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頁
書迷正在閱讀:傳說管理局、炮灰的重生日子、重生清宮寵妃、穿成炮灰男配、炮灰逆襲打臉、回到2000年遇見你、重生炮灰逆襲日常、八零之掌心嬌、炮灰逆襲手冊、微博轉(zhuǎn)發(fā)抽獎中了一臺智能小音箱
剛想給打個圓場。 把這事情糊弄過去。 結(jié)果這人石破驚天一語出。 是那個他表妹先主動的,又是當(dāng)眾脫衣服,又是直接抱著他親,我覺得是喝多了。攔也攔不住。我們先走了!伯父! 這人一說出表妹兩個字,就看到齊國軍臉都綠了。 趕緊想要走人。 這種丑事肯定家丑不可外揚。 他們等著被人家老子滅口啊。 幾個人灰溜溜的走掉了。 何衛(wèi)芬一聽,忽然明白這兩天這兩個死孩子偷偷摸摸在干什么,怪不得神神秘秘的正日里一副算計的神情,原來是這兩個人在算計齊寒月呢。 好吧! 這樣的算計足夠讓齊國軍發(fā)怒吧。 這也算是求仁得仁。 齊寒月這一下足夠身敗名裂,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脫衣服,還抱著何子健親嘴,光是這兩項夠齊寒月喝一壺的。 侄子何子健打算的也是這個吧。 齊寒月看她還怎么去上大學(xué),這一下子不嫁給何子健也不行了吧。 不嫁無所謂,他們家還不稀罕。 可是最重要的是墨清城也不會要這樣的殘花敗柳吧。 呵呵。 高興啊。 何衛(wèi)芬嘴角牽了牽。 一邊偷眼打量著齊國軍的神情,光是看那個陰云密布的程度,何衛(wèi)芬大概也猜得出來齊國軍的怒火。 所有人都不會以為這個表妹是別人。 齊國軍心里也以為是齊寒月。 畢竟紅筲和何子健可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表哥表妹,兩個人不會如此大逆不道,不顧人倫吧。 所以第一反應(yīng),齊國軍也以為這個表妹是齊寒月。 齊國軍現(xiàn)在想掐死寒月的心思都有。 光是想想剛才人家那一臉齷蹉的神情看著房門說的話,齊國軍就覺得這個女兒這輩子生來是來討債的。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脫了衣服。 她怎么不干脆去死呢。 剛剛出門的那些大院的子女,回去還不給家里大人說。 這一下齊國軍覺得自己這輩子丟臉丟到家。 齊寒月,你給我滾出來! 齊國軍大吼一聲。 他其實極力想要壓制火氣。 問題是一想到剛才的那些話,他再想想明天大院里會怎么傳言。 齊國軍就想殺人。 啪。 齊寒月拉開房門,站在門口看著齊國軍。 她剛才正在換藥,身上的槍傷基本好了,可是留下的疤痕不容易消除,醫(yī)生開的去除疤痕的藥膏,齊寒月每天晚上都自己上藥。 被齊國軍這么一吼。 齊寒月只能匆忙的拉上衣服,匆匆忙忙的開門,看起來衣衫不整。 齊國軍有一絲慌神。 剛才他還僥幸的想也許不是寒月,這孩子看起來性子冷清,不像是做出格事情的人。 也許是他猜錯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看到齊寒月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所有的幻想都破滅。 齊國軍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狠狠地給了齊寒月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太用力,齊寒月雖然身手靈敏,也根本措手不及。 主要是因為,齊寒月覺得紅筲和何子健現(xiàn)在搞成這樣,齊國軍和何衛(wèi)芬回來肯定有一場人仰馬翻,根本不可能搞事情到她的頭上,所以猝不及防。 被齊國軍這一巴掌直接扇的齊寒月撞到了門框上。 半邊臉立刻就以一種無法形容的速度腫起來,像是一個發(fā)面的饅頭。 齊寒月摸了摸自己的臉,設(shè)想要是給齊國軍還一個巴掌會怎么樣。 可惜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齊國軍一把拎著齊寒月的領(lǐng)子拖進(jìn)了房間。 不要臉的小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很那個不要臉的媽都是一個德行,丟人現(xiàn)眼,傷風(fēng)敗俗,我養(yǎng)了你這一個女兒,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我今天干脆就打死你,省的你讓我這張老臉晚年還晚節(jié)不保! 何衛(wèi)芬覺得有些不對,她說不清楚有什么不對。 就是一種感覺。 剛才那些人可不是看的這個房間。 齊寒月怎么在這個房間里。 難道說自己剛才看錯了。 但是看到齊寒月被打也算是足足的出了一口氣。 她跟著進(jìn)去添油加醋一番,最好是讓齊國軍暴打一頓齊寒月,起不來床才好。 兩個人進(jìn)了房間,面對空蕩蕩的房間。 傻眼。 什么人都沒有,床上干干凈凈,桌子上擺著兩瓶藥,還有藥棉。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齊寒月剛才在做什么。 衣衫不整也能解釋。 齊國軍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齊寒月晃了晃脖子。 松手! 要不是因為這是名義的親生父親,齊寒月真的會暴起傷人。 齊國軍訕訕?biāo)砷_手。 打錯了! 第177章 斷絕(80月票加更?。?/br> 何衛(wèi)芬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會沒人? 難道說剛才那些人看的那個房間里的真的是何子健和? 她都不敢想象。 想一下心里都是哆嗦。 齊國軍也立馬反應(yīng)過來。 這里沒人。 那么剛才何子健和哪個表妹亂來,這個表妹就不言而喻。 肯定是紅筲。 可是這次齊國軍也不敢胡亂猜測,剛才他就冤枉了齊寒月,還動手打了齊寒月。 要是對著紅筲再弄出一場誤會。 他老臉都不要要了。 對不起!寒月,我剛才是急怒攻心,以為你和,你和做了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我也是著急,下手沒輕沒重,我!哎!我真不是故意的。 齊國軍都不知道怎么解釋。 上來就給了齊寒月一個巴掌,結(jié)果人家什么都沒做。 這簡直是在打自己的臉。 看著寒月腫的越來越厲害的臉,齊國軍有些無從下手。 擦些藥吧! 討好的想要摸一下齊寒月的傷處。 被齊寒月一下子躲開。 尷尬了。 這是你最后一次有機(jī)會打我,我們之間的血脈之情也被你不分青紅皂白的一巴掌打沒了,以后我是我,你是你,我再也不會回這個家了,你好好的和你的老婆女兒過吧! 齊寒月拿起背包,這里面是她收拾的去京都大學(xué)需要的所有手續(xù)和自己的身份證戶口遷移證銀行卡這些東西,這已經(jīng)是她的全部身家。 齊國軍的一巴掌徹底打掉了齊寒月最后的一點親情,當(dāng)然本來也已經(jīng)稀薄的經(jīng)不起任何風(fēng)浪。 她心里還是滿含沮喪。 人生中的親情就這么難得,她雖然不抱希望,可是誰不希望得到一個溫暖的家,有呵護(hù)自己的親人,愛護(hù)自己的家人,可是她有什么。 這些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看來她奢求的太多。 也許一直都不應(yīng)該對齊國軍寄予希望。 齊國軍急得彎著腰道歉,寒月,你別說這樣的話,我打你是我不對,沒有弄清楚狀況,我也是著急,你要不是我的閨女,我至于這么著急?你怎么就能和我記仇?我是你爸,這輩子你也否認(rèn)不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