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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神氣的拍了拍拿在手上的青色小布袋。 許淼望了一眼他手里的乾坤袋,眼底閃過一抹羨慕, 下次她一定要找?guī)熜忠獛最w寶石,多做幾枚空間戒指,自己用不完,她可以拿到臨江拍賣會上面去拍賣啊! 既然你這些都在,那就不是事兒。這里有幾張符篆,你拿著吧,保命還是配合我都隨你,關(guān)鍵時候幫我攔住那鬼嬰就好了。 說著許淼從袋子里拿出一小沓符篆,心里微微嘆氣。手上的黃符要用完了,原本是想做玉符的,但是后來想想玉符太不實(shí)際,日常還是繼續(xù)用黃符的好。雖然黃符的威力比不上玉符,但是聊勝于無吧。 阿易接過許淼手里的符篆,攤開一看,好家伙,他一看就傻眼了好么。這這這哪里出來的敗家子!好幾張符篆他都是見過沒用過,另外還有幾張他是看都沒看過好么!天雷符、定身符、鎮(zhèn)符這拿出去賣都快發(fā)財(cái)了吧! 阿易看得都紅了眼,只覺得他自己手里捧著的哪里是十幾張符篆,明明是價(jià)值連城的寶物好么!和手上的符篆一比,他畫出來的那叫什么符篆?鬼畫符都比他的符篆好么,虧得他自己還以為他挺有畫符的天賦,一度還沾沾自喜來著。 許淼察覺到阿易的失態(tài),隨意的問他道:阿易,你這是怎么了?這么激動 阿易抬起頭,眼底的熱切嚇了許淼和林雅一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走火入魔了呢。 淼淼!你你不要告訴我,這些全是你畫的符篆吧? 許淼瞅了幾眼他拿在手里的符篆,說道 沒錯啊,是我畫的,怎么了嘛?不就幾張普通的符篆嗎? 真的是你畫的????不是,什么叫就幾張普通的符篆?你知不知道你這些符拋出去,有著一大群修行的人來跪求你買啊?。【臀夷窍箮装旬嫷姆?,都有人愿意出一萬人民幣來求購,這還是看在我心情好的情況下!! 阿易說的激動,唾沫星子都開始亂飛 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許淼茫然的看著阿易,不就是幾張符篆嗎?有你說的這么夸張嗎? 阿易堅(jiān)決的說,有??!你到底是從哪個深山老林里竄出來的啊!不知道現(xiàn)今越高級的符篆師越少嗎,像你這般的,早就被那些大型的修真門派供奉起來了,半張符篆都流不出來! 許淼語塞,聽他這么一說,許淼反而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對如今修真的事情了解的太少了,很多常識性的事情竟然都不知道,再這樣下去遲早鬧笑話。 那你既然這么說,這幾張符就當(dāng)我送給你吧 阿易聽到這話笑得嘴唇都要咧到耳朵后面了,一幅珍惜的模樣,小心的將符篆疊好,然后珍之重之的放進(jìn)自己的寶貝乾坤袋。 許淼瞧著他這幅樣子,頗有些辣眼睛。 林雅對他們將的生命符篆啊,修真啊,簡直聽的一頭霧水,不知道今夕何夕,感覺就好像處在兩個有意yin癥的患者中間。偏偏她的直覺又告訴她,眼前的這兩人說的東西都是真實(shí)存在,只是離她很遙遠(yuǎn)她搖搖頭,將這些不切實(shí)際的事情拋到腦后,不管怎么樣,做好自己就好了。 許淼突然想起三日后就是許屹然的頭七,她轉(zhuǎn)頭看著低頭想事情的林雅。 對了,三日后是許屹然的頭七,到時候他會回來看看他生前親密的人。林諾有和你提過嗎? 林雅身體一僵,隨即點(diǎn)頭。 諾諾和我說過,但是我拒絕了。 許淼不解的問道:為什么拒絕?難道你不想見他最后一面嗎? 林雅苦笑,我是很想見他最后一面,但是我怕我見了他就更加放不下他。我也怕他見了我之后回到地府會更加難受這樣就很好了,我?guī)е膼劾^續(xù)生活,也許多年后我會遇到一個足夠好的人,然后將他藏進(jìn)心里最隱秘的一塊。而他也能安心的去投胎,然后開始新的人生,這才是我們兩個人最好的結(jié)局 阿易贊賞的看了林雅一眼, 看不出來林小姐的思想覺悟還挺高的嘛。如果世上每個人都像林小姐這樣拎得清,怕是沒有這么多人鬼情未了的糟心事發(fā)生了。 林雅嘲諷道:我這哪里是覺悟高,不過是不想我們兩人都太難受罷了。如果真的又地府和輪回存在,那他的死亡也不是結(jié)束,而是一段新的開始,不是嗎?說不定我們輪回幾世后,還有繼續(xù)走到一起的機(jī)會。這樣想著,我的內(nèi)心就好受了很多。 許淼嘆了口氣,不是很想繼續(xù)這個令人沉默窒息的話題。恰巧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她摁亮手機(jī),發(fā)現(xiàn)此時正好六點(diǎn)半整。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走出甜品店后,外面的霧霾還是很大,已經(jīng)到了一米開外基本人畜不分的地步。許淼皺著眉頭繼續(xù)講自己的口罩帶好,然后跟在阿易后面。夜晚加上霧霾,讓聳立的華聯(lián)大廈如同插入云端,也帶著幾分詭異的氛圍,宛若不在人間。 林雅用門禁卡刷開了一樓大門,然后刷了樓層后,正要關(guān)上電梯門,卻被許淼制止了。她奇怪的看著許淼,等著她回答。 今晚說不定有危險(xiǎn)。你跟著我們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林雅咬著嘴唇,她何嘗不知道,光是想到那鬼嬰白天的時候可能接觸過自己,她就怕道想瑟瑟發(fā)抖。但是她閉上眼睛,想起倒在血泊里慘死的戚然,還有躺在太平間冰冷僵硬,毫無血色的屹然時,她就無法說服自己臨陣退縮。 我想看著那個賤人得到報(bào)應(yīng)!我要他跪著向屹然懺悔!我甚至想讓他死! 許淼嘆了口氣,塞了一張平安福給她,然后將她退出電梯間。 聽我的勸告,現(xiàn)在回家去吧。你在我們身邊不說那鬼嬰會隨時攻擊你,還會拖累我們。你放心,晚上不不會死,我們的目標(biāo)的鬼嬰。至于他,會有專門的人來帶他去執(zhí)行他應(yīng)該有的后果,到時候是坐牢還是死刑,都按照法律來。 電梯的門緩緩關(guān)上,林雅咬著嘴唇不甘心的站在原地。理智告訴她許淼說的不錯,自己應(yīng)該回家等結(jié)果,可是情感上她無法做到漠不關(guān)心。 電梯緩緩上升,到了二十層后,電梯門自動打開。 此時的辦公室內(nèi)都是一片黑暗,唯獨(dú)走廊盡頭的一間關(guān)了門的辦公室內(nèi)露出幾道燈光。兩人都是修行中人,都聽到了那件辦公室內(nèi)傳來的女人的哭泣求救聲音。 許淼和阿易對視一眼,默契的加快的腳步,朝著那扇門走去,同時兩人手里都準(zhǔn)備好了各自的武器和符篆。 下午五點(diǎn),公司的同事陸陸續(xù)續(xù)下班,王燕燕想起主管傍晚時分懟她說的話,咬了咬牙,拿起桌上的筆記本和筆,敲響了安主管的辦公室門。 安主管,我是王燕燕,我能進(jìn)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