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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柒不在這幾日,邱云鳳從原本在自家作坊里做工的桂嫂六人中挑出了三人,在一番開會指導(dǎo)后,后期,那些新來女工們的培訓(xùn)工作便由她們負(fù)責(zé)執(zhí)行了。 揭牌這天,包小柒穿了一件尚衣坊出品的大紅色的確良及膝長裙,腰間系著一根米黃色裝飾腰帶,腳蹬黑色小跟鞋,面上畫了淡淡的妝,長長馬尾豎起,精神抖擻間,魅惑天成,那模樣簡直俏到不能再俏。 本來揭牌什么的大家并不是特別關(guān)注,但是,當(dāng)一群男人里忽然多出了這么一位鶴立雞群般的妙人兒時,四周的眼神便越聚越多了,尤其是男人。 蔡新國對包小柒今日的裝束心中那是一百個贊,別看這包小柒平日里乍一看跟個十六七歲的孩子般,但關(guān)鍵時刻,卻從來不掉鏈子。說實(shí)話,他原本還打算讓公社里那幾個女干事?lián)螕螆雒媪耍F(xiàn)在看來,壓根就用不著!也幸好沒來,否則咳咳,還是不說的好。 林溪服裝加工廠正式上線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般,半天的時間便傳遍了整個林溪鎮(zhèn),以及下面的行政村,這其中,自然包括坳山溝。 包家院子里,包喜德回來吃中午飯,包雯和包恒則放暑假在家里閑著無聊,各自玩各自的。 邢巧月將一鍋亂燉從廚房端出來之后便敞開嗓門喊道:一個個挨千刀的,都趕緊出來吃飯!老娘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竟然還要我挨個伺候! 自從應(yīng)聘上社辦工廠的工作后,邢巧月感覺自己在家的地位一下子提升了不少,還未正式工作,但脾氣卻是越來越大。 包恒和包雯對此無所謂,邢巧月罵歸罵,但對他們姐弟倆依舊是那般好,但包喜德卻沒那么好運(yùn)了。 原本包喜德掙錢就不多,自從包小柒同他們家斷絕來往后,從此少了一項收支,包家想要開葷改善生活質(zhì)量的日子變得越來越屈指可數(shù),而這一切產(chǎn)生的源頭邢巧月自然全算在了包小柒頭上,包喜德姓包,便被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貭窟B了。 邢巧月將飯菜端上來之后,便自顧開吃。這段時間她為了能應(yīng)聘上服裝加工廠那份工作可著實(shí)費(fèi)了不少心力,而這一切也都是因為包喜德現(xiàn)在越來越懶,不單懶,喝酒還跟著越來越兇,她藏得幾乎自己都要快忘記的私房錢都被包喜德三兩下便找了出來,而這著實(shí)沒把她氣倒。 邢巧月悶頭吃著,包喜德心煩,不想跟自家婆娘再起爭執(zhí),便一聲不吭地盛了碗飯,坐在飯桌上兀自吃起來。 包雯和包恒從房間里出來后,包雯看了眼桌子上的飯菜,撇了撇嘴沒說話,取了碗自個兒盛飯去了,但包恒卻在見到那桌子亂燉和玉米餅之后,登時便不干了。 咋又是這些!我不吃,我不吃!我要吃rou,我要吃rou!!娘,我要吃rou!我要吃rou!包恒殺豬般的叫聲響起,直令旁邊的包雯忍不住想要扇他一個耳刮子。 第241章 米字黑痣 別叫喚了!rou沒有,就這些!趕緊吃!邢巧月本就心煩,聽到包恒這樣喊,心就更煩了。 不過可惜,包恒自小被其養(yǎng)得四六不懂,只認(rèn)rou不認(rèn)人,一聽沒有rou,當(dāng)即便滾在地上開始了撒潑。 啊,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吃rou,我要吃rou!我就要吃rou!這孩子現(xiàn)在撒起潑來,邢巧月壓根就止不住,除非是rou。 邢巧月被包恒吵得吃不下飯,沒辦法,只好安撫道:好了,好了,別叫喚了,等明個娘就能上班掙錢了,掙到錢就能給你買rou! 包恒一聽有rou當(dāng)即便不哭了,一骨碌爬起來,剛想點(diǎn)頭,卻猛然發(fā)現(xiàn)這邢巧月的話不對,掃帚眉一皺,隨即恍然,轉(zhuǎn)頭看向邢巧月當(dāng)即大喊道:不行,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吃rou!現(xiàn)在就要吃!等你上了班,還有好長時間才能發(fā)工資,這樣我還要餓上好長時間! 邢巧月一愣,歪頭看了眼包恒,心道,這孩子啥時候長腦子了?本想開口說話,卻只聽包恒又道:那廠子你不是說是包小七開的嗎!既然能開廠子那她肯定有錢!你去跟她要錢!要錢買rou! 邢巧月。 見包恒鬧騰得實(shí)在是吃不下飯,包喜德忽然將碗在飯桌上一拍,厲聲道:都給我消停點(diǎn)!再跟殺豬一樣喊,信不信老子真將你扔豬圈里! 包喜德這一吼猝不及防,加之表情嚇人,包恒登時便不敢再出聲了。 因為包喜德的這聲吼,飯桌上陷入了短暫的安靜,然而,這安靜并未持續(xù)太久,就又被包恒哼哼唧唧的吃rou聲打破了,不過,包恒也不傻,雖然哼唧,但聲音卻比之前明顯小了許多,至少能讓包喜德吃得下飯。 而一直未開口的包雯,在吃了將近半碗飯后忽然開口,道:娘,那包小七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竟然能投資建廠? 邢巧月夾菜的手一頓,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后,隨即露出一絲迷茫,道:不知道,誰知道這死妮子之前是不是騙我們沒錢呢! 她就是騙我們沒錢!包恒接茬道。 吃你的飯!邢巧月筷子一拍包恒的碗,示意其閉嘴。 包恒撅了撅沾滿了菜湯的嘴,之后不再說話。 包雯則繼續(xù)道:娘,要不你去找找包小七,讓她給你安排個工頭當(dāng)當(dāng),好歹怎么你們也養(yǎng)了她三年呢! 邢巧月聞言鼻孔一哼,不屑道:養(yǎng)她三年?那三年都是養(yǎng)了只白眼狼!你讓我去求那沒良心的白眼狼哼!就是我能拉下這臉那包小七也不可能會同意! 你沒去怎么會知道!包雯道。 我就是知道!那就是個白眼狼!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邢巧月一邊對包小柒埋怨著,嘴里一邊用力嚼著玉米面餅子,只當(dāng)那玉米面餅子是包小柒,如此吃下去才解氣。 包雯見邢巧月如此也不再在這話題上多說,隨即話題一轉(zhuǎn),隨口道:娘,你說那包小七是不是找到親爹媽了?要不然哪來這么多錢?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邢巧月聞言一愣,眼中閃過一抹算計,之后猛地對上包喜德看自己的眼睛,道:你說,那包小七不會是真的找到自己爹娘了? 這個不應(yīng)該吧!我們都不知道她爹娘是誰,她怎么又會知道!包喜德不確定道。 也是??!邢巧月轉(zhuǎn)念一想,也覺得自己這個猜測不合理,停頓了片刻又一口咬下了一大塊玉米餅子。 哎,當(dāng)年你那兄弟就沒留下來什么可以證明包小柒身份的東西?就是件衣服也成啊!若是有,那她是不是可以拿這些東西卻換取一個好的職位呢? 沒有!當(dāng)年收養(yǎng)小七的時候你又不是沒在場,那東西都是我那弟妹準(zhǔn)備的,一件外來的都沒有!包喜德有些不耐煩道。 你再想想,再想想!看還有什么漏掉的東西嗎?比如首飾,比如被子或者,或者一句話也成??!邢巧月顯然是被心里剛才的想法驚喜到了,一個勁兒地開始催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