情。 但是這兩個克欽兵卻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這三個人,前后兩個人是生面孔,中間那個人倒是個熟臉,開放水公司的老楊,不過老楊的面色好像有些不對勁,右手耷拉著,很不自然。 兩個士兵看了他們幾眼,終于還是沒說什么,慢慢的走了過去,李建國和劉子光也出了一口長氣。 兩伙人擦肩而過,各自走了十幾步遠,兩個克欽兵終于發(fā)現(xiàn)了情況,地上竟然滴滴拉拉有血跡出現(xiàn)。 “%¥……”一陣聽不懂的語言從背后傳來,隨即是拉動槍栓的聲音,劉子光一個旱地拔蔥,身體在空中旋轉(zhuǎn)過來,手中的槍也開火了,點四五口徑的手槍彈的停止作用不是蓋的,兩個克欽兵當即中彈倒地,但是在他們倒地的那一瞬間,自動步槍的子彈也出膛了,倒霉的楊霸天反應(yīng)速度遠不及劉子光和李建國,后背上頓時多了一串槍眼,血呼呼地噴了出來。 刺耳的槍聲打破了小街的平靜,四下里響起聽不懂的語言,李建國和劉子光快速交換了一下目光,沖上去將克欽兵的步槍撿了起來。 …… 今日單更,大家別等下一章了,特此通知。 另外鳴謝曾在緬甸境內(nèi)軍閥武裝任過職的王文君同學(xué)提供的相關(guān)資料。 519這他媽的才是真正的悍匪啊 兩個克欽兵都是胸口中彈,但只是喪失了戰(zhàn)斗力,并未當場死亡,劉子光從他們身上摘下自動步槍,把一支56式?jīng)_鋒槍拋給李建國,自己拿了一支m16,一邊摸索著士兵身上的彈藥裝具,一邊很真誠地說了聲抱歉。 巡邏的士兵身上并未攜帶多余的彈藥,劉子光一無所獲,回頭看看李建國,目光中含有探詢的意思,李建國斬釘截鐵的說:“不能撤,不然玄子死定!” 劉子光點點頭,兩人動作熟練地端著自動步槍往回奔,槍聲在扎邁央特區(qū)并不罕見,這種地方魚龍混雜,槍械、毒品、暴力充斥其間,各路梟雄匯聚于此,軍閥、黑幫、販毒分子層出不窮,偶爾火并見血屬于家常便飯。 但是這并不代表在扎邁央就可以無法無天,即便是最混亂的地區(qū)也有著黑暗的秩序,維持扎邁央秩序的就是扎邁央開發(fā)區(qū)駐軍,被當?shù)厝朔Q之為“山兵”的克欽民族軍第十六步兵營。 聽到槍聲,一隊巡邏兵迅速趕來,發(fā)現(xiàn)一名中國籍男子和兩名士兵中槍倒地,而且士兵的配槍不見了,他們立刻吹哨子報警,大批士兵從兵營里沖出來,到處搜捕罪犯。 此時劉子光和李建國已經(jīng)回到了萬達賭廳,踹開門進去之后,從角落水桶里舀了一盆水澆在被李建國打暈的那個人頭上,那人蠕動了兩下醒了過來,睜開眼就看到兩個兇神又回來了,而且手里還多了步槍。 “帶我們?nèi)ニ??!眲⒆庸庥檬謽岉斪∧侨说哪X門,言簡意賅的說道。 “我哥呢?”那人顫聲問道。 “他不愿意帶路,被打死了。”劉子光答道,言下之意很明白,你要是不愿意,也會被打死。 楊霸天的弟弟名叫楊二虎,和他哥哥有所不同,他雖然長得比較高大,但卻是個膽小鬼,今夜見了太多的血,他的膽子早就嚇破了,哪敢有半句不從,爬起來說道:“我去~~?!?/br> 李建國從地上撿了件上衣丟給他,讓楊二虎穿上再出門,三人走出賭廳,楊二虎指著不遠處的一棟房子說:“就在那兒?!?/br> 此時劉子光和李建國才知道,原來他們剛才被楊霸天給騙了,這小子當真是個人物,居然把他們往巡邏兵那里引,不過機關(guān)算盡太聰明,反誤了自己小命。 還是楊二虎老實,乖乖領(lǐng)著兩人來到一處平房前,門上掛著碩大的國產(chǎn)三環(huán)掛鎖,楊二虎囁嚅道:“我沒有鑰匙?!?/br> 話音剛落,李建國舉起56式?jīng)_鋒槍砸下去,直接用槍托把掛鎖砸掉,先把楊二虎推進去,然后兩把槍也一前一后掩護著進了屋。 屋里漆黑一片,不過兩人剛從外面進來,并沒有不適應(yīng)的感覺,借著外面照進來的光亮,可以看到內(nèi)室里似乎有個大池子。 楊二虎哆哆嗦嗦拉亮了電燈,室內(nèi)的情況一目了然,說是水牢,其實是用浴池改的,室內(nèi)還殘留著原來的裝潢,墻角擺著一張桌子,地上散亂扔著一些撲克牌,綠色繡金的窗簾已經(jīng)褪色了。 一個瓷磚砌成的長方形池子里,躺著兩個人,臉上都蒙著黑布,雙手綁在背后,劉子光一眼就認出其中一人是玄子。 聽到有人進來,池子里的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似乎很懼怕這些綁匪,李建國持槍警戒,劉子光上前一把扯掉玄子臉上蒙著的黑布,玄子的眼睛突然暴露在刺眼的白熾燈泡下,瞳孔急劇收縮,五官都緊皺起來,滿臉的懼色往后縮著身子。 “玄子,我!”劉子光拍拍玄子的面頰,聽到熟悉的聲音,玄子才瞇起眼睛看看面前的人,這一看不要緊,原本瞇起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圓,失聲喊道:“劉哥!” 劉子光來不及多說什么,拔出刀割斷了他身上的繩索,又將另一人手上的綁繩挑斷,那人忽然獲救,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話也說不出來。 見到人質(zhì)無恙,劉子光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同時楊二虎也趁著他們分神,悄悄往門外溜去,李建國一步趕上用槍托砸在他后腦勺上,楊二虎當場癱倒在地,被李建國拖到了浴池后面用一堆廢報紙蓋了起來。 此時外面?zhèn)鱽砻芗哪_步聲,扎邁央就這么大點地方,楊霸天的尸體被辨認出來,山兵們迅速撲到萬達賭廳,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兩具尸體,旋即朝四周呈放射狀進行搜索。 山兵們端著槍挨家挨戶的搜查,眼瞅著搜到這邊了,外邊道上遍布全副武裝的士兵,雖然這些地方武裝訓(xùn)練極差,武器老舊,但畢竟是久經(jīng)沙場的軍人,貿(mào)然沖出去的話,光憑兩支步槍很難殺出一條血路來。 李建國是特種部隊出身,特種部隊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總是盡量避免和敵人進行正面交鋒,完成任務(wù)全身而退才是重要的,殺傷多少敵軍并無實際意義。 他們占了一個優(yōu)勢,剛才打倒兩個山兵的時候并無目擊者,扎邁央又是個玉龍混雜的地方,出現(xiàn)幾張陌生面孔并不為奇,李建國當機立斷,對劉子光耳語了幾句,劉子光馬上同意,將兩支步槍藏到窗簾下面,把墻角的桌子拿過來擺在中央,擺上幾把椅子,再把地上散亂的紙牌胡亂攏到一起扔到桌子上。 “快坐下。”劉子光招呼道,玄子和另一個人質(zhì)趕緊坐在椅子上,惶恐不安的盯著劉子光,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剛坐下,門就被推開了,一個挎手槍的軍官帶著兩個士兵走了進來,劉子光不慌不忙洗著牌,抬頭熱情的招呼了一句:“大人?!?/br> 軍官傲慢的點點頭,目光在四人身上掃視著,李建國點頭哈腰的笑著,拿出煙盒來請他們抽,玄子和那個人質(zhì)故作鎮(zhèn)靜,目光盡量不去和軍官對視,雙手放在桌子下面,以免被他們看到顫抖的模樣。 軍官把李建國手里整盒煙都拿了過來,塞在自己軍裝口袋里,在桌子邊轉(zhuǎn)悠著,打量著,距離之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肩膀上刺繡的kla字樣和腰間的tt33手槍,兩個山兵端著ak47,保險已經(jīng)打開,手指搭在護圈上,黑洞洞的槍口游移著,撩撥著兩個剛逃出生天的人質(zhì)脆弱的神經(jīng)。 劉子光似乎在專心洗牌,但是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著軍官的動向,四個人的表現(xiàn)基本正常,沒有什么紕漏,他終于洗好了牌,放在桌子上說:“玄子,切牌。” 玄子伸出手,將這疊撲克牌分成兩摞,就在這一瞬間,劉子光發(fā)現(xiàn)軍官的瞳孔緊縮了一下,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了撲克牌有些不對勁,這副牌竟然不是同一種花色!背面的圖案不一樣! 扎邁央這種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賭具,四個大男人打牌,竟然湊不齊一副完整的紙牌,而且桌上沒有籌碼,這是極大地破綻。 不等軍官發(fā)動,劉子光就先下手為強了,猛然站起一掌劈下,正砍在軍官頸部大動脈上,另一邊李建國也發(fā)動了,一記肘擊放倒自己右側(cè)的士兵,同時飛起一腳踢在左邊士兵的胯下,疼的那名山兵手里的槍脫手而出,被李建國順手接過。 不巧的是,右邊那名士兵雖被擊倒,但并未昏死,躺在地上舉起了槍,玄子一聲驚呼,李建國眼疾手快,舉槍一個點射,三發(fā)子彈打得山兵腦漿迸裂。 槍聲就是警報,外面正在搜查的山兵們迅速聚攏過來,李建國閃身來到門口,舉起ak47朝著四下里沖過來的士兵一番掃射,山兵們當即匍匐在地,尋找掩護舉槍還擊。 劉子光從角落里取出另外兩支步槍,自己拿了m16,那兩支ak遞給玄子和另一個人質(zhì),隨口問了一句:“會用么?” 玄子以前在部隊當過汽車兵,使過八一杠,他嫻熟的拉了一下槍機點了點頭,另一個人質(zhì)接了槍緊張的說:“b41我會用?!?/br> 劉子光一怔,隨即意識到他話里的意思,趕緊又把槍拿回來調(diào)到單發(fā)位置,這種只在cs里玩過ak的菜鳥使用連發(fā)純粹是浪費子彈。 昏迷的軍官腰間掛著的tt33也被劉子光連同武裝帶一起摘了下來,兩個士兵子彈袋里裝著的彈匣和手榴彈也被他摘了下來,玄子低頭看去,眼睛一亮,從軍官脖子上拽下一塊晶瑩剔透的翡翠掛件來塞在口袋里,嘴里咕噥著:“這回賠大發(fā)了,得找回來點?!?/br> 忽聽李建國在門口大吼一聲:“換彈匣!”劉子光趕緊沖到門口掩護他裝填子彈,和李建國不同的是,劉子光打得都是單發(fā),m16抵在肩頭,隨著一聲聲槍響,5.56mm的黃銅子彈殼一枚枚跳出來,帶著弧線落到地上彈著,動作極其優(yōu)美流暢。 隨著m16的射擊,四周的ak槍聲明顯被壓制下去,劉子光槍法很準,專打山兵們的軍帽,一槍打飛一頂帽子,精確地槍法嚇得山兵們不敢露頭,一個軍官藏在大樹后面嘶聲喊叫著,遠處有幾個士兵掉頭跑了。 “大哥,不好了,他們?nèi)ツ没鸺擦?!”那個人質(zhì)顫抖的說。 “你懂他們的語言?”劉子光回頭問道。 “克欽人就是咱們國家的景頗族,我會說?!?/br>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鄭晨。” “好,建國哥,你帶玄子和鄭晨先走,我掩護你們?!眲⒆庸馀ゎ^回去,繼續(xù)用精確地槍法壓制山兵們,雖然只耗用了不到十顆子彈,但是山兵們卻再也不敢冒頭開槍了。 瞅著這個空當,李建國帶著兩人從后門破門而出,劉子光聽到李建國和外面山兵交火聲響起之后,才背起槍跟了過去。 外面漆黑一片,扎邁央雖然混亂,但是有膽子和山兵正面交鋒的好漢畢竟還是少數(shù),這一會交火起碼打了二三百發(fā)子彈,各個賭場風聲鶴唳,都關(guān)門歇業(yè)了,街上的霓虹燈也熄滅了,不過漆黑的環(huán)境正合適劉子光他們逃跑。 四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李建國端著槍在前面開路,劉子光殿后,玄子和鄭晨在中間,過來的時候李建國就記住了道路,此時正是往國境方向奔去。 忽然鄭晨氣喘吁吁的說道:“大哥,不能往那邊走了!” “咋回事?” “槍聲響的這么密,那邊邊防中隊肯定出動了,我經(jīng)常跑這條線,知道他們的路數(shù),國境一封鎖,咱們指定過不去,山兵們熟悉地形,在甘蔗林里咱們可斗不過他們?!编嵆考贝俚恼f道。 李建國沉吟一下,覺得鄭晨說的很有道理,他說:“那咱們就反著走,往西走!” 李建國并沒有去問劉子光的意見,因為這是軍事行動,所有的決斷都必須在一瞬間完成,內(nèi)部商量只會貽誤軍機,這次行動李建國才是指揮官。 劉子光毫無異義,一指前面說:“開車走!” 前面正是扎邁央最大的賭場,門口停著幾輛汽車,李建國立刻端著槍沖過去,玄子和鄭晨緊隨其后,劉子光返身一看,山兵們已經(jīng)追近了,他掏出一枚手榴彈拔掉銷子放在地上,轉(zhuǎn)身就跑,幾秒鐘后,山兵們正好追到劉子光剛才站立的地方,轟隆一聲巨響,四個士兵給炸飛,其余的人立刻蹲下不敢再追。 李建國來到賭場前,隨便找了一輛汽車,砸碎玻璃拉開門坐進去,一拳打破儀表臺,從里面扒出一叢電線來,找出兩根一打,馬達轉(zhuǎn)動起來,忽然賭場的門開了,幾個穿藍色制服的保安握著手槍走了出來,玄子和鄭晨立刻舉起ak47瞄準他們,保安們慌忙高舉雙手,慢慢的退了回去。 劉子光手里端著m16,肆無忌憚的在街道中央倒退著射擊,跳躍的彈殼,囂張無比的身影,還有山兵們的鬼哭狼嚎聲,都讓玄子和鄭晨瞪大了眼睛,也讓扎邁央的淘金客、冒險家們大開眼界,這他媽的才是真正的悍匪?。?/br> m16的30發(fā)子彈終于打光了,劉子光信手把槍一丟,山兵們大喜,立刻從掩蔽處跳出來,但劉子光立刻又從腰后抽出兩把手槍,一把m1911a1,一把tt33,兩支經(jīng)典手槍交替射擊。 山兵們大叫一聲不好,繼續(xù)把頭低低埋下,扎邁央地區(qū)比較落后,還在流行早期的香港電影,劉子光這副做派,讓淳樸的山兵們想起了上個星期團部宣傳隊放映的《英雄本色》來,眼前這個悍匪,基本上就差一件黑風衣和叼在嘴角的牙簽了。 …… 四千字 單更,今天太忙 520 狹路相逢.四號海洛因 劉子光手舉雙槍,左右開弓,乒乒乓乓連發(fā)十余槍,子彈打在墻壁上、石頭上,火星四濺,碎屑橫飛,很快m1911a1就打空了,套筒停在后方,點四五口徑的子彈無處補充,劉子光只好把槍拋掉,同時按下tt33的彈匣釋放鈕,另一只手從腰間拔出了備用彈匣,嘴里喊道:“裝彈!” 坐在駕駛席上的李建國左手舉起ak47,打著單發(fā),玄子和鄭晨也躲在汽車后面舉起了槍扣動了扳機,三支槍同時開火,山兵們更加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