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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簡單想要遠(yuǎn)離,卻不代表就這么算了,倪妍婉與陸懷瑾不是兩情相悅嘛,愛的要死要活的,最后還成了亡命鴛鴦,從劇情中看兩人之間的波折已經(jīng)這么多了,那么再添湊一點,更加熊熊烈烈,豈不是愈發(fā)偉大了,更所謂貧窮夫妻百事哀,她倒要看看在現(xiàn)實面前兩人的感情是否堅不可摧。 用完晚膳,簡單趴在沙發(fā)上,無聊得很,也沒啥好打發(fā)時間,現(xiàn)在還被禁足,簡單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很亮,看的她有點昏昏欲睡,最后還是暗暗決定,先讓霍家大哥霍景宸解了禁足的由頭,每天待在家里時間過得可真慢,要是有個手機(jī)打發(fā)時間還好,只是,這是在民國,哪有現(xiàn)實世界那么充足。 霍景宸回來的時候霍家的燈亮如白晝,傭人們即使困得很,但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一處,生怕吵醒霍良辰,以免受到無妄之災(zāi),在霍家這么多年,霍家的老人都知曉霍良辰的脾性,最好的辦法就是放任不管,若是有誰開口說了霍良辰一兩句,第二天一定就是被掃鋪蓋走人。 霍良辰知曉自家小妹的性子,示意傭人們下去休息,剎那間,寬廣的大廳只剩下簡單和霍景宸兩人。 慵懶躺在沙發(fā)上的簡單,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落下一層陰影,似是睡不安穩(wěn),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白皙的面容如同小孩子一般安靜,霍景宸勾起唇角,抱起霍良辰往房間走去,若是自家小妹醒來的時候也像睡著時一樣安穩(wěn),只可惜,在她小的時候,他并沒有時常陪著,不然也不會養(yǎng)成她現(xiàn)在的性子,識人不清,性子卻犟得很。 柔軟的被子蓋住霍良辰的腰身,霍景宸轉(zhuǎn)身往外,簡單拉住霍景宸的大掌,小而滑嫩的柔荑愈發(fā)顯得小巧,大哥,我不和陸懷瑾定親了,你不要禁我的足,好不好?軟糯的聲音就像是小時候霍良辰撒嬌的柔軟聲音,霍景宸臉上的冷硬線條有柔和的趨勢。 見此,簡單再接再厲,舉起自己的左手,大哥,晚上的時候我想了很多,是我自己被迷了眼,我知道你和大哥是為我好,以后我不會再這樣了,若是你還不相信我 好。簡單本還打算繼續(xù)勸說,直接被霍景宸的聲音打斷,言語簡短,有時候卻比長篇大論有效得多,真是簡單粗暴。 那,大哥,晚安。被霍景宸那雙深邃的眸子看的有點心虛,簡單背靠著霍景宸,裝睡。 直到腳步聲越走越遠(yuǎn),簡單才睜開眸子。 霍景宸的目光太過有壓迫性,簡單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點承受不住,心塞塞。 隔天,簡單早早起床,霍景宸與霍瑾瑜都在,簡單坐在霍瑾瑜對面,嬌俏的說到,大哥,二哥,早。對霍瑾瑜的態(tài)度要熟斂的多,而對于霍景宸則比較生硬。 畢竟,演戲演全套,還是需要打掩護(hù)的,改變是需要長時間的潛移默化的,若是忽然就做出了莫大的改變,誰知道會不會被拉出去給燒了,簡單可不想將自己給烤了。 吃完早餐,簡單便前往學(xué)校,首先,還是得會會霍良辰那絕無僅有的好閨蜜,黎承歡,承著霍家給的好處,卻處處在霍良辰背后插冷刀子,哪有這么好的事。 歡愉離開的小妹,霍瑾瑜很是擔(dān)憂,大哥,良辰對陸懷瑾那么執(zhí)著,又怎么會如此輕易放棄。小妹那可能是緩兵之計。 嗯?;艟板访蛏弦豢谇宀?,輕輕應(yīng)道。 大哥你倒是想辦法,陸家那小子,真是卑鄙無恥,竟然利用小妹。霍景宸那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讓霍瑾瑜愈加焦灼了,聲音也大了不止一個分貝。 逼得太緊反而無效,順其自然才是真的,小妹又不傻。過了好久,霍景宸才好心的解釋道,另外,有人跟著,你不必?fù)?dān)心,還有,自己注意良辰旁邊的女人,把握好自己的尺度。 霍瑾瑜眸子一冷,立即會意,那個總是以良辰為借口的女人。 簡單坐在后座,余光停在窗外,不斷后退的行人,民國標(biāo)準(zhǔn)型的建筑,復(fù)古而又華麗,當(dāng)然,這是富庶區(qū)域,其他,就另當(dāng)別論了。 車子開出去不遠(yuǎn),在經(jīng)過黎家大院的時候,黎承歡剛好走了出來,一看見簡單,方才還苦哈哈的表情立即多云轉(zhuǎn)晴,燦爛的耀眼,小手揮得愈發(fā)歡樂。 李叔,開車。簡單輕聲說道。 李叔會意,臉上也多了一抹笑容,臉上的褶皺都快要笑出來了,小姐終于做了一件對事。 李叔對于黎承歡的印象很不好,在霍良辰面前是一副處處討好,順從的模樣,一旦霍良辰不在,那狗眼看人低的本性就出來了,對李叔的態(tài)度很是不好,但耐不住霍良辰維護(hù),李叔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霍良辰就讀的是于都唯一一所女校于都星辰女校,暗意每個就讀的女學(xué)生都如星辰一般濯濯生輝。 每個學(xué)生都有其專門的校服,淡藍(lán)色的及膝短裙,最外面是個中袖小西裝,看起來既融合女性的柔美,又有男性的肆意。 黎承歡急匆匆趕到學(xué)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霍良辰自信的走進(jìn)學(xué)校的身影,黎承歡呆呆的站在原地,那是,霍良辰?是那個用驕縱與任性作掩護(hù)以此掩蓋深埋內(nèi)心自卑的霍良辰?不得不說,黎承歡將霍良辰看的很是透徹,因為父母雙亡,小時候受的苦被深埋進(jìn)骨子里,即使大哥出人頭地,那些埋藏在內(nèi)心的痛苦記憶,還是會冒出來。 現(xiàn)在走在前方的霍良辰,與以前完全不同的氣質(zhì),僅僅從背影來看,那般自信,似是證明心中所想,黎承歡內(nèi)心不禁涌上一股急迫與危機(jī)感。 進(jìn)入教室,黎承歡如往常一般走到霍良辰的位置,柔柔的笑容帶著親切感,良辰,今天早上你怎么沒等我。黎承歡嘟起嘴唇,說得好不可憐。 簡單抬眸,眸子毫無溫度可言,笑著說道,我沒看見呢,不好意思,承歡。 那刺骨的寒意讓黎承歡心中一緊,不過瞬間,簡單甜甜的笑了,黎承歡自我安慰,剛剛那只是錯覺,霍良辰還是那個傻傻呆呆的霍良辰。 坐在不遠(yuǎn)處的魏婉茹饒有興趣的聽著兩人的談話,指尖將書頁夾在縫隙之中,一搖一擺,暖風(fēng)拂過,便順從的翻向下一頁,霍良辰,霍瑾瑜的小妹,上面兩個哥哥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養(yǎng)出來的小妹,似乎,只是被隱藏血性的小狼呢,這一家子可真有意思。 沒關(guān)系,良辰,誰叫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呢。黎承歡眸子一轉(zhuǎn),黑白分明,對了,良辰,你與陸懷瑾的事情,怎么樣了? 如往常一般的玩笑話,黎承歡本以為自己可以看到霍良辰那羞紅的臉,但,令人反轉(zhuǎn)的是,霍良辰的表情淡淡的,以前只要一聽到陸懷瑾的名字,霍良辰就會興奮的跳起來,今天這是怎么了? 似是不相信霍良辰是如此反應(yīng),黎承歡惴惴的問道,良辰,你今天怎么了?似乎,不怎么高興?。?/br> 沒什么。簡單的語氣淡淡的,若是深究,可以知曉那淡然隱藏之下的冷意,只是黎承歡習(xí)慣了霍良辰的行為處事,并沒有聽出來,倒是坐在不遠(yuǎn)處的魏婉茹有點感知,不禁好奇的忘了簡單一眼,剛好對上她的眸子,相視一笑,又極有默契的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