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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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拿亞爾林的xing命為籌碼來豪賭,若非獎金是他的永不離開,我絕不會坐上賭桌。而既然我選擇接收荷官的發(fā)牌,那我便必須考慮到多重可能。 所以如果我的寶貝阿爾是真的傻瓜到家地跑去報案,我也早為他考慮好了替罪羊,即使這花費了我不少的功夫——朗曼女士死后。短袖沾滿血。還將制造出兩把沾滿了血yè的異形匕首。 這是我特地分時間段去買的,因為是異形刀刃,容易便能夠與朗曼女士胸前的傷口進(jìn)行比對。 我同時買了兩把,一把會擁有亞爾林的指紋,另外一把則將沾上某只替罪羊的,我要在朗曼夫人的身上用其中一把扎一個口子,再用另外一把也在里面翻弄幾下,于是我便擁有了兩把可以當(dāng)呈堂證供的兇器。只要血衣內(nèi)側(cè)再一些替罪羊的毛發(fā)皮屑,恰巧其女兒又剛好叫朗曼女士給綁架過…你看,無論底牌如何我總是有辦法將籌碼和獎金從賭桌上一同帶回。 至于沾著亞爾林指紋的那把匕首,我知道他派上用場的可能xing微乎其微,不過還是有備無患。 玻璃小彈球在客廳地面上彈跳了不少下,即使我在地下室,卻也覺得那聲音仍仿佛敲打在我的頭頂。 屋子里靜悄悄的,十分鐘后依舊悄然無聲,我迅速地摸進(jìn)了朗曼女士的房間,輕輕掀開她的毯子。她眼睛閉得很緊,半點兒動靜也沒有。 我拿著刀在她胸口比劃了好幾下,卻總覺得這哪里有些奇怪。終于我發(fā)現(xiàn)了原因,而我卻寧愿未曾觀察到—— 朗曼女士的胸口竟是半點兒起伏也沒有! 她死了嗎?這怎么可能呢? 我感覺到頭暈眼花,無論如何此時我也不敢翻開她的眼睛,觀察她的瞳孔是否已經(jīng)渙散。而我?guī)е鹉z手套的手也無法探查鼻子的氣息。 我只得躬下腰。側(cè)頭將耳朵貼上她的胸腔期望能找到一點兒咚咚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覺得她的身體異乎尋常的冰冷。 一片沉默,而這種沉默所帶的注釋為死寂。 上帝??!她真的死了! 難道這棟屋子里還有其他人來過這個房間嗎?不不不,竊聽器中的朗曼女士睡前一直在講電話,她掛了電話后就再沒有任何聲響了。 我渾身的冷汗都下來了,想要拔開腿從這個見鬼的房間里出去但我很快意識到如果她看上去不是被我所殺死的,那我其后的計劃便全部無法執(zhí)行,我也無法得到我日日夜夜所覬覦著的亞爾林朗曼了。這真是不能更壞了。 我看了朗曼女士的尸體許久,還是決定按原計劃執(zhí)行——反正床上的這個都死了,那么再補上兩刀也不會活過來。 給她一刀,再給一刀。掏出兩把異形匕首,我這么想也正這么做了。 刀刃被大力chā入rou體的聲響并不怎么令人愉快,但沒有想象中那般抗拒,畢竟我如今不是在殺人,只是在一塊rou上拿刀開了個口子。被我捅穿的朗曼女士則一直閉著自己的眼睛沉眠,渾然不覺。 從袋子里翻出布料和匿名信,我正聚精會神地跪在地板上將他們擺好時,卻突然被一只手扯下了口罩,隨即有什么帶著古怪味道的東西蒙住了我的全臉。 我暈了過去。 第十二章 注視 神在看著我。 醒來時我被捆在了一張靠背椅上,嘴被用寬膠帶封住。幾米之外的墻上是一框耶穌掛畫。那位被封閉在玻璃中的神正熱切而慈愛地注視著我。 鈍重和沉痛jiāo錯重復(fù)于每次醒來的時刻。我的思維如同那些載滿貨物的中世紀(jì)沉船,被永恒地溺死在水中,和藻類濕膩地纏在一起。 頭很痛。我懷疑脖子上的那柄東西都讓乙醚和肌松劑給搞壞掉了。 朗曼家的地下室。 在我還未朝我的腦子提問,它便已從混沌中蹦出來這么一行字。至于“朗曼”是誰,我為什么又在這個地下室,追溯“朗曼家的地下室”這個結(jié)論又再次花費了我不少的時間。 我并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鐘。只能看到有光從那張柵欄門的縫隙中擠出,再緩慢地滴落在樓梯架上,如同打翻的粘稠蜂蜜。 沒有什么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