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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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蕙急的忙上前摁住公主的繡花鞋,因剛沐浴完準備就寢,公主并沒有穿襪,若脫了鞋還了得! 一眾侍衛(wèi)忙撇開頭不敢去看。 好在臧山倒也沒堅持,他瞥了眼殿里的其他人,拉過自己的衣袍蓋住公主的腳,煞有其事道:“嗯,不能給別人看?!?/br> 賀北妱:“...” 因臧山抱的是公主的腿,侍衛(wèi)不敢上前幫忙,宮女太監(jiān)又沒臧山力氣大,加之怕傷著公主,場面就這么僵持了下來。 關(guān)乎公主的名聲,這事不能鬧大,況且,若捅到了太上皇面前,最后吃虧的只會是臧山。 采蕙便在公主的授意下去了玉坤宮,想著悄無聲息的把人給弄走。 而自采蕙離開后,公主便被迫坐在腳踏上,任那耍酒瘋的人抱著腳不放。 不論公主怎說怎么踹他都不肯放,罵幾句人還說罵得好。 賀北妱罵累了,也就懶得開口了。 兩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瞪著。 直到采蕙將衛(wèi)高請了過來。 衛(wèi)高輕手輕腳的繞過屏風(fēng),趁臧山不備點了他的睡xue。 侍衛(wèi)這才上前將臧山抬走。 公主被采蕙扶著坐上床后,瞥了眼一旁垂首的衛(wèi)高,皺眉道。 “別傷著他?!?/br> “是?!?/br> 待寢殿內(nèi)恢復(fù)平靜后,采蕙才脫了公主的鞋檢查有沒有被傷著。 白皙的小腿上并無傷痕,連一條印都沒起。 采蕙松了口氣的同時,心里也起了旁的心思。 剛剛進來的侍衛(wèi)宮人或多或少都在糾纏的過程中受了些傷,可臧大人抱了殿下那么久,卻絲毫沒傷到殿下,說明哪怕是醉了,殿下在臧大人心里也是不同的。 “不是去通知皇兄么,怎將衛(wèi)高叫來了?!?/br> 賀北妱不滿的看著采蕙。 衛(wèi)高必會將此事稟報父皇,明日怕又是好一通折騰。 采蕙忙跪下請罪:“回殿下,皇上已經(jīng)就寢,奴婢便只得去請了衛(wèi)大人?!?/br> 賀北妱哪能看不出采蕙心中所想,只是事已至此,怪罪也無用。 臧山當日在朝堂便引了父皇不喜,今夜又鬧了這一出,父皇多半是要問罪的。 是以,她才當著衛(wèi)高的面表明了立場。 只盼父皇能輕些處置。 折騰了半夜,按理說公主應(yīng)當是沾枕即睡的,可卻不知為何,硬是到了雞鳴才昏昏沉沉睡去。 臧山夜闖妱月殿的事經(jīng)幾方出手,悄無聲息的被按了下去,除了妱月殿和幾個知情人外,其余人對此一無所知。 最多也就知道臧大人還未醒酒,便被太上皇召見了。 唐嬌嬌是從賀北城口中聽說的這事,她訝異極了:“臧山耍起酒瘋來這般厲害?” 新帝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片刻后卻不經(jīng)意道:“師傅可有什么獨特的藥?” 唐嬌嬌不解:“怎么獨特法?” “比如,能讓人性情大變,酒后吐真言?” 唐嬌嬌眨眨眼:“好像...有?!?/br> “師父曾煉制了一種丹藥,喚作酒壯慫人丹?!?/br> 賀北城:“...如何說?” “其效用就是讓人順從內(nèi)心最真實的情感去做目前最想做的事,酒后服用效果更加,所以才叫酒壯慫人丹。” 賀北城微微扶額:“...” “師傅這般清閑,想來,上次我要的那些東西師傅并未放在心上?!?/br> 唐嬌嬌:“...” “不會,師父一言九鼎,既然答應(yīng)了,就絕對不會...” 唐嬌嬌一頓,驚訝的看向賀北城:“夫君是說,是師父給臧山下了酒壯慫人丹?” “不然,嬌嬌覺得以臧山的性子,會鬧出這種事?” 唐嬌嬌:“...” “師父果然是太清閑了?!?/br> “眼下已經(jīng)鬧到太上皇那里了,該如何收場?!?/br> 賀北城沉默了片刻,淡然的喚來宋嶠。 “去把母后的行蹤透露給父皇,就現(xiàn)在。” 唐嬌嬌:“...” 如此一來,太上皇哪還有什么心思處置臧山。 “朕聽卓大將軍說,近日,邊界又有敵軍來犯?!?/br> 宋嶠一頓,飛快讀懂了賀北城的意思。 “是,奴才這就去?!?/br> 臧山夜闖公主寢殿,犯下如此大錯,必是要受罰。 而以天子的心智,若說對公主女兒家的心思毫不知情,那不大可能。 罰的輕了出不了這口氣,罰的重了公主又會心疼,而恰逢邊界敵軍來犯,這對臧山來說就是最好的“懲罰?!?/br> 果然,不出賀北城所料,午后剛過太上皇便派了人來請?zhí)熳印?/br> 父子二人商議了一個時辰的結(jié)果便是,將臧山罰去邊境一年。 至于為何是一年,大概是因為太上皇覺得,自己的寶貝公主等不了太久。 而就在當夜,太上皇便悄悄出了宮,不知所蹤。 - 三日一晃即過,新帝上朝的第一天便下了一道震驚朝野的旨意。 帝后共同執(zhí)政。 這在南慶是史無前例,可想而知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然不論有多少反對的聲音,新帝都充耳不聞,見著實鬧得狠了,新帝早有準備的捧出玉璽,揚言可以換個天子。 頓時,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 太上皇出了宮,之前的幾位皇子都已經(jīng)有了封地,他們再上哪兒去換個天子! 再說了,如今還有誰比今上更適合當天子。 于是,此事便就這么成了。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唐嬌嬌第二日就被強行拉上朝堂,得知真相后,氣的下朝把天子關(guān)在了寢殿外。 “誰許你自作主張下旨共同執(zhí)政的!” “現(xiàn)在,立刻,去收回這道旨意!” 第114章 “旨意已下,豈有…… “旨意已下, 豈有更改的道理?!?/br> 賀北城拍了拍門,溫聲道:“嬌嬌若是不想上朝, 不去便是,但該處理的朝政卻不能偷懶?!?/br> 否則,若他不在了,朝堂必要一片混亂。 “處理朝政是你這個天子該做的事,怎還要推到我身上了!” 唐嬌嬌氣不打一處來,早朝向來都是天亮?xí)r, 今兒硬是拖到她醒來才開始,要再這般鬧下去,那史書上必要把她寫成什么千年的狐貍精! “話不能這么說,嬌嬌是我的皇后, 自然該與我攜手共進退?!?/br> 賀北城朝宋嶠招了招手, 后者瞪大眼茫然了片刻, 后退一步果斷的搖頭。 “慫貨!” 天子瞪了宋嶠一眼,怒斥了句。 宋嶠垂首, 開什么玩笑, 他只是個奴才, 怎么敢劈玉坤宮的殿門! 慫貨就慫貨! “嬌嬌先開門, 我們好好說。” “不開, 我不與你說!” 誘哄不成,賀北城換了計策, 掀了袍子坐在門口:“嬌嬌,朕腿疼?!?/br> 目睹天子變臉全程的宋嶠:“...” 誰知唐嬌嬌聞言更氣了:“疼個屁!” 那般賣力折騰她的時候怎么沒聽他說腿疼,現(xiàn)在才走了這幾步就腿疼了? 賀妖精越發(fā)不要臉了! “你今兒睡書房去!” 賀北城皺眉,嫌棄的看了眼自己修長的雙腿,怎這般沒用。