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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宮中的御花園尋找靈感之時,你猜我見到了誰?葉晗月賣關(guān)子的能力倒也不差。 誰?莫非是皇甫弘宣? 此話一語中的,葉晗月一拍手,毫不吝嗇夸贊道:聰明。 可是她不過將將說完此話,便被皇甫修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你跟蹤他了?皇甫修縮了縮瞳孔,一副擔(dān)憂的模樣,葉晗月自然曉得皇甫修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什么,她拍了拍皇甫修的手,安慰道:不必?fù)?dān)憂,我這不是平安歸來了么? 葉晗月一笑,梨渦深陷。 顯些令皇甫修看迷了眼。 良久他嘆了口氣道:罷了,總歸我說了你也不會聽。 皇甫修轉(zhuǎn)頭往身后看了一眼,一副極為失望的模樣。 葉晗月忍不住戳了戳皇甫修的胸口,她道:小王爺,你可莫要生氣了,我保證,我對天發(fā)誓,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葉晗月不斷地干笑著,在心中道著方才所說完全是胡謅,面上再次露出了笑容:小王爺,你莫非不想知曉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說。 皇甫弘宣帶了一名灰衣人去了一處荒涼的院中,我聽皇甫弘宣的陰謀,大抵是想要對三王爺不利。 皇甫修終究還是正經(jīng)起來,他緊緊蹙起了眉頭,而后說道:此事切莫張揚,容我想想,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 皇甫修揉著額頭,可以看得出來,他對于此事也顯得極為焦急。 葉晗月不由得安慰道:應(yīng)該不會有事,你且放心吧。 皇甫修點頭:我所擔(dān)憂的也并非此事,只是怕牽扯到你。 想來也是,依照皇甫弘宣的能力,怕是并不能與三王爺相提并論。 至多便是不分伯仲,雖然皇甫弘宣擅長算計,奈何三王爺有兵還有皇甫修啊。 葉晗月道:小王爺,你便告訴我接下來要做什么吧,不然我這心中好奇的緊。 皇甫修道:接下來 葉晗月聽得皇甫修要說,便好奇的瞪大了雙眸,最終卻聽得皇甫修說道:靜觀其變。 聽完此話,葉晗月只覺得腦海之中一陣翻騰,皇甫修這話說與不說怕是沒有什么區(qū)別。 葉晗月也未曾多說,既然皇甫修這般說,便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也沒有要將皇甫修的道理打斷的理由。 倒不如趁此機會,快些逃離。 葉晗月輕咳兩聲,她撓了撓頭,而后說道:既然小王爺沒有其他的事,那我便先走了 葉晗月這般說著,便撒丫子便要逃之夭夭。 行走兩步,卻發(fā)現(xiàn)寸步難行,葉晗月不由得尷尬地扭頭看去。 正見得皇甫修面上帶著笑意。 葉晗月低聲說道:小王爺,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歇息了。 你看今晚夜黑風(fēng)高,回去的路上不甚安全,我會擔(dān)心你,索性你今日便住在這里吧。 葉晗月覺得皇甫修所說也甚是有道理,將將要答應(yīng),卻是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她擺手:不,不用了,我還是回去歇息更為妥當(dāng)。 葉晗月面上露出了笑容,她將皇甫修的手拍下,而后快速離去。 這里對她來說便是是非之地。 葉晗月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了皇甫修要與她切磋一番的事。 望著葉晗月離開的背影,皇甫修的嘴臉露出了一抹笑容。 葉晗月此番再次順著暗道回了別苑之中。 她揉著額頭,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葉晗月心有余悸地說道:幸好是老娘跑的快,不然怕是要糟糕。 她拍了拍手,只覺得肚子叫響的厲害,葉晗月這才想起她還未曾用晚膳。 敏兒,幫我準(zhǔn)備些糕點吧。 敏兒是專門負(fù)責(zé)葉晗月的生活起居的,其他的不說,便是敏兒這性子也是極為沉穩(wěn)的。 平日里這別苑之中上上下下的內(nèi)務(wù)皆是由敏兒打理,葉晗月也甚是放心將這些都交給敏兒。 聽到葉晗月的吩咐,敏兒從門外走了進來,她彎腰說道:是。 葉晗月聽此,卻是蹙起了眉頭。 敏兒今日的狀態(tài)可是不太對啊。 葉晗月不由得走上前去,她問道:怎么了? 敏兒不住地?fù)u頭:沒什么,主子想要吃些什么糕點?奴婢這便去準(zhǔn)備。 敏兒轉(zhuǎn)身便要離去,卻是被葉晗月拉住了手臂,葉晗月說道:你究竟怎么了? 敏兒什么都好,除了唯唯諾諾這一點,委實令葉晗月看不下去。 人性原本便容易跑偏,喜好恃強凌弱,而敏兒又是這般弱弱的模樣,平日里也沒少被旁人欺負(fù)了去。 但既然敏兒不肯說,葉晗月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沒有人愿意多管閑事。 可是今日 敏兒聽得葉晗月這般關(guān)心的話語,再也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主子,奴婢想不透,人活著究竟是有什么意義,莫非天生便是用來被人欺負(fù)的么? 葉晗月愈發(fā)的看不透,平日里受再多的委屈,敏兒也不曾抱怨一句,可是如今竟然露出這般感懷的神情,這不由得令葉晗月有些好奇。 究竟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告訴我,看老娘不卸了他的手腳? 葉晗月暴露出了較為強勢的一面。 敏兒突然跪倒在地,她乞求道:主子,求求您久幫幫奴婢吧。 葉晗月匆忙將敏兒扶了起來,她問道:你這究竟是怎么了? 敏兒說道:主子可還記得,奴婢在前來伺候主子之時,身旁一直跟著的那名男子? 葉晗月點頭,當(dāng)初是看敏兒可憐,身為貧苦百姓家的女子,又有吃苦耐勞的精神,所以才帶了敏兒前來,不僅僅是可以幫助,也能將一些事做的好。最重要的是,葉晗月希望她能夠幫助敏兒。 可是看敏兒現(xiàn)下的模樣,葉晗月只覺得她似乎未曾幫到敏兒。 我記得。葉晗月能夠清晰的記起,當(dāng)初一直河南敏兒一起的那位男子,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聽敏兒提起過,大抵是青梅竹馬。 如今再次聽敏兒提起,葉晗月便知,怕是那男子出了什么差錯。 主子,他,他已經(jīng)被人打成了殘廢。敏兒說著,便忍不住落下了淚水。 不是不夠勇敢,而是再也無法堅持,無法將心中的情感隱藏起來。 葉晗月嘆了口氣,她拍著敏兒的背部,說道:別著急,你將所發(fā)生之事告訴我,我定然會為你討個公道。 葉晗月向來也看不慣仗勢欺人之人,以往是敏兒不肯說。如今既然說了,葉晗月便沒有不幫的道理。 前兩日,王柱哥他去幫人做苦力活,當(dāng)時他是為人幫水泥。這原本便賺不了多少銀兩,且這活計原本便是累的很。若非是走投無路,誰又愿意去做這呢?說著,敏兒再次抹了一把眼淚,王柱哥的身子雖看似強壯,但奴婢知曉,他的身子卻是弱的很,也算得是病秧子,從小奴婢還曾嘲笑過他,現(xiàn)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