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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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進來,哦不,我親自去迎接?!崩罴w眼睛一亮,立刻向外走去,劉子光微微一笑,也跟在后面,忽然手機響了,是醫(yī)院打來了,他趕忙停下接電話。 “小光,對門小趙搬家了,房子空出來要往外出租,問咱們租不租呢?”老媽的聲音透著興奮。 “那就租唄?!眲⒆庸獠患偎妓鞯恼f道。 “那我先答應下來,回頭你去辦手續(xù)交押金,就這樣吧。”老媽喜滋滋的掛了電話。 一行人來到前臺,卻看到不止一位訪客,大熱的天,這些人都穿著考究的西裝,居中一位保養(yǎng)極好的中年婦人,雍容華貴,氣度逼人,一看就知道絕非等閑人物。 “如果沒猜錯的話,您就是華夏礦業(yè)的董事局主席兼總裁薛女士吧?!眲⒆庸庹f。 婦人微笑著點點頭:“你們好,我是薛丹萍?!?/br> 李紈頓時驚呆了,華夏礦業(yè)的大名她是如雷貫耳,萬沒想到對方的董事長兼總裁會毫無預兆的駕臨至誠集團,再加上今天華夏礦業(yè)幫至誠護盤的事情,加在一起讓她產(chǎn)生許多聯(lián)想,心底也抑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薛總您好,我是至誠集團的李紈,久仰您的大名了,您的光臨讓我們感到非常榮幸,里面請?!闭f著李紈側(cè)身做了個有請的手勢,將眾人請進了公司,來到會客室分賓主坐下,開始互相介紹。 薛丹萍此次前來江北市,只帶了一個秘書,兩個助理,還有一個是江北礦務局方面陪同的工作人員,劉子光一眼就認出那人是自家的鄰居趙家勇,想到剛才老媽打的電話,他不禁暗暗點頭,看來薛總的工夫做的很足啊。 對方介紹完畢,李紈開始介紹自己這邊的人員,當介紹到劉子光的時候,薛丹萍露出很奇怪的表情來,主動向劉子光伸手道:“我的秘書為了找你,幾乎累斷了腿呢。” 劉子光笑道:“易秘書的毅力很令人敬佩?!?/br> 易永恒就在一邊笑著不說話,劉子光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看來自己這些天來做的努力還是很有效果的,再加上薛總最后的親自出場,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就算劉子光此前多么討厭自己,這回也彌補過來了。 李紈狐疑的看著薛丹萍,又看了看劉子光,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華夏礦業(yè)老總的突然造訪,絕對不是要和至誠談什么合作,而是來找劉子光談事。 至于礦務局派來陪同華夏礦業(yè)高管的趙家勇,更是驚得眼睛都直了,乖乖我的天,我家對門究竟住著何方神圣啊,連華夏礦業(yè)的老總都巴巴的滿世界找他。 1067 強強聯(lián)手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令人驚訝,薛丹萍提出要和至誠集團的常務董事劉子光先生進行單獨會晤,其他人不得在場。 放著老總不去談,卻要找下面的董事談,這不是扯談么,眾人面面相覷,但李紈卻沒有絲毫不滿的意思,甚至充當了助理的角色,親自安排了一間小會議室,讓薛丹萍和劉子光在里面談話,所有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端茶送水的任務也是交給華夏礦業(yè)的易永恒。 和聰明人交流就是簡單,整個會談過程不過二十分鐘,薛丹萍和劉子光就走出了會議室,薛丹萍當眾宣布,出資一千萬美元和至誠集團共同組建一家海外建筑公司,專門承擔華夏礦業(yè)在世界各地的基建工程。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差點讓李紈幸福的昏倒過去,這可是天大的利好消息啊,這個新聞發(fā)布之后,至誠的股票起碼能翻上五倍!哪里還要求人護盤啊,二級市場上的游資怕是要象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沖過來瘋搶了,而至誠集團的業(yè)績也將會再創(chuàng)新高,在這種好到讓人不敢相信的情況下,只有腦殼里進了水的人才會在股東大會上彈劾自己。 薛丹萍公務繁忙,談完這件事就要立刻返回首都,此時她的心情是極其舒暢的,甚至有一種浴火重生的感覺,至誠集團面臨的內(nèi)杠,華夏礦業(yè)也正在進行,董事局里一幫人反對自己,他們揪住唐克里里投資失敗的事情大做文章,要不是上面有人壓著,自己還真危險,就在今天上午,主管這一塊的副總理還約談了自己,督促華夏礦業(yè)盡快開展切實有效的海外鐵礦石來源,言下之意是如果辦不好就要換人了。 形勢迫在眉睫,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遠在西非那個動亂小國地底下蘊藏的三十億噸品位極高的富磁鐵礦,華夏礦業(yè)不缺錢,缺的是屬于自己的海外鐵礦,有了高品位、高儲量的鐵礦石,就能擺脫三大礦業(yè)巨頭的壟斷,就能節(jié)省天文數(shù)字的外匯,就能讓中國鋼鐵業(yè)界揚眉吐氣,由此帶來的功績簡直不可想象。 所以當易永恒提出動用大量資金為至誠集團護盤的時候,薛丹萍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應了,至于花費八十萬人民幣購買劉子光家對門的房子這種小事,簡直連提都不用提,易永恒用自己的黑鉆信用卡就直接辦妥了。 處在薛丹萍這種位置,考慮問題比一般人全面多了,掌握的信息也相當豐富,至誠集團剛上市不久,據(jù)說當初還鬧出一些緋聞來,集團老總是個年輕貌美的寡婦,而劉子光又是俠骨柔情的單身男子,要說他兩人之間是清白的,鬼才信。 薛總當即做出指示,除了動用本集團的自有資金對至誠的股票進行護盤之外,又籌措了天文數(shù)字的資金作為備用,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至誠封在漲停板上,要是出了閃失,證券部的一幫人就卷鋪蓋回家算了。 老總一句話,大家無不慎重對待,華夏礦業(yè)是巨型國企,和多家證券公司基金公司的關(guān)系都很良好,論起實力來,又豈是玄武集團這種民營企業(yè)能比擬的,一天下來,至誠股價巋然不動,易永恒那邊也報告說房子的事情辦妥了,劉子光的父母相當滿意,薛丹萍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帶著助理直飛江北,名義上是考察江北礦務局的幾個破產(chǎn)礦山,其實是來找劉子光商討大事。 會談相當成功,都是聰明人,客套吹捧什么的就都省了,薛丹萍直接提出要參股西薩達摩亞鐵礦,先期投入十億美元,可以不取得控股權(quán),但必須獲得優(yōu)惠進貨價,劉子光表示初步同意,反正總是要有人投資的,與其便宜外國人還不如交給國企來做,他們雖然人迂腐點,但資金實力雄厚,只要關(guān)系打通,辦起事來也算利索。 除了巨額投資之外,薛丹萍還提出一個讓劉子光無法拒絕的條件,那就是華夏礦業(yè)將參股至誠集團,共同組建一家工程公司來負責鐵礦及其周邊設施的建設任務,也就是說,至誠集團也將在這一塊蛋糕中分取相當可觀的份額。 至誠集團雖然已經(jīng)成功上市,但在業(yè)界只不過是小字輩水平,業(yè)務范圍只限江東省范圍內(nèi),和華夏礦業(yè)這種企業(yè)比起來,至誠集團就像是參天大樹旁的小樹苗一樣孱弱稚嫩。 選擇至誠作為合作伙伴除了向劉子光示好之外,還有實際意義上的用場,那就是通過合資公司這個合理合法的途徑,按照股利和薪酬的方式向劉子光支付回扣,當然等鐵礦運行起來之后劉子光肯定不會在意這點小錢,但在乎不在乎是一回事,給不給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次合作,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雙贏,雙方各取所需,都賺了個滿盆滿缽,薛丹萍將易永恒留下處理相關(guān)事宜,自己帶著助理先行趕回首都,那邊還有一攤子內(nèi)亂等著她平息呢。 李紈和薛總熱情握手告別,兩個執(zhí)掌公司大權(quán)的女老總心有靈犀,相視微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劉子光和李紈一起送薛總?cè)C場,車上薛丹萍對劉子光說:“說起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分,我兒子和您的鄰居溫雪是大學同學呢,而且他正在江北旅游,這次來得太急,我也沒時間去看兒子。” “呵呵,真是巧啊,看來我們的合作冥冥之中早有天意注定?!眲⒆庸庑Φ馈?/br> 李紈也跟著說:“看來您真是和江北有緣,以后薛總要經(jīng)常來做客啊。” 薛丹萍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張英俊的面孔來,心中一陣酸楚,嘴里卻笑道:“一定會的。” 到了機場,再次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xiàn)了,本來薛丹萍打算乘坐稍晚一些的民航回京,劉子光卻免費提供了自己的私人飛機,一架龐巴迪噴氣式公務機,來送薛總回去,薛丹萍暗暗驚訝,看來劉子光已經(jīng)從別的渠道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融資,自己要是再晚一步,怕是連鐵礦渣滓都搶不到了。 他們在停機坪上握手告別的時候,遠處候機樓落地長窗后面,一雙眼睛正望著劉子光和李紈。 “小霏,要登機了。”遠處一個中年婦人說道。 “來了。”方霏最后瞥了一眼劉子光,輕嘆一口氣,提起行李向登機口走去。 …… 回到公司,易永恒將一串鑰匙交給了劉子光說:“對門的房子幫您騰出來了,家具家電都是新買的,希望老人家住的滿意。” 劉子光接了鑰匙說:“易秘書費心了?!?/br> “哪里哪里,一點小忙,不足掛齒?!币子篮阙s緊客氣,他心里明白,按照劉子光的財力,別說買下對門的房子了,就是把整棟樓,整個小區(qū)買下來恐怕都不是難事,但能不能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易永恒動用公帑買下這套八十來平米的房子租給劉子光,不過是表達一種合作的誠意罷了,這一點不用明說,雙方都懂。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有劉子光的事兒了,李紈自會安排精兵強將和易永恒商討如何組建合資工程公司的事情,看看晚飯時間快到了,劉子光便驅(qū)車來到了醫(yī)院。 老爸的中風不很嚴重,現(xiàn)在患病半邊身子已經(jīng)可以動了,只有手指末端還麻木一些,但經(jīng)過各種治療,康復指日可待,來到病房的時候,卻沒看到方霏的人影,老媽見兒子來了,便拿過一個盒子說:“小方給你的?!?/br> 劉子光接過這個不大的盒子,掂一掂,沒有多少分量,包裝的倒是很嚴實,撕開外面的包裝紙,露出里面的東西,一副翡翠手鐲和一封信。 “方霏人呢?”劉子光來不及看信,趕忙問道。 “她沒告訴你?她家里有事,回省城了?!崩蠇屨f。 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劉子光來到走廊里,抽出了信紙,上面是方霏寫給自己的話。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和父母一起回省城去了,家里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你不用為我擔心,一切都會處理好的。 我們的婚禮,恐怕要拖延一段時間了,讓伯父伯母失望,真的很抱歉,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也許是我太敏感吧,從你的眼中我看出你有很多放不下的人,放不下的事,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別急著到省城來找我,我們都需要認真的思考一下,為自己負責,為別人負責。 永遠愛你的 方霏” “怎么回事?這不是我給小方的鐲子么?”不知道什么時候老媽已經(jīng)站在了身后,一把奪過那對翡翠鐲子質(zhì)問道。 “沒什么事,方霏家里有事回省城了?!眲⒆庸馔絼诘霓q解著,但這點伎倆哪里騙的過老人家,老媽從來都沒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厲聲喝道:“定親的信物都退回來了,你還糊弄媽,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對不起人家小方了!” 劉子光百口莫辯:“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怎么了,你們在外面吵什么?”老爸在屋里喊道。 老媽趕緊壓低了聲音:“這事兒千萬別讓你爸知道,要不然又要高血壓,你趕緊去給我把小方追回來結(jié)婚,以后再也別惹人家生氣,不是當媽的說你,你是快結(jié)婚的人了,也得注意點影響,少和外面那些小姑娘,小媳婦瞎胡鬧,人家小方那么好的姑娘,以前咱家那么窮的時候都沒嫌棄你,你要是對不起人家,我可不饒你!” 劉子光諾諾連聲:“媽,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敢了?!?/br> 1068 袁家突遭變故 本來家里一直是老爸當家作主,現(xiàn)在老爸病倒了,老媽自然就扛起了這副重擔,老人家當機立斷喝令兒子:“還不麻溜的去追?!?/br> “噢,這就去。”劉子光拔腿就走,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叫住,“回來,把鐲子帶上,告訴小方,阿姨就認她這一個兒媳婦。” 從老媽手里接過手鐲,劉子光疾步下樓,驅(qū)車直奔省城而去,根據(jù)推斷,昨晚在方霏家樓下看見過袁副廳長的奧迪專車,所以方霏一定是跟她mama一起乘車回的省城,如果速度快點應該可以追上。 正是下班時間,路上車多人多,劉子光一手把著方向盤,一邊不停撥打著方霏的手機,對方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前面堵車嚴重,劉子光把手機往副駕駛位子上一都,從儀表盤下面拿出警燈扣在車頂上,鳴響了逆行向前駛?cè)?,他車技精湛,車速又快,不大工夫就沖出了市區(qū)繁華地帶,直接上了外環(huán),奔著高速路口去了。 忽然手機響了,他還以為是方霏打來的,心中一陣激動,抓過來按下接聽鍵說道:“打你電話一直關(guān)機,你現(xiàn)在哪里?” “我沒有關(guān)機啊?!甭犕怖飩鞒隼罴w納悶的聲音,隨即又說道:“晚上公司設晚宴招待首都的客人,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還是來一下比較好。” “我現(xiàn)在去省城,沒時間參加宴會?!眲⒆庸庹f。 “去找她?”李紈幽幽的問道。 “對。”劉子光一咬牙,簡短的回答道。 沉默了一會,李紈嘆了口氣說:“好吧,這邊我來招呼,你忙你的,我說過,尊重你的選擇,謝謝你為至誠所做的一切,真的?!?/br> 聽筒里傳來忙音,劉子光心底也發(fā)出一聲嘆息,他不是矯情的人,更不是在感情面前糾結(jié)萬分的小男生,他已經(jīng)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那就是迎娶方霏,雖然這樣會傷害李紈,但兩害他只能取其輕,就像李紈說的那樣,她還有至誠,還有兒子,但方霏卻真的是一無所有。 方霏的忽然離開,以及信上的那些話,都讓劉子光隱隱心疼,方霏是個好女孩,她這樣做絕對不是欲擒故縱,或者臨陣脫逃,而是因為她真的太善良了,她早已看出劉子光的心思,不忍讓他為難,才做出這種舉動來。 汽車在高速公路上以一百八十公里的時速飛馳著,超過了一輛又一輛的汽車,但始終沒有看到袁副廳長的專車,劉子光急了,一腳油門下去,這輛五年車齡的奧迪a6 2.4排量轎車發(fā)出一陣咆哮,速度上升到了二百二十公里,遠遠超過了高速公路的最高限速。 江北市到省城不過四百公里,平時四個小時的車程劉子光用了兩個小時就開完了,路上他不斷撥打方霏的電話,可是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來到省城之后,直接開到了省委家屬大院門口,對門衛(wèi)說:“我找衛(wèi)生廳的袁副廳長。” 門衛(wèi)看了他一眼,竟然沒有像上回那樣打電話核實,而是直接將會客簽名本遞了過去,讓他簽下名字和車號就放行了。 來到袁家的別墅門口,卻只見大門緊閉,房間內(nèi)一團漆黑,敲門也沒人答應,再看看車庫,空蕩蕩的一輛汽車都沒有。 劉子光心中狐疑,袁家難道出了什么事?按理說就算都出門去了,也應該留下保姆看家啊。 他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始終不見有人回來,而且來來往往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一直傻等不是辦法,劉子光驅(qū)車出了大門,停在路邊,返身回到傳達室,幾個保安正端著飯盒在里面吃飯呢,一圈中華煙散過去,保安們臉上就都帶了和善的微笑。 “哥幾個,知道最近袁家出了什么事么?”劉子光問道。 “哦,袁家老太太住院了,好像挺重的?!币粋€中年保安答道,順手將中華煙夾在了耳朵上。 劉子光又遞上一支煙:“知道在哪個醫(yī)院么?” “他們老干部有病一般都住醫(yī)科大附院?!北0舱f。 劉子光說聲謝謝,回來驅(qū)車開到了醫(yī)科大附屬醫(yī)院門口,繼續(xù)撥打方霏的手機,這回竟然打通了,聽筒里傳來方霏低低的聲音:“喂?” “你在哪里?怎么一直關(guān)機?家里出了什么事?還有你那封信到底寫的什么?”劉子光連珠炮般的問道。 “對不起,飛機上不讓用手機的,然后手機又沒電了,剛換上電池……我在醫(yī)科大附屬醫(yī)院高干病房,姥姥病了?!狈仅⌒囊硪淼慕忉屩?/br> “我就在門口。”劉子光說。 “好的,我馬上下來?!?/br> 不大工夫,就看到一個身段苗條的女孩從醫(yī)院里跑出來,在大門口東張西望一番,終于發(fā)現(xiàn)了劉子光的汽車,這才把雙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的走過來,站在車門旁低頭笑吟吟地喊了一聲:“臭壞蛋,你來了。” 劉子光從車上下來,假裝生氣的戳著方霏的腦袋說:“你真行啊,還搞什么留信出走,快結(jié)婚的人了還那么幼稚,你打算把我拋下跟老和尚私奔么?” 方霏嘟起了嘴:“人家只是想讓你考慮清楚嘛,其實她也挺可憐的,一個人帶著孩子,撐著那么大的公司,想想都覺得艱難……” 再抬起頭的時候,方霏眼眶里已經(jīng)含了淚:“其實我知道,你太優(yōu)秀了,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你,雖然我很笨很遲鈍,但也能從她們看你的眼神中發(fā)現(xiàn)這一點,和她們相比,我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合適你的,在事業(yè)上、工作上我也幫不上什么忙,我唯一的優(yōu)勢僅僅是比她們早認識你而已,我沒有權(quán)力獨霸你,更不能仰仗你父母的感情要挾你,那不是我想要的婚姻?!?/br> 劉子光無語,別看方霏整天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其實心里比誰明白,經(jīng)歷了無數(shù)風風雨雨的考驗,這個女孩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懵懂嬌憨的急診科實習小護士了。 “或許你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這些轉(zhuǎn)變,那天你送我回家的時候,我問你忘了什么沒有,你說沒有,其實你還是忘了?!?/br> “忘了什么?”事到如今劉子光還是摸不著頭腦。 “沒什么,只是一個吻別而已?!?/br> 劉子光恍然大悟,這些潛移默化的變化自己確實沒有意識到,曾幾何時,方霏在自己心中是唯一的存在,但是現(xiàn)在那個位置上卻悄悄多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