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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昊炎那里聽了多數(shù)有關(guān)宮中的消息,葉晗月對他自然是極為感激的。 而且,這般相處起來,她卻也察覺到昊炎不愧是她原書中的男主,雖是比不得如今的皇甫修,這般看來無論是見解還是人品都是極為好的。 這令昊炎在葉晗月心中的好感不斷增長。 她最終還是決定為之前對昊炎的態(tài)度冷淡而道歉。 葉晗月此番突然停下了腳下的步子,卻是令昊炎極為好奇,他自然也隨著葉晗月聽了下來。 疑惑的目光瞧向葉晗月,昊炎開口問道:卻是不知葉姑娘為何停下? 葉晗月低垂著腦袋,顯然是在醞釀情緒。 突然,她抬頭,真誠的說道:之前,是因?yàn)榕c少將軍不熟,所以才會(huì)那般處處躲避。那并非是我的本意。 昊炎聽完這些,臉上表情先是怔愣,而后他卻也笑著垂下了目光。 最終,他低聲笑出了聲:嚇?biāo)牢伊?,原以為是什么事。此事我早便不介懷了。他這般說著,便又在內(nèi)心之中自己加了一句:因?yàn)槭悄?,所以不?huì)介懷。 在葉晗月將目光瞧向昊炎之時(shí),卻突然四目相對。 葉晗月急匆匆便收回了目光。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女中豪杰 葉晗月感受到了對面那雙眸子的深情之時(shí),她當(dāng)即收回了目光。 看來昊炎卻是誤會(huì)了她此番的意思了。 她雖然對昊炎有些欣賞,卻也只是因?yàn)檫@個(gè)人物角色卻是在她的筆下曾塑造過的。 何況,這般相處下來她也并不討厭,只是這并不代表,她便是對昊炎有了男女感情之事。 可不知究竟是因?yàn)槭裁矗@昊炎竟是能這般誤會(huì)。 葉晗月很是無奈,但她卻是不能再說出什么提醒之話,畢竟若是昊炎拒絕說是她多想。 豈不是要很是尷尬。 葉晗月便只能這般任由昊炎心中想什么。 在葉晗月將目光移開之時(shí),昊炎眸光之中的亮光也倏然暗了下去。 原來葉晗月與他不過是好友的關(guān)系,若是當(dāng)真想要依照他心中所想的那份心思去發(fā)展,方才便不會(huì)移開目光。 也是,他什么保證也不能給葉晗月。 他生來便是為了遵從他那父親的命令。 葉晗月看著昊炎時(shí)而搖頭苦笑的神情,心中也不由得有些自責(zé)。 她曉得此番是她對不住昊炎,但是不喜歡便是不喜歡,感情強(qiáng)求不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在逐漸的將所寫的原書給改變了。 她已經(jīng)不再想著離開這個(gè)地方了,因?yàn)檫@里有了她愛的,她所牽掛之人。 葉晗月不想便這樣離開,若是她離開,又有誰能去救贖皇甫修,怕是那樣他當(dāng)真便會(huì)隨著原書之中演繹的被滿門抄斬了。 而她也不再去忌諱原書中的女主,因?yàn)樗恍枰揽颗麟x開這地方。 最主要的是,葉晗月察覺女主與她所寫的卻是極為不同。 大概,這便是 變異? 葉晗月最終卻是想到請昊炎吃上一頓午膳,再趁機(jī)細(xì)細(xì)打聽宮中近來所發(fā)生之事。 這位方才她所問,昊炎雖是句句都是誠心回答,可葉晗月卻是未曾摸清具體的宮中之事。 她突然轉(zhuǎn)移話題:為了表達(dá)我之前對小王爺?shù)奶澢分猓袢毡阌晌襾碜鰱|,請小王爺去酒樓吃上一頓。 這般話題轉(zhuǎn)移的并不算生硬,但昊炎卻是好奇與葉晗月以一介婢子的身份竟是能夠帶他去酒樓吃飯。 委實(shí)出乎了昊炎的意料之外。 但他也并沒有拒絕或者多問,只是笑著與葉晗月前去。 酒館之中算得上嘈雜之地,但眾人談?wù)撟疃嗟膮s還是那歲清坊的畫究竟是何人所畫,又是何人所開。 看得出,昊炎也是對歲清坊的幕后之人感到好奇的,他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細(xì)細(xì)聽著那桌上之人的談?wù)摗?/br> 葉晗月索性直接要了一處上等的廂房。 昊炎便這般跟隨著葉晗月離去。 酒桌之上,葉晗月卻是能夠喝上兩口烈酒的。 雖然她不想與昊炎有過多牽扯,但畢竟昊炎卻算得朋友了。 葉晗月并不做作,她執(zhí)起酒杯便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其豪爽之意,卻是令對面所坐的昊炎目瞪口呆:沒想到葉姑娘竟是能如此豪爽,之前覺得葉姑娘是柔弱女子,現(xiàn)下看來之前竟是我眼拙,葉姑娘分明便是女中豪杰。 葉晗月聽到昊炎略帶稱贊的語氣,頗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但她卻是沒忘記此番前來的目的,她猶豫著開口:晗月雖是一介女流之輩,卻也是極為關(guān)心國家大事的,畢竟若是沒有國便沒有父母,沒有父母又哪里來的晗月?晗月已經(jīng)在心中認(rèn)定要與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此番話又是說的豪情萬丈,令昊炎為之驚嘆。 總覺得葉晗月身上有些什么獨(dú)特的魅力,不斷地吸引著他,讓他忍不住便想著要靠近。 于是便愈發(fā)的感興趣,現(xiàn)下當(dāng)真覺得葉晗月便是位奇女子。 昊炎抬眸,聽葉晗月繼續(xù)說下去。 便又聽得葉晗月說道:所以前些時(shí)日聽說皇帝病重的傳聞,這心中可是極為擔(dān)憂的,畢竟君王才是一個(gè)過立足的根本。如今便是想要在少將軍這里打聽一下,宮中近來如何。 這可謂是為難到昊炎了,他自然是極為想滿足葉晗月的好奇的。 只是宮中近來如何,他卻也是不曉得了。 因?yàn)榛实壑夭≈?,已?jīng)一件多日被宣布早朝不必前去了。 昊炎根本便是無法入宮。 他那父親雖是偶爾被宣進(jìn)宮中幾次,卻是從來都無法得到什么消息,也揣測不出皇帝究竟在想什么了。 所以,他根本便對宮中的近況一丁點(diǎn)兒都不曉得。 昊炎照實(shí)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葉晗月。 卻見葉晗月的眸子有些黯淡無光,大抵也是極為失落的。 但是葉晗月又怎會(huì)在昊炎面前表現(xiàn)出呢? 她只是笑道:無礙,既是如此,便讓事情順其自然的去發(fā)展吧。畢竟若是天意,變算是曉得,也是阻擋不了的,根本便無法去抑制。 最終,昊炎親眼看著葉晗月之后便一直處在神游之際。 他曉得,因?yàn)樗恢獙m中近況,所以才使得葉晗月有些失落。 可即便如此,也是沒有辦法的。 他只能任由葉晗月這般失落,卻也不能隨意編出謊話去將葉晗月欺騙。 這般想著,昊炎只得語氣僵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他開口說道,之前竟是未曾發(fā)現(xiàn),沒想到這香寒閣的飯菜竟是如此好吃。葉姑娘,你多吃上一些。 葉晗月點(diǎn)頭,依然有些心不在焉。 許久之后,她方才再次開口:少將軍,我突然想到還有事要做,便先離開了。你且慢些食用。說著,葉晗月將一錠金子放在桌上。 她沒有忘記之前她說了做東之話,既然將這話說出了口,便是無論如何都要實(shí)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