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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低聲問道,像是無意間所問之話。 沒有什么目的,當(dāng)時都是出于本性,見不得旁人受傷,特別是你那般清秀的少年,讓我心中泛起了難過之意。 jiejie,你答應(yīng)了我的,還會兌現(xiàn)? 聽這話,葉晗月不由為難。 她其實從來沒有想過要與面前的連煜在一起,當(dāng)初是她有求于連煜,所以才會詳裝安撫他的模樣。 如今竟然不忍心說出不會二字。 連煜,你其實都知道的吧,但是我不明白你明明知道為何還要這樣問,這會讓我內(nèi)心不安。 連煜不語,他只管背著葉晗月行走。 迎面碰上了一人,葉晗月驚詫地,少將軍? 她在連煜背上跳下來,直接朝著侯昊炎迎接過去。 你怎么來了?都說讓你快些走了。侯昊炎拉住葉晗月的袖子,小月,我可以不可以,同你一起 那是自然。我原本便是這樣想的,不可能救了你之后再放任你不管的,那并非是我的做事風(fēng)格。 前方的皇甫修也停下了腳步,他遲遲不動。 良久之后。興許是忍耐到了極限,皇甫修折了回來,他不顧葉晗月的掙扎,將其打橫抱起,你難道看不出我在生氣? 看出來了。葉晗月睜著無辜的雙眸,點了點頭,我不想你生氣,可我說了也不管用不是? 皇甫修啞口無言。 那你便不會安慰安慰我?怎的反而去與其他男子交談,不知道我最不喜歡的便是爭風(fēng)吃醋了呢? 葉晗月忍著笑意,她繼續(xù)裝無辜,我很想安慰你來著,可你不給我機會我要怎么安慰? 皇甫修氣的面色鐵青,他垂頭一直隱忍不發(fā)。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趨炎附勢 葉晗月勾唇一笑,但笑容卻甚是僵硬。 阿修啊,你莫要生氣了,這次當(dāng)我錯了。 原本就是你錯了。 好好好,我的錯。 皇甫修又開始不言不語了。 葉晗月嘆了口氣,她突然發(fā)現(xiàn),只若皇甫修一不開心,便是連她,什么心思都沒有了。 葉晗月失落轉(zhuǎn)身,她甩開皇甫修的手,阿修,等你什么時候決定原諒我了,我們在一起走,否則我心中太難過。 皇甫修撇了他一眼,他沒有抓住葉晗月,反而將侯昊炎提溜過來,縱然如此,你也不能同他一起走。 侯昊炎一臉無奈,他面容慘淡,我早已經(jīng)沒了與你爭奪的心思,小月喜歡的不是我,我尊重她的選擇。 侯昊炎的話令葉晗月心生感動。 在愛一人到深處之時,有的便已經(jīng)不再是占有欲,而是如何選擇才能讓對方感到快樂,感到解脫。 少將軍。 葉晗月喃喃一聲。 此時原主的兩個jiejie跟了上來,她們表面上是去勸慰皇甫修原諒葉晗月,實則是在挑撥離間。 夏田道,小王爺,我家三妹從小就是這幅模樣,一向都是囂張跋扈,唯我獨尊。所以您切莫與她一般見識,她做出這樣的選擇,是因為她的性子導(dǎo)致,您便原諒了她吧。 葉晗月抽了抽嘴角,若不是原主的大姐,她早便一拳頭錘了過去。 大姐,三妹那性子怎樣你不必向小王爺解釋,既然三妹已經(jīng)與小王爺在一起這么久了,小王爺他必然會對三妹有所了解的。 葉晗月暗中握緊了雙拳,她曉得,皇甫修并不會聽信那兩人所說之話。 少將軍,你接下來是跟著我們一起,還是另有安排?不想心中滿是醋意,葉晗月自行轉(zhuǎn)來了話題。 我,還是先去我要去的地方吧,父親母親他們都還在等著我,總該給他們說一聲。 葉晗月了然的點頭。 那便就此別過,若是有事便來這個地方尋我便是。葉晗月塞給侯昊炎一張紙條,上面所寫的便是地址。 侯昊炎看了一眼,道了聲謝。 其實距離他所要告別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可葉晗月卻提前說了告別的話,為了避免尷尬,侯昊炎只得先離開。 jiejie,倘若我未曾猜錯的話,侯昊炎應(yīng)不是在這個地方與你告別??粗铌谎诐u行漸遠的背影,連煜突然間提到。 這便是愛上一個人的悲哀,事事都會不由自主地為對方著想,生怕對方受丁點兒的委屈。 我這不是怕他不高興么? 葉晗月指了指前方的皇甫修,沖連煜低聲說著。 果然。連煜的聲音低到令葉晗月聽不清,愛一個人永遠注定了會成為卑微容易認輸?shù)囊环健?/br> 你說什么?我沒聽到。葉晗月拍了拍連煜的肩膀,你何時也如此扭捏了?就不能像往常那般大方點兒么? 我未曾說什么。連煜道了句,旋即便拉著葉晗月的手快步趕了上去。 其實經(jīng)歷的多了,一般人都不知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jiejie,我們交換一個愿望如何?連煜笑的異常開懷。 葉晗月蹙眉,卻不知該如何做答。 在連煜這里,她實在想不到自己究竟需要他做什么,亦或者說是根本就不知她自己想要得到什么。 而連煜就不一樣了,就像是之前,她所提出的要求對于葉晗月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不換了。 真小氣,你可以提出讓我把之前說的事情解除的,這樣好的事竟然都不肯,哎呀呀,我是該說jiejie你傻呢還是該說你們天真? 葉晗月滿臉黑線,她伸出手,原本想要在連煜的額頭上敲一記,最終還是沒有下得去手。 過來吧。 皇甫修終于忍受不了葉晗月總是與其他的男子卿卿我我,他轉(zhuǎn)身拉起了葉晗月的手。 夏田秋雨對視一眼,夏田不滿道,你這般看著我有什么用?不同樣是得不到心愛之人的心。我們都一樣。 雖然這聲音極小,但還是被葉晗月聽道,大姐,你看那邊,那只兔子的尾巴貌似要比旁人的長上一些啊。 什么?夏田果然也順著葉晗月所說瞧了過去,哪里有什么兔子? 分明是葉晗月在耍她。 三妹?大姐有什么做的不對的,你只管說,何苦這樣故意耍我? 葉晗月露出一笑,原本我是想要說,那邊有只狐貍的尾巴露出來了,但覺得那樣說,大姐你鐵定是不會相信的,只得換了這種說法來讓大姐你相信。 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夏田大抵知道,方才她在一時情急之下對秋雨說了不甚恰當(dāng)之話,所以她現(xiàn)在只想當(dāng)著皇甫修的面兒找些能夠彌補的措辭。 連煜,幫jiejie一個忙如何? 好啊,你說吧。連煜一臉的嫵媚之色,他面上都是風(fēng)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