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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擠出人群,看來是要去洗手間。 田桑桑一看,趕緊的抓住機會帶著孟書言跟上去。 趙純捂著嘴一路跑到洗手間,吐了一大通。他以前也就喝過幾小口的酒,今天喝得最多,還給喝吐了。 吐完后,洗了把手,洗了把臉,趙純搖了搖首,轉(zhuǎn)身忽的驚叫了一聲。 他驚得跌落在地上,頗有種連滾帶爬的感覺,口中叫個不停 剛才那個黑色的女人就站在他身后,直勾勾涼颼颼地盯著他瞧!快要嚇出病來了! 怎么又是你???趙純依舊坐在地上,喘著氣,嚇得瞪圓了眼睛。 71 215 調(diào)戲的就是你,趙純子 田桑桑無辜地聳聳肩,涼涼道:跟蹤你唄。 看他這眼睛瞪圓,嚇得驚疑不定的模樣,真是和那時候在田家村如出一轍呢呵呵。 什、什么?趙純嗤笑。這什么女人,跟蹤他還敢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真是比他還囂張啊!信不信他去報警啊! 還有那孩子一直眼帶希冀地看著他,難道,莫非他們倆是來認(rèn)親的? 他什么時候犯了不可描述的錯誤,咋的沒印象呢?而且他明明還是個 剛才看你一直在喝酒,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田桑桑笑瞇瞇,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你!趙純眼睛瞪得更圓了,羞惱地從地上起身,狂妄至極的女人啊! 我說他忽然用手撥了撥自己帥氣瀟灑的頭發(fā),伸出修長的食指輕佻地把田桑桑的下巴輕抬起來,倨傲地居高臨下:黑子你是我的暗戀者吧?跟著我到舞廳。接下來是要遞情書了吧? 他們學(xué)校里也有這種大膽的女生。 可惜啊,沒可能。我選對象是分國籍的,而且我也不要有夫之婦。 幾歲了還犯中二病,你瑪麗蘇看多了吧? 是嗎。田桑桑笑容凝滯住,把手繞到他的脖子后,用力地將他扯下來,另只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白里透紅的臉頰:跟你說了多少遍,小小年紀(jì)不要開車,駕照考了嗎?輕易出來開車就不怕翻車嗎?我當(dāng)年做老司機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子里游泳呢。跟我比開車,你嫩成小數(shù)點兒。 她說話的時候,氣息縈繞在他的鼻尖,花香滿懷,趙純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臉頰忽然漲紅。他惱怒地低下頭,往后縮。 那你你你到底是開什么車的?結(jié)結(jié)巴巴。 田桑桑不回答,只問道:趙純呢? ???抬起眼睛閃了閃,我就是趙純啊。 田桑桑呵了聲,活動了下手關(guān)節(jié),慢慢走向他。 趙純慌忙地后退,不知道為啥,他很怕這個女人。 發(fā)自胯下的恐懼。 后背撞上堅硬的墻壁。 無路可退。 無處可逃! 田桑桑把他半圈在懷里,一只手撐在墻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瞅著他。跑啊,你再跑啊? 你在欺負(fù)我嗎?趙純不敢動,弱弱地回視她。 沒錯,欺負(fù)的就是你。田桑桑嘴角微勾,一只黑手柔弱無骨地在他的心口處磨蹭:趙純啊,你不會是我的對手,所以束手就擒吧。 你,你想干什么?趙純舔了舔干澀的唇,用手抓著自己的衣領(lǐng)。 問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就夠了。 這就是你跟蹤我到舞廳的目的? 看來你腦子還在啊。田桑桑問道:你和李一白什么關(guān)系? 趙純嗯哼了下,挺直背脊,眼里閃過一絲得意:黑子,既然有求于我態(tài)度好點啊 田桑桑一把揮開他的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繼而拎住他:這樣的態(tài)度好嗎? 日哦! 日哦。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趙純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動了動嘴唇。 奶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奶的。田桑桑微微一笑。 趙純眼瞪圓 只見田桑桑笑得更加燦爛,日你奶奶哦。 趙純炸毛了:你怎么總知道我下一句要說什么? 我不僅知道你下一句要說什么,我還知道你月半,次是幾號的,什么顏色的。田桑桑神秘地笑了笑。 趙純搖頭,這一刻如同身在云霧里,月半,次是什么?今天凈遇到些怪事兒! 再問你一遍,你和李一白什么關(guān)系? 低眸看了看自己被拎住的衣領(lǐng),趙純不情不愿:同一個學(xué)校的,他是我學(xué)弟。 什么學(xué)校? 東海電影學(xué)院唄。 李一白寫了個劇本給電視臺? 嗯。 你也想有個劇本? 嗯。 哦。田桑桑若有所思,我明白了,很快你能得償所愿的。 喂,你! 對了,上舞廳這種地方你要注意點,酒也少喝點。這里多少虎視眈眈的女人啊,當(dāng)心失身。田桑桑苦口婆心:女人就是會吸~血的磨人小妖精知道不? 奶奶的,為什么這女人身上的花香這么好聞的?不似季瑤兒那般濃郁。兩人身上貼得這么近,趙純只覺得火氣下涌,全身的血氣都往某一處吸血的小妖精還磨人?沒錯,我看你就是那吸血的小妖精 田桑桑自然是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粗暴地放開扯著他衣服的手,臉頰燒了起來。 咳。她掩飾住那點不自然,老神在地上下打量他,沒想到轉(zhuǎn)眼你就到了散發(fā)荷爾蒙的年齡~不要害羞~我當(dāng)初你這個年紀(jì)時,也是這般蠢蠢欲動。五指姑娘滿足不了你了吧? 趙純:一個字沒聽懂。 既然五指姑娘滿足不了你,想出去all服務(wù),來什么愛之初體驗是正確的,只是要注意衛(wèi)生啊,防范艾滋。再不然,隨身攜帶一把小雨傘,防止后患發(fā)生是很有必要的。 趙純:依然一個字沒聽懂。 出了舞廳,呼吸著新鮮空氣,田桑桑伸了個懶腰。 孟書言抬起小腦袋,眉毛糾結(jié):mama,所以他到底是不是純子酥呀? 暫時還不是。田桑桑遺憾地道。他懷疑趙純摔壞了腦子,不然就是被人給穿越了。不過沒關(guān)系,雖然趙純不記得他們,但本質(zhì)是沒變的,還是那個軟萌可欺的趙純,這樣她就放心了。 那孟書言懵懵懂懂如小鹿,mama你們剛才那樣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